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宗教研究以现成的教理教义、教会(2)
2013-05-14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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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对象的体验性,存在于一切个别宗教之中。不过,并不是一切个别宗教的对象——彼岸化的生命意志:全能意志——都能持守自己的全能性。从所展开的现象看,基督的复活,作为上帝全能意志的表达,从终极意义上使基督信仰成为一种普世宗教。倘若我们承认宗教对象以生命意志的彼岸化为规定性,倘若宗教体验必然同和个人生命意志根本差别的全能意志相关联,那么,基督死里复活这个基督信仰的根本教义之一,就最为完美地表达了基督信仰的宗教本质。事实上,除了全能意志在下承诺接纳个人的生命意志外,生命意志的彼岸化便毫无可能性。耶稣胜过个人生命意志的有限性——死亡,复活为与上帝永生同在的基督。祂为每个人在有限的生命期间设定了方向,同时承诺了希望。祂为人类中每个人承担苦难,并预定了苦难的尽头和末日,使个人的生命意志达成一种根本的转向,即转向全能意志本身——上帝。人类历史上,还有谁获得过如此成就的呢?;
面对基督为个人成就的一切,个人的生命意志只有将自己献上,“当作活祭,是圣洁的,是上帝所喜悦的。”5)否则,个人生命意志的彼岸化就没有希望。基督徒借助体验基督的灵生、爱道、受死、复活、升天、再来,即体验基督耶稣在十字架上所成全的一切,显示出基督宗教的宗教性,这就是隐含于所有个别宗教中个人的生命意志的彼岸化规定性。;
在对象上,宗教不同于科学。它们不是一个代替另一个的关系。因为对于人言,它们各自在人的存在的客体化本源中有着相应的对象。宗教以人的生命意志的彼岸化为对象,它开启人的意志力;科学把人的生命理智降临于此岸的、现成对象中,即物质的、生命的、生理的对象中,它发展人的理智力。无论科学怎样发达,宗教都不可能消失;同样,人的生命理智的开启,也不会导致人的生命意志的死亡。不但对于人类,而且对于每个个体生命的存在本身,科学与宗教都有一样的价值、作用。那种以科学反对宗教或与之相反的观念,在人的意识的存在中没有根据。宗教徒对于科学家的工作,应当是理解的态度,发现科学家在科学研究中的宗教性。反之,科学家在明白自己工作的有限性外,理应关注宗教徒为什么需要宗教。正如13世纪英国圣方济各会的修道士罗杰尔·培根所言:上帝通过《圣经》和自然界来表达他的思想,两者都该研究。使徒保罗也写道:“自从造天地以来,上帝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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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将人的生命理智运用于受造物,但它只能发现其中的秩序、规律。至于为什么自然中的物质自然界、自然生命界、肉体生命界有这样的秩序、规律,所有的科学家都怀着宗教的态度对待之。康托尔在上发现无穷集合,他深信这些特殊类型的无穷,具有神性;法拉第这个许多伟大实验的完成者,坚信世界的终极和谐及科学与宗教的终极和谐。爱因斯坦把人类宗教观的发展分为恐惧宗教(原始宗教)、宗教、宇宙宗教感情三个阶段。宇宙宗教感情是对因果律的普遍作用的深信和宇宙秩序的敬畏。他说:那些在科学上获得伟大成就的人,无不有着真正的宗教信念。这些人相信宇宙的完美,并且在理性追求知识的努力中感受它。否则,他们在自己的科学研究中就不可能取得至高的成就。;
关于科学和宗教的关系,莫理斯·格兰正确地评价道:它们“都有自己的基本假设和基本方法。从事实验室工作就要相信人的能力,并对宇宙的合理性具有基本的信念;而固守宗教信条的人们,把权威看得高于一切。忙于工作的科学家,通常不祈求于超自然的、神秘的、非理性的东西;而神学家对于实验和定量的方法从来不感兴趣。”7)在一个人身上,往往同时并存着科学与宗教两种精神,因为在个人的心理意识中,既有生命理智又有生命意志的存在本源。;
在上,宗教与科学各自有着相应的界域。“科学试图赋予自己的词以客观的意义。”8)这里所说的“客观”,指科学语言中概念的对应性,每个概念对应相应的实物。因此,科学的概念谋求证实。它利用语言的符号功能,或者说是一种对应性符号语言,要求能指与所指有对应关系。宗教利用语言的指使功能,或称之为顿悟性指使语言。在指使语言中,所指即能指,能指即所指。;
(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编辑发布) 宗教语言拒绝说明和阐释,无需理智的论征。宗教对象所关涉的彼岸的全能意志,如果和个人的生命意志存在根本差别,那么,不但人的生命意志无法企达全能意志,而且人的生命理智也不可能洞明全能意志本身。用科学的、形上的方法证明作为全能意志的上帝的存在,这是由于不明宗教所使用的指使语言同符号语言的基本差别所致。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9)这里,上帝并未先阐明是否要有光,而是说“要有光”。祂在“要”这个词中,表达了自己作为全能意志而非作为全知理智的存在。诚然,上帝是全知的,但在祂的言成世界中,主要展示的是其意志性的存在。祂的“说”本身,既指向光,又是光本身。其中内含的音响形象和所指概念之间,并不象科学语言那样有时间性的过渡。上帝在自己的言说中说出光。这也是为什么《约翰福音》把上帝的圣言本身称为光的原因。;
或许是基于对科学与宗教在语言上差别的自觉,海森堡如此描述它们的关系:“已经证实了的科学结论的正确性应当合理地不受到宗教思想的怀疑,反之亦然,发自宗教思想内心的要求不应当被科学领域的极端理性的论证所削弱。”10)科学与宗教各自产生于人的客体化存在本源中的不同要素,因而在语言上也呈现出根本的差别。宗教拒斥怀疑,而怀疑要求论证,论证要求运用符号语言,这使宗教在语言上发生错位。对宗教采取一种怀疑的态度,这并不可能取消宗教语言本有的顿悟指使性。当人怀疑到不可怀疑的地方时,当人的生命理智在怀疑中走到尽头,他只好抬起头来信仰从承受全能意志的指使中获得人生的根基。罗素将神学与科学的冲突归结为权威与观察的冲突,11)其原因在于对两者在语言上的差别性缺少自觉。神学所奠定的权威,来自其对象——全能意志的指使;科学来源于对事实的观察,它所描述的必须同所观察到的事实相一致。但是,我们既不能用科学的语言尺度去测量宗教,也不能像宗教裁判所那样以宗教去衡量科学。两者对于个体生命的存在言,都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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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语言的指使性,和宗教对象的规定性——彼岸化的生命意志——相关联。生命意志的彼岸化,本身就是一种我为的行动而非展示与言说。通过个人生命意志的彼岸化,个人将有限的生命意志根植于全能意志之中。一般所说的宗教经验的不可言说性,指符号语言与象征语言对于宗教经验者已失效。但这并不意味着宗教本身不可言说。这样的问题,促使我们对宗教语言的个别性加以思索。在现成的个别宗教中,其根本的教义通过指使语言表达出来。至于在阐释教义中运用的推理、论证、比喻、象征,这对于各个别宗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全能意志向人类中的每个人的生命意志的指使,指使他们向何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