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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核心价值迈进,超越台湾主义_政治毕业论文

2016-05-30 01:04
导读:政治论文毕业论文,向核心价值迈进,超越台湾主义_政治毕业论文在线阅读,教你怎么写,格式什么样,科教论文网提供各种参考范例:  前言     《为民主辩护》在华文世界引起前所未见

 前言

    《为民主辩护》在华文世界引起前所未见的巨大回响。大陆的上1片激昂的骂声,指控龙应台是「中华民族叛徒」;许多知识分子则纷纷著文为「辩护」辩护。在台湾,最多的还是表达知音的感动,但是也有人认为龙应台是「台湾民族叛徒」。「中华民族主义」和「台湾民族主义」在这里1头撞上。

    过去国民党曾经以「爱国」为名整肃异己,现在民进党以「爱台湾」为名巩固政权,而香港也在面临「爱国」考验。这场两岸辩论对香港的重要性在于:当民族主义和民主意识矛盾对峙时,何去何从?这1篇「他山之石」,不见得有用,但是献给香港人思索。

    养猪户的女儿

    我是1个乡下警察的女儿。乡下警察的待遇太差,养不起4个孩子,所以乡下警察的妻就去编织渔网。1天织10个小时,可以挣810块钱。她同时找到1块荒地养猪,每天清晨到烂泥潭中割牧草做为饲料。因为结网,她的手摸起来像绳索1样粗;因为牧草割手,她麻粗的手经常流血。

    104岁的我所亲近的世界由5种人构成。赤脚的渔民,在冬夜里摸艉谏洗,清晨回来;常常有人去了不回来,妻女就在海滩上抱衣物招魂,哀哀哭泣。外省老兵扛舸刺刀的步枪,巡守海岸,海的对岸是他们妻女父母所在的家乡,也是他们枪口瞄准的方向。

    老兵通常孤独1生,往往死了好几天之后才被人发觉。那能娶妻的,娶的通常是比他们更边缘的人。从原住民部落出来,那眼睛深邃的女人背艉⒆樱在防空洞上种丝瓜。

    乡里有个大陈村,大陈人穿粼谖铱蠢词恰腹攀焙颉沟囊路,讲1种听不懂的语言。梳赭俚钠牌偶枘训赝渖恚在墙角烧煤,1群鸡在她脚边。 (转载自http://www.NSEAC.com中国科教评价网)

    我心目中的「有钱人」,是乡里的医生。他说闽南语,但是用日文夹舻挛男匆┑ァK坪踔道这外省乡下警察连孩子的感冒药都难以负担,他通常不收钱。而真正缴不起学费时,警察妻就腼腆地去向医生借贷,医生把钱放进她手里,说,「小心孩子,不要感冒。」

    那乡下警察兼养猪户的小孩,我,讲1口土气的闽南语,就在外省老兵、部落原住民、仓皇撤退的大陈人和闽南渔民的沉静的温柔环抱中长大。帮母亲喂完猪之后,来到父亲面前;这湖南来的乡下警察脱了制服,坐在酱油色的竹椅上,他的白色汗衫已经被洗得稀薄,几乎就是破烂了。就舻缌昏昏的灯,站簦我开始背诵〈滕王阁序〉。这是1967年的台湾。

    1999年9月,以政务官的身分我站在台北议会接受质询,晴天霹雳而来的不是质询,而是指控:「你,不是台湾人!」当我修复地层下陷的林语堂、钱穆故居时,隆隆的指责是:「林语堂、钱穆都是中国人,不是台湾人;你为什么修他们的房子!」当我试图将228纪念馆以公开竞标的方式寻找经营者时,我必须忍受被指为「文化杀手」、「外省文化局长在消灭台湾本土文化!」而时不时,1张匿名的传真信会交到我手上:「中国人,滚回去!」

    3年半,不吭声,只是分秒必争地把事情1件1件做出来。我可以面对叫嚣震天,不眨眼、不说话;我的笃定从哪里来?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满面沧桑的渔民,那喝醉了就痛哭失声的老兵,那逃走又被追回来的部落女人,那无法与人交谈的大陈婆婆、那在诊室里听贝多芬的医生,那乡下警察和他养猪织网的妻子;这些乡人从未叫嚣,却给过我1生用之不尽的温暖和信任。什么是台湾人?不必由你来告诉我。 (科教作文网 zw.nseac.com整理)

    简单的公式简化了真相

    「北社」副秘书长王美琇女士用「两种文化想象」来诠释台湾的分裂来由(4月2103日台湾《中国时报》):1种是「蒋氏政权撤退来台后,在台湾社会不断透过其所掌控的文化、、传播的力量,有意识和有计划的长期形塑台湾人民的民族想象──我是中华民族、我是中国人」。另1种就是「从土地情感、共同的记忆与生活经验而然形塑而成的」。台湾的民主就是由后面这股台湾的「土地情感」促成的,而阻碍台湾民主的,就是前面那1股「蒋家政权官方」操弄所培养出来的「中华民族与中国人」的「想象共同体」。

    这是1个线条分明的公式:蒋家政权=官方=中华文化=中国人=反民主;土地情感=人民=台湾文化=台湾人=民主。未来努力的方向,就是把前面这条方程式删掉,剩下就是美好的「公民社会」了。这几乎就是近数年来民进党执政的思维主轴,这个公式因此值得深入探讨。

    简单的公式套在错综的历史和复杂的情感上,就会简化了真相。譬如说,所有对中华文化或民族有所认同的,都是国民党愚民的结果吗?不见得。台湾在国民党来台之前几百年期间,汉文私塾和诗社就很发达,异族统治时,「中华民族」情绪更是1触即发。读1读热爱台湾的巫永福先生在日据的诗吧:「未曾见过的祖国 /隔艉K平似远 /梦见的,在书上看见的 /流过几千年在我的血液里……还给我们祖国呀 /向海喊叫 /还我们祖国呀!」

    很多人,在历史的演变中抛弃了这种认同──「祖国」太令人失望是主因,但是也有许多人保留了这种认同,可能由于「蒋氏政权」的洗脑,但也可能出于对唐诗宋词的深爱,或者对名山大川的向往,或者对传统戏曲的钟情。就好像今天对日本好感的台湾人,不见得都是因为日本殖民政府的「奴化」,喜欢英国的香港人不见得都是受到英国政府的「荼毒」。那么不论什么原因保留了对「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认同的台湾人,是不是就应该被视为违背「台湾主体性」,被排除在台湾的乌托邦之外呢?茄萣乡的渔民、老兵、原住民、大陈婆婆、乡下警察,因为历史经验不同,心中的「文化想象」可能有层层纹路犬牙交错,他们每1个人是不是都有权利做自己的坚持呢?谁又有资格去规定他们「应该」有什么样的文化想象? (转载自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

    开放社会的敌人

    卡尔巴柏在〈开放社会及其敌人〉中对追求乌托邦的激进主义者曾经提出警告。引用柏拉图的话,他说,想要建造国家、改造人民的激进主义者「将城邦与人民的性格当作画布」,掌权后「第1步工作就是要将画布弄干净」。什么叫「将画布弄干净」?就是「根除各种现存的制度与传统」,必要时,「以整肃、下放、驱逐、杀戮来进行『清除』」,激进主义的结果,巴柏说,通常是生灵涂炭。这是巴柏在1943年所说的话,预告了210世纪下半叶共产主义乌托邦大实验的惨烈悲剧

    乌托邦往往是1种国家想象,这种国家想象在激进者手中变成1个终极标准,来衡量1切行为的善恶。「凡是对国家有利的就是善的、道德的、正义的;威胁国家利益的就是坏的、罪恶的、不义的。为国家利益服务的行动是道德的,危害国家利益的行动是不道德的。」

    这种道德逻辑,听起来多么熟悉。国民党这么教育台湾人,共产党这么教育大陆人,现在又这样告诉香港人。令人不安的是,把「国家」两个字换成「台湾主体性」读读看:「凡是对台湾主体性有利的就是善的、道德的、正义的;威胁台湾主体性的就是坏的、罪恶的、不义的。为台湾主体性服务的行动是道德的,危害台湾主体性的行动是不道德的。」熟悉吗?这是民进党的今日台湾。在「画布」上不符合这种「文化想象」的,要彻底清除,印上「正确」的符号。而「正确」与否,由党的「文化论述」来定。这种逻辑,用巴柏的语言称呼,「就是集体主义的、部落的、集权主义的道德」。这种逻辑让人害怕,是因为乌托邦的信仰者往往也是理想主义者,对于理想的激情,使得他们容易为自己的信仰赴汤蹈火,也严峻要求他人生死以赴。同时因为深信乌托邦目的的绝对崇高,所以采取的手段是否合理是否道德,就不重要;换句话说,目的的崇高性可以批准手段的卑下,可以豁免对手段的怀疑。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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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变成图腾崇拜

    王美琇的文章说,「如果『台湾人』是民族认同、公民认同与国家认同的综合体,我们必须重新形塑什么是『台湾人』。」

    使我沉思的是,「台湾人」3个字本身有任何意义吗?「台湾人」比「毛利人」、「菲律宾人」、「日本人」多1点什么天赋异禀吗?为什么说「台湾人」是民族认同、公民认同与国家认同的综合体?为什么不说「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或甚至说「对世界第1高楼的迷恋」,而是──「台湾人」?「台湾人」难道已经成为图腾,成为价值符号?

    处理911恐怖攻击的纽约市长朱利安尼曾经对他的国家做过同样的提问:「我经常在想,是什么让美国这块土地显得特别?」他的答案是这样的:「林肯曾经说过,判断1个人蕴含的美国成分多寡,不是凭他的家谱,而是看他对美国的理念所信奉的程度……我们不是单1种族,不属单1血统,不讲单1语言。凭借舳悦裰髡体、宗教自由、资本主义,以及让每个人选择支配金钱之自由体系的坚定信念,将我们牢牢地拴在1起。由于对生命和法制的尊重,让我们成为美国人。」

    在民进党的文化意识里,判断1个人蕴含的「台湾成分」多寡,却恰恰是看「家谱」、看「土地情感」、看爱不爱「台湾」,而不是看爱不爱「公平正义」、爱不爱「法治人权」。「爱台湾」曾经是夺取政权的手段──作为口号,它有号召力,因为它有正当性:面对国民党长期的而且与台湾现实严重脱节的大意识型态,突出台湾主体性是的必要,情感之所趋。但是「爱台湾」从口号变成命令,从命令变成国家标准,有如窜出了实验室的怪物,开始吞噬它所碰触的1切。1个为矫正国民党的偏颇而用的手段,变成了终极目的本体。而目的又被赋于道德崇高性,去核可卑下的手段,譬如指控不同意见者为「卖台」。「爱台湾」成了掌权者的道德电击棒。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核心价值在哪里?

    如果在「台湾主体性」的概念之中,被强调的是部落血缘,而民主的核心价值──自由的心灵,人权的坚持,对异议的尊重、对法制的遵守、对内部集权的反抗、对弱势的照顾等等,反而被视为次要,我们究竟为什么要「台湾主体性」?如果对抗中国民族主义的霸道,我们所使用的是1样猪血喷头的「台湾民族主义」,台湾的优越性何在?如果在宣扬「台湾优先」的同时,外籍劳工被虐待、大陆新娘被歧视,不「正确」者被排挤,这个「台湾优先」能被我们的良知接受吗?如果统1无法保障公平正义的核心价值,反而使这些价值屈服在所谓「国家的利益」之下,那么统1是我们坚决抵抗的;但是,如果因为台湾独立是1个「伟大」的乌托邦而在追求「伟大」的过程中,诚信、正义、公平、宽容等等原则必须被牺牲,那么台湾独立又是为了什么?它难道不是1场自己背叛自己的「伟大」?

    「台湾人」的定义如果是唯我独尊、排他的,那么我耻为台湾人。「台湾文化」的定义如果是狭隘闭塞、党同伐异的,那么我1定是1个异议者。如果台湾的国家,不论是中华民国还是台湾民主国,变成1个压迫性格的「集体主义的、部落的、集权主义的」政体,那么我就是1个誓死的反对者、叛国者,因为我相信,不容许自由心灵存在的国家,就不配让我爱,不管它的名字是「台湾」还是「中国」,不管它有几斤几的「土地情感」。民进党从反对者变执政者,是走上实质民主还是假民主、真极权,有待我们观察。至于人民,在铺天盖地、国家钦定的「台湾主义」狂热中,冷静深沉比什么都重要,只有牢牢地抓住核心价值,才能检验所有神圣的谎言。

    国家是不值得爱的,如果它不容许人们不爱它。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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