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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内部看哲学的半个世纪(4)

2016-01-16 01:00
导读:按照大多数实证主义者的看法,科学理论关于世界的断言,也许只有以这样的语言才能加以表达,也即,除逻辑词汇外,只使用像"红色"和"格调"之类的"观


  按照大多数实证主义者的看法,科学理论关于世界的断言,也许只有以这样的语言才能加以表达,也即,除逻辑词汇外,只使用像"红色"和"格调"之类的"观察项目"。原则上,已有人断言,人们可以使用"感觉材料项目",以指涉"主观经验",而非物质客体,同时仍然能说明科学的全部内容。这种观点认为,科学仅仅是用来预测"可观察物"行为的规则特征的一种手段。像细菌之类的不可观察物,实证主义者断言,不过是一些"结构"。对此。我们可借以预测可观察物是如何行动的。正是针对这种科学哲学(在我听起来,有点像贝克莱的唯心主义),我?quot;理论所不能"一文,以及以后的若干论文里,作出了反应。其他许多人,包括斯马特也赞同我的观点。50年代后期,我在普林斯顿与斯马特建立了友谊。

  除了拒斥实证主义外,我还强调,科学的说明要么真,要么假。其中的关联如下:因为在实证主义者看来,只有形式化的科学,作为整体,才具有经验内容,所以完全有可能,一定的具体的科学说明S,就其本身而言,缺少经验内容;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接受S或接受其否定形式(有已接受的说明为前提),那么所谓形式化的科学,对于我们能预测到什么,并不关心。例如,也许有可能,特定时期,比方说1970年的科学哲学,是这样一种情况:如果与之携手合作,那么要么会出现这样的说明,即太阳中一定地方的温度是A,要么出现这样的说明,即那个地方的温度是B,而A和B是完全不同的温度。这里不会产生任何新的可以观察到的预测。在那种情况下,对于我们所批评的观点而言,这两种说明显然都缺少真值,也就是说,他们既不真也不假。如果若干年以后,当科学理论发生变化时,那些说明变得可以验证的话,它们才会具有真值。也就是说,它们才会变得真或假,而这取决于新的观察所揭示的情况。同一说明不能既拥有又缺乏真值,对于这样的异议,逻辑实证主义者可能会回答?quot;这实际上不是同一条说明",也就是说,理论上的变化改变了"温度"这一术语的意义。(在"理论所不能"一文,以及以后的若干论文,诸如"解释与指涉"里,我曾经严厉指责实证主义者,认为他们为捍卫其学说而粗暴对待意义的同一性与意义的变化的全部概念。这些概念是我们在日常语言或语言学里所拥有的。)对这种观点来讲,这两种东西特别麻烦。首先,如果有关原子、基因或艾滋病毒的新理论改变了术语"原子"或"基因"或"艾滋病毒"的意义,那么,就不会有更多地了解原子或基因或艾滋病毒之类的事情出现。任何旨在丰富我们对上述某一现象的认识的任何新的发现,实际上,都是对我们以前从未谈及或思考过的某种东西的发现。科学家们能更多了解的唯一事情就是可观察之物。按照这样的观点,理论项目不过是一些预测手段。(这就是何以?quot;解释与指涉"一文里,我把这种观点定性为一种唯心主义的理由。)其次,如果我们承认可观察的项目本身是富有理论性的,那么自然就可以得出结论:随着理论上的每一步变化,这些项目也必须在意义上发生变化。这就会导致库恩的结论:不同的科学理论在意义上是不相称的,无法想象,人们竟然能理解早先的科学理论。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在60年代初期,如?quot;科学实在主义"对于像我这样的哲学家来讲,不过意味着对实证主义的拒斥,或者更广义而言,意味着摒弃这样的观点,即自然科学的说明需要哲学的重新解释,那么,几年之内,它就会达到一种比较成熟的形而上学立场,或这倒不如说,形成两种立场(其中每一种都有许多表现形式)。第一种立场,我拟称之为"泛科学主义",坚持认为,哲学问题,最终注定应该通过自然科学的进步来加以解决。哲学家所能采取的最好办法,就是预示这种进步,并建议科学如何去解决这些问题。第二种立场,我拟使用西门·布拉克布恩所引入的术语,不过是在更宽泛的意义上使用的,称之?quot;准实在主义"。这一立场并非断言,所有的哲学问题都可以通过自然科学加以解决,而是坚持认为,"如实"对现实作出的全面描述,只有通过自然科学才能作出,而就这一立场的绝大数形式而言,只有通过物理学才能作出。认为在事物"本身"的样式,与其表现出的情况,或我们言说它们的情况之间,存在着截然的界限,这种看法,是这一立场的特点所在。将第二种立场与第一种立场区别开来的方法,在于这样的观点:我们言说,以及确实不得不言说的许多方法,与事物本身的样式并不对应,而仅仅代表一些"局部的角度"。(正如布纳德·威廉姆斯引入"局部的角度"这一概念,并使用它的情况那样,就特定文化的视角这一意义而言?quot;局部的角度"也许可以说是局部的--此乃其理解民族语言的方式--或者说,就其取决于人类特定的生理--"第二属性",诸如肤色而言,或许是局部的。)哲学不得不阐明,并帮助我们理解这些局部视角所具有的地位,就这一范围而言,哲学的使命高于自然科学。"局部的视角",无论如何,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形而上学意义,只有自然科学才具备这一含义。保罗、帕其恰·丘吉兰、丹尼尔·丹尼特,以及杰里·浮德,尽管其间存在着实质性的分歧,都是第一种立场的代表人物。作为第二种立场的代表人物,尽管其间存在实质性的哲学分歧,我仍然想举出西门·布拉克布恩和布纳德·威廉姆斯的名字。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分析哲学家,都要么是泛科学家,要么是准唯实主义者。但这两种态度?quot;分析形而上学"里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不过,我准备超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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