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制度财务学构建

【摘要】目前为止, 公司财务学还是按照基于工程学方法的数理财务学体系建构的, 其理论和逻辑缺失导致了财务学理论的贫困化现象, 惟1的出路是在数理财务学之外再开辟财务学研究的新路径和新领域, 制度财务学的提出和构建就是其中最重要的选择。制度财务学是基于4个基本命题而构建的, 在内容上至少涵盖5大板块,即制度视角的公司财务目标结构、内生于公司财务行为的制度结构、具体财务运作中的制度分析、财务网络结构与制度安排及财务伦理研究。

【关键词】公司　财务　数理财务学　制度财务学

1、引言

迄今为止, 公司财务学无疑已经发展成为1个富有活力的内在有机的方法体系, 并在世界各国之间相互借鉴甚至抄搬。但是, 依恃工程学方法建构的公司财务学, 本文称其为“数理财务学”, 在体系结构和内在逻辑上的种种缺失, 使其与日益多元的社会科学发展、与人类对和谐社会和持续发展社会的孜孜追求, 日渐显示其不适应性①, 削弱了描述财务学和预测财务学的基础, 削弱了财务学的解释能力和预测能力。数理财务学的这些严重缺陷是在其自身逻辑框架内无法得到有效解决的, 惟1的出路是借鉴经济伦理学、经济社会学和制度经济学的发展经验, 在数理财务学之外再开辟财务学研究的新路径和新领域。在诸多可供选择的方案中, 制度财务学的提出和构建也许就是其中最重要的选择, 本文拟就此提出设想。

2、制度财务学的基本命题

制度财务学有着与数理财务学完全不同的基本命题, 包括公司财务行为主体的社会人假说、公司财务行为的社会嵌入性假说、公司财务行为的制度内生性假说和网络性公司财务行为假说等, 这些基本假说和命题是建构制度财务学的基本前提。 （科教作文网http://zw.NSEaC.com编辑发布）

(1) 公司的社会人假说

该假说将公司财务行为主体“人”视为具有社会属性的社会人。公司财务行为是由“人” (包括自然人和法人) 进行的有目的性的行为, 因而其行为动机、方式和结果必然地受“人性”的影响。作为制度财务学的理论前提, 将公司法人和自然人视为“社会人”是很有必要的。这不仅因为社会人的假说同样能够解释众数现象, 因为效率与公平的关系问题完全是1个普遍性的问题。另1方面, 任何社会主体(包括公司和个人) 的逐利动机, 都必然受社会结构的限定, 并建立在社会互惠性期望的基础上, 公司和个人完全不能超越社会制度结构和法律设定的边界追求其私利。在社会人假说的前提上建构公司财务学,其理论体系才不至于与社会学、经济社会学、伦理学和法学等发生对立和冲突。

(2) 公司财务行为的社会嵌入性假说

该假说将公司财务行为视为是“嵌入”于社会结构之中的、受社会结构限定的、具有社会属性的行为。“嵌入”是指经济行为受其所处的社会结构的限定, 这种社会结构决定着经济行为的形式与结果。公司财务行为的结构嵌入性特征是非常明显的。首先, 公司本身就是嵌入于社会网络结构之中的组织, 其行为必然限定于特定的社会情境之中; 其次, 从现实看, 任何公司财务行为都是基于某种道德判断之上的, 这种判断影响着财务行为目标定位和手段的选择与使用, 中国历史上“儒商”的理财行为就是较好的说明; 再次, 公司财务行为的外部性效应和社会成本的存在, 也需要社会给予1定的限定。不受社会限定的公司财务行为在任何1个国家都是不存在的。将公司财务行为嵌入于社会结构之中, 要求我们摆脱数理财务学传统, 将社会结构以及人、制度、文化等社会要素纳入财务学的分析框架, 以此来开辟新的财务学研究路径。

(3) 公司财务行为的制度内生性假说

该假说把制度和文化视为公司财务行为的内生因素而非外生变量来看待。考察1下公司发展的现实便不难发现, 制度实际上是内生于公司财务活动过程的, 是作为公司赖以生存及公司财务行为得以运作的内生性变量而不是完生变量而存在的。首先, 制度是公司存在的前提。利益相关者所以能够缔结合约形成公司, 主要的可能是因为他们存在某种共同的期望(如合作盈余) 。而这种共同期望的达成, 需要有1定的共同规则和制度建构为前提; 其次, 公司合约内含财务性和非财务性的种种“冲突”, 这就需要1种制度安排, 以明确各契约主体的权利和责任并均衡各方利益关系。财务作为企业合约的组成内容, 其本身的性质就是1种以明确各利益相关者的财务权利和责任为主要内容的1种制度安排; 再次, 制度和文化是寓于公司财务行为过程的1个重要因素。公司财务的最基本的功能在于有效培育、配置和使用财务资源。在财务职能的实现过程中, 效率总是被优先考虑的因素。财务效率取决于多种因素, 制度在其中的作用是显著的并且是不断提升的。现实地看, 国有企业的财务运作效率不尽人意, 根本性原因也在制度方面, 这是国家大力推进国有企业改革的重要背景。从形式上看, 财务活动是公司的资金流转活动。但在实质上, 公司运作的资金都是具有特定所有者的财产。在经济学意义上, 所谓“财产”是指具有明确的所有者, 且能给所有者带来经济利益的资源。财产的物质属性和权利属性, 只有在它们都能被纳入财务学的考察视野时, 这种财务学在体系上才算是完整的。

(4) 网络性公司财务行为假说

该假说的基本含义是: 公司财务行为是在公司利益相关者缔结的财务支持网络中展开的网络化行为。“网络”这个概念起源于结构主义的学术传统, 在学术研究中以各种各样的概念呈现出来, 其基本意义是由带着1定资源的行动者和关系构成”的1种结构(张其仔, 2001) 。现实中, 任何1家公司的生存和发展都离不开结构复杂的财务支持网络, 这个财务网络边界实际上就是企业的边界。按照利益相关者经济学和社会学的解释, 公司是由若干利益相关者缔结的1组利益网络。这个网络同时也是公司的财务支持网络。从现实看, 企业利益相关者财务网络不是1个封闭的结构, 而是动态的、开放的系统, 这个开放的财务网络系统既受社会网络结构的限定, 比如信任机制时刻限制着企业财务网络的建立与发展, 同时又对社会网络结构系统的正常运行施加1定的影响。

3、制度财务学的理论架构

制度财务学以公司财务行为的制度结构为研究对象, 其研究内容至少涵盖5大板块, 即制度视角的公司财务目标结构、内生于公司财务行为的制度结构、具体财务运作中的制度分析、财务网络结构与制度安排及财务伦理研究。

(1) 制度视角的公司财务目标结构

在数理财务学的框架内, 公司财务目标函数(股东财富或企业价值最大化) 是作为既定的前提存在的,务的目标被直接假定, 接下来的任务只是寻求实现这些假设目标的最适手段, 拒绝也不能够对这种目的本身的形成过程给出充分说明。检索国内外的财务学教科书, 我们还找不到有关“为什么会如此”的解释,事实上也不可能给出充分的解释。与数理财务学不同, 制度财务学需要在重新审视和批判数理财务学的1元目标论和股东价值论的基础上, 确立起新的公司财务目标函数理论, 并对公司财务目标的形成机理进行充分地研究和说明。为此, 公司财务目标理论研究需要在如下3个方面进行深化和扩展:

1. 多元性。目标的多元性包括两层含义: 1是除了经济性或财富性目标以外, 还将考虑非经济性的目标, 特别是在公司地位和权力、个人成就和权利以及社会公平性等方面的考虑; 2是除了增进股东财富之外, 还有股东以外的多元利益主体———公司利益相关者———的考虑。对利益相关者的考虑, 将会把公平与协调、公共利益等概念融入公司财务目标体系。

2. 社会限定性。对公司财务目标社会限定性的考虑也从两个方面展开的: 1是社会因素对公司财务行为目标的修正。这些社会因素将包括政治因素、法律因素、文化因素、道德因素和宗教因素等。这些因素真实地影响着公司财务行为的动机, 并且是解释公司财务目标在国际间出现差异性的基础; 2是社会因素对公司财务行为目标“量度”的实际影响。动机有强弱之分, 这就是行为科学领域中的“动机强度”概念。从表象上看, 公司财务行为都具有财富增进的内容, 但从更深层次上分析, 各国公司财富增进的动机强度是有差别的, 正如不同国家公司财务欺诈的动机强度有所差异1样。研究者只有引入动机强度这1概念, 才能对不同社会背景下的公司财务目标的差异性有更全面的认识。 中国大学排名

3. 真实性。目标设定应逼近“真实世界”, 这是被《商业周刊》评为全美商学院12个顶级财务学教授之1的爱斯华斯. 达莫德伦(Aswath. Damodaran) 在构建公司财务理论时所力图实现却又没有达到的目标。现实世界里, 不同利益相关者的财务目标是有冲突的, 如同达莫德伦教授(2001) 所描述的: “在现代企业里, 公司所有者(股东) 雇佣经理为他们做出决策并从债权人那里借入资金, 而这些债权人往往无法有效监督资金运用状况。以上3种利益相关者各自的目标及激励机制是不同的, 这导致了他们之间的冲突。经理们会根据他们的最佳利益做出决策, 而不确保股东利益; 当经理们确实为股东利益最大化做出决策时, 他们又会得罪债权人。如果我们再考虑其他3种利益相关者(指雇员、顾客和社会———引者注) , 这个问题更严重”。因此, 逼近真实的财务目标结构研究, 应当是融入了“冲突”和“冲突强度”概念的研究。

(2) 内生于公司财务行为的制度结构

内生于公司财务行为的制度因素在结构上是多元的。按与财务活动的关系来分, 有财务本体性制度和财务关联性制度两大类。本体性财务制度是直接约束公司财务行为要素的制度规范, 诸如我国财政部制定各种专业财务制度。财务本体性制度的表现形式可以是专门的企业财务制度, 也可以是散见于证券法、税法、公司法等有关法律法规中的“公共财务规则”。“公共财务规则”虽是1个新的术语, 但各国的公司法、税法、证券法和证券交易法等有关法律中, 确实包含有类似“公认会计原则”的、适合所有企业的公共财务规则, 这些规则对企业的财务行为包括筹资、投资和收益分配、资产重组、并购与清算等行为形成强制性的约束。财务关联性制度在性质上并不是财务性的, 比如产权制度、市场制度、社会保障制度、产业管理制度、合同管理制度、伦理道德、宗教教义等, 但却对公司财务行为及公司利益相关者的财务网络关系起约束和限制作用, 因而称为“财务关联性制度”。就其中的财务本体性制度, 又可以分为微观财务制度和宏观财务制度两个层次。微观财务制度是公司自行组织制定的仅在内部适用的财务规章制度, 而宏观财务制度是由国家或政府制定的适用于所有企业或部分企业的财务性制度, 也就是上文所提到的“公共财务规则”。公共财务规则存在的依据是公司财务行为的外部性效应”, 这是政府干预企业财务的客观现实基础。“政府不干预型公司财务”的观点, 至少到现在还找不到经验证据, 即使是在那些私营企业占主导地位、提倡自由主义的国家。公共财务规则的表达形式可以是法律如证券法、税法、公司法等, 也可以是单独性的公共财务制度, 还可以采取分散性法律和集中性的公共财务制度相结合的形式。问题不在于采取何种形式表达, 关键在于政府的财务管制是否适合被管制对象———企业———的特性及发展需要, 是否有利于控制企业财务的外部性负面效应和维护社会经济的秩序。

财务关联性制度按其表现形式来分, 又有正式制度和非正式制度。非正式的制度, 诸如道德规范、习俗、信任等, 也内生于公司财务行为之中, 并构成对公司财务行为的规范约束, 在解决公司财务活动中过分追逐私利而导致财务秩序混乱或“财务失范”问题中具有10分重要的作用。当前应当重视非正式制度与企业财务网络行为之间关联性的研究。其次, 对这1问题的研究将有利于摆脱正统财务学“就财务论财务”思维局限性, 使所构建的制度财务学体系更具动态调整性和环境适应性, 并消除财务学与社会学、文化学、伦理学等社会学科的隔阂, 实现财务学与社会科学的互动式发展。对内生于公司财务行为的制度结构的研究, 应当关注的问题至少有: 制度的形成机制和功能作用; 财务本体性制度的结构和建设; 财务衍生性制度对公司财务行为的影响和限定; 等等。

(3) 财务运作中的制度因素分析

制度被融入具体的财务运作之中, 这是制度财务学研究的重要内容。这方面的研究可以从两个层面展开: 1是财权安排及其运作; 2是财务事项在决策与执行中的制度因素考虑。

1. 公司的财权安排及其运作。在公司财务与管理运作中, 权力始终是1个重要的甚至是关键性的现实构成要素。制度财务学将把权力因素纳入理论框架来进行建构, 系统研究公司财权的形成基础、公司财权的配置模式和结构安排、公司财权的结构性调整与转移、公司财务控制体系的构建等诸多问题。对公司财权的关注, 本文认为以资源为基础或主线来展开才是适当的。现实生活中, 资源总是权力的来源。历史地看, 公司财权结构从股东主导模式到内部人控制模式再到利益相关者网络配置模式的调整与转移, 总是以资源结构的变迁为基础的。因此, 以资源为主线的财权配置理论, 体现了逻辑与历史相统1的方法论要。其次, 以资源为主线的公司财权配置理论, 也为我们分析判断公司财权配置状况的合理性和有效性以及提出进1步改进的对策建议提供了理论基础和分析工具。不管公司的形态如何, 财权结构与资源结构相脱节的公司模式, 总不能算是理想的公司模式。对公司财权的研究必须关注非经济性的社会因素的影响,特别是社会文化结构因素的影响。中国社会结构具有很多的特殊性, 比如家文化、有限信任、大权力距离、关系本位、权力本位、集体权益导向、强不确定回避倾向等, 这些特性都会对中国公司的财权安排产生直接或间接的影响, 制度财务学的研究必须充分关注这些影响。而要做到这1点, 研究人员必须克服目前普遍存在的“重经济轻社会、重1般轻特殊、重上市公司轻国有企业及家族企业”等弊端。对财权问题的关注, 将会促使财务学研究人员抛弃“普世主义情结”来关注活生生的中国企业理财现实。

（转载自http://zw.ＮＳＥaＣ.com科教作文网）

2. 具体财务决策与执行中的制度分析。现实中的投资与融资、收益分配、资产重组与清算、并购与整合等1系列财务事项的决策与执行, 制度都是寓于其中的1个重要因素。单纯“价值”角度来认识这些具体的财务问题, 不仅背离现实而且也会把财务理论研究引入歧途。在具体财务事项的决策和执行过程中, 制度摩擦所导致的冲突始终是决策或执行失败的重要原因。这些观点, 对以公有企业为主导的转型国家可能会更有解释力。在数理财务学的框架中, 现金流量可能是惟1的决策因素, 但若考虑制度, 决策的因素及选择基准将会更加复杂。因此, 对制度的关注需要研究基于制度的财务决策与执行机制以及制度对财务事项决策和执行的限定或修正作用等问题。

(4) 公司财务网络结构与制度安排

公司财务是在利益相关者缔结的合约网络结构中展开的。对财务网络结构的关注和深入研究, 将导出许多有现实意义的结论。有关公司财务网络结构的研究话题很多, 诸如:

1. 财务网络功能与价值。公司财务关系网络的价值形式是公司的“社会资本”或财务关系资本, 它能够补充资本市场以提升公司获取稀缺性财务资源的能力, 并对单个公司的私利行为和本位主义施加限定或限制。为此需要把“社会资本”概念引入财务学研究领域。

2. 财务网络结构及其变动。公司财务网络结构涵盖公司所有的利益相关者, 并且其内部结构是动态调整的。从世界范围看, 公司财务网络结构调整的主要特征和趋势是: 机构投资者在公司投资者和公司资产中的比重上升; 银团贷款增多, 银团对公司财务的实际控制作用增强; 政府对企业的财务关系强度在弱化。在我国最有研究价值的领域是国有企业和家族企业的财务网络结构及其变动。

3. 财务网络特性。财务网络是1种跨公司的社会关系。网络的建立与维护需要其成员具有合作的意识、倾向与行动, 因此合作性和合作盈余是公司财务网络的首要特征。但在现实世界里, 财务网络内部的“冲突”———财务性与非财务性的———具有普遍性。冲突具有破坏性和分裂性, 有效地化解冲突是公司财务良性运作的基本条件, 但需要1系列有效的制度安排。因此, 制度财务学需要对公司财务网络内部冲突及冲突强度形成的机理和化解机制进行研究。

4. 财务网络内部的资源配置与流动。公司财务资源配置是基于网络而展开的, 公司财务资源主要是在其财务网络内部配置和流动的。这里所说的财务资源, 既包括配置性财务资源(对资金的配置能力)又包括权威性财务资源(对理财者的指挥控制能力) 。财务资源的配置与流动受很多经济性因素和非经济性因素的影响。其次, 对配置性财务资源与权威性财务资源的配置又具有相关性, 而且这种相关性也往往受社会关系结构的影响。比如日本的主银行体制主银行对公司资金、财权与人员的控制能力有机结合和相互关联, 普遍地认为与日本的社会关系结构和社会文化传统(比如注重隐含契约) 有关, 类似的传统还体现在公司与客户及供应商的长期供应关系、雇员与雇主的长期关系之中。

5. 财务网络运行规则。网络内部的财务资源配置与流动遵从1定的规则, 而规则源于公司财务网络结构体系与社会关系结构体系中的位置, 包括网络位置和结构位置两种。就网络位置而言, 公司处于中心位置的网络结构(如美国的公司制度) 与银行处于中心位置的网络结构(如日本的主银行制度) , 公司利益相关者缔结的财务合约或财务规则结构是有差别的; 就结构位置而言, 公司在社会关系结构中的位置不同, 其财务规则结构亦有差别, 典型的例证就是中国的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因此, 公司财务规则的制定与运用并不是随心所欲的, 制度往往是被嵌入于网络结构与社会结构之中的。网络位置与结构位置相结合, 等于把公司财务规则既嵌入于公司利益相关者财务网络体系(相当于关系性嵌入) , 又嵌入于范围更加广阔的社会结构关系(相当于结构性嵌入) 。

(5) 公司财务伦理道德

从逻辑上看, 数理财务学隐含着1种令人担忧的财务伦理道德危机, 并且这种危机已经成为了现实,这就是现实中大量财务败德行为的存在。对文献的检索发现, 学界在伦理道德问题的研究上存在“重会计轻财务”的倾向。这种倾向的形成部分地源于学界对财务与会计之间的关系的理解, 部分地取决于人们对职业道德与组织道德的认识混淆。实际上, 个人道德、职业道德与组织道德是3个不同的概念。个人道德系自然人的道德, 组织道德需要在个人道德的基础上进行1定的制度安排。职业道德是以职业分工为基础、与人的职业角色和职业行为相联系的1种社会化的角色道德, 各行各业都有与本行业和岗位的社会地位、功能、权利与义务相1致的道德准则和行为规范。比如做官有“官德”, 治学有“学德”, 执教有“师德”, 行医有“医德”, 从艺有“艺德”, 经商有“商德”等等。对公司财务伦理道德的研究应立足组织道德的层面, 通过关注其在增进财务效率和提升公司价值中的作用, 形成1种良好的理论和观念诱导。

其次要构建1套科学合理的财务伦理道德准则, 这些伦理道德准则至少包括财务效率准则、财务公平准则、财务诚信准则、义利均衡准则、社会责任准则等。

注释

[美]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