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制——蒋介石手令研究化毕业论文
2017-08-16 0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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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蒋介石的手令制度具有以下几项特色:第1,蒋的大量颁布
【内容提要】蒋介石的手令制度具有以下几项特色:第1,蒋的大量颁布手令,仅为战争时期的权宜措施,1950年以后所颁布的手令即大为减少;即使在1950年以前,蒋也再3督促所属尽量不以手令形式颁布命令,因此实难谓蒋无尊重体制之心。其次,蒋所颁布手令的内容包括极广,越级指挥者并不多见,少数越级指挥且出现弊端较为严重者,仅为有关作战方面的手令。第3,军事将领喜好越级指挥作战,乃是在长期指挥小兵团的环境中所养成的习惯,加以缺乏指挥大兵团作战的训练与经验所致,因此好越级指挥作战者,绝非仅限于蒋1人,而是1种普遍现象。更有进者,如将蒋的大量颁布手令放在战时中国艰困的物质环境下观察,可以发现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摘 要 题】现代人物研究
【关 键 词】蒋介石/手令/国民政府
【正 文】
蒋介石所曾颁布过的手令,数量极多,据1位曾长期任职于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侍从室(以下简称侍从室)人士的估计,自1936年1月起,至1948年4月止,侍从室积累收藏蒋的手令,即有120余箱之多。(注:秋宗鼎:《蒋介石的侍从室纪实》,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第8卷,中国文史出版社1996年版,第955页。)晚近中外学界对于蒋颁布手令的看法,大致说来不外两种:第1种(以Lloyd Eastman为代表)认为蒋以手令越级指挥,是破坏体制的表现。(注:Lloyd E. Eastman, Seeds of Destruction: Nationalist China in War and Revolution, 1937—1949(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4), p. 146. )第2种(以黄仁宇为代表)则认为蒋的以手令越级指挥,乃是其“人身政治”的延长,企图以士气、人心取代制度。“只有经过他(指蒋)的耳提面命,对方才觉得责无旁贷,很多超越常理以外的任务,能否确实执行不说,首先也只有委员长的手谕或面谕才能派的过去。”(注:黄仁宇:《张学良、孙立人和大历史》,《地北天南叙古今》,台北,时报文化出版企业有限公司1991年版,第123页。)以上两种说法,立场虽然截然不同,但是也有1些共同之处:第1,均认为蒋施行人治,未能尊重制度;第2,均将手令等同于越级指挥;第3,均忽略了1些历史上的偶然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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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在查阅过2000余件收藏于台海两岸的蒋氏手令后,发现以上3点均有可以质疑或修正之处:第1,蒋的大量颁布手令,仅为战争时期的权宜措施,1950年以后所颁布的手令即大为减少;即使在1950年以前,蒋也再3督促所属尽量不以手令形式颁布命令,因此实难谓蒋无尊重体制之心。其次,蒋所颁布手令的内容包括极广,越级指挥者并不多见,少数越级指挥且出现弊端较为严重者,仅为有关作战方面的手令。第3,军事将领喜好越级指挥作战,乃是在长期指挥小兵团的环境中所养成的习惯,加以缺乏指挥大兵团作战的训练与经验所致,因此好越级指挥作战者,绝非仅限于蒋1人,而是1种普遍现象。更有进者,如将蒋的大量颁布手令放在战时中国艰困的物质环境下观察,可以发现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凡此种种,均显示蒋的手令,不论是其性质、运作与影响,均值得重新加以检讨与评价。
1、手令制度的运作
自秦代以至于清代,皇帝的下行文书统称为诏敕、谕旨。皇帝的制敕通常由内廷发至中枢机构,以正式公文加盖朱印缄封颁下。汉代系通过宰相、3公府;唐宋系通过中书、门下和尚书3省;明清系通过内阁或军机处。凡不经正式机构程序,而由皇帝以个人名义直接发下的命令,唐代称为墨敕或手敕。皇帝所下墨敕,因用墨笔书写,未经正式议定,系个人意见,3省也可以不执行。如武则天时,宰相刘袆之即曾对武则天所下墨敕说过“不经凤阁(中书省)、鸾台(门下省),何谓之敕?”(注:《新唐书》卷117,“刘袆之传”。)但是1般说来,手书墨敕仍具有与正式文书同等的效力,接受者不得不奉行。明清两代,谕成为皇帝常用的1种诏令文书,凡皇帝对臣僚有所训示和委任,称为敕谕,亦称为谕旨。清制规定,京部院大臣及各省督抚要员所上奏折,凡奉批朱发还后,该折无论是蒙上批圈还是书写,1律须按时汇缴,不得私自保留。
(科教范文网 fw.nseac.com编辑发布) 民国时期国家领导人的文书制度大致上沿袭前代,但是也有许多不同之处。以现存史料较多的蒋介石为例,其所批阅的文件或者下达的手令,系通过侍从秘书,分别送交侍从室第2、第4组,两组根据蒋的批示或手令,以其名义发布命令。有些带有通令性质的重要文书或指示,常由陈布雷或陈方起草,而以手令的形式发布;也有的是由蒋本人口述,经侍从秘书记录整理,再由陈布雷作文字上的修正,由侍从秘书代书,最后由蒋签名,交侍从室承办。
从蒋介石所发手令的种类来看,大致上军事类较政治类为多(政治类中又以人事方面为多),党务、文教、经济类较少。从手令的内容,可以反映出蒋本人的关怀所在,也可以反映出国民政府的问题所在。笔者于浏览过2000余件手令后,得到下列几点印象:
第1,手令的范围极广。例如蒋1948年曾令中央银行总裁俞鸿钧呈报该行过去3年外汇公私购户的名单及其用途,又曾多次下令于每保设置公厕,以重卫生。对于军公教人员及学生的服饰及行为,也不厌其烦地予以规范。例如他曾要行政院秘书长陈仪与内政部长研拟规定公务员制服、制帽,并分3等9级的可行性。又曾下手令要求研究女学生的标准发型;对于大、中学不守纪律的学生,则要求不可以开革了事,应先送入青年团的劳动营受训,然后再派至部队入伍。(注:《夏新霈陈侍从室第2处承发之2109至3105各年度手令清检表》,台北,“国史馆”藏国民政府档案,0431/3720. 01—01;《3101年度经发手谕及承办情形演示文稿表》,台北,“国史馆”特藏蒋中正总统档案,特交档案·军事类·中央军事报告及建议,043/6;蒋京访问与纪录:《萧赞育先生访问纪录》,台北,近代中国出版社1992年版,第41页。)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第2,蒋极为重视政令是否能贯彻至各基层。例如1942年蒋曾两度以手令致国民党秘书长吴铁城,指出“目前县以下各级党部皆销声沉寂,无所事事”,而要求健全区党部的组织。蒋又曾下令要求各级地方政府政绩的考核,“应以保甲户口的虚实为标准”,并曾多次督促重庆市政府彻底清查户口,整顿市民身份证。(注:《夏新霈陈侍从室第2处承发之2109至3105各年度手令清检表》,国民政府档案,0431/3720. 01—01;《3101年度经发手谕及办理情形演示文稿表》,蒋中正总统档案,特交档案·军事类·中央军事报告及建议,043/6。)
第3,蒋极重视宣传。1942年,蒋曾两度下令扩充无线电传真机器及各县乡镇公所收音机,并加强编制墙报。1945年12月,蒋曾以手令致行政院秘书长蒋梦麟,表示各省市政府内可设新闻组。在宣传内容方面,1941年蒋曾两度下令对中共在美宣传方法研究对策;1945年3月,蒋曾以手令致外交部长王世杰与侍从室主任陈布雷,要求对于反苏言论应1律禁止。同年7月,蒋更曾以《中央日报》编辑、社论与“小评”的水准“幼稚拙劣,虽中学生犹不如也”,要求将编辑与评论者尽速调换。(注:《夏新霈陈侍从室第2处承发之2109至3105各年度手令清检表》,国民政府档案,0421/3720. 01—01;《3101年度经发手谕及办理情形演示文稿表》,蒋中正总统档案,特交档案·军事类·中央军事报告及建议,043/6。)
2、对手令制度的各种批评
蒋介石的手令制度最为人所诟病的,即为手令过多,使得各军政首长只知忙于应付手令,无暇处理1般正常的业务。(注:唐纵:《唐纵失落在大陆的
日记》,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90页。)其次,蒋以手令越级指挥,也破坏了体制。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李宗仁即认为,抗战时期军事指挥系统的最大缺点,即为蒋介石的越级亲自指挥。他常在统帅部中,直接指挥前方的作战。抗战时他常直接指挥最前线的师长,内战时期甚至直接指挥至团长。(注:李宗仁:《李宗仁回忆录》,香港,南粤出版社1986年版,第549页。)指挥的方法为直接打电话或电报,故往往中央主管军令和作战的部门以及战区司令长官、集团军总司令、军长均1无所知,事后方由侍从室主任通知军令部。(注:王正元:《为蒋介石接电话102年见闻》,《江苏文史资料》第36辑,1991年,第30页。)使得中央作战部门和前线高级指挥官严重脱节,小则引起误会,大则误事。例如1937年在晋北进行的忻口会战前夕,归第2战区司令长官阎锡山管辖、驻扎于万寿山的部队在作调防时,由阎锡山“转下之命令早发迟到”,而第1战区司令长官蒋介石“径下之命令迟发早到”,使得该部队不知所措,几乎错移位置。(注:徐永昌:《徐永昌日记》,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1971年版,第115—164页。)内战末期担任青岛绥靖区司令官的刘安祺即曾表示,除了阎锡山外,“其它像广州的几个人,台湾的几个人,还有国防部,都要指挥我,所以我要伺候3、4个婆婆。但对我而言,地位最高的婆婆还是老先生(指蒋)。”“戡乱末期从东北战场到青岛撤退,老先生都是直接和我通电话,必要时派飞机把我接到他那儿去,即使下野回到溪口也是如此。”(注:张玉法、陈存恭访问,黄铭明纪录:《刘安祺先生访问纪录》,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1991年版,第96页。)如陈诚、薛岳之类的将领们对于蒋直接调动他们的部队,虽然心存不满,但是尚不敢非议(注:王正元:《为蒋介石接电话102年见闻》,《江苏文史资料》第36辑,第30—31页。),第1次缅甸战役时,蒋介石派史迪威(General Joseph Stilwell)为总指挥,又直接指挥杜聿明和罗卓英,则使得史迪威动怒。(注:黄仁宇:《张学良、孙立人和大历史》,《地北天南叙古今》,第121页。)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蒋介石除了越级指挥,决策又往往1夕数变,经常是尚未考虑成熟即下达命令,等到军队调动到1半,他忽然又改变主意,更动自己刚下达不久的命令,弄得上下无所适从。究其原因,李宗仁以为是蒋未作过中、下级军官,缺乏战场上的实际经验所致(注:《李宗仁回忆录》,第549页。),徐永昌则以为是蒋“用兵不慎深思,且与僚佐声气不1,所以军队百苦于更调之烦”(注:《徐永昌日记》,第135页。)。
针对各方的批评,蒋介石也有所解释。对于手令过多使得各军政首长只知应付手令的质疑,蒋表示其实并没有那么多手令,有时想到的意见交给各首长参考则有之,正式的手令甚少。(注:《唐纵失落在大陆的日记》,第289—290页。)
其次,蒋指出他只有在部属的能力不足时,才会越级指挥。1942年6月,他曾向史迪威抱怨军中将领的无能:
在晚上,我必须醒着躺在床上,想他们可能会作些什么愚蠢的事,然后写下来并且告诉他们不要作这些事情。但是他们实在太笨了,除非你凡事先替他们想好,否则他们就会作许多蠢事。这就是带他们的秘诀——你必须先想到他们所可能会作的1切错事,然后预先警告他们。(注:Theodore H. White (ed. ), The Stilwell Papers (New York: Schocken Books, 1948), p. 125. )
至于将领如何无能,蒋曾在同年1篇名为《抗战形势之综合检讨》的演讲中指出,对日会战任务不能达成,并非全是由于装备不良,指挥官自行破坏会战秩序,使指挥系统紊乱,致任务不能达成者,也所在多有。原因在于实战时有少数指挥官于接受上级命令时,不能依据上级企图、所负任务及当前状况,下达自己的命令,仅照例承转,因而不适时机、不合状况,使得下级无所适从。另1方面,中间司令部对于下级的报告,仍有不依据当时情况并根据知识,判明真伪,而1律向上级司令部呈转,使高级司令部徒为低级司令部的文电所堆积。这些文电由于缺乏中间司令部的审核或判断,因此价值甚低。总之,由于中间司令部不作审查判断,加上越级报告等原因,使得高级司令部为求适机而越级指挥,因而造成指挥系统的紊乱,会战秩序也因而破坏。(注:蒋介石:《抗战形势之综合检讨》,秦孝仪主编:《先总统蒋公思想言论总集》卷19,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4年版,第210页。)
(科教作文网 zw.nseac.com整理) 蒋介石对于军事将领的批评,每多出于家长式的求全管教,因此言辞不免激切,且常以偏概全。事实上,抗战期间的高级将领大多出身黄埔军校前几期。早期黄埔的训练时间甚短,所学有限,不过由于连年作战,因此升迁迅速。据统计,1944年时1般高级将领,年龄大多在50岁以下,有些总司令、军长、师长的年龄,甚至只有3410岁(注:而当时日军1般将官的年龄,则大多在50岁以上。参阅张瑞德《抗战时期的国军人事》,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1993年版,第11页。),缺乏大兵团作战经验。蒋介石对于这些学生在心理上总视之为小孩,“老是觉得这些毛头小子会出乱子而不放心……什么事情都不能放心他们去做,而事事干预他们,而且干预得很厉害”(注:刘凤翰、张力访问,毛金陵纪录:《丁治盘先生访问纪录》,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1991年版,第106页。)。
蒋介石不仅看不起他的黄埔学生,对于李宗仁、陈诚、薛岳等老1批将领的用兵,也常有不满而采取介入指挥作战的行动。例如1938年武汉会战时,蒋介石亲任总指挥,以第5战区李宗仁部负责长江以北防务,第9战区陈诚部负责武汉以东的长江以南防务。9月,蒋介石对李宗仁的用兵消极“殊为痛心”,乃亲赴鄂东督战;对于陈诚的“怯懦无识”,用兵“不知轻重缓急”,10分意外,深感将才之不易得。(注:杨维真:《再造革命——蒋中正复职前后对台湾的军事布置与重建(1949—1950)》,(台北)《中华军史会刊》第7期,2002年4月,第363—364页。)又如1935年元月,毛泽东在贵州遵义会议上被选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掌握了中共中央和红军的领导权,红军长征进入了第2阶段。3月31日,毛泽东、朱德南渡贵州乌江,红军此1行动使得蒋介石惊慌失措,紧急采取应变措施。根据侍从室主任晏道刚的回忆,“从得悉红军渡乌江之日起,蒋实际上就以战场指挥官自任,撇开了薛岳的贵州绥靖公署和前敌总指挥部,亲自打电话调动部队。薛岳变成了1个侍从参谋,等于1个高级传令军官,蒋有时还耳红脸赤骂个不停。每1道调动指挥部队的电令,薛岳非经请示不敢作主。”(注:晏道刚:《蒋介石追堵长征红军的部署及其失败》,《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第3卷,中国文史出版社1996年版,第3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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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发布) 此外,蒋介石也采用以下的1些方法改变大家对手令过多破坏体制的印象:
第1,各机关不得照录手令转行。蒋介石1942年元月曾通令各部会机关,于接到手令后,应照令中意旨切实施行,凡主管部转饬所属的下级机关,即应以各该本部的名义行之,不应照录手令转行,或径以布告军民。(注:《1942年元月7日中央执行委员会秘书处呈文》,收于《通令中央各院部会不得以蒋中正手令为通令,应依手令意旨实行》,国民政府档案,0431/3720. 02—01。)例如财政部限制购置食盐1案,该部在致各岸盐务办事处的通电中,居然有奉委员长手令,后方各省对购买食盐应加限制,以后每人每月只准购买8两等字样,实在有失体统,应予纠正。(注:《1941年12月30日蒋介石致孔祥熙函》,收于《通令中央各院部会不得以蒋中正手令为通令,应依手令意旨实行》,国民政府档案,0431/3720. 02—01。)
第2,更改“手令”名称。1941年12月,曾有侍从室幕僚向蒋介石建议,手令不下则已,既下非实行不可,以免失手令威信。指出近年各部门常不论事情大小,均以手令下达,应予以规范,凡遇特别重要的紧急事项,应下手令,次要事项则应用命令。(注:《1941年12月30日蒋介石致孔祥熙函》,收于《通令中央各院部会不得以蒋中正手令为通令,应依手令意旨实行》,国民政府档案,0431/3720. 02—01。)1942年12月4日,蒋更进1步指示侍从室两位主任贺耀组和陈布雷,以后发交各机关的手启各案,不可用“手令”的名称。(注:《蒋中正指示,陈布雷以后发各机关之手启各条不可用手令名称》,国民政府档案,0161. 42/4450. 01—01。)陈曾建议蒋,对于直属各单位,得用“手谕”字样代替;对于非直属单位,可用“手启便函”或“手条”等字样,绝不可用“手令”或“手谕”。(注:《蒋中正指示,陈布雷以后发各机关之手启各条不可用手令名称》,国民政府档案,0161. 42/4450. 01—01。)此项建议未见蒋批示,不过“手令”1词以后仍经常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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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蒋介石好发手令的原因(1)
蒋介石的好发手令,与其军事统帅部的集权指挥方式,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军事统帅部的指挥节度,较为集权化。各地区的作战构想及指导,往往由统帅部基于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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