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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情与理在好的文学作品中不能共存,也可以说是我们的一种先天见解,所以,严羽的话“诗有别趣,非关理也”容易引起我们莫名其妙的共鸣。这种先天见解与其它的先天见解一起,使得叶嘉莹教授的注意力不能集中于“谁”和“下”这两个常见的、具体含义并不难以被确定的单字上,而是在承认这两句词的卓越性的同时断言其中包含了“至情”、以及与此“至情”相伴随的“非理性”:“这二句词说起来就是很没有理性的话”。[9](P249)但实际上,文学杰作中不存在“没有理性的话”,相反,文学杰作之所以是杰作,只在于它是超理性的——杰作的实质便是超出于人类(包括诗人)理性之上的完满智慧。
根据诗人的个人历史来理解作品,亦即所谓“知人论世”,也是我们面对文学作品时的一种先天性倾向。急于引进历史的心情,会使得批评家无暇仔细读完作品、无暇在字面含义层次上把作品读通。叶教授根据这两句词就断言词作者是一个“有深悲沉恨的人”,这其实是有关诗人个人生命史的知识扰乱了研究者理智的结果。天才作品中只有为了目的的实现而付出的代价,以及理由充分的惩罚,并不存在什么“深悲沉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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