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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理论与马克思哲学范式的新探索(4)

2015-08-26 01:37
导读:第三,马克思的生产理论无法建构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替代方案。在鲍德里亚看来,随着1968年“红色风暴”的失败,任何革命的诉求已经变成了对革命的

  第三,马克思的生产理论无法建构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替代方案。在鲍德里亚看来,随着1968年“红色风暴”的失败,任何革命的诉求已经变成了对革命的消费,马克思的生产理论已不再能够为资本主义社会的替代方案奠定理论基础了。消费社会的产生和电子媒介的决定性作用,使人们的一切活动都变成了符号作用的产物,符号在将人当作主体建构起来的同时,在深层上恰恰控制了人,不仅控制了人的活动,而且控制了人的理性、肉体甚至人的想像力。在这种情况下,控制已不再是马克思所说的生产过程中的控制,而是在主体自觉认同的情况下实现的符号控制。因此,替代性的方案就不再是建立在生产理论基础上的革命,而是要寻求一种新的符号体系模式。结合巴塔耶与莫斯等人的思考,一开始他将象征交换体系作为政治经济学体系的替代物。但在后来的思考中,他意识到这仍然是一条行不通的道路,从而走向了更为激进的思考,即只有当人们创造出来的物体统治了一切时,才能走出当代资本主义的控制。但这个时候,人的存在也就不再重要了。在鲍德里亚等极端激进理论的思路中,存在着一个很大的问题是将哲学甚至政治审美化了,这是一种停留于哲学家的主体意象中的思路。虽然在理论姿态上,这种美学化的思路不断地建构批判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激进理论,但由于不能真实地深入到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政治生活中,在激进批判的背后,实质上并没有真实地触动现实。可以说,在当代资本主义社会,在审美意象中建构一种激进批判理论,正合乎消费社会中意识消费的内在要求。

      二、从物质生产到理性规范

  正是对这种激进乌托邦思路的反思,有的学者走向了一种“修正”式的理论立场。他们反对完全用生产来解释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但也不主张完全抛弃马克思的生产理论,而是将生产与规范性制度或普遍化的理性,以及两者之间的内在关系作为分析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理论构架。在这一理论框架中,哈贝马斯与吉登斯构成了重要的代表。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哈贝马斯面对马克思生产理论的社会平台是晚期资本主义的危机。晚期资本主义,也可称之为“有组织的资本主义”或“由国家调节的资本主义”,它标示着自由资本主义的终结与现代资本主义的转型。综合哈贝马斯对这一转型的论述,可以归结为三个方面:一是指“研究和技术之间的相互依赖关系日益密切”(注:哈贝马斯:《作为“意识形态”的技术与科学》,李黎、郭官义译,学林出版社,1999年,第58页。);二是指经济的集中过程和商品市场、资本市场以及劳动市场的组织化;三是指随着市场功能缺口的不断增大,国家开始对市场进行干预(注:哈贝马斯:《合法化危机》,刘北成、曹卫东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47、3、5页。)。技术的发展,不仅渗透到经济活动中,而且渗透到制度层面,使得科学与技术变成了论证资本主义社会合法性的意识形态,但这一发展过程导致的结果是,“由国家调节的资本主义社会,在发展过程中也‘充满了矛盾’或危机。”(注:哈贝马斯:《合法化危机》,刘北成、曹卫东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47、3、5页。)

  为了更好地说明当代资本主义的危机,哈贝马斯以帕森斯关于社会整合与系统整合的分析为基础,先讨论了危机的一般理论。虽然系统整合只是社会整合的一个亚系统,但为了更好地讨论问题,他在社会整合与系统整合间进行了区分:社会整合指的是具有言语和行为能力的主体社会化过程中所处的制度系统,表现为一个具有符号结构的生活世界,它是社会的规范结构,哈贝马斯以生活世界这个范式加以概括。而系统整合指的是一个自我调节的系统所具有的特殊的控制能力,如果用韦伯的话说,这类似于工具理性系统。在社会系统内部,正是通过系统整合实现对外部自然的社会化,通过社会整合实现对人的内部自然的规范化,前者体现为遵循技术原则的工具行为,后者体现为遵循理性规范的交往行为。在社会整合与系统整合之间,存在着一种张力,危机就是这种张力失效的结果,即当以生产为基础的系统整合达到系统自律时,与规范系统产生矛盾,使得社会认同发生危机。因此,对于危机这个概念,哈贝马斯的解释更侧重于制度与理性的规范性层面,这种规范性层面虽然具有客观性力量,但与主体是直接相关的。危机是一种客观力量,这种力量剥夺了一个主体的某些正常控制能力,“危机就是系统整合的持续失调”,但“系统不能说是主体;根据前科学概念的定义,只有主体才会被卷入危机。在社会成员感觉到结构变化影响到了继续生存,感觉到他们的社会认同受到威胁时,我们才会说出现了危机。系统整合的失调只有在社会整合岌岌可危时,即在规范结构的共识基础受到严重破坏,社会变得失范时,才会危及继续生存。危机状态表现为社会制度的瓦解。”(注:哈贝马斯:《合法化危机》,刘北成、曹卫东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47、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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