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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从楚,“投骨于地,从而食之,摇尾乞怜,郑之谓也”。郑国当政者又常常权衡晋、楚实力对比,决定对谁投靠,朝三暮四,随时势变化,“昼伏夜行,窃食盆盎,常惧人觉者,郑
之谓也”。子良所说,“晋楚无信,我焉得有信”,典型地可以代表郑国处事之道,“因此得保其社稷,常倔强于诸侯间。”对于陈、蔡二国,梁氏所作的分析也入木三分。陈、蔡所共同处,在于二国一直属于楚国的势力范围,所差别者,是蔡国依附更甚,楚北向与齐晋争锋,蔡无役不从。蔡跟从楚国最紧密、而受楚祸害也最深,最后对楚国报复也最烈。楚灵王狂暴异常,连灭陈、蔡二国,后来恢复二国,蔡遂图谋报复,最终引导吴兵入楚,攻破郢都,使楚国几乎灭亡。
第四,本篇对于历史发展的关键问题和重大事件,能作重点的描述和深入的分析,因而能深深地刻印于读者的脑海中而难以忘怀。
梁氏认为,春秋时代即“霸政时代”,此乃时代的中心。按照他的界定,“霸政”的内涵,就是由一个有力量和有责任感的大国居于“盟主”的地位,稳定中原的局面,减轻不义的兼并和掠夺性战争的破坏。“抚宁诸夏,字小兴灭,布信义,明约束”,“东诸侯庇以安,文治骤隆”,成为中国历史进化极其重要的一环。故霸政全盛之时,有“仗义执言,摧暴扶微”的力量占据上风,有利于社会文化的发展,残民逞欲,名义上是霸政所不许。他很有说服力地分析霸政的出现是时势发展所需要的结果。在齐桓公称霸以前,突出的历史现象是:其一,列国篡杀攻伐祸害至烈。春秋弑君之数绝不止一般史书上所说“三十六次”,而是达到百次,许多都因有所讳饰或不赴告而不见于史书。鲁、齐、陈、郑、宋、蔡诸国,几乎无岁无战事。,“岁寻干戈,民不堪命”!其二,戎狄猖獗至甚。“诸戎最胜于隐、桓之际,群狄最胜于闵、僖之际。”孔子所说“微管仲,吾其披发左衽矣”,恰恰反映出中原各国人民迫欢迎霸政,好比解民于倒悬!其三,小国林立,必然造成兼并激烈。兼并最盛者是齐、晋、秦、楚,晋、楚尤最。晋兼并之小国,绝大多数在霸政出现以前,而所兼并的地方,大部分得之群狄。楚对中原小国的兼并,也大都在霸政以前。综观整部春秋史,兼并之祸,实以霸政以前为最烈。故梁氏总结说:“兼并盛而霸政不得不起”,“而霸政者大一统之前驱也”。以上三项,有力地说明了霸政出现的历史必然性。
明白了霸政是历史的必然,对齐桓、晋文霸业的功绩就容易理解了。鲁庄公十六年,齐率诸侯伐郑,主盟于幽,霸开始。至鲁僖公四年,齐桓公率诸侯军队欲攻楚,进驻于陉,退至召陵,与楚盟誓而还。旧时文人对此役颇有遗憾,因齐桓公处心积虑谋楚垂三十年,本欲在此决战,最后却不战而还。梁氏则指出:齐桓公在召陵主盟,已使楚国北向中原的势头受到遏制,这正达到了霸政保持均势,制止不义之战的目的。故说:“楚之不可灭,甚章章也。非惟不可灭,岂遂司克,若其不克,祸焉可测?霸政职志,在保均势,威楚使无敢悍然破均势,斯亦足矣!召陵之役,所谓不战而屈人,善审势而善养勇也。”
晋文公霸业是春秋史的高潮,篇中对此更浓墨重彩予以描绘。梁氏的分析最有启发意义的有三项。首先,他强调两国国内政治状况决定了城濮之战的结局。晋国国内减轻赋敛,振救贫穷,发展生产,崇尚信用,大臣之间互相谦让和睦,对当前这场大战役谨慎从事,惧怕出错。楚国则决策集团内部互相矛盾,新上任的令尹子玉骄躁狂妄。“观其臣下之一骄一惧,则胜负之数既可知矣。”再者,晋国君臣临战之前周密计划,处处掌握主动。晋国放弃眼前小利,让郑国贿赂齐、秦,战前取得齐、秦的支持。晋又争取到曹、卫的好感,然后故意激怒楚国,使楚首先挑战。“君臣密勿谋议,如此其周详而审慎也。”这场春秋时期最大的战役,实际上战斗一日结束,晋国的胜利早已由战前长期的准备、谋划而决定。“备战之日则甚长,晋之君臣,盖以五年之力为可战之预备,以三月之力为临战之预备,史实斑斑可考也。其胜败之机,一言蔽之曰:晋惧而楚骄。”这就是历史上著名战役主要教训之所在。复次,梁氏对比晋文、齐桓霸业,认为晋文称霸对影响中原全局时间长达百年,晋文功绩更大。“城濮之战,在晋文即位之第五年春,实则四年耳。其时中原诸侯尽即楚,晋盖孤立于北方,苦心以结齐秦以奏此肤功,而天下靡然从风,鲁、卫、郑、陈、蔡皆震于一战之威,去楚即晋。……楚于是忽反成孤立,而霸局始定。中原食其赐者垂百年,则晋文之功,视齐桓为烈也。”
就外交关系言,晋秦关系与晋楚关系对于春秋史有全局性意义。梁启超以如炬目光,分析其现象与实质间的巨大反差。晋与楚是对头,终春秋之世,只发生过三次战争。晋与秦,是世婚,,但六十九年间交战达十五次之多。秦图谋向东发展,必欲争夺殽、函控制权,而又晋之所必争。秦、晋既通婚交好,又互相矛盾。两国之间较大的战役,有韩之役,晋师失败,晋惠公被俘。殽之役,秦军遭晋伏击,全师覆没,而导致秦晋关系彻底破裂。故梁氏评论说:“晋楚之战,与晋秦异。晋秦屡战,一胜一败,疆场之事耳。晋楚不轻战,战则为大局所关,故城濮之战而天下靡然从晋,必一战而天下靡然从楚。”
综上所述,《春秋载记》这篇脍炙人口的名作,不仅善于把握历史的全局和本质,对重要的问题和事件作深入的分析和比较研究,揭示出隐藏于错综复杂的现象背后的本质性东西,而且组织严密,剪裁合理,纵横捭阖,波澜起伏,叙述生动。换言之,梁氏观察极深刻,且把历史写活了。此篇对于我们如何写好历史著作实有多方面的启发意义。[4]
二、《战国载记》
《战国载记》是《春秋载记》的姐妹篇,著述风格相似,成就也可相媲美。
战国历史局势复杂多变,各国的内政、外交事件及交战胜败头绪纷繁。梁氏却能抓住对于局势发展和历史进程关系最重大的三个问题,作为论述的主线,使全篇纲举目张。这三个问题是:(一)推动大国先后出现强盛局面的是实行变法。(二)纵横家的策略和统一的必然趋势。(三)秦始皇统一六国的功业。
梁启超十分重视战国各国变法对推动历史前进的作用。魏在战国七雄中最先强盛。时为魏文侯当位,他敬礼贤士,重用才俊。任李悝守上地,吴起守西河,西门豹守邺。李悝实行变法措施最为著名,主要内容有二。一是“尽地力之教”,重视农业,奖励增产。按照他的计算:地方百里,提封九万顷,除山泽邑居三分之一,为田六百万亩。治田勤谨,则亩益三斗,不勤则损也如之。实行李悝力耕措施的结果,地方百里可增加产量一百八十万石。有足够的粮食,就为国家富强提供了基础。二是平粜法,实行调节谷价,防止歉收之年商人抬高谷价和丰收之年谷贱伤农。李悝又制订法律条令,著有《法经》六篇。可见李悝是早期法家人物。西门豹治邺,开凿十二渠,引河漳之水以灌田,成为后世言水利之祖。吴起善治军,先后打败秦、中山、楚国军队,开拓疆土。魏国依靠李悝等三位实行变革、进取措施的人物而强盛起来,是战国时期首先奏出的变法乐章。继魏国之后取代其强盛地位的是楚国。时楚悼王在位,实行变法的人物是吴起。吴起在魏国受谗害,惧而奔楚。楚悼王任他为相,他针对楚国贵族势力跋扈,政出多门的情况,实行变革。明法审令,捐不急之官,废公族以养士,徙贵人往实广虚之地,黜游说之言纵横者。目的在于削弱旧公族势力,加强王权,提高行政效能和增强军队战斗力。于是楚国大强,诸侯畏惧。旧公族对吴起百倍仇视,楚悼王死,守旧贵戚大臣发动叛乱,杀死吴起。楚肃王嗣位,诛杀叛乱者,夷灭旧公族高官七十余家,吴起虽因变法被害,但他的事业却推动楚国前进,如梁启超所说:“起虽死,而楚政自兹一新矣。”赵国的强盛是由于赵武灵王厉行变革旧俗,重视作战。当时赵国四邻强敌,中山又在腹心。若无强兵之策,将有亡国的危险。赵武灵王克服了贵族和群臣的阻力,教导百姓,实行胡服骑射。以前中山屡为赵国之患,赵肃侯之时,中山恃有齐国之援,引河水围高城,几
乎不守。至此,强弱之势反易,年年攻略中山,攘地北至燕、代,西至云中、九原。嗣后,赵武灵王传位于少子何,是为赵惠文王,使大臣傅之,自称主父。主父使子治国,本人身着胡服率士大夫西北略胡地。最后灭掉中山,又连破林胡、楼烦,置雁门、代郡、九原诸郡。梁启超赞扬说:吾观古今中外诸大国之君主,“其飒爽瑰特,未有过赵武灵王者也。”主父死后,秦国逐渐集中进攻赵国,“然赵人习武灵之教,矜气节,右武善战,有平原君、廉颇、蔺相如、赵奢、李牧先后为之将相,皆一时之杰也。故历数十年与秦为劲敌,秦以间去此数贤,仅乃得志。……而李牧却匈奴之功,终赵世不衰。”
梁氏认为,各国变法中对历史影响最大者,尤推商鞅变法。商鞅法治思想的来源即在李悝。他原名公孙鞅,曾事魏相公孙痤,明习魏国法令掌故,对李悝治法尤为悦服。后入秦,时秦孝公初立,亟求宾客群臣中能出奇计强秦者。与公孙鞅一见,十分赏识其法治主张,便授予国政。梁启超据《史记·商君列传》记载的商鞅变法措施,与《商君书》中所反映的商君治国思想,把商君的主张总结为四项。一是“主变法”。商鞅认为治理国家不能拘守旧俗,不能迁就安于现状的众人之见,“苟可以强国,不法其故;苟可以利民,不循于礼。”二是“主贵农”。农业是国家的根本,务农者寡而游食者众,其国必贫危。农民若离开土地四处迁移,国家掌握不到丁壮劳力,则守卫国土都成问题。故“对人必令民归心于农,则民朴而可正也。”三是“主厉战”。民众本来厌恶战争,政府要制定奖励军功的法令,赏给爵位、免其劳役,使民乐于参战,并且以死于国事为荣。故“强国之民,父遣其子,兄遣其弟,妻遣其夫,皆曰不得无返。……民固欲战,又不得不战,是为重强。”四是“主峻刑”。国家出现乱争,是有法不用。刑罚用来惩罚已有的过失,则大奸不生;赏赐用来告发奸邪,则细过也可防止。故“刑重者民不敢犯,则无刑矣。”梁氏认为,商鞅两次变法,实行奖励耕织,废除贵族世袭特权,按军功大小赏给爵位,推行连坐法等措施,都是以上述四项为指导思想。商鞅变法比魏、楚等国更彻底,收效也更巨大,“行之十年,秦民大悦。道不拾遗,山无盗贼,家给人足,民勇于公战,怯于私斗,秦以骤强”。梁氏论述秦国历史发展的趋势是:自秦穆公至始皇四百余年间,秦国以创业、拓展为目标,未尝一日停息,“以图进取,百折不挠以贯其初志”,“虽缘外力抵抗之强弱,而屡有屈伸,顾未尝或一退转,其步骤未或一凌乱。”而商鞅变法便是奠定了秦国富强的基础,如刘向说:“商君极身无二虑,尽公不顾私。故令行而禁止,法出而奸息。……秦所以强六世而并诸侯,皆商君之谋也。”
《战国载记》辟有专章评述纵横家的活动。梁氏指出,纵横家骋其词说,鼓荡世局,致“万乘之主,立谈而为之回虑;瓮牖之夫,徙步而迳取卿相。”这是战国时期特有的异象,为中国历史上其他时代所从未出现。山东合纵、连横形势的变化,关键又在三晋。魏文侯时,明晓三晋利害与共,以魏国隔开赵、韩,使不相攻,故三国以一致态度对待秦、楚。至魏武侯以后,三晋互成仇敌。正是因为山东六国互相矛盾,所以有合纵说(苏秦为代表)和连横说(张仪为代表)推波助澜。梁氏进而分析:苏秦和张仪对六国国君游说,逞其辩词利口,极扇动之能事。然而山东六国因地理位置不同,攻秦或联秦与己利害相关程度也显有差别。所以透过苏张二人种种鼓动的言词,可以总结出他们游说重点的选择和难易的差别。“苏秦用赵为从约主,燕则入赵之阶耳。其最难者,莫如韩、魏,次则楚。……故苏秦之合纵也,其论锋在燕、赵最强,齐次之。在楚较弱,韩、魏尤甚。”“张仪之时,魏、楚皆经巨创,不复能鼓勇以与秦为难,魏襄、楚怀又皆昏暗,仪首从事于此,横基植矣。楚、魏下则取孱韩如拾也。其最难者,莫如赵。……然仪说魏、楚、韩之言,尚多实录。其说齐、赵、燕,则皆虚声也。”上述梁氏所作的概括,实在为读者认识苏、张说词的实质和掌握合纵、连横形势的变化,提供了要领。
梁氏对造成秦灭六国的结局作了中肯的分析。山东六国在利害上互有矛盾,给秦国提供了各个击破的可乘之机。而更重要的是,中国走向统一是必然趋势,这是支配战国局势的根本性因素。故此他强调说:“天下之趋统一,势也,不统于秦,亦统于他国。而统一之愈于分争,则明甚也。天将假手于秦,以开汉之后之局,夫谁能御之!而秦与他国,又何择焉?”梁启超还进一步分析:秦统一六国用的是暴力手段,给六国人民带来了灾难。然而,统一是历史的巨大进步,因为六国分立割据,各国专制君主政治上的压迫,经济上的榨取,战争的频仍,生产的破坏等,更给各国人民造成无穷尽的沉重灾难。“假长此不获统一,岁岁交糜烂其民而战之,其惨状将伊于胡底!而在六、七专制君主之下,重以各地大小之封君,徭役供亿,民又何以堪命?其他若曲防遏籴,关讥市征,各自为政,民之患苦,亦何可量!故孔子尊大一统,孟子称定于一。秦并六国,实古代千余年大势所趋,至是而始成熟,非始皇一人所能为,并非秦一国所能为。”梁氏所论,堪称切中肯綮。
梁启超评论秦始皇创建第一个封建专制统一皇朝的功过,能从大处着眼,并且有的放矢,澄清长期形成的误解。他指出,秦始皇自统一全国、登上帝位,共历十二年,“无日不有所兴作”。继起的汉朝,是推翻秦朝而建立起来的,汉人多“过秦”,故汉代所撰成的史籍多叙述秦始皇的淫侈和暴虐。读史者对此应有清醒的认识,不应被前人有所偏执的记载所左右,需要以客观的态度作公允的评价。梁氏总的看法是,秦始皇“功罪不相掩”。秦始皇建立第一个专制统一国家,有十项功业:一,销兵器;二,堕名城;三,徙豪富。这三项,本意虽在削弱原六国旧宗族势力,防止反抗,但客观上却有利于统一,因为“偃武息兵,实当时天下共想望。各国境上城障,遮绝不通,毁之殊便民。各国豪富,徙聚京师,使得交相熏习,去畛域,通情感,其于铸治国民性,效至宏也。”四确立郡县制;五,同文字;六,壹度量衡;七,颁法典;八,决堤防,兴水利;九,更田制,“令黔首自实田”,许民私有;十,奖产业,乌氏倮以畜牧致富,始皇使奉朝请,蜀寡妇清能殖财自卫,始皇为筑女怀清台。这十项,都是关系封建统一国家的重大措施,“变革古来之制度思想,虽流弊在所不免,然规模抑宏远矣。”其他攘匈奴,开南粤,筑驰道,也是重大功绩。梁氏对秦始皇历史功过的总评价是:“秦始皇宁为中国之雄,求诸世界,见亦罕矣。其武功焜耀众所共知不必论,其政治所设施,多有皋牢百代之概。秦之政书,无传于后,而可藉汉以窥之。汉高起草泽,百事草创,未遑制作。文景谦让,不改其度。故汉制什九皆秦制,紬绎《汉书》表、志可见也。夫汉制虽非尽善美乎,而治二千年来之中国,良未易出其范围,后世所改,率每况愈下,则始皇可厚非乎哉!其所短者,主有意力,强过乎度。狃于成功,谓君权万能,天下万事万物,可以随吾意所欲变置之。含生之俦,悉吾械器,骄盈之极,流为侈汰,专恣之余,重以忌刻。此其所以败也!”此论秦始皇在武功上和创建制度的规模上都不失为盖世之雄主,而其失败在于奢侈、专制、忌刻。在经过本世纪数十年间学者们反复研究之后,今天回视粱氏的论断,基本上仍都能站得往脚,这正说明梁氏具有可贵的历史洞察力。
梁氏还提出,对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二者应区分作评价。“二事同为虐政,而结果非可以一概论。坑儒之事,所坑者咸阳四百余人耳。且祸实肇自方士,则所坑者什九皆当如汉时文成、五利之徒,左道欺罔,邪谄以易富贵,在法宜诛也。即不然,袭当时纵横家余唾,揣摩倾侧,遇事风生;即不然,如叔孙通之徒,迎合意旨,苟以取荣。凡若此辈,皆何足惜!要之当时处士横议之风,实举世所厌弃。虽其志节卓荦,道术通洽之士,亦较他时代为特多,然率皆深遁岩穴,邈与世绝矣。其仆仆奔走秦廷者,不问而知其为华士也。始皇一坑正可以扫涤恶氛,惩创民蠹,功逾于罪也。”[5]焚书则本意全在愚民,以专制的威力,窒息自由思想,毁灭文化,为祸至为酷烈!在此论发表数十年后,仍有不少研究者重申这种观点,可见梁氏的看法确有精到之处。
[1] 两信均载于《梁启超年谱长编》1918年。梁氏为著史付出了巨大心血,因过分用功,《战国载记》刚完成就吐血病倒,致《中国通史》的著述中止。
[2] 张荫麟《跋梁任公别录》,《思想与时代》第4期,(1941年11月)。
[3] 这十二国系依据《史记·十二诸侯年表》所列十二诸侯而有所斟酌变更,燕至战国始显,曹无足轻重,而补上越国。
[4] 《春秋载记》引文均见《饮冰室合集》专集之四十五。
[5] 《战国载记》引文均见《饮冰室合集》专集之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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