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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理论批判到现实关怀(1)(2)

2016-07-19 01:16
导读:一、 理论研究初期的精英立场 研究洛文塔尔思想,需要结合法兰克福学派当时所处的社会环境及学术背景来分析。自研究所成立以来特别是霍克海默继任

  一、 理论研究初期的精英立场
  
  研究洛文塔尔思想,需要结合法兰克福学派当时所处的社会环境及学术背景来分析。自研究所成立以来特别是霍克海默继任所长之后,该学派逐渐形成了其特有的在继承马克思主义传统理论的基础上把辩证法的否定过程从纯哲学范畴改造为社会历史学范畴的研究方式。霍克海默在就职演说中明确表示:“社会哲学不仅是一门寻找无可移易的真理的科学,还应理解为一种由经验工作补充和丰富的唯物主义理论;同样,自然哲学也与个别科学领域辩证相关,因此研究所将继续在不同领域努力,不放弃其跨学科的、综合性的目标”[1]33。这一思路对整个研究所的理论发展起着指向性作用。学者们通过对文化现象特别是大众文化的分析批判,对上层建筑具有统治同化功能的意识形态进行了深层、全面的剖析。
  自1926年进入研究所之后,洛文塔尔逐渐与霍克海默、波洛克展开了亲密合作,一同为所内杂志编辑和撰写材料。据他回忆:“起初,我只负责撰写自己有关于文学社会学的一些评论”,“在1928至1929年间,我们(即他和霍克海默、波洛克)的合作便更加频繁密切了”[2]52-53。20世纪30年代,研究所整体迁往美国,在短暂的休整之后,洛文塔尔与他的伙伴们便迅速投入到美国大众文化的研究中,直到1949年,洛文塔尔都将全部的精力放在了研究所的工作中。在他理论研究早期,与学派主流思想保持着同一步伐。
  首先,从洛文塔尔思想的出发点来看,他与学派的主流观点是一致的。法兰克福学派作为西方马克思主义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理论与马克思主义有非常密切的联系。该学派的发展深化了马克思关于异化、商品拜物教等概念,将其作为重要的研究内容保留和继承了下来,马克思早期关于人类自由解放的学说,也被凸显出来作为整个学派研究的最终目标。但同时,法兰克福学派又在许多方面放弃甚至背离了传统马克思主义。在历史的发展下,学派面临的社会背景已从马克思所处的自由资本主义时代演变为垄断资本主义时代,这使得学者对于资本主义与无产阶级的认识同传统的马克思主义之间产生了一定差异。相似的生活及学术背景使得洛文塔尔和他的同事们在研究中共同把握到了在社会历史变革中所表现出来的现状与马克思原理论之间的联系和矛盾,由此在理论出发点上达成了共识。他们认为在传统的马克思主义中,无产阶级是革命的象征,无产阶级大众是革命的主体,但随着生产状况的改变以及资产阶级的自身调整,到了学派所在的时代,统治阶级通过经济、政治及文化宣传等手段,使官方的意识形态逐步渗透到了社会的方方面面,无产阶级作为被整合的对象,逐渐摆脱了其“无产”的生存状态,转而在表面上成为了资本主义共同利益的分享者,“无产阶级”这一概念已名存实亡,在革命主体消亡的同时,推翻资产阶级的革命也仅剩下空洞的口号。在法兰克福学派看来,大众已不再是具有革命意识的工人阶级,而是中产阶级或商业意义上的大众。他们对于无产阶级从富有革命精神的大众堕落为不革命甚至反革命的中产阶级表现出深深的失望,认为在总体性意识形态的侵蚀下,社会大众或者说无产阶级,已经丧失了革命的意识[3]。因此学者们将目光投向了独立的个体,希望通过真正具有批判意识和进步意义的艺术来唤起个体的反抗意识,冲破统治阶级对大众的整合,赢得最终的自由。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其次,从理论研究角度来看,洛文塔尔早期和学派大多数思想家一样,将自己置于大众之外,以一种局外人和少有的未被“文化工业”所蒙蔽的精英式的眼光来看待和分析现实社会。他在进入研究所之初便提到:“我们(指他和研究所其他成员)是不同的,我们比别人更加了解我们所在的世界”[2]9。在他看来,文化工业作为意识形态的宣传工具,具有很强的虚伪性,统治阶级利用这一特性将本阶级的思想强加在被统治阶级之上,使民众丧失了自我意识和思维能力。但是,另一方面,无产阶级虽已丧失了革命性,但从根本上仍是革命的主体,因此,理论家应当通过对资本主义文化工业的批判来唤醒无产阶级的革命意识,使他们认识到自己生活状况的被剥削和不自由,重新扮演好革命主体的角色。在洛文塔尔1942年2月3日给霍克海默的信中写到:“历史信息对大众来说成了一个谎言之网,一个最没有意义的人和事的可笑堆积之网”,“大众通过他们对这些人及其‘消费’方式的占有而表现出渴望清白的人生。从我的全部内在生活中,就产生的永远变化、转换的意义上来说,我能越来越多地减少对整个生产观念的憎恨,通过机械和组织不停地对待人和自然,应该成为多数人意识和无意识的生活”。无论是“德国传记”还是“美国材料”,尽管内容及形式有所不同,但“两者都代表了人的概念的被扭曲了的乌托邦,这个乌托邦是我们的肯定的方式所固守的,也就是说,两者都意味着真实的、活着的、存在着的个人的无条件的重要物:尊严、幸福”[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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