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女性艺术发展的新趋势及其观念转型
2016-06-26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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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 当代女性艺术的发展动摇并改变了艺术的传统价值
【内容提要】 当代女性艺术的发展动摇并改变了艺术的传统价值和创作理念,本文探讨了前后两代女性艺术家的创作成就和其中蕴含的女性主义思想,揭示了女性主义从早期的本质主义倾向转向与国际解构主义思潮的合流,表现出一种新的创作倾向和自觉的文化解构意识。
【关键词】 女性艺术;本质主义;解构
Abstract:The development of contemporary Female Artshakes and changes the traditional values and creativity orientation of Art,the thesis disscussing the achievement ofthe old and the new generations and the containing feminist consciousness,discovering the fusion of female art fromintrinsic tendency to recount ideological trend in the internationalbackground.and displaying an intrinsic creative tendncy.Key Word:Female Art;Fundamentalism;isomerism 从上世纪中期以来,西方女性主义研究日渐升温,伴随着后现代主义文化思潮的涌动和女权主义运动的蓬勃发展,女性主义吸引了很多思想界精英在这块重要的阵地上展开了卓有成效的理论笔伐。解构主义思想家德里达与
心理学家拉康则分别从解构逻格斯中心主义和主体性质询出发,颠覆西方的形而上学传统,并为女性主义理论的发展奠定
哲学基石。法国女性艺术批评家露丝·伊丽格瑞创造性的将后现代和后解构主义理论应用于女性主义研究领域,取得了很高的学术声誉。在她的代表作《非“一”之性》[1]中,她认为女性经验的多元化、差异性和丰富性远过于男性,但是前者在传统哲学话语中被完全边缘化了,强调性别差异即是与启蒙理性对立。美国怪异理论的代表朱迪斯·巴特勒重点研究了性别主体的文化属性,进一步质疑了传统女性观和女性本质主义倾向。在女性主义研究不断取得巨大成果的同时,西方女性主义艺术在美国和欧洲也遍地开花,“这是一场真正‘女性为了女性的革命’。女性艺术家以明确的自我意识、鲜明的
政治立场和激进的行动,以独特的视角观察生活和世界,运用多样的材料、媒介和手法表达自己的感受、心理和思想,极大地拓展了艺术表现的主题、内容、空间和形式。”[2]而且,随着当代文化的后现代转型,女性艺术也出现了自身的历史演变,即由一种现代主义式的女性艺术转向一种带有后现代特征的女性艺术。整体上看,学术界的理论成果带给女性艺术家们以充实的勇气和无边的灵感。同时一些女性主义学者正在利用女性艺术的成果来论证自己的假设,并持续挖掘更多的价值。一、早期女性主义艺术家的创作中的本质主义倾向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早期女性艺术家强调“性别差异和独特性”[3]。她们开始认识到,女性应该表现自我,以女性特有的语言来创作,尝试建立自己的语言系统,寻找女性艺术的个性化空间。她们强调从与男性的差异即女性特质出发的以女性的生活经验、女性对自己身体的想象及自我剖析为题的艺术表现,抛弃以男性本位主义、男性的感觉所建构的视觉艺术体系。从主体表现上,女性的器官、身体、身体语言成为女性身份的普遍化象征。她们同时是以一种女权斗士的形象出现,通过牺牲自身的传统女性形象实现女性的政治理想。如朱蒂·芝加哥、米丽安·夏皮洛、汉娜·威尔克等人的创作,当然也要包括那位更早的女性艺术家的先驱者乔治亚·奥基芙。纵观这些艺术家的创作,可以看到较为显著的共同点,即她们普遍关注纯然女性的视觉和思维的表达。一些艺术家直接运用身体进行表演和行为的创作,往往在一种异常情境中以极大的力度破除男性中心主义的女性观,污染存留于男性脑海中的完美女性形象并极力展现女性独特的身体观念;另一些艺术家虽没有直接运用身体,但是却使用了很多边缘化的材料和技巧,通过某些象征性的手法和视觉形象达到隐喻女性意识的目的,向内在挖掘女性原始的生命感,诠释新的女性价值。这群早期艺术家显然非常执著于女性性别的独特性,强调女性的特殊体验和自我意识的表达,把工作的重点放在本体论方向上的自我力量的建构和异己力量的破除上,企图寻求外在于男性意识的女性本质,树立全然女性的
美学原则,其实质仍是类似于男性中心主义的女性权威化过程。早期女性艺术家面临男性强权,尽管作了艰苦的斗争,但无论他们的工作所依赖的理论基础还是实践方式都遭到后来者的质疑。尽管在知识界取得了重要战果,但在实际生活中,女性的从属和边缘化并没有大的改观,而这是这一代女性主义艺术家最不愿看到的现实。二、新一代女性艺术家的创作中的解构主义倾向辛迪·舍曼作为当代女性艺术家的重要代表,在70年代后期创作了一系列以自己为模特拍制的摄影作品。她本人在这些作品中扮演了不同类型的女性,置身于不同的通俗
戏剧的场景中。这些自拍作品是极富有针对性的,其锋芒直指媒体文化中的女性形象背后的真相。通过充满机智的戏仿那些泛滥于媒体中的女性经典形象,揭示潜藏在照片之后的一种暗合男性审美和欲望化表述的隐蔽存在——一个庞大的以牺牲女性价值为代价的社会文化操作系统。大众传播媒介一直作为男性权利的帮凶,参与了按照男性中心主义塑造女性形象的过程。舍曼利用自己的照片印证了这一事实。作为一名视觉艺术家,她没有向那些女权运动的积极分子通过激烈的文字和呐喊示威,也没有如早期女性主义艺术家运用极端的身体表演或象征性手法。她所做的工作是一种具体的视觉解密,一种图像解剖学。她的作品针对的不是现实,而是一种图像的戏仿和重构。她对形象和道具的选择基于一种对文化现实的真切体验和理解,基于对
美术史和二十世纪传媒图像史的再阅读。其作品在虚假和戏虐化的外表下,隐含着对性别,身份和权力文化的思考,表明了一个女性艺术家对于男性文化体制的批判态度。 美国女性主义艺术家巴巴拉·克鲁格是全球最有影响的女性主义艺术家之一。通过大型装置作品,广告牌和海报的创作进入公众空间,文字是她作品中不可或缺的因素。她曾为1989年在华盛顿举行的女性维权示威活动涉及的招贴画“你的身体是战场”,显露出作为权力的知识系统的意识形态性质。她的作品通常有一种美国式的单纯精炼。她的很多作品都是采用答复黑白摄影和一些简短有力、观点鲜明的语句结合,构成视觉冲击力极强的画面,把处在西方男性中心主义社会中的女性处境、反抗心态和批判态度提炼出来,有力的抨击了这种社会状况与制度。巴巴拉·克鲁格的方式有与早期女性主义艺术迥然不同的特征,她没有囿于某种女性特质的表达,所采用的形式手法也不是那么女性化,她作品中强有力的矛头直指整个社会文化现实,试图触动每个人的神经。她说,“我谈论女性主义是因为我认为有那么多的方式通过你的社会性别来定义你自己”。显然,他的性别观念是社会化的,关键在于社会意识形态的作用和女性群体、个人的反作用,这是文化层面的问题,也是社会性别矛盾的焦点。还有另外一些重要的女性主义艺术家如美国摄影家南·戈尔丁、黑人艺术家威姆斯、意大利的比克罗芙特、英国的哈托姆和怀特里德等,她们都以各自的方式表明自己对于当代社会中性别问题的态度并提供了重新认识的角度。其中如戈尔丁的摄影作品记录了她自己和她周围人们的日常生活,富于力度的探讨了当代社会中两性地位、性别的不确定性、性与家庭和个人独立等多方面的问题,他的很多作品揭示了存在于社会主流生活暗面的亚文化。一些珍贵的边缘生活的写照似乎为流行于欧美的“酷儿理论”提供了视觉佐证。有一点尤其要指出,即当代很多女性艺术家不愿始终围绕女性问题发言,有不少女性艺术家甚至不愿谈及女性主义,相当多的女性艺术家的作品也触及了其他广泛的文化现实,而这一点恰恰表明新一代女性主义艺术不同于早期的特点。这些艺术家更愿意从文化的角度来看问题,通过方式各异的创作介入到对社会文化系统的结构中,当然,涉及到至关重要的性别问题,她们决不会放过像这种文化现实发难的机会。其实,社会性别矛盾的症结不能完全依靠张扬某种女性特质和富于正义感的牺牲行为来解决,问题的根本在于这个文化传统是以男性为中心建立起来的,几乎在每个领域里都深层渗透了贬抑女性的观念。因此,放弃对于女性自然属性的强调,转入到从文化结构和社会符号系统的层面,进行解剖麻雀式的甚或是地毯式的具体工作,从局部到整体,直至达成对这个社会文化现实的颠覆和革新,这才是更加有效的方式。很多新一代女性艺术家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认识到现实问题的所在,从而避免继续采取一些看似激烈实则收效甚微的行动,开始关注社会意识中女性“他者”身份的成因以及凝结在文化细节中的“无意识”,这就会真正触摸到女性地位边缘化和男性权威化的运作结构以实现女性艺术创作的有的放矢。女性主义者西蒙娜德波伏娃在其巨著《第二性》中对女性特质形成有重要思辨,她认为:“没有永恒固定的‘女性特质’‘人非生为女人,而是变成女人’,女性特质是男性所建构,用以箝制女性的圈套,因为男性认为:控制女性的最上策即是去建构关于她的神化,解释那些‘不可解释的’以及将‘不合理的’合理化。” [4]随着早期女性主义者激烈的身体艺术活动的沉寂和国际解构主义思潮的推波助澜,新文化意义实际上是以男性意识为主体的符号运作的结果。因此,积极借助二十世纪后半叶的理论研究成果和更加多样的艺术表现手段,从文化的层面上剖析多种领域里的将女性类型化(将女性降为男性附庸并边缘化)的意识形态系统,表明了性别并非仅仅是一种生理的构成,同时也是社会制度的历史性产物。她们着重于女性作为“他者”身份的去蔽,解构被男性权威所构建的女性角色的社会文化意义,一种反讽、幽默、潇洒的气息代替了前期女性主义的愤怒情绪,但实质上却更为激进、自由和具包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