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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朱丹溪朱丹溪认为消渴的治疗必须时刻注意保全阴气。在治疗消渴病的药物中,多选用滋阴药物如天花粉、芦根汁、麦门冬、生地、藕汁等,至今仍被用来作为治疗糖尿病的有效药物。另外,注重对脾的养护,以促进津液的化生。朱丹溪除了提出“治法总要,当以白术散养脾,自生津液”外,还在治疗过程中,以细节体现了这一思想。如其方多嘱以米汤送服丸药以养脾;对于消渴兼有泄泻的患者,则让患者先将白术、白芍炒末调服后再进治疗汤药;遇到脾胃虚弱的患者,则以上好粳米煮粥,加入碎细的普肉同煮服用[11]。
1.6 张子和张子和《儒门事亲》卷十三,不但完整保存了刘河间的《三消论》,而且还记载了神白散、猪肚丸、葛根丸、三黄丸、胡粉散、人参白术散、人参散之不同治疗消渴的效方验方的适应病证及使用方法;在《儒门事亲·卷十五·诸杂方药·第十七》中,记载了黄连煎水治疗消渴的单验方,现在临床仍有不少人用黄连素配合其他中药治疗糖尿病,并且获得良好效果,与张子和的这一记载肯定有一定联系;在《儒门事亲·卷三·三消之说当从火断·二十七》中,记述了治疗消渴的方药运用原则,还记载有:“今代刘河间自制神芎丸”,此方“以黄芩苦入心,牵牛、大黄驱火气而下,以滑石引入肾经。此方以牵牛、滑石为君,以大黄、黄芩为臣,以芎、连、薄荷为使,将离入坝,真得黄庭之秘旨也。”又再次指出“又以人参白术汤、消痞丸、大人参散、碧玉鸡苏散,数法以调之,故治消渴,最为得体”。现代临床研究表明,张子和创制之神芎丸用于治疗2型糖尿病,临床疗效十分显著,总有效率可达84.2%,所以张子和对消渴单验效方之记载和创制,对现代临床和新药开发有一定的现实指导意义[12,13]。
1.7 张锡纯林上助[14]认为张锡纯治疗消渴,最大的特点是重视大(宗)气,气阴双补,益脾运津,临床用药简洁,组方严谨,对我们治疗消渴确有很好的指导意义。张锡纯治疗消渴之名方“玉液汤”和“滋膵饮”,两方中均以黄芪为主药说明非常重视大气。而且善用酸收封固肾关, 酸入肝,肝肾同源,在五味中酸能收敛,故张锡纯在治疗消渴时常配伍选用五味子、山萸肉之类酸收之品,他认为用这些药“取其酸收之性,大能封固肾关,不使水饮急于下趋也。”更重要的是张锡纯善于搜集民间有效的单方,并根据自己的观点而组创新方,如“滋膵饮”是他取单服山药和单服生猪胰子可治愈消渴的单方及诸家本草内金能治消渴之说,他说“愚因集诸药,合为一方,以治消渴,屡次见效。”
1.8 喻嘉言张志敏认为喻氏论治消渴,学有渊源,博采众方。上至仲景《伤寒》《金匮》诸方,遍采陈延之、钱仲阳、刘河间、张洁古等方,列方23首,明示后人消渴证治之异同。如采用竹叶黄芪汤、生地黄饮子、猪肚丸、猪肾荠苨汤、黄连膏、生地黄膏等治疗中消,《宣明》黄芪汤、治疗中消,《金匮》肾气丸、洁古化水丹、肾沥汤、白茯苓丸治疗下消。白虎加人参汤、钱氏白术散倍加葛根、宣明麦门冬饮子用以治疗膈消。而天门冬丸则治初得消中,食已如饥,手足烦热,背膊疼闷,小便白浊,以初得中、下二消,急治其本而易于获效。烂金丸则治疗热中消渴止后,补精血,益诸虚,解劳倦,去骨节间热,宁心强志,安神定魄,固脏腑,进饮食,为预防消渴变生疮疡而设。忍冬丸亦为预防痈疽变证而设。蓝叶散、紫苏汤则为消渴变证蜂起,背生痈疽,遍身浮肿、心膈不利而设。更有文蛤散、易老门冬饮子、乌梅木瓜汤、苦楝根方等方,均示后人消渴证治之活法。喻氏选方多从上、中、下膈消分别治疗,但总不离固护胃气,而论中所及,既有消渴初起证治之方,亦有既变、防变之治疗,方论巧合病机,浑然一体,消渴之论治可谓毕矣[15]。
2 讨论
从古籍用药思路中可以找到理论创新点。“阴虚为本,燥热为标”的“三消论”一千年来影响了数十代人,目前在糖尿病中医临床治疗中仍占主导地位。但是,先由于古今生活环境、饮食习惯等发生了巨大变化,而且糖尿病不完全等同于消渴病,所以“阴虚为本,燥热为标”的病机不能反映糖尿病全过程的病机变化,提出创新性的理论,并在临床中广泛推广验证,对于提高中医药治疗糖尿病的临床疗效、得到国际广泛认可具有重要意义[16]。笔者认为创新要以大量的积累作为前提,所以需要做大量的工作,从挖掘传统文献方药的过程中来继承先辈治疗消渴的个人经验,由此提炼并提出新的理论再加以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