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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任何的提出都有其立场,禅宗注重对问题(2)

2013-09-26 01:03
导读:责任编辑:科教论文网 二 上述公案,常被认为是对语言的否定,净瓶不叫净瓶又叫什么?通过这种矛盾揭示语言的有限性。但如果只是在语言上做文章,

责任编辑:科教论文网

  

上述公案,常被认为是对语言的否定,净瓶不叫净瓶又叫什么?通过这种矛盾揭示语言的有限性。但如果只是在语言上做文章,那不回答、不出声就够了(这样的例子很多,比如大喝一声、默默而退,都是不说),为什么还要踢倒净瓶呢?而赵州明明回答了“无”,岂不是说话了?可见,不回答和否定问题,两者还是不同的境界,前者以无声为回答,回答暗合了提问者否定语言的意思,问是对答的提示,答是对问的肯定,问答相合,互为映证。而后者抹煞了问题,答是对问的否定,表示的不是不假语言、断绝言路,而是多此一问。可见不说、不答是一重境界,“无”、踢倒则是另一重境界。

可以比较下面两个公案,石霜庆诸参拜道吾,问“什么是触目菩提?”即如何用慧眼看世界,道吾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叫沙弥,沙弥答应着过来,道吾叫他给净瓶添水,然后问庆诸:“你刚才问什么来着?” [2](卷五,第286页)另一个是关于投子大同禅师的,当被问到“一点微尘中会有大千世界,一尘是怎样的呢?”他说:“早是数尘也。” [2](卷五,第297页)

第一则公案中,道吾没有回答问题,而是通过叫沙弥,沙弥答应;叫沙弥添水,沙弥照办这样的日常行为,暗示用平常眼看世界就是慧眼的触目菩提,这是以不答为答,问-答结构成立,道吾最后再追问一句“你刚才问什么”,其实是说“我已经回答你了,你明白了吗?还要问吗?”后一则不同,投子表面上倒是回答了僧人,但这个答是不答,他并没有像道吾演示“触目菩提”那样告诉学僧“一尘”是什么,而是批评问问题的人给世界又添了数尘,因为一问之下,就破坏了统摄于一尘的世界的统一性和圆满境界。既然问就是尘,那么如何是无尘无垢的清净本来世界呢?是无问亦无答,投子这样否定了问题本身。

另一个比较是,闽王曾经给雪峰义存送去柑、橘各一颗,并附信问:“既是一般颜色,为甚名字不同?”“师(雪峰义存)遂依旧封回,王(闽王)复驰问玄沙,沙将一张纸盖却。” [2](卷七,第384-385页)柑就是柑,橘就是橘,各自与自身如如同一,本没有什么问题,柑只作它自己(柑),不会想自己是不是橘,为什么不是橘,是否不做柑而作橘,等等这样的问题。橘的情况也一样。闽王却强行区分什么柑和橘,而且要将柑和橘在颜色上进行比较,义存的意思是,既然已经知道是柑和橘,那么柑橘各是自己,又何必多思强分呢?而玄沙更进一步,用白纸把信盖上,就是说,这样的问题根本就不需要,因为问题并不存在。义存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闽王的提问,玄沙却否定了问题。

总之,对待问题有正的和负的方法两种。正的方法是面对,面对是一种肯定,负的方法是毁灭,毁灭是一种否定。如果问题的提出本身就有问题,就是最根本的问题,那么对它不能回答,只能毁灭。“如果问题本身是荒谬的,并且所要求的回答又是不必要的,那么这问题除了使提问者感到羞耻之外,有时还有这种害处,即诱使不小心的听众做出荒谬的回答,并呈现出这种可笑的景象,即一个人(如古人所说过的)在挤公山羊的奶,另一个人拿筛子去接。” [7](第110页)

无论提问者思考的什么,提出的问题是什么,禅师们总是把他引向对问题本身的反思:这样问对不对?有没有问题?应该怎么提问?典型的如石头,僧人问:“如何是解脱?”

师(石头希迁)曰:“谁缚汝?”

问:“如何是净土?”

师曰:“谁垢汝?”

问:“如何是涅槃?”

师曰:“谁将生死与汝?” [2](卷五,第256页)

这种否定问题的方法用禅宗的话说就是“遮断”,不断的遮断,不断的毁灭问题,不断的通过毁灭问题来提升问题的层次,一直把提问者接引进最高的境界,这就是禅师们的作派。

禅宗否认问题的第二层意思是,自性只能通过内在自我的深入体悟,而通过问-答来追求明心见性是缘木求鱼的错误方式。禅宗否定的不仅是问题(),而且是提问(形式)。

佛性就是自性,自性完全是因人而异的,只能由个体通过自悟来实现。而提问运用的是语言,构成的是至少两个人(问者和答者)之间的人际交流,语言是公众化的东西,必然有共同遵守的普遍性规范,如语法、词汇等。可是,“悟道不是知识或认识,而是个体对人生谜、生死关的参悟,当然就不是通过普遍的律则和共同的规范所能传授。”[8](第203页)所以禅宗从根本上反对问问题,而提倡直观自悟。有人问大觉道钦:“如何是祖师西来意?”道钦就干脆直白的说:“你提问不当。”僧人不懂,还问:“那要如何提问?”道钦只好说:“等我死了再告诉你。”死了还怎么能告诉呢?道钦说“提问不当”,僧人理解为这个问题问得不对,所以想知道该如何提问,其实道钦的意思是“提问本身就不对”,你不能提问,我也不能回答,提问-回答的对话当中,你我就交流了,我和你的思想有了沟通和混杂,我不再是完全的我,你也不是真正的你,这样不行。什么时候才能对话呢?——死了之后!道钦用这样一种决绝的方式彻底断绝了任何公众性的交流和思考方式。所以大颠宝通禅师说:“夫学道人须识自家本心,将心相示,方可见道。多见时辈祇认扬眉瞬目,一语一默,蓦头印可,以为心要,此实未了。” [2](卷五,第265页)用语言提问本身就不对,用语言回答也不对,再执著于这语言的问答,则更不对,“问-答”这种形式本身在禅师们看来就是“盲者依前盲,哑者依前哑。” [2](卷五,第265页)离了自性。

曾有个尼姑问赵州什么是大法的密意,赵州掐了尼姑一下,这是出格的行为,但是当年佛祖拈花,迦叶微笑,此种的密意,又岂是能问能说的?禅宗特别强调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意义就在于此。

不能提问也就意味着不能回答,不对你说,就是不说,你自己去琢磨。我说了是我的,只有你自己明白的,才是你自己的。围绕着这一点,禅宗中诞生了很多有趣的公案,《无门关》第39则说一个和尚念诗,才念了一句“光明寂照遍河沙”,云门打断他问:“这不是张拙秀才的诗吗?”张拙参石霜禅师时开悟,写了一首诗:“光明寂照遍河沙,凡圣含灵共我家。一念不生全体现,六根才动被云遮。断除烦恼重增病,趣向真如亦是邪。随顺世缘无罣碍,涅槃生死等空花。” [2](卷六,第316页)这是一个有名的偈子,所以云门问起时,和尚自然回答:“是的。”结果云门批评说:“你话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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