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 ; ; ;20世纪的上演到了最后一幕,全球化终(2)
2013-09-30 02:31
导读:; ; ; ;弗兰西斯·福山曾经论证了的终结。意识形态的对抗宣告结束,资本与消费文化正在制造一个同质的。全球化的现实似乎提供了有力的证据:资本与市
; ; ; ;弗兰西斯·福山曾经论证了的终结。意识形态的对抗宣告结束,资本与消费文化正在制造一个同质的。全球化的现实似乎提供了有力的证据:资本与市场敲开了国界的大门,全球共同受制于它们的逻辑。然而,一些坚持左翼传统的知识分子不愿意轻易地附和这种论调。他们宁可坚持锐利的批判立场――尽管这种批判因为不合时宜而持续地滑向边缘。这些知识分子认为,全球化并没有人们幻想的那种普遍的解放,相反,全球化无宁说将多数人边缘化。事实上,全球化仍然是一种西方的叙事,全球化的坐标来自西方的主导范式。他们在形容全球化的时候尖锐地使用了"帝国主义"的概念:"全球化不过是帝国主义的另一个名称";"西方的霸权指的不仅仅是全球化现象,而且还包括全球化概念本身。这一概念包含了一种本质主义的帝国主义的过程,它发端于西方中心,并扩展到被主导叙事称为边缘的世界其他地区。"(6)
; ; ; ;这种全球化的历史叙事是不可抗拒的吗?一些左翼知识分子提出的地域试图打断全球化的叙事逻辑。相对于全球主义的语境,德里克引入了"地域"充当异己的他者。德里克意识到,人们所熟悉的文化时常成为禁锢地域的意识形态――地域时常被贬为从属于全球的落后角落,地域只有在全球化的历史之中才能获得普遍的意义。这个意义上,"全球化既包括地域又把它边缘化。"在德里克的构思之中,地域恰恰必须在全球化的结构之中产生离心的力量。地域可以"提供一个有利于发现全球化矛盾的批评角度","在任何情形中,地域概念对批判主义都是不可缺少的,并可作为其想象性选择方式。"地域因素的介入可能打乱全球化的既定步骤,"因此,谈论地域及地域指导的新型政治,也即在回答重组政治空间时对新方式的一种需要。""地域己然成为开展新型社会、政治活动的场所。"按照德里克的考虑,地域精神之中表现出对于日常生活的关注有助于废除资本主义的过度发展所形成的人与的异化。所以,地域对于全球化的抵制包括如下内涵: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 ; ; ;它们涉及遍及世界的土著运动、生态运动及社会运动(主要是关于广泛的妇女的)――这些运动通过为对抗发展主义而重申精神、自然及地域的意义来表达基本的生存关注,还有致力于保护周遭环境的城市运动……(7)
; ; ; ;在另一个著名的左翼理论家弗·詹姆逊那里,"地域"时常被称之为"第三世界"――詹姆逊将第三世界想象为抵制资本主义总体制度的"飞地"。在詹姆逊那里,第三世界指的是受到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侵略的弱小国家;相对于第三世界的阵营是资本主义的第一世界与社会主义集团的第二世界。(8)根据谢少波的,詹姆逊对于第三世界的钟情是他对资本社会总体制度认知测绘的重要组成部分。全球化的现实已经生产出了一种新型的权力关系。这种权力关系意味了资本、市场、生产、销售的重组与再分工。这个过程中,落后的经济决定了第三世界只能扮演出卖廉价劳动力的被压迫者。简言之,第一世界与第三世界的关系犹如阶级斗争学说之中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关系。正像无产阶级具有一种清醒的革命意识一样,詹姆逊为晚期资本主义社会设定了一个激进的第三世界作为他者:"在全球规模重新启用激进的他性或第三世界主义的政治,从而在总体制度的空隙内建构抵制的飞地。"(9)
; ; ; ;全球化的语境之中,什么是第三世界的文化特征?詹姆逊提出了"民族寓言"这个概念予以概括。詹姆逊意识到,贸然为林林总总的第三世界国家制造一个总体理论多少有些冒昧,他所关注的无宁说是第三世界文化如何抗拒第一世界文化――"民族寓言"之中包含了第一世界文化的价值观所忽略的内涵:"这些文化在许多显著的地方处于同第一世界文化帝国主义进行的生死搏斗之中"。詹姆逊认为,第一世界文学"在公与私之间、诗学与政治之间、性欲和潜意识与阶级、经济、世俗政治权力的公共世界之间产生严重的分裂。换句话说:弗洛伊德与马克思与对阵。"相反,第三世界的知识分子具有一种奇特的集体意识。这些知识分子永远是政治知识分子。他们所表述的个人利比多包含了丰富的政治内涵。他们的作品之中,"关于个人命运的故事包含着第三世界的大众文化和社会受到冲击的寓言。""第三世界的民族寓言是有意识与公开的:这表明政治与利比多之间存在着一种与我们的观念十分不相同和客观的联系。"(10)对于第三世界的文化说来,个别的文本凝聚了强大的民族集体意识――这一切构成了阻止全球化蔓延的重重坚硬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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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无论是德里克的地域还是詹姆逊的第三世界,这些设想旨在资本主义的总体制度之中建立某些异端的空间。然而,人们或许可以察觉,这些革命故事的叙事人背后仍然不自觉地隐藏了一个西方的立场。这些叙事不仅明显地依附于西方学院内部的话语传统,更为重要的是,革命故事之中的主人公形象――"地域"或者"第三世界"――过于单纯了。如果观察者的目光来自遥远的西方,如果这种观察更多地是为庞大而骄横的西方文化找到一个迥异的他者,那么,地域或者第三世界就会被理所当然地视为一个整体。可是,如果进入地域或者第三世界内部,问题就会骤然地复杂起来。民族,国家,资本,市场,文化,本土,公与私,诗学与政治,这些因素并非时时刻刻温顺地臣属于某种统一的结构。事实上,许多左翼理论家所共同关注的即是一个不可化约的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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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 ; ;尽管詹姆逊关于"民族寓言"的概括十分有力,但是,人们如果没有将隐藏在这种概括背后的复杂故事――这些故事时常越出了詹姆逊的推理线索――陈述出来,第三世界在全球化结构之中的定位可能产生偏移。性的宏大叙事之中,第三世界的民族国家、个人、跨国市场三者时常呈现出交错的互动关系。某些时期,人们看到了个人如何汇集在民族的旗帜之下与第一世界的帝国主义进行"生死搏斗"的壮观图景。这一切业己被历史认定为民族的光荣。但是,另一些历史时期,第三世界之中的个人与民族并没有形成坚强的同盟从而将资本及其派生的文化逻辑拒之门外。现今,全球化的语境正在制造一系列新的历史条件;这时,人们不得不重新考察:曾经在上述复杂的故事之中扮演主人公的民族国家、个人、跨国市场之间出现了哪些前所未有的关系?在我看来,了解这种关系也就是考察第三世界如何作为一个真实的历史主体活跃在全球化的语境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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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版本的现代性叙事之中,民族国家与个人之间具有某种奇异的张力。正如安东尼·吉登斯指出的那样,民族国家是现代的基本标志;(11)中国的现代民族国家意识更多地是在帝国主义列强的欺压之下形成的。这种民族国家意识形态是现代意识之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另一方面,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一个重要主题是个性解放。个人与自我是冲破传统封建社会重重枷锁的嘹亮号角。如同许多文学史著作所描述的那样,个性解放是"现代文学"的一块不朽的里程碑。然而,如果说民族国家不可避免地包含了限制与规训个人的权力机制,那么,所谓的个性解放还能走出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