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心目中的喇嘛教(下)(1)(3)
2016-07-07 01:01
导读:莫尔克罗夫特1825年在突厥斯坦死于热病,他的论文最后成为加尔各答“亚洲学会”的财富。这些文章直到1841年才被出版,由牛津梵文学家威尔逊编辑和整
莫尔克罗夫特1825年在突厥斯坦死于热病,他的论文最后成为加尔各答“亚洲学会”的财富。这些文章直到1841年才被出版,由牛津梵文学家威尔逊编辑和整理。其中提到,“喇嘛教”这个术语可能没有被莫尔克罗夫特使用过,而是由威尔逊引进的。在威尔逊的任务中,威尔逊写道:“实际上,我几乎不得不全部重写,因此,必须对它的构成的大部分承担责任”(莫尔克罗夫特和特莱贝克,第liii页)。而且,莫尔克罗夫特还报告,他的所有关于拉达克宗教的信息材料,都是从乔玛那里得到的(第339页)。在乔玛关于西藏文献和宗教的广泛论述中,他只谈到佛教并且没有使用过喇嘛教这个术语。 也许试图研究“喇嘛”的词源的第一个欧洲人,是耶稣会士弗莱尔(Emanoel Freyre),他随同德斯得里经过艰辛的旅行,于1716年3月18日到达拉萨,1个月后他单独一人返回印度;因为他不适应那里的气候。他在旅行报告中写道:“到处都听见讲‘喇嘛’,在继续讲下去之前,我愿意说一些它们的名称、服饰、寺庙、诵经祈祷和上师的词源。在Botian[藏文]中,‘Lamo’意为‘道路’;来源于‘喇嘛’――‘他显示了这条道路’。”这里,弗莱尔错误地试图阐明喇嘛来源于意为“道路”的藏文lam。见菲力普编:《西藏纪行――比斯托亚的德斯得里游记》,伦敦:乔治·罗特勒格之子,1937年,第356页。 23黑格尔:《历史哲学》,斯布雷翻译,纽约:多弗尔,1956年,第170页。
24 维克多·雅克蒙:《印度来函,1829-1832年》,C。A。菲力普翻译,伦敦:麦克米伦出版公司,1936年,第324页。关于他对乔玛和他的作品,又见第112-113页。
25 斯齐米德:“Ueber Lamaismus und die Bedeutungslosigkeit dies Nahmens”,《圣彼得堡皇家科学院科学通报》,第1卷第11期,1836年:第2业。在此,我感谢法索特教授对这一节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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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这段译文引自亨利和鲁巴克:《佛教与西方的冲突》,巴黎:阿比尔,1952年,第45页。关于相似性的一个更早的考察,见鲁布拉克的评论,他于1253-1255年间访问了Mongke的宫廷:
所有的僧人都剃光头,并且都穿着有色的袈裟,他们从他们剃头的时间观察禁欲,他们以一百或两百人的群体居住生活……无论他们到什么地方,他们的手中都拿着一串一百颗或两百颗的念珠,和我们的念珠一样,并且他们总是重复这些词,on mani baccam,意思是‘神,您无所不知’,正如他们当中的一人向我解释的,而且他们盼望从神那里得到许多报偿要像他们在念诵这些(咒语)时所记住的神一样多。 见柔克义:《鲁布拉克到世界东方旅行记,1253-1255年,由他本人陈述》,伦敦:哈克鲁特协会,1990年,第153-154页。除了是注意到曼陀罗om mani padme hum(六字真言)存在的第一位西方人之外,威廉可能还是见到一位化身喇嘛(活佛)的第一人:“那里有从中国带来一个男孩,从他的身高来看,他不超过12岁,但是他能够进行一切形式的推理,并且,他说他已经转世了3次;他知道怎样阅读和写作。”见柔克义,第232页;又见鲁斯布洛克,第232页,在该书中,将这个男孩的年龄说成是3岁。 曾经于1318-1330年在蒙古族地区旅行的传教士奥多里克(Odoric),在提及西藏的首府时写道:“他们的Abassi,也就是他们的‘教皇’,是定居的,作为全体偶像崇拜者的首领和王子,效仿他向他捐赠和布施礼物,甚至像我们的罗马教皇一样把他自己说成是一切基督教徒的领袖。”引自克里斯托夫·达逊:《到亚洲传教》,多伦多:多伦多大学出版社,1990年,第244页。这种将达赖喇嘛描述成“教皇”和“主教”的方式延续至今。帕尔将他称为“喇嘛教会的大主教”,并且指出,十三世达赖喇嘛“建立了蒙古的第一个‘大主教的教区’”。见帕尔和陈(Tseng),第12页。 27 见斯文·赫定:《穿越喜马拉雅山,在西藏的冒险和发现》,伦敦:麦克米伦,1913年,第3卷,第30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