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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的武侠小说与武侠研究(1)(4)

2015-02-03 01:09
导读:2、「专家\专著」的研究 相对于过去武侠评论的对象,往往皆是「泛论武侠小说」的性质而言,此时对单一作家或作品的关注,明显是一大进步。金庸的

2、「专家\专著」的研究

相对于过去武侠评论的对象,往往皆是「泛论武侠小说」的性质而言,此时对单一作家或作品的关注,明显是一大进步。金庸的解禁,几乎造成了「武侠时代=金庸时代」的特色,在商品化机制的催生下,1980年,倪匡《我看金庸小说》出版,其后81年到84年,从《再看》到《五看》,共出了五本专门讨论金庸作品的小说,推动了金学研究的热潮。此后,大量的金庸研究专书,纷纷出炉,港台方面,有杨兴安《漫谈金庸笔下世界》及《续谈金庸笔下世界》、三毛等《诸子百家看金庸》一至五集、温瑞安《析雪山飞狐与鸳鸯刀》及《天龙八部欣赏举隅》、苏墱基《金庸的武侠世界》、陈沛然《情之探索与神雕侠侣》、潘国森《话说金庸》、薛兴国《通宵达旦读金庸》、舒国治《读金庸偶得》、丁华《浅谈金庸小说》等,二十余种;大陆方面,仅陈墨一人,即有《金庸小说赏析》、《金庸小说之谜》、《金庸的武学奥秘》、《金庸小说的爱情世界》等书,其它则曹正文《金庸笔下的一百零八将》、董焱《金庸小说人论》,亦陆续出版。在整个武侠小说史中,金庸已俨然成为一种「典型」,至今,「金学」也还是一种「显学」。

大体上,台湾的金庸评论者,皆属「金学」的爱好者或拥护者,从金庸自身的经历、金庸的武侠作品,到作品中的人物、爱情观、历史意识,无一不是令人津津乐道的关注焦点。不过,这些评论所表现的方式,大多是以「读者欣赏」的角度出发的,主观的情绪充斥于字里行间,较乏严肃的研究态度,同时,歌功颂德的意味过浓,是否即能当作金庸的「盖棺论定」,尚待考验。相对于大陆的陈墨,以十数年精力钻研金庸,成就不免逊色。

无论从作品的成就或受享的盛誉而言,金庸都是一个异数,除金庸而外,其它作家所获得的关注,明显相形见绌,梁羽生在创作的声誉,仅次于金庸,但所谓的「梁学研究」,尽管有人炒作,但无论是在台海两岸,都一直无法形成气候,1980年,韦青已编有《梁羽生及其武侠小说》一书,但目前所知的专著除佟硕之(罗孚)的《金庸梁羽生合论》、潘亚暾及汪义生合着的《金庸梁羽生通俗小说赏析》外,尚有待发掘。至于台湾,连单篇短论皆很少人提出,显然梁羽生并未受到台湾学者的钟爱。

号称「武林怪杰」的古龙,际遇亦差不多,大陆曹正文《武侠世界的怪才————古龙小说艺术谈》,是第一部研究专著,陈晓林〈奇与正:试论金庸与古龙的武侠世界〉及周益忠〈拆碎侠骨柔情————谈古龙武侠小说中的侠者〉、龚鹏程〈武侠小说的现代化转型————「古龙精品系列」导读〉则是较具独到眼光的单篇论文;笔者指导学生陈康芬的《古龙小说研究》,虽成果犹待加强,却是唯一的学术专著。此外,笔者、杨晋龙、叶洪生对司马翎情有独锺,分别有〈蒙尘的明珠————司马翎的武侠小说〉、〈《孟子》在司马翎武侠小说中的应用及其意义〉、〈世代交替下的武林奇葩———司马翎「武侠美学」面面观〉诸文。除此三家外,其它的作家皆明显未受到重视。

在台湾诸多评论武侠作品的名家中,真正能展现武侠评论功力的,恐怕还需首推叶洪生。叶洪生早年以〈武侠何处去〉(1973)开始表现出他对武侠小说的关怀,二十年来,陆续发表了三十篇以上关于武侠小说的评论文字,除了具体呈现他对武侠小说深刻的认识外,涉及内容甚广,包括了武侠小说的定位、武侠小说发展史、名家名著剖析、主题与情节之分析、当代评论之评论等,更实际负责规划了《近代中国武侠小说名著大系》、《台湾武侠小说十大家》等丛书的出版,成果斐然,有目共睹。尤其是在「专家\专著」的研究中,成果最为辉煌。1982年,《蜀山剑侠评传》出版,可谓是继徐国祯〈还珠楼主论〉之后的唯一一部讨论还珠专著。最重要的是,他不名一家,举凡在中国武侠小说史上具有「点」的作用的作家、作品,皆曾投注过研究的心力,1982年的〈惊神泣鬼话蜀山〉、〈悲剧侠情之祖————王度卢〉、〈侠义英雄震江湖〉、〈倒洒金钱论白羽〉诸作,对民初武侠小说既已有所论列;1994年,于《武侠小说谈艺录?叶洪生论剑》中,除了民初作家外,更对其他从来乏人问津的作家,如司马翎、古龙、卧龙生、慕容美、上官鼎、高庸等,一一作了介绍。无论其所论述的内容是否能够自成一说,至少,在为武侠小说史上建立「据点」上,是初步做到了。

在诸多评论当中,我们尚可窥见一个可喜的现象,那就是学者专家的探讨虽以个人的主观意识为主,但在方法及讨论的主题上,却是缤纷多姿的,叙事学观点、哲学性思维、历史文化角度、文学史角度、社会学探讨、心理学探讨、神话角度等,似乎无不可援引,1987年,远流出版的《绝品》一书,号称「十一位名家提出十二种金庸读法」,选录了舒国治、陈沛然、曾昭旭、陈晓林等十二篇文章,即非常具有代表性。假如能将研究范围拓展至其它武侠作家,武侠研究相信能够有更大的进展。

3.有待加强的类型研究与台湾武侠文学史

武侠小说是从小说此一文学体裁下区分出来的一种类型,与武侠并列的,可以是言情、侦探、历史、神怪、讽刺等等,分类的方式尽管可以不同,但无疑具有某种程度的差异性质可以掌握。武侠小说既是一种类型,则其类型特征为何?具有何种特殊的表现方式?在整个武侠小说的评论中,这个理论建构上的问题,一直缺乏探讨。1986,笔者在〈从通俗的角度谈武侠小说〉中,企图自「正统(雅)\通俗」的对立中,为武侠小说作定位,基本上认为武侠小说作为一种通俗的文学,应有其自身的一个评价标准,未必可以纯粹自正统文学(甚至纯文学性)的角度,予以评议,但所论尚浅,不足称道。可惜的是关注这个问题的学者甚少,相对于大陆的研究,仍然是亟待开发的领域[24]。

武侠小说,即使不计古典侠义说部,至今也已发展了七十多年的历史,由于过去的压抑与漠视,几乎是一片尚待开发处女地,究竟其来龙去脉为何,鲜少有人关注。一旦武侠小说时来运转,成为因应市场需要的「显学」,比较具企图心的宏观学者,很自然地欲钩勒出武侠小说发展的全貌。于是,「武侠文学史」及「武侠史」等类型的著作,终将纷然呈现。

在大陆方面,1988年,王海林的《中国武侠小说史略》首度完成了具拓荒性质的著作;其后,1990年,罗立群的《中国武侠小说史》,继踵而起;1991年,刘荫柏的《中国武侠小说史?古代部分》、1992年,陈山的《中国武侠史》、1994年,曹正文的《中国侠文化史》,相继出版,则不仅论述文学史发展,更广泛地触及了武侠相关的文化、历史背景,皆各有所长。大致上,这些小说史类型的著作,对古代侠义小说和民初时期的武侠作品论述较为翔实,见解亦周致,但是由于数据上的阙失,一触及港台武侠小说的部分,就舛误百出,尤其是王、罗二位,受讥为「盲侠」,实难以致辩。

学者热衷于武侠文学史的建构,宣示出「武侠时代」的来临,就从这一点上看,已具有非凡的意义。基本上,文学史的建构,是经由串联各时代个别作家的点,形成主线,再由同时代作家的点,铺陈为面,最后则以纵观的方式,为其历史发展作定位而形成的。在此,各别作家的点,无疑是最基础的。然而,如何选择点,却视建构者的文学发展史观、对作家的具体掌握之不同,而各异其趣。上述这些小说史类型的著作,「点到为止」的性格浓厚,但在其它方面,皆腾挪着相当大的空间,可供学者继续努力。更严格一点来说,或许连「点到为止」的工作,都必须再加强,毕竟,专家、专著的研究,也尚在拓荒。

至于台湾方面,有关武侠文学史的论述,龚鹏程的《大侠》、叶洪生的〈中国武侠小说史论〉是仅有的相关论述。以作为近数十年来武侠小说重镇的台湾武侠小说而言,这样稀少的论述,是有点不可思议的。据报纸所载,叶洪生正着手准备撰写《台湾武侠文学史》,希望多少能弥补这项空白。

期待一个「武侠研究」的时代

文学或历史研究,最重要的就是原始资料,武侠小说在长期遭受忽视之下,已有逐渐湮灭的危机,而且大多数的作者,寖将凋谢,如不及时加以整理,恐怕在五年、十年之内,纵欲研究,也将面临文献不足的困境,而使武侠小说从此只成为历史上令人怀想、遗憾的烟云。武侠研究目前尚可以拓展的方向仍然很多,例如东南亚华人地区、韩国等地,无论是翻译或原文刊载的武侠小说,皆曾造成当地相当大的影响,廖建裕〈金庸的武侠小说在印度尼西亚〉、李致洙〈中国武侠小说在韩国的翻译介绍与影响〉二文,皆讨论过,是一个跨国界研究的极好主题,值得提倡。不过,笔者认为,武侠研究的当务之急,还是在建立一个完善的数据庋藏中心,广泛搜罗武侠小说的相关资料,作为研究的基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在目前武侠小说研究中,往往受到忽略。至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道究竟这七十多年来,武侠小说究竟投入了多少的作家、创生了多少作品,甚至连作者为谁,都不甚了了,于「论世知人」,不免是一大遗憾。近年来,大陆出版了若干鉴赏辞典,如宁中一编的《中国武侠小说鉴赏辞典》、胡文彬等编的《中国武侠小说辞典》、刘新风等编的《中国现代武侠小说鉴赏辞典》、温子健编的《武侠小说鉴赏大典》、宣森锺编的《中国武侠小说鉴赏》,在介绍、保留武侠小说方面,固然卓有贡献,但是错误舛讹处,亦所在可见。基于此,收藏、整理武侠小说的工作,应是刻不容缓的。

在这方面,笔者目前在淡江大学中文系设立「武侠研究室」,拟从「文」(收藏、整理小说)与「献」(采访作家、出版家、评论家)双方面同时进行。在「文」的方面,由于出版上的种种问题,除庋藏、登录现有的武侠小说之外,为作家「正名」,列为相当重要的工作,因此,极力搜集报刊杂志及武侠专刊所连载的武侠小说书目,作为刊别正伪良好途径;在「献」的方面,鉴于老成逐渐凋谢,故已积极展开采访工作。至目前为止,粗略的〈中国近代武侠小说书目〉、〈台湾报刊杂志刊载武侠小说书目〉,及若干作家的访问记录,均有所斩获。此外,笔者亦留心于武侠小说的社会影响,目前亦针对影剧、漫画等通俗媒体,作相关的调查研究,并将与台湾中华电信公司合作,设立「中华武侠文学网」,所有相关的研究,都将于网络上呈显,其网址为:http://HiKnight.hinet.net。

武侠小说是一种能充分展现出传统中国特色的一种小说类型,放眼全世界文坛,实在找不出类似的题材,无论是西班牙的「骑士小说」或日本的「剑客小说」,均无法与武侠小说等量齐观。武侠小说可以说是深植于中国文化土壤中的文类,与中国这片广大土地上的民众,共息共存,影响非常深远。通俗小说在近十年来已逐渐受到国际的重视,武侠小说作为一种通俗文学的型式,毫无疑问必当能与世界性的眼光同步;而站在一个民族立场,武侠小说既充分展露了一个民族固有的特色,自然也应该是学者严肃思考、面对的一个重要领域!在此,笔者衷心期盼着一个武侠研究时代的来临。

[1] 所谓的「通俗小说」,指社会上普遍流行,具有浓厚商品消费、休闲娱乐性质的小说,台湾的通俗小说,以武侠、言情、历史、侦探、科幻为大宗,其它如豪客小说、传奇志异小说亦颇值得重视。

[2] 「新派」指的是以香港金庸、梁羽生为代表的武侠作家,言其「新派」,主要是针对30年代的「旧派武侠」而来。在一般看法中,金庸、粱羽生由于创作时间较早,且风格迥异于前,后来的作家,颇承其启发,故而有「宗师」之目。不过,此说恐仍须进一步商榷。就台湾而言,自有其整个发展的历史阶段,未必即受金庸、梁羽生多大影响。相关论点,可以参见笔者〈救救台湾的武侠小说—解构金庸及走出金庸体系的迷思〉(香港:《明报月刊》,1996年2月,页18~20)

[3] 这个数据各家推断不同,但都缺乏具体实证,叶洪生认为「至少在两千部以上,而有四万集之多」(〈当代台湾武侠小说的成人童话世界〉,《流行天下》,页206,台北:时报文化,1992),已是非常保守的估计。

[4] 专门性的武侠杂志,基本上都是在香港创刊的,据我所知,有《武艺》、《武侠世界》、《武侠春秋》、《历史与武侠》等多种。不过,大多数的杂志都变成台湾作家的试金石。

[5] 笔者目前正积极进行〈报纸刊载武侠小说书目〉的整编工作,相关资料均由此而来。

[6] 「八大书系」之说,见叶洪生〈当代台湾武侠小说的成人童话世界〉一文。所谓「八大」,其实不仅八家,据粗略估计,台湾专业武侠出版社前后至少在二十家以上。

[7] 详见叶洪生〈当代台湾武侠小说的成人童话世界〉,页206~222。

[8] 见林芳玫《解读琼瑶爱情王国》(台北:时报文化,1994)。

[9] 有关作家身份的分析,可参见翁文信〈从副刊连载看武侠的文学活动〉,《中国武侠小说国际研讨会会议论文》,页6-1~6-25。

[10] 有关武侠电影的研究分析,向来缺乏具体资料,笔者据梁良所编之《中华民国电影影片上映总目(一)》 —民国38年至71年》(台北:中华民国电影图书馆,1984)统计,截至1982年止,属于武侠电影的部分,约有996种,其年份曲线图请参看附录。其中可以确定为自武侠小说改编者,约在百部左右。

[11] 关于台湾漫画的发展,请参考洪德麟《台湾漫画四十年初探》(台北:时报文化,1994)。

[12] 这些「负面影响」,大抵不脱离怪力乱神、逃避现实、好勇斗狠之类,最常见的批判方式,就是举社会新闻中的「逃家学道」、「荒废功课」为证。

[13]「文类等级」的观念,是自「文学类型」概念中衍生的,文学类型的区划,原是概括性的一种方便解说,其意义在于自类型区划的过程中,透过对某种类型特色的掌握————如取材、表现手法、历史成规等一整套相关的理论,更精确地体认到作品及其创作活动的性质。就理论上说,各文学类型之间仅具有相互影响、部分重迭的因素,并无所谓的「等级差异」,但是,由于时潮、政治、社会道德等种种观念的介入,乃不可避免地含有浓厚的价值判断,于是就出现了「文类等级」观念,有意无意间将某种文学类型的地位褒崇或贬抑。在中国文学史中,「文类等级」的观念一直是深入人心的,例如古文、诗词、小说三者,就明显有抑扬浮沉的现象,民初由于梁启超诸人极力提倡小说的缘故,使小说在一夕之间,摆脱了传统被目为「小道」的束缚,跃居各种文学体裁之首,但在此时,却又在小说本身类型划分的争议上,再度浮现,此即「典雅小说\通俗小说」的区划,武侠小说之被定位成「次级文类」,实际上代表了通俗小说的普遍命运。

[14] 引文见《书评书目》第二十六期,1986年10月,此处引述不连贯。

[15] 见《新闻学研究》第21期,1978年5月,页43~84。

[16] 见冯幼衡前文所引。

[17] 在大陆方面,自从改革开放以后,接受了港、台经验的洗礼,通俗文学创作从复苏到热潮暨销歇,可谓是港、台武侠小说发展的缩影。由于观念的转变,大量关于武侠的学术性、通俗性论著,纷纷涌现,武侠小说亦获得前所未有的重视。尽管由于信息的隔膜与旧有观点的阴影未能涤除,疏漏处颇多,但一股将武侠小说作理论架构定位的趋势,也已逐渐形成。

[18] 评论商品化的现象,也见之于大陆研究武侠小说的风潮中,武侠既成为社会时髦的读物,连带着武侠评论也成为奇货可居的商品,出版社既悬购重金以求,学者因禄利之迫,肯率然贩卖知识的,亦所在可见,于是一部部草率成书,破绽百出的「武侠丛书」,纷然出炉,叶洪生讥之为「盲侠」,实非无的放矢,深中其弊。

[19] 关于金庸小说研究,笔者曾撰〈「金学研究」及相关论著目录〉一文,即将出版,可以参看。

[20] 见倪匡《我看金庸小说.自序》(台北:远流出版社,1997再版)。

[21] 见倪匡《我看金庸小说》,页9。

[22] 见《中华文化复兴月刊》第9卷第4期,1976年5月,页44。

[23] 大陆学者在侠客的理解上,往往忽略了「历史」问题,唯陈平原的《千古文人侠客梦》(1992),能摆脱僵化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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