告别民族主义(2)
2015-05-02 01:39
导读:历史又何必忌讳!不管它可能是多么的不愉快,事实总归是事实。我们没有必要将古和今生拉硬扯到一块,牵强附会。也没有必要硬说自古就是一家。我们
历史又何必忌讳!不管它可能是多么的不愉快,事实总归是事实。我们没有必要将古和今生拉硬扯到一块,牵强附会。也没有必要硬说自古就是一家。我们迫切需要使各民族人民向前看的新理念和新。
可是偏偏有冬烘先生认为,为了尊重我们国家的民族构成的现实,要有所避讳,否则,会变成挑拨民族关系,使民族之间互相不和睦。其实只有在一言堂之下才会出现这种禁忌。如果是在民主国家,政府是应该回避到底是应将岳飞视为民族英雄还是应将金兀术视为民族英雄这样的问题。这是民间话题。何况二十五史也不可能改写或禁毁,白纸黑字又不是翻天印,有什么可怕的!心虚和强梁都不是维持团结和统一的灵丹妙药。历史就是一个过程,实在不必从中演绎出什么神圣和禁忌来。比如,宋太祖、宋太宗立志要“收复”燕云十六州,向辽进攻,这算是为了统一,还是在想搞侵略?宋真宗时,辽直打到宋的澶州,这算是侵略还是在搞统一?倘若我们还要沉迷于人为制造出来的诸如此类的历史黑洞,无异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在美国,由于人们有表达思想感情的自由,因此,人们可以自由筹款建立各种关于南北战争的纪念碑和博物馆。在北方,纪念碑上用“国内战争”这样的字眼,而南方的纪念碑则称这场战争为“国与国之间的战争”。美国并没有因此就出现分裂。这难道就不能我们得到一点启示吗?我们发现,历史观的不同就会导致认识和处理现实问题的差异。
为了制假贩假,便不顾历史事实,就不免将女真灭北宋、蒙古灭金和南宋看成是所谓的“兄弟阋墙,家里打架”。这大概只有中国的天才人物才有本事构想得出来。岳飞在“满江红”中吟唱,“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简直是恨不得食肉寝皮,只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是什么样的家里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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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们必须承认,我们今天所保有的疆域,是历代祖先亦文亦武、用剑也用笔不断开拓出来的,如果只有仁义和和平,决不会拥有广袤千里的辽阔国土。
我们只看到了印第安人被驱赶和屠杀的罪恶,却没有在回顾历史时发现我们祖先刀剑底下的血痕和冤魂。在没有民族自决的,除了征服之外,还有什么能作为开疆拓土的秘诀?征服的大军很难想象从来都是仁义之师。翻开《资治通鉴》,你会发现,杀几万人就像杀小鸡一样平常。战国时,仅上党一役,秦国“前后斩首虏四十五万人”。(《资治通鉴》卷五)哪会像有的人所说的那样:“周宣王辟地千里,非贪侵也;所以除寇贼而安百姓也。”(《盐铁论。地广》)
今天,哪里还能找到东越、闽越、东瓯这些民族的踪影?我们否定资本主义的殖民史,也无须以为我国民族的融合的过程居然会是温文尔雅,顶多只有文攻而不会有惨烈的武斗。实际上,有杀戮、有“迁虏”、有“谪戌”、有移民实边、有同化、有吞灭……《史记》卷一百二十五就记载有“天子募罪人伐朝鲜”。如果只有和平,哪来“战国”?在13世纪初,南宋和北方人口合计达到了1.25亿,但到了元灭宋14年后的1290年,元朝境内的人口只有6000余万了。[1] 这和当年欧洲热闹进入美洲又有什么不同呢?当然可以人为地设置禁区,不让讨论这些问题,但问题就会因此而消失吗?!
就近来说,孙中山的“中华观”距今不到一百年,“中华民族”、“中华儿女”还可以说是新名词,一百年的风风雨雨,一百年的西方观念的熏染,都使得这些词应付国内和国际形势的挑战时捉襟见肘。我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过于强调“民族”主义,则既会伤人也会自伤。我们和我们的未来都需要新思维。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三
一贯的浆糊思维使得人们良莠莫辨,用“炎黄子孙”来指称海内外的人就是明显的例子。遗憾的是,“炎黄子孙”非但没有成为一个官方避免使用的词汇,反而被用得更加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