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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门》同《麦秸垛》相比,对于病态的复杂的人性的塑造,在广度和深度上更胜一筹。特别是在对待人与社会的关系时,社会外控力对于人的内驱力的牵制,人对于社会环境外控力的抗争,在《玫瑰门》中体现得更为淋漓尽致。《玫瑰门》里写了很多女人,其中塑造最为成功的人物形象当数司猗纹,这个形象的成功之处在于作者能从人的生命内在欲求与社会的外在逼力的相互作用中来写人物的病态人性特征。作者是以一种动态的、历史的眼光来看待和把握社会各种交叉力量在司猗纹身上的动态性作用,同时,又以女作家独特的感悟性体验,写出司猗纹在这种动态性作用下的生命动态。司猗纹这个在北京城里的四合院里生存了大半辈的女性,一方面,她有着强烈的爱的欲求,另一方面,从小优越的家庭条件又使她怀有强烈的体现自我生存价值的欲求。司猗纹的内心欲求一次又一次地受到外在环境的逼迫,人性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逼迫中显示它恶的一面。作者在社会多向力的作用中来写司猗纹,特别是写出了司猗纹在各种复合、对逆力量作用下的人性的变化、变异、变形,以及写出这种变化、变异、变形的发展和动向,写出人性发展的枝蔓性、迂回性,是颇为难得的事,在这一点是值得称道的。《玫瑰门》对于人性的挖掘是深刻的、成功的,但同时又是不完善的。人生活在人类社会中,不可避免要受社会环境的支配,但同时也有其自主性,人性在自身发展中应该怎样处理这两者之间的关系,这有待于作者对人性进行更深入的开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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