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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日记》:病人-动物-厉鬼——的书写?(2)

2017-06-01 01:06
导读:文本之为身体——如同古书吃人——满本都写着两个字“吃人” 文本写作——白话文的书写——更加是疾病——明确了自己是病人 写作本身就是疯狂——

文本之为身体——如同古书吃人——满本都写着两个字“吃人”
文本写作——白话文的书写——更加是疾病——明确了自己是病人
写作本身就是疯狂——这个疯狂是自我辨认的机会——在写作中自我治愈 ——这是文本所容许我们的“易”——开始的序言以及后面的“易子而食”以及“易得”与否,与“吃得”与否的相关,都暗示了“易”的可能性——但是,因为是吃人——也是“易不得”的——不能再易的警醒:因而不再是“变-易(变了人,还在吃的可怕)”,而是“变-异(如同阿Q这个名字的变异——虽然是死亡的变异,虚假的革命,但是在“实在让人伤心”的情调之中有着新的可能性)”?要在轻微的变音中改写? 因此,在狂人的自我身份辨认中,也是在寻找一个新的身体——在写作中,是通过文字——白话文——来寻找自己的身体,辨认自己是谁!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体:虫子-动物,青面獠牙的鬼,吃人的人。 整个文本都是围绕“吃”这个动词展开,也主要围绕眼睛的眼色而展开的。

眼睛与口——这是对汉语人面孔的发现! 因此,我们的阅读也将围绕“眼睛”——谁之眼睛?——而展开。 这个眼睛来自于不同的对象——是这些眼睛——这些它者赋予我看的能力,让我明白我是谁,大家是谁!这些它者的眼睛——是谁呢?为什么鲁迅在小说中以这些眼睛——这些眼睛不一般的地方在哪里?鲁迅如何发现新的视觉?为什么通过这些视角才发现自己是谁?或者说,为什么这些视角让自己明白了自己是一个吃人的人?为什么这些视角,这些眼睛让“我”明白了自己的身份?这些视角从何而来?明白了这些视角也就明白了自我发现的方式! 问题就集中在这些视角上:这些视角来自谁的眼神?为什么鲁迅要以这些视角作为自我关照的来源? “ 我不见他,已是三十多年;今天见了,精神分外爽快。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发昏;然而须十分小心。不然,那赵家的狗,何以看我两眼呢?” ——第一节日记从很好的月光开始,即可以让我在夜晚看清楚对方的表情,当见到了一个三十多年未见的人——他是谁呢?没有直接交代,应该是第二节的赵贵翁。因此,小说保留了狂人前言不搭后语的特征,自己狂言乱语,口舌结巴的症候,只是写了自己的精神爽快,一方面很清楚,但另一方面马上警告自己要小心:分裂开始于何处?赵家的狗的眼神:为何狗看我两眼就导致我的害怕!狂人被狗一看,如同得了狂犬病——一种让我发疯的病? 何谓害怕?这一次的害怕有什么症候? 其实狗是看人的,为什么赵家的狗看我两眼,我就“怕得有理”呢? 一方面是赵家——赵可能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名字之为贵-翁),他家的狗也仗势欺人,如同第二段写道他是一个爱打抱不平的人,但是,另一方面首先出现看着我的是:狗的看视,而且在夜晚! 狗在夜晚对我的凝视——这才是让我害怕的来源!最初的害怕来自于动物,一只家狗——并不是野狗,这意味着我还明白害怕的对象,不是惊恐,不是恐惧,后者意味着害怕对象的不明确。为什么是动物的眼神让我害怕呢?因为狗对我的看视,我也看到了狗的看视,我也成为了狗?成为了动物?但是文本并没有如此写! 第二节则没有了月光,我就觉得不妙,有月光与没月光的差异何在?我害怕看不见对方?我要辨认,一种辨认——尤其是看见对方——因而集中在眼神上——的意愿主宰着自我叙事。因而接着我想到的就是早上的赵贵翁奇怪的眼色:奇怪在哪里?——不是我怕,而是怕我,似乎想害我——就应该让我害怕啊!接着也描述了其他人也是如此,还有一个最凶的人张着嘴——对我笑,让我发冷或害怕! 但我不怕,哪怕是孩子们的眼色与铁青的脸色,为什么不怕,因为没有仇恨!在这里,仇恨——文本的用词只是“仇”——对“仇”的报复和冤对才是让人害怕的根源:“何以今天也睁着怪眼睛,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这真教我怕,教我纳罕而且伤心。”——这里实现了一个对称的凝视结构:这些怪的眼睛——似乎怕我,也导致了我的怕,此外还有伤心!伤心是来自于对孩子们眼神的叹息!当然也是与曾经的伤害有关——虽然我并没有伤害这些孩子们! 怕-害怕-伤害是与仇-仇冤或仇恨联系起来的:从狗的眼神让我害怕,到别人的怕我,再到我的害怕,最后落实在自己的伤心上——这构成了这个文本的基本问题:也许疾病的病源来自于害怕?因为怕来自于曾经的彼此伤害,伤害导致了结仇,最后凝固为仇恨的对象,以及相互之间仇恨的转化?仇的报复如何施行呢?这里没有回答,也许即是通过——吃——施行? 对“怕”的结构的展开揭示了这个文本的病理学话语?我们如何从一个小说的文本转向病理学的术语?通过身体这个自体如何转向喻体?在这里,是怕这个基本的生命情调!而怕又是通过眼神和嘴巴的面部器官表情来实现的。 害怕——对他者的怕以及对伤害导致报复的怕——导致了疾病?或者说,在怕的彼此投射中——别人怕我(可能也是我已经先怕他了,只是我病态地投射自己的怕在对方身上而已?)——我怕别人,而且导致了对报复的怕,“怕”通过报复充实了! 我们知道,在哲学中,是海德格尔在他的《存在与时间》中,受到克尔凯郭尔在《恐惧与颤栗》以及《概念恐惧》等著作中对恐惧的分析,而思考了“怕”(或恐惧)与“畏”的差异,而且认为,只有通过死亡之畏——才可能发现自我的自身性,但是,海德格尔几乎没有分析他人和自己之间的害怕、伤害与报复的伦理情态(如同他从来没有说过斯宾诺莎一般,或者如同后来勒维纳斯所批判的那样),后来莎特在他的《存在与虚无》中分析了他人对自身的逼压——“他人是地狱”。如果我们回到对害怕和畏惧的生命情调进行分析的发端人克尔凯郭尔那里:让他恐惧与颤栗的是亚伯拉罕拿自己的儿子以撒献祭的事件——一个牺牲自己儿子,爱一个人是把死亡给予他(以德里达的阅读来看)——一个关涉到神圣秘密的信仰事件。因而,阅读这些日记的我们——这个古老文化的儿子们——似乎都会被传染,都会成为病人——可能已经被这个文化本身所吞噬着!或者说可能正在处于被捆绑——以撒的捆绑的命运之中(参看圣经《创世记》第22章)——正在被自己亲爱的父亲沉默地、秘密地押往去摩亚山献祭的路途之中?当然,在这里,在我们的文化,则是被吃的可能性、被献祭牺牲作为食物的可能性! 阅读这个故事,可以让我们从这个恐惧与咒诅、从这个无法逃避的被吃的命运中摆脱出来吗?我们可以如同海德格尔一样展开“怕”的三重结构: “谁在怕”——我在怕:但是这个“我”是谁呢?一个狂人,一个病人,一个所谓不正常的人!那么,有着正常的怕——应该的怕——那是敬畏或者畏惧了?比如法律要求人的怕——作为警告的使人怕?有着不正常的怕——对虚假之物的怕,自己做了坏事之后的怕,尤其是幻觉所滋生的怕,等等,这些是虚假的或者无价值的怕?但是,就怕本身而言——都是怕,所谓合理的怕与幻觉滋生的怕也是怕,怕也可以作为使人怕——怕之怕——的手段?怕之后还有怕——支配怕的怕是什么?在传统中那是上帝或者审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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