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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马克思恩格斯的学术品格(2)

2015-06-15 01:06
导读:恩格斯对待科学研究的严谨态度,并不在马克思之下。无论工作多么繁忙,无论是写信、提建议,还是写文章,他都要深思熟虑反复推敲,始终严肃认真一

  
  恩格斯对待科学研究的严谨态度,并不在马克思之下。无论工作多么繁忙,无论是写信、提建议,还是写文章,他都要深思熟虑反复推敲,始终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在整理《资本论》第二、三卷的时候,即使是校对印刷清样这样的工作,也决不马虎从事,总是仔细查对勿使有错,细致到“每一印张都要校对三次”。十余年间,他校对了《资本论》第二、三卷以及其他著作数百万字的清样:“我已经很习惯于看两份校样,一份核对一般的意思,另一份校正个别的排印错误,如果没有这样作的可能,就要在文章中出明显的笑话”,而“为了找出错误,我就得钻到通常的排印差错中去!”他语重心长地教诲青年们,在同论敌进行交锋时必须严肃认真,批判既要有高度的理论水平,又要有经得起推敲的事实根据。他在给拉法格的信中多次指出:“您下一次的答辩,应当更加严谨”,“这本书的文字……可以更严谨些”。针对考茨基“在那些自己明知没有把握的领域里下武断的论断”的不良学风,恩格斯严肃地指出:“一般说来,在所有这些范围如此之广和材料如此之多的科学研究中,要取得某些真正的成就,只有经过多年的工作才是可能的。”毫不奇怪,在《反杜林论》中,恩格斯对杜林那种“理解上的完全无能,或者是基于具有伟大风格的历史记述所特有的、通常称作草率马虎的只凭记忆来引证的习惯”深恶痛绝。



  马克思恩格斯对待科学的严谨态度,还表现为一贯坚持研究问题要了解历史,要根据原著掌握全部理论。1883年9月,恩格斯在给考茨基的信中指出:“要把全部材料一下子掌握住,并且用新的方法加以系统化,这只有在充分加工之后才是可能的,否则象《资本论》这样的著作就会是很多很多的了。”1890年9月,恩格斯在给布洛赫的信中要求:“请您根据原著来研究这个理论,而不要根据第二手的材料来进行研究——这的确要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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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实。学术研究的目的在于为社会实践服务、为人类服务。学人们承担着认识世界、传承文明、创新理论、资政育人、服务社会的崇高社会责任,如果不能做到求实,学术就不能提高,社会就不能进步,文明就不能发展。
  马克思恩格斯一贯反对空谈,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在他们看来,学术研究不应当为学术而学术,“科学绝不是一种自私自利的享乐。有幸能够致力于科学研究的人,首先应该拿自己的学识为人类服务。”马克思在中学毕业作文《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中就写道:“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那时我们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马克思光辉的一生完全实践了自己的诺言。《资本论》的写作花了整整四十个年头,资产阶级的庸人们曾经指责马克思这样搞科学研究是不讲求实际,然而,对什么是实际马克思却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我们这些不实际的人却要为政治上和社会上备受压迫的贫苦群众的利益而揭露那些卑躬屈节惟命是听的所谓历史学家们所捏造出来的东西,”“我嘲笑那些所谓‘实际的’人和他们的聪明。如果一个人愿意变成一头牛,那他当然可以不管人类的痛苦,而只顾自己身上的皮。但是,如果我没有全部完成我的这部书(至少是写成草稿)就死去的话,我的确会认为自己是不实际的。”
  创新,学术的生命力在于创新。唯有创新,才能在学术上有所发现,也才能引领学术潮流。马克思恩格斯是与时俱进,不断创新的典范。 中国大学排名
  马克思最喜欢做的事是“啃书本”,而最喜爱的座右铭是“怀疑一切”。马克思的阅读是以批判的精神进行阅读,马克思的“怀疑一切”,实际上就是以批判的态度对待人类思想所建树的一切,就是创新。列宁评论道:“凡是人类社会所创造的一切,他都有批判地重新加以探讨,任何一点也没有忽略过去。凡是人类思想所建树的一切,他都放在工人运动中检验过,重新加以探讨,加以批判,从而得出了那些被资产阶级狭隘性所限制或被资产阶级偏见束缚住的人所不能得出的结论。”这里,我们只举出一例。七十年代以来,马克思为写作《资本论》第二卷有关地租的章节,开始注意研究俄国的土地关系问题。当由于健康原因不能使这一工作继续下去时,正值俄国革命形势日益高涨,于是,这种业已获得的对俄国经济社会发展状况的认识就被马克思用以指导俄国革命,这就促使他重新审视五六十年代对俄国农村公社命运的看法,认为可以利用对农村公社生命力的信念推动俄国革命形势的高涨,从而给相对沉寂的西方革命以一个新的有力的推动,并为后者创造无比顺利的条件。但是,由于对俄国农村公社可能的命运的看法是与对世界各国由于历史的必然性都应经过资本主义生产各阶段的看法直接相关的,特别是在把唯物史观机械地理解为“经济决定论”的倾向渐露端倪的时候,使马克思不能不把关于俄国等非西欧国家通过非西欧形式与途径通向共产主义的历史与现实根据这类问题放在哲学历史观的高度给予应有的重视。为此,就必须通过对古代社会的文化人类学和社会发展问题的研究,揭示出自原始社会解体以来,东西方社会走上不同发展道路的具体进程。正是为着这样的目的,马克思在生命的最后几年里,不顾疾病缠身,潜心研究人类学,写下了大量的准备撰述原始公社及其解体的历史的著作的研究笔记——《人类学笔记》,提出了东方落后国家可以跨越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的伟大构想,使唯物史观深深地扎根于活跃的现实之中,更富于生命力和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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