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视域的真理观(5)
2015-07-21 01:37
导读:第一次飞跃阶段的认识和合理地对象化,和与客体互动的实践态中介的具体形态直接相关。要检验毛泽东在《实践论》中所举到的梨子的滋味的感性认识,
第一次飞跃阶段的认识和合理地对象化,和与客体互动的实践态中介的具体形态直接相关。要检验毛泽东在《实践论》中所举到的梨子的滋味的感性认识,是否是“形式的真理”,只能用“亲口吃一吃”的“变革”方式作为具体的实践态中介,方能得出合理的结果。如果不是这样,如用“亲手砸一砸”的“变革”方式,是无法检验的。对理性认识是否是“较深的意义”的真理的检验更是如此。比如要检验马克思等经典作家们关于暴力是社会革命的基本形式的理论的真理性,就应正确地选择具体的暴力革命方式。在旧中国只有选择了以包围城市的武装斗争形式,才能确证这一理论的真理性。城市暴动或其它暴力形式的实践态中介,都无法在中国证明这一理论的真理性。事实上,无论检验认识是否是“形式的真理”或“较深意义的真理”,与客体互动的实践态中介的具体形态的选择并非随意的,而是规定于客体的性质和状况。这就表明,达到真理的认识的对象化,只能在实践态中介与客体的互动中生成。实践态中介与客体相互规定,仅仅客体或仅仅实践态中介,都不能完成对认识的真理性与否的判定。
实践态中介与客体的互动中,生成的新的客体,不是“自在”客体,而是实践态中介植入其中的“实践性客体”。第一次飞跃阶段的认识是否是真理的判定依据不是别的,而是“实践性客体”是否体现了认识的合理对象化。也就是说,第一次飞跃阶段的认识的真理性判据,是这一认识结果和实践态中介与客体互动的关系、现象、结果的一致。换句话说,不仅第一次飞跃阶段的认识对象生成于中介与客体的互动,而且第二次飞跃阶段的检验,即达到真理的认识的对象化,也是在中介与客体的互动中生成的。认识是否是真理的检验依据,在于认识是否和中介与客体的互动所一致。只不过这里的检验中介,是以实践态中介为基本支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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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既然,在达到真理的认识的第一次飞跃阶段,认识对象并不是客体或单纯客体,而是生成于物质态中介、非物质中介等与客体的互动中的实在或存在,即中介与客体互动的关系、现象、结果。那么,第一次飞跃阶段的认识,就是对中介与客体互动的关系、现象、结果的能动的革命的反映。既然,在达到真理的认识的第二次飞跃阶段,即第一次飞跃阶段认识的对象化的检验阶段,与思想一致与否的对象不是“自由”客体,而是“实践性客体”,即实践态中介与客体互动的关系、现象、结果。那么,第二次飞跃阶段对第一次飞跃阶段的对中介与客体互动关系、现象、结果的认识的真理性与否的判定,实现了前后两个阶段的逻辑的统一。它表明,认识对象生成于中介与客体的互动,认识是对中介与客体互动的认识;认识的真理性与否的判据生成于中介与客体的互动,认识的真理性与否的根据在于是否和中介与客体互动的一致。
至此,传统的真理概念内涵的“思想与客体的一致”的理解的否定,已有了足够的支撑。从否定中生成的新的理解,如果套用前述逻辑的话,其内核可以是:真理是思想与中介和客体互动的一致。
思想与中介和客体互动的一致的真理概念内涵的最一般表述,在真理的域的意义,至少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理解。
首先,真理概念的标新界定,有益于在真理问题研究领域真正清理旧唯物主义的遮蔽。传统的真理概念内涵解释的缺陷,是对真理“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3页。),无视“人的思维的最本质和最切近的基础,正是人所引起的界的变化,而不单独是自然界本身”(注:《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551页。),打有明显的旧唯物主义印记。真理概念的标新界定,强调思想与中介和客体互动的一致,从主体、中介和客体的统一上理解真理,益于清理旧唯物主义对真理观的遮蔽。其次,真理概念的标新界定,有益于清除传统真理观与新唯物主义的能动的革命的反映论的逻辑悖谬。传统的真理概念内涵解释,无论如何理解,也无法包容能动的革命的反映论原则,其与新唯物主义认识论基调之间存在着明显悖谬。真理概念的标新界定,使其与新唯主义反映论之间的逻辑悖谬的清除具有了逻辑前提。最后,真理概念的标新界定,有益于重新审视关于真理的许多分歧和争论。事实上,关于真理的主观性与客观性、绝对性与相对性、一元性与多元性、真理的和检验、事实真理和价值真理等等分歧和争议,都内含在传统的真理概念的界定中,即传统的真理概念的界定植下了分歧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