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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募捐引发法律思考

2016-07-25 01:05
导读:法学论文毕业论文,社会募捐引发法律思考在线阅读,教你怎么写,格式什么样,科教论文网提供各种参考范例:积极捐赠事业,倡导人们爱心捐赠,无疑是一项关怀社会困难群体的崇高事业
积极捐赠事业,倡导人们爱心捐赠,无疑是一项关怀社会困难群体的崇高事业,有利于创建***安宁的社会及提升社会的精神文明。1999年国家出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公益事业捐赠法》,对公益性质的捐赠行为进行了一定的规范。但是,对于社会上常见的不属于公益事业的捐赠行为,却没有相关的进行规范,如什么样的情况下能发起募捐,谁有资格发起募捐倡议,募捐人的法律地位,捐赠人、募捐人及受赠人之间的法律关系,捐赠的款物该由谁来治理、谁来监视?法律却没有明确规定,这也是社会捐赠屡屡遭遇尴尬的重要原因。  一、的提出:  1995年7月,年仅30岁的广西横县地方税务局职工余辉患上了慢性粒性白血病。1995年12月22日,横县地税局以该局名义向全国税务系统发出了“紧急求援”信。并成立了“抢救余辉资金治理委员会”召募捐款共计222645.55元。1998年11月2日,余辉离开了人世,但账户上还有14万元。然而,捐款余额的回属题目却引起了争议。余辉的父亲余某以为捐款余额属于余辉的遗产并要求继续,地税局则持异议并予以婉拒。2000年5月10日,余某向横县法院提起诉讼,请求依法将捐款余额判回余某。一审法院以为:横县地方税务局为余辉召募医疗费,发起人是横县地方税务局,所召募的款项是汇到税务局指定的账号,由被告保管支配并监视专款专用,不是直接赠予余辉本人,因此,余辉并未取得这笔捐款的所有权。同时,捐款用途明确是为余辉治病,无法律依据,法院不予支持。  横县人民法院于2001年12月29日作出判决,驳回原告余某的诉讼请求。余某不服一审判决提起上诉。南宁地区中院经审理以为:地税局成立“抢救余辉资金治理委员会”为余辉召募医疗费。全国部分税务系统及个人赠予人将款捐赠给余辉治病,余辉作为特定的受赠人,对该款拥有所有权。横县地税局“抢救余辉资金治理委员会”仅是对该捐赠款行使财产代管权。余辉病亡后,其所受捐赠款的余额是其个人遗产。鉴于余辉爱人放弃遗产继续,因此余某是余辉遗产的唯一继续人,对余辉的遗产享有继续权。中院作出终审判决:撤销一审判决;由横县地方税务局支付余辉生前所受捐款的余额143049.72元给上诉人余某。广西壮族自治区***向区高级人民法院提出抗诉。自治区高院经审理查明后以为,地税局为了救治患白血病的本单位公务员余辉,成立了“抢救余辉资金治理委员会”,并以该委员会的名义,向全国税务系统召募医疗资金,并将捐款汇给资金治理委员会,让其同一治理和支配。本案的募捐行为是以资金治理委员会的名义,而不是汇给余辉本人,所捐的款项为资金治理委员会占有,而不是余辉占有,余辉作为捐款的受益人仅在支付医疗用度上享有特定的请求权,而对捐款并不享有所有权。固然,二审法院认定事实清楚,但认定该捐款为余辉的遗产,应由余辉的支属余某继续,属定性不准,适用法律错误,处理不当,应予纠正。为此,自治区高院作出终审判决,撤销南宁地区中级人民法院民事判决;维持横县人民法院民事判决,即驳回原告余某的诉讼请求。  本案所涉及的到底是什么法律关系?不少学者、专家也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叶林以为:这份捐款本身具有特定的目的,而且当时地税局在征集这笔钱的过程当中,也把目的说得非常清楚,所以,所有提供捐款的人和倡导或发起捐款的人都非常清楚这笔钱用于特殊目的。现在这个特殊目的由于余辉的死亡最后实现不了,那么,这笔钱就应该说是一笔用途目的实现不了的特殊财产,跟余辉本人生前个人的正当收进是没有关系的。我们现在的法律制度中,确实没有在这种情形下对捐献的财产做出一个明确的规定,那么,最适当的一个规定或最接近的一个规定,可能就是继续法或合同法中关于赠与题目的规定,法院可能直接引用了合同法或继续法当中有关赠与的这样一个条款,把它视为余辉的个人财产,但是这个判决本身,改变了这项捐献财产的特定目的,应该说也改变了捐献人的捐献目的。  中国政法大学李显东教授以为本案涉及三层法律关系。第一层是赠与合同法律关系。第二层是无因治理关系:这个余辉救助基金治理委员会不是一个法人,它只能被看作是一个非法人团体,这个非法人团体它没有法定义务一定要给余辉往进行募捐。第三层是委托合同法律关系。无因治理一旦得到了受益人的承认,就要视为委托合同法律关系,所以,这笔钱在法律上从捐助的合同法律关系成立时起,财产所有权在交付的时候已经转移,这个时候钱就是余辉的钱,对这笔钱余辉的家属当然就有继续权。  武汉大学法学院民商法博士生导师孟勤国教授却有不同的意见。他认同横县法院判决的理由,而且以为这个案子涉及的法律关系是捐赠而不是赠与。这两者的根本区别在于捐款人捐款时有无特定的目的。赠与是送给你,你可以拿往买房、买车、随你怎么消费都行,而捐赠有特定的、明确的目的,而且往往是公益的目的。在这个案子里的捐款人在捐赠时的意愿表示很清楚,就是帮余辉承担医药费,并不是赠给余辉个人所有,任由他处置,余辉只是这笔资金特定用途的受益人。从继续法的角度来讲,作为公民遗产的财产,公民对这些财产首先要有所有权,余辉并没有取得这笔资金的所有权,其家属也就无权要求继续这笔财产。  孟勤国教授以为,假如立法上规定捐款因捐赠的特定目的不复存在而应该移交同类基金会或民政部分,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了。但是即使立法没有这样的规定,从法理上说,作为司法判决也不能以立法上存在空缺为理由将这笔余款判为遗产。  广西大学法学院院长、副教授韦志中也不同意将此案简单地等同于赠与关系。他以为此案应列进捐赠合同的调整范围。在募捐合同中,合同的主体是召募人和捐赠人,募捐活动的受益人不是募捐合同的直接主体,募捐合同在受益人不参与的情况下也可以成立。但募捐合同是公益性合同,具有明确的目的性,因而捐赠人订立合同是附条件的。假如没有募捐目的,捐赠人一般不会参与募捐活动。在本案中,横县地税局发出“紧急求援信”是要约邀请,捐赠人将款汇至横县地税局是要约,税务局接受捐款是承诺,募捐合同因此成立。双方订立这一合同的目的就是为余辉治病,税务局就是召募人,负责接收并履行将赠与物交付特定受益人的义务,余辉就是合同中的受益人。现在余辉往世了,合同的目的已无法实现,合同也无法继续履行。那么,捐款人所捐款项该如何处理?召募人应与捐赠人进行协商,看看是按比例退还给捐赠人还是捐给其他需要的人还是捐给余辉家属。  还有观点以为捐赠人、召募人、受益人三方形成信托关系。信托,是指委托人基于对受托人的信任,将其财产委托受托人,由受托人按委托人的意愿以自己的名义,为受益人的利益或者特定的目的,进行治理或处分的行为。因此,信托包含三方当事人:委托人、受托人和受益人。委托人,是指为一定目的,而将自己的财产委托他人代为治理和处分的人,是信托关系的创设者,依法享有知情权、治理变更权、违反信托目的处分的撤销权等。受托人,是基于委托人的信任而受让财产权,从而在上成为该财产权的名义人,并负有义务依信托宗旨治理和处分该财产的人。受益人则是在信托中享有信托受益权的人。  本案中,地税局向大众发出求援信,是要约邀请——此时信托财产不确定,不具备使合同成立的要素;捐赠人将款项汇到地税局指定帐户,要求地税局将捐款用于余某的,是创设信托的要约;地税局接受捐款并发出感谢信即是承诺,表示接受要约,愿意按约履行职责,信托合同成立,三方形成信托关系。  笔者以为,本案属于非公益性募捐引发的纠纷,与公益募捐比较,非公益社会募捐的特点是:在募捐原因与捐助主体上,有特定的目的与对象,主要是为了帮助特定的对象摆脱财产上的困境,如解决治疗疾病开支、解决用度、救灾救难和实现其他特定目的等。捐赠方式及其操纵具有多样化的特点,既有直接捐赠方式,也有间接捐赠方式。既可捐赠款项,亦可捐赠其他财物。  非公益社会募捐的积极作用在得到充分发挥的同时,募捐行为的滥用与失范也相继而至。过往,一般募捐行为尽大多数是由捐赠者与受赠人直接进行,捐赠者的范围、赠款的数额非常有限,当事人之间也很少发生纠纷。随着主体构成复杂情况的出现、募捐行为的增多及其形式的多样化,相关题目与纠纷也会越来越多。  本案的关键在于厘清召募人、捐赠人、受益人三方关系,而召募人的地位无疑又是这一题目的重中之重。在募捐中,召募人地位颇为特殊。首先,在捐赠人、召募人、受益人组成的关系链条中,召募人是二者的契合点,召募人为了受益人的利益,向不特定公众发出捐助倡议;第二,在倡议得到响应后,捐赠人将捐助款物交与召募人,或直接交与受益人或交与某个特定的帐户。在交与召募人而非直接交与受益人时,笔者以为此时召募人仅仅是捐助款物的暂时保管人及转交人,为此,笔者试图从居间关系与附条件的赠与关系来这三者之间的关系。此外,当捐赠所附条件不成立时,由于无论什么捐赠都具有利他性,即使指定了特定的主体,如英国立法也以为具有公益性,基础在于,少数人的贫困是整个社会题目,而贫穷本身也可能带来疾病、犯罪等社会题目,从而造成社会负担。笔者亦赞同这一观点。所以按公益性财富使用规则,即使指定了特定的受益人,当所附目的无法实现时,可以按照力求近似的原则,要求受益人返还捐赠。  二、社会募捐引发法律思考  怎样从法律上识别与对待非公益募捐行为,如何确保实现捐赠者的愿看和保护受赠人的正当权益,怎样规范非公益募捐活动,围绕非公益募捐而显现的方方面面的题目,越来越多地摆到了人们眼前。  首先,捐赠方式已形成直接方式与间接方式并存格式,法律关系复杂化题目突出。在间接方式中,既有委托代理方式,也有一般委托方式。捐赠操纵方式的多样化,一方面为捐赠者是否与受赠人发生直接法律关系创造了法律条件与选择机会,另一方面也为复杂纠纷的天生提供了法律上的可能并对纠纷的处理造成了困难。  其次,募捐监视缺失。募捐行为缺乏透明度会使捐款者与特定救助对象无法获得必要的知情权,社会也无法对捐款的使用和往向进行有效监视。现实中,已出现了不少募捐人挪用、侵占、剥削捐款的纠纷。募捐人把募捐作为谋取私利的手段,会导致捐赠行为丧失现实意义或价值。  再次,存在违法募捐现象。有的单位或募捐人无视自愿的法律规定,随意发起各种募捐活动,使募捐变成强行摊派,损害了相关当事人的正当权益,也使募捐行为丧失了正当的性质。  还有,出现募捐异化。非公益社会募捐行为的泛化和失范,能导致捐赠行为的异化。如捐款数额的巨大,会使捐赠行为与捐赠者扶贫济弱的动机目的相悖。针对一些受捐助对象因获得巨额捐款而?一夜暴富?的现实,已有人向道德和法律提出这样的质问:是否答应通过接受捐赠造就百万富翁甚至千万富翁?  上述题目,应当引起深切关注和重视。  三、非公益募捐亟待立法规范  公益募捐与非公益募捐存在行为目的与行为特征差异,有着不同的价值与作用。公益募捐具有组织性强、经常性和规范性保障社会公益目的的实现,它追求的是一般正义和普遍价值,是进行社会募捐活动的主要方式。非公益募捐则以其自发性、灵活性和快速性来显示其在现实生活中的意义,是对公益募捐的必要补充。非公益募捐的拾遗补缺作用表现在:它总是及时出现在那些公益募捐制度设计延伸不到的地方。正由于如此,两者不能互相取代。笔者以为,民间募捐应遵循如下几个方面的原则:1、一切捐赠财物为社会公共所有的原则;2、用于同类受助对象的原则;3、以达到受助基本目的为准的原则。当受助目标达到时仍有剩余财物的,应当作为社会公有财物,用于今后同类所需救助对象的救助。由于,慈善事业的宗旨是雪中送炭,而非锦上添花。坚持上述原则,有利于克服民间募捐中的***现象和有失社会公平现象的产生。  为此,笔者建议尽快通过立法或司法解释强化对非公益募捐活动及行为的规范。在现行立法框架下,可以根据民法通则与合同法的相关规定,通过权利制约的方式约束募捐人,保证捐赠者捐赠目的的实现和规范各种非公益募捐行为:其一,除非当事人另有约定,募捐行为应作为一种无偿行为看待,不答应进行有偿性募捐活动;其二,对募捐实行登记治理制度,一切捐赠款项都必须登记在册;其三,募捐人应当将捐款的使用和结余情况通过一定方式在公道的范围内公然,并设置专供捐赠者进行查询的便利渠道;其四,人民法院应依法正确审理涉及募捐题目的民事纠纷,依法制裁各种募捐欺诈行为,切实维护各方当事人特别是捐赠者和受赠人的正当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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