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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日记》:病人-动物-厉鬼——的书写?

2017-06-01 01:06
导读:文化论文论文,《狂人日记》:病人-动物-厉鬼——的书写?样式参考,免费教你怎么写,格式要求,科教论文网提供的这篇文章不错: 《狂人日记》,这是鲁迅先生的第一篇白话文小说,这是以“鲁
《狂人日记》,这是鲁迅先生的第一篇白话文小说,这是以“鲁迅”这个名字第一次来署名——第一次给予自身一个新的名字:当然我们一定要注意,鲁迅先生并不只有一个名字,晚年也是如此,鲁迅一直是另外一个人:一直有着另外一个鲁迅,或者说一直有着另外一个周树人:如同先生他自己在说到《阿Q正传》的成因时如此说到自己的这个笔名:“鲁迅即周树人,是别人查出来的。”是的,一直还有待去查考“周树人”是谁,“鲁迅”是谁! 这一次,鲁迅通过小说——他当然知道小说是虚构,但是如何虚构?如何叙事?而且不再是传统的章回体小说结构?当然通过翻译,鲁迅知道现代小说,他要向西方或者俄罗斯文学学习! 问题是:为什么第一次的虚构,要以一个狂人或者疯子的口吻——书写日记——来展开?为什么是一个狂人疯子成为了叙述者?虽然在小说的开头的引子——是用文言文写的,作为缘起的交代者与编者——也许这个说文言的人才是真正的叙述者?这是一个故事中套着故事的小说——也许最后的一节“救救孩子”的呼吁声音可能是这个开头的文言的声音所言,所增添的一句多余的话?已经溢出了文本?这个编者——为什么只是一个编者?他只是整理者而已?如同《阿Q正传》开头的编撰者?或者说,传统语文的继承者只是一个编者而已? 但是,后面整个白话文的日记——来自于疯子,那么,现代中国的白话文的言说与书写——尤其是书写——因为这是狂人日记的直接“撮录”,是否也就意味着: 1,白话文这个语文本身是狂人的、是疯狂的、是病态的,是反常或不正常的?白话文作为一种新兴的文字其实根本没有取得合法的地位!也许,在传统的国人看来,就是疯狂的、混乱的。 2,写作本身是病态的,以白话文写作本身是导致更大的疾病还是治疗或者治愈自身?如同尼采在《瞧,这个人》的自传书写中所言——他自己同时能够以健康人看病人,以病人看健康人,所以才可能有着双重眼光——酒神的眼睛——这个眼睛构成了尼采这个“狂人”书写的基本笔法——这是对看本身的反观:“从病人的角度去看较为健全的概念,反过来,从丰富生命的充盈和自信来俯视颓废本能的隐蔽活动——这就是我经受的为时最长的训练,即独到的经验,假如说我在某个方面有所专长的话。”——这是尼采“重估一切价值”的能力的最为直接的说明!当然,在尼采思想早期,已经有了文化医生的思想,一直贯穿在他对苏格拉底以来生命颓废的整个分析。我们在这里,引用尼采来对照绝不是随意的,这是鲁迅先生在自己的文章《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序(《且介亭杂文二集》)中写道的: 一八三四年顷,俄国的果戈理就已经写了《狂人日记》;一八三三年顷,尼采也早借了苏鲁支(查拉图斯特拉)的嘴,说过“你们已经走了从虫豸到人的路,在你们里面还有许多份是虫豸。你们做过猴子,到了现在,人还尤其猴子,无论比那一个猴子”的。而且《药》的收束,也分明的留着安特莱夫式的阴冷。但后起的《狂人日记》意在暴露家族制度和礼教的弊害,却比果戈理的忧愤深广,也不如尼采的超人的渺茫。 ——我们在这里,已经看到了所谓的独特的进化论——不同于生物学的,而是有着尼采的中间物、走向超人的所谓“进化”的思想。 3,小说虚构是反常的:既然以一个狂人或者病人作为叙述者——注意还不是主人公角色!当然,在这里叙述者与角色是合一的,那么,这个叙述或者故事本身已经不可靠了! 4,我们的阅读本身也是不可能的:除非我们也有着狂人一般可以看到吃人的眼神,或者说,除非我们也是狂人,我们才可能阅读出狂人的心像——但是,悖论在于:你是狂人,就不可能是正常人,或者说:如何可能有着一种阅读与书写:既是健康的也是疯狂的?什么意义上的健康?何谓狂人或病人? 或者说,这个写作本身即是从狂人向着健康人转化?因为序言最后一句交代了这个病人已经痊愈——《狂人日记》这个标题是他本人所题!作为编者的叙述文言者——“不复改”!因此,如果从《狂人日记》这个标题开始阅读:他已经是健康人了!他已经治愈了。 这是一个通过自身书写——记录记载——而自身被治愈的人?当然狂人可能吃了药,但是,对于书写本身,通过狂人的书写——他成为正常的了,而且可以供医家研究!也许,书写本身就是药? 此外,为什么是日记呢?小说以日记体的形式出现,虽然,其中又并没有交代具体的日期,反倒是只有作者鲁迅的写作日期!似乎这是来自心灵书写的时间,似乎是在所有时间中的书写。而且,以日记体出现,给人以自传的真实性——因为是一个狂人病人,更加加强了自传的隐秘性——索隐的可能性!日记本来是私密的,一个病人的日记被公开,就更加具有诱惑性!同时,日记的自传书写——也是小说最初书写的动机——我们知道小说与日记体之间的密切关系——是对自我认识与寻找相伴的,如同德国浪漫派认为柏拉图的对话录是对苏格拉底的传记书写,如同中世纪奥古斯丁的《忏悔录》以及近代卢梭的自我拯救的书写!这也让人想到了《阿Q正传》的传记性书写。 在这里,日记的书写在前言的文言者看来却成为了病历本了——是供医家来研究的!那就是说:在文言者看来,这个日记体最好的读者——他所期待的读者其实是医生!当然,也隐含着文化的医生——为这个衰老不堪的文化治病! 疾病的隐喻决定了这个文本的躯体:这个由白话文所书写的文本本身之为躯体是一个病体——需要医生来会诊,来治疗!谁是作为读者的医生?当然,以笔名命名的鲁迅本人就是医生——种种相关的生平传记与个体性事件都可以纳入讨论了,包括他对国人看杀头的经验,等等,我们这里不展开讨论。但是,在这里,只有读完了这个小说的读者——知道了狂人病理机制和发病原因的读者——才是合格的读者?! 我们是合格的读者吗?我们是文本所期待的所谓隐性读者吗? 为什么期待一个医生作为读者?因为那个时代对中国传统的整个关照——或者说诊断——中国为什么落后?中国人为什么是东亚病夫——都已经把这个文化当作了病人!因而疾病以及罪人的话语——即病理学与犯罪学的话语渗透在现代中国的所有言说里,鲁迅的《阿Q正传》是犯罪学的话语的发端,一直到莫言的《檀香刑》,这种归罪与归还的还原都指向一个躯体——一个不正常了的躯体,一个必须改变的躯体,或者说,都指向对一个必须变异的可能躯体的梦想与寻找。 到底书写这个白话文的是狂人,还是那个传统是狂人?因为他有着四千年的履历——一个足够老的“人”——一个“我”! 他是一个“老人”,一个男性!但是,他并不是传统的浓缩形象——既然传统并没有如此地叙事,没有如此这般的故事人物,没有如此的狂人(传统狂人一般不是如此——绝没有达到自我书写的能力?也没有如此的机会?魏晋时期除外?李白例外?晚明也有?《红楼梦》例外?等等,一直有着余外的可能性,我们不得不在别处深入展开狂人书写的可能性或不可能性?),这是因为有了白话文才可能的书写——因为有了鲁迅这个作家自己受到了西方文化的教化,或者说学习了新的白话文——试图去放弃传统文言文的言说方式——而处于转化中的一类人,才可能书写:这是在语言灾变之中正在生成的一“类”人,这里,这个狂人是第一个“人”——虽然是什么样的“人”却还是一个问题?! 这一“类”人,这样的一个狂人——是所谓的文学革命者?是所谓的新文学的实践者?是文化生命的革命者?或者说即是“新人”!啊!年青人!本篇最初就发表于一九一八年五月《新青年》第四卷第五号上呢!为什么在中国,现代的中国——成为了年轻的新人就是健康的或“新生的”,不同于传统的中国人——国人都是病人了呢?但是,在这里,为什么以现代的白话文——说现代汉语的人——汉语人——却又是狂人呢? 因为他苏醒过来了?意识到了自身的年龄——太老了?却不死?或者说,一直在如同动物一样吃人?还不是人?或者说,只是一个还没有面目的青面獠牙的鬼(有着“鬼眼睛”)?在文本编织与书写的隐喻上,身体可以展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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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疾病——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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