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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派与清代学术流变(1)(3)

2017-07-28 01:39
导读:姚门弟子虽认识到经世致用对重振理学的重要性,但他们相对低微的政治地位、难以引人注目的经世实践,并未使理学摆脱原有的窘境。理学最终是靠曾国

  姚门弟子虽认识到经世致用对重振理学的重要性,但他们相对低微的政治地位、难以引人注目的经世实践,并未使理学摆脱原有的窘境。理学最终是靠曾国藩的经世之功才走向复兴的。
  梁启超认为,清代学人对理学轻蔑状况的根本改变是在曾氏“以书生犯大难成功名”,即镇压太平天国起义后(注:梁启超:《清代学术变迁与政治的影响》,《饮冰室合集》专集之75,第26页。)。而曾国藩加盟桐城派则在洋务运动前夕,即1860年左右。(注:参看拙文:《桐城派与晚清社会思潮》,《江海学刊》2001年第6期。)曾国藩的加盟使桐城派迅速走向中兴。众多士子聚集到他的磨下,形成了一个以吴汝纶、郭嵩焘等为代表的具有浓厚政治色彩的文学派别。可见桐城派的中兴与理学的中兴基本是同步展开的,都与曾国藩有着密切关系。
  关于曾国藩理学思想及中兴桐城的研究成果已经不少,结合本文主题,笔者于此强调两点:
  其一,古文家与理学家的身份在曾氏身上是合二为一的,两者并不冲突,曾氏的理学经世思想基本上都是以桐城古文来表述的。
  曾国藩与桐城派的联系源于他对古文的喜爱,据载:道光二十五年(是年曾氏25岁),“公寓长沙郡馆,会试不授,留京师读书,研究经史,尤好昌黎韩氏之文,慨然思蹑而从之。治古文词自此始。”(注:黎庶昌:《曾国藩年谱》,岳麓书社1986年版,第4页。)对古文辞的喜爱,使他注目于桐城古文一派,他曾说:“闻此间有工为古文者,就而审之,乃桐城姚郎中鼐之绪论,其言诚有可取,”(注:曾国藩:《致刘蓉》,《曾文正公全集·书札》卷1。)当时梅曾亮以古文名于京师,曾氏多次前往问学,以桐城正宗目之。曾、梅二人过往甚密,“昔日梅、曾诸老,声之冥合,箫管翕鸣,邈然不可复得”。(注:王先进:《〈续古文辞类纂〉序》,《葵园四种》,岳麓书社 1886年版,第30页。) (转载自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
  曾氏所以与桐城派“声之冥合”,还在于学术思想主张的契合,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共宗程朱理学。曾氏一生“致力程朱理学”,(注:黎庶昌:《曾国藩年谱》,岳麓书社1994年版,第7、12页。)这就与“学行继程朱之后”的桐城派取得了学术思想上的一致。二是共主汉宋调和。“义理、考据、辞章”三事合一是姚鼐的基本主张。曾氏也明确表示自己于“汉宋二家构讼之端,皆不能左袒以附一哄”,(注:曾国藩:《致刘蓉》,《曾文正公全集·书札》卷1。)并提出以“经济之学”、“治世之术”,即他所言的“礼治”来“通汉宋两家之结”。(注:曾国藩:《复夏甫书》,《曾文正公全集·书札》卷13。)三是共主理学经世。桐城派一方面坚守程朱义理,一方面强调经世致用,曾氏一生坚守理学,着力发挥程朱理学中的“事功”因素,对洋务的提倡与实践就是其理学经世思想的具体化。
  曾氏在中兴桐城前,已树立起理学经世派大师的地位,“名重于京师”(注:黎庶昌:《曾大傅毅勇候别传》,《拙尊园丛稿》卷3,光绪乙未金陵状元阁印本。),加盟桐城派后,又成为古文派的文章领袖。桐城派古文成为曾氏阐述其学术思想的重要载体。《圣哲画像记》,《〈欧阳生文集〉序》等文都是他阐述理学经世思想的古文名篇。作为理学经世大师的曾国藩以桐城派古文阐扬理学思想,自然对理学在咸同时期的重振起到相当的促进作用。
  其二,姚门弟子只是意识到经世致用对重振理学的重要性,但在理论与实践上都基本无所建树。而曾氏不仅提出以“礼”为核心的理学经世思想,还有兴起洋务与镇压太平天国的“经世”之功。
  曾氏理学经世思想中的重要观点是有关“礼”的思想,他直接将“礼”称为“治世之术”、“经济之学”。(注:黎庶昌:《曾国藩年谱》,岳麓书社1994年版,第7、12页。)他试图用“礼”来沟通理学与经世,使理学具体落实到士大夫的日常生活中。曾氏把“礼”视为匡正人心、整治政事的灵丹妙药。“礼”似乎无所不能,不仅可以加强个人修养,还可治军治国。他曾说:“盖古之学者,无所谓经世之术也,学礼焉而已”,(注:曾国藩:《孔芝房侍讲刍论序》,《曾国藩全集》,《诗文》,岳麓书社1994年版,第256页。)把“礼”直接等同于“经世之术”,其缘由在于“《周礼》一经,自体国经野,以至酒浆廛市,巫卜缮橐,妖鸟蛊虫,各有专官,察及纤悉”。(注:曾国藩:《孔芝房侍讲刍论序》,《曾国藩全集》,《诗文》,岳麓书社1994年版,第256页。)经世致用显然成为他判断学术价值的重要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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