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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言志”的转换与当代文学理论建设(1)(2)

2015-02-08 01:07
导读:三是对于“志”的重点阐释。从《毛诗序》以来,对于“诗言志”的阐释重点大多放在了“志”上。这固然与作诗的动因和诗的内涵有关,也与儒家的 政
 三是对于“志”的重点阐释。从《毛诗序》以来,对于“诗言志”的阐释重点大多放在了“志”上。这固然与作诗的动因和诗的内涵有关,也与儒家的政治伦理化的诗学思想有关。《毛诗序》对于“志”的阐释最具有原创性。它认为,“在心为志”,志是一种心理状态,而且具有情感内容(情动于中)。“诗言志”的过程,就是“志之所之”即志的运动过程。这是一个由志而言、由内到外的表达过程。在《毛诗序》之后,人们对于“志”的阐释活动,基本上是沿着两个方向对“志”的内涵进行了拓展。一个是从心理学层面上来拓展。诸如郑玄《尚书·尧典》注说:“诗所以言人之志意也。”其中将“志”与“意”相提并论,也即是认为两者意思相近。《说文》云:“志,意也。”又云:“意,志也。”可见在汉代“志”与“意”两字可以互训,“诗言志”也可以说是“诗言意”。其实,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文字互训,而是对于“志”在心理内涵上的一次放大、一次拓展。到此为止,加上《毛诗序》对于“志”阐释的情感倾向,“志”的心理内涵就拓展出了“心”、“情”和“意”三个新的元素了。所以,荀悦《申鉴·杂言》云:“凡情、意、心、志者,皆性动之别名也”;另一个是从社会学层面上来拓展。汉代学者运用《礼记·乐记》提出的“物感说”理论,解释“志”的产生原因时,形成了《毛诗序》“情动说”和班固《汉书·艺文志》“心感说”两种观点。虽然,没有明说,却有一个隐含的“物”或“社会”的因素存在。后来,王逸在运用“诗言志说”解读屈原作品时,赋予“志”一定的社会内涵。到宋代时,邵雍对于“志”的社会内涵作了极为精彩的论述。他在《伊川击壤集序》中认为,“怀其时则谓之志,感其物则谓之情”。“且情有七,其要在二;二谓身也、时也。谓身,则一身之休戚也;谓时,则一时之否泰也。一身之休戚,则不过贫富贵贱而已;一时之否泰,则在夫兴废治乱者焉。”因此,“志”不仅与一个人的生活经历有关,也与社会的兴废治乱有关。所以,“志”的内容就丰富多彩了。从主体的角度看,有如荀悦《申鉴·杂言》所说的有天下之志,有众人之志,有君子之志,有大人之志,有小人之志;从本体的角度看,有如叶燮《原诗·外篇》所说的有高志,有卑志,有大志,有小志,有远志,有近志。正如袁枚《再答李少鹤书》所说:“志字,不可看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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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是从横向对于“诗言志”的使用范围进行了拓展。“言志说”最早只是针对“诗”而言的,后来逐渐向其他文学体裁和艺术种类拓展。从文学体裁方面看,骚,朱彝尊《九歌草堂诗集序》说:“《骚》也者,继诗而言志者也”;赋,刘勰《文心雕龙·诠赋》说,“赋者,……体物写志也”。刘熙载《艺概·赋概》也说,“余谓赋无往而非言志也”;词,沈祥龙《论词随笔》说,“诗言志,词亦贵乎言志”;文,刘熙载《艺概·文概》说,“志者,文之总持。文不同而志则一”;小说,冯梦龙《情史序》说,“《情史》,余志也”。从艺术种类方面来看,音乐,《礼记·乐记》云:“志微,噍杀之音作”。刘勰《文心雕龙·乐府》说:“志感丝簧,气变金石”;又《文心雕龙·明诗》说:“民生而志,咏歌所含。”舞蹈,《毛诗序》云,诗言志,言之不足,则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戏曲,汤显祖《董解元西厢题辞》运用“诗言志说”评价《西厢记》时说,“志也者,情也。……董以董之情,而索崔、张之情於花月徘徊之间;余亦以余之情,而索董之情於笔墨烟波之际”。书法,刘熙载《艺概·书概》说:“写字者,写志也。”绘画,郭熙《林泉高致》说:“画之志思,须百虑不干,神盘意豁。”总之,诗言志,骚言志,赋言志,词言志,文言志,小说言志,音乐言志,舞蹈言志,戏曲言志,书法言志,绘画言志,等等。可以说,这是“言志说”由诗学向文学和艺术学领域横向拓展的结果,或者说是“转换”的结果。因此,“言志说”也由一种经典的诗学思想,演变成一种中国传统的艺术精神,提升为一种表现形态的中国美学理论。最后,谈“转换”的方面。正因为“诗言志”有“转”的一方面,又有“换”的一方面,既有传承又有创新,才从古代走到了近代,构成了其古代转换史。在“诗言志”的古代转换过程中,形成了4种经典,即《尚书·尧典》、《乐记》、《礼记》和《毛诗序》。《尚书·尧典》是最初的元典,大概在殷商时期就提出了具有原创性的“诗言志”说。《乐记》对于“诗言志”有杰出的贡献,就是从艺术创作主体的表现心理层面,对于“诗言志”作了令人耳目一新的经典论述。其《乐象篇》说:“诗,言其志也;歌,咏其声也;舞,动其容也;三者本于心,然后乐气从之。”《师乙篇》说“故歌之为言也,长言之也。说之故言之,言之不足故长言之,长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这两段话成为《毛诗序》的理论基础。《礼记》的贡献是提出了“五至说”,即《孔子闲居篇》所说的:“志之所至,诗亦至焉;诗之所至,礼亦至焉;礼之所至,乐亦至焉;乐之所至,哀亦至焉。”《毛诗序》除了传承《乐记》的思想外,主要有两个创新点:一是提出“在心为志,发言为诗”的观点,对“诗言志”作了权威解释;二是提出“志之所之”的观点,将“诗言志”看作是“志”的运动过程,即由内到外、由心到言和由志到诗的运动过程。由于《乐记》关于“诗言志”的内容被收入《礼记》之中,所以也可以看作三个经典。这三个经典就成为后世学者祖述和不断引用的原典。根据贾文昭主编的《中国古代文论类编》和《中国近代文论类编》所选“诗言志”条目统计,引用《尚书·尧典》27次,引用《毛诗序》23次,引用《礼记》8次。有些是只引用其中的一个经典,有些是两个经典同时引用,有些是三个经典同时引用。这些基本上反映了三个经典对于后世的具体影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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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诗言志”的现代转换
  
  “诗言志”作为中国古代诗学的“开山纲领”和经典命题,并没有随着古代史的终结而终结。它不仅被现代学者传承了下来,而且有了新的发展。就是说,“诗言志”已经被“转换”到现代诗学和文论的知识体系中了。

 
  从“转”的方面看,有三种情况:一种是,对于《尚书·尧典》、《乐记》和《毛诗序》等经典中的“诗言志说”予以引用。现代诗学论著一旦涉及传统诗学,或者谈论诗的本质问题时,都会引用“诗言志说”。谢文利、曹长青的《诗的技巧》(1984)一书,曾先后多次引用《尚书·尧典》和《毛诗序》中的“诗言志说”。吴思敬的《诗歌基本原理》(1987)第一编也引用了“诗言志”的有关资料。同时,在现代文学理论教材中,诸如以群主编的《文学的基本原理》(1979年修订本)、十四院校合编的《文学理论基础》(1985年修订本)和童庆炳主编的《文学理论教程》(1992)等都引用了“诗言志说”;另一种是,通过对“诗言志”的专题研究来传承它,如朱自清的专著《诗言志辨》(1947)和蔡育曙的《中国诗论的开山之纲——诗言志》(1982)、吴奔星的《“诗言志”新探》(1986)及古风的《建构“诗言志”的理论体系》(1997)等专题论文;还有一种是,在对中国古代诗学、文学、美学和文艺心理学的研究中,从各学科的角度引用和研究“诗言志”,并通过这种方式来传承它。诸如,陈良运的《中国诗学体系论》(1992),顾易生、蒋凡的《先秦两汉文学批评史》(1990),郁沅的《中国古典美学初编》(1986),朱恩彬、周波主编的《中国古代文艺心理学》(1997)等。总之,“诗言志”成为现代学者研究古代诗学、文学、美学和文艺心理学时都绕不开的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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