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 西方现代美学和艺术话语的构成力(5)
2013-05-02 18:07
导读:到19世纪末,理性主体向非理性个体-自我主体演变,主体不再是征服魔鬼,而是与魔鬼融为一体。在这一演变过程中,存在性境遇的显现活动主要是通过主
到19世纪末,理性主体向非理性个体-自我主体演变,主体不再是征服魔鬼,而是与魔鬼融为一体。在这一演变过程中,“存在性境遇的显现活动”主要是通过主体意志的强力肢解自然形式并按照非理性的需要进行再组合来进行,它超越了“美”和“崇高”的范围,跨入了“抽象”和符号“构成”来呈现非理性的“丑”的领域。非理性的人将其非理性的、否定性的、反合目的性的内蕴,不进行任何辩证转换的环节而以非自然的形式、或非理性的编码形式,直接呈现出来,就是丑。它属于“美”的否定,是“美”的对立面。如果“美”是“客观自然形式的合目的性”,丑就是残暴地肢解自然形式以适应非理性内蕴的“不可表现性”的非自然形式;如果“美”涉及到“存在性境遇”的合理性关系的显现,丑就涉及到“存在性境遇”深层的残暴和非理性关系的呈现;如果“美”是生命活力净化后的“静观”,丑就是非理性生命力爆发出的“魅力”。毕加索的绘画是这一形态的典范。
到了后现代主义时期,由于符号编码的普遍化导致了主体的衰落、“意义本源的消失”、“中心的失落”、有机自然的神性的被剥夺,“存在性境遇”整个变成了能指的世界和“镜像”或符号编码复制的“拟象”的世界,对此一历史语境的“呈现”,就构成了后现代主义的荒诞范畴。荒诞是无任何确定的主体性内蕴的人在虚无的世界上所进行的呈现活动,其目的只是为了表现一种对“不可表现之物”的不可表现、无从表现、无所表现的虚无之感;是失去了其主体性内蕴的人在无任何确定意义的世界上所进行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