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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资本主义的萌芽(下)

2017-09-04 05:29
导读:经济管理论文论文,关于资本主义的萌芽(下)应该怎么写,有什么格式要求,科教论文网提供的这篇文章是一个很好的范例:       二、一则传奇给予的启示在1875年的一家名叫《华
       二、一则传奇给予的启示

在1875年的一家名叫《华洋通闻》的报纸上,出现过一则发人兴味的报导。报导的标题是《煤矿和拐骗者》,是一个民间已有流传的近于传奇的故事。然而,它却联得上我们现在所要讨论的。不妨先摘引其主要的内容,然后谈一谈从中得到的启示。

报导中说:

“在康熙年间,直隶省有一位驻扎在保定府的巡抚,名叫于成龙。他忠实于朝廷,垂爱于百姓,名闻遐迩。……

“在他巡视各地的时候,常常听到[北京]西山窑户中流行的一种拐骗制度。由于他们仗着人多势众, 难于查处,因此长期活动而从未受到惩罚。 这位巡抚决心想办法加以禁止。……在八月十六日那一天,他决定亲自出巡,身边只带了一个忠实的随从,名叫田虎。……

“在午夜时分,他和田虎偷偷地离开衙门。出城以后,各人按计划进行化装。巡抚扮成一个托钵道士,他的随从扮成一个随身的小道徒。

“ 装扮停当以后,主仆二人开始上路,径奔西山。……最后到达一所寺院。寺院的住持热情款待他们,并且问他们为什么来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于成龙按原定计划声称:他听人说他的一位外甥在附近的矿上赚了一笔大钱,但是,不知道这个矿的确切地址,因此特来寻找。

“好心的住持建议他们两人不要走近矿区,因为这对他们可能不怎么安全。原因是那里缺少人手,很可能会把他们捉起来帮矿井车水,——那里曾经有许多人就是被捉来的。 但是,如果他们两人坚持要去,万一被捉住,那里有一个名叫李三的工头,他是一个好人,只要他们提到住持的名字,他就会帮助他们。

“正在谈话的当口,有几个开矿的人闯了进来。他们声称是来寻找矿上的几个逃亡者。 当他们看到这两个陌生人时,就问他们是干什么的。这时有一个住持回答说:他们是远方的游僧,并且会算命。开矿者就要求这两随他们到矿上去为他们算命。想到这是一个访问矿区的好机会,于成龙立刻答应了。 (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

“天刚亮,于成龙和他的随从陪伴着开矿者向矿区进发。走了六、七里路,穿过了一些矿场以后, 他们到达这个带路人所在的矿区。 当开矿者把这两个被认为是道士的人带到窑口时,立刻露出真相,明白告诉他们两人说:矿井需要他们帮忙车水。当然,只要他们干,就会得到好工钱。

“于成龙和田虎不愿就此进矿,他们托辞出家人不曾做过这样的,但是毫无效果。他们被威胁着,非进去不可,如果抗拒,就会有挨打的危险。因此,他们只好进去。 当他们行经一些坑道时, 矿工的一付样子使他们感到非常惊讶。 那些矿工看起来简直像鬼而不像人。每一个矿工都穿一条短裤,裤子的裤腿还不到膝盖。头上紧扎着头巾,并且插上一支点燃了的腊烛。一身漆黑煤灰,看起来,特别令人厌恶和可怕。

“于成龙设身处地,感到非常不安。他想:‘老天爷,这就是从远古一直到现在还在继续发生的事情!俗话说,好在南方来的大米是吃不光的,西山的煤炭也是烧不尽的。如果北京缺了煤炭和大米,那些旗人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

“他们越往前走,就越是感到可怕。坑道的顶棚是用木柱子支撑着,而这是摸出来,不是看出来的。因为他们被引进去的这条坑道是漆黑一片,只有他们的带路人带着一点微弱的灯光。

“他们跟着带路人穿过无数的坑道,一上一下地至少有四里之遥。这时,他们忽然听到水声,那正是矿工们挖煤所造成的声响。这时他们的带路人喊话,说是他已经带来了两个流浪汉。跟着就出现了一个工头。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工头给这个带路人一份报酬,然后他就走了。显然非常满意。”[1]

这一则传奇,在50年代史坛上,在资本主义萌芽问题的讨论中,就曾经引起人们的注意。一位已故的著名资本主义萌芽者就此写过这样一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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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说书人流传的一部‘于公案’,在第一回里有于公自述的一段话说道:‘在我做直隶保定府时节,私访门头沟煤窑,将两家恶霸马三峰、于思九拿获,全家斩于市曹之上。马三峰、于思九之羽党尽是江洋大盗,都要报仇。’这种演义当然写得有真有假,使人真假莫辩。比如,明明是于成龙的故事,它却偏偏说:‘于太公生二子,长名成龙,次名得水。’把于成龙的父亲于得水说成于成龙的弟弟。而无论是于得水或于成龙,明明都没有做过保定府知府,它却说是‘做直隶保定府时节。’这些都是有意以假乱真。但是,虽然这样, 它毕竟是根据门头沟的真事编成的, 所以门头沟开窑的人很不喜欢听讲这一段书。人们从这一段书里不难想见,清朝的封建统治者对民窑业主们多么残暴地进行压迫。不过,当时的民窑却并没有被‘于大人’之流的暴力压迫所慑服。相反的,正当于成龙飞黄腾达的时候,在康熙三十年到四十年,门头沟的许多民窑仍然有新的。”[2] 这一段考订,都是正确的。如说于成龙不是于得水的哥哥,而是他的儿子,于成龙和于得水都没有做过保定知府,以及民间流传的于成龙私访门头沟,“写得有真有假 ”,“有意以假乱真,”等等,都是对的。但是把于成龙的私访门头沟煤窑,说成是“清朝的封建统治者对于民窑业主们多么残暴地进行压迫,”却是不符合事实的。

京西煤矿中的民窑,当时究竟是怎样进行生产的呢?单凭《华洋通闻》这一则传奇式的报导,也许不一定完全合乎实际。好在现在还可以找到一些比较可靠的材料,不妨引来互相印证一下。

道光初年,做过直隶总督的那彦成,对京西煤矿内部的生产情况,有一个相当翔实的报告,其煤窑中实行的锅伙制度,介绍更为详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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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各煤窑开设锅伙,原为各项之人早晚食息之所,西山一带煤窑锅伙,每处自二、三十至三、四十人不等,而有开门、关门;连夏、不连夏之分。其开门、不连夏锅伙,每年七月以后,按照公平时价雇人,或拉煤,或淘水。一交次年五月,约计京城内外各煤厂、煤铺,俱已存积足供五、六、七月之用,即行散工,以避盛暑煤毒,是谓开门锅伙,又谓之不连夏锅伙。至关门、连夏锅伙,则系就地搭盖矮屋数间,周围筑起高墙,遍插棘茨,只留小门,以通出入。如遇寻工负苦之人,诓入伙内,逼勒进窑。出窑后即关闭棘墙之内,防其逃走;并在锅伙内开摆小菜烟酒等项货摊,任意昂其价值。每遇人买用,即将应付工价克扣。新陈拖累,严寒盛暑,不得脱身。是谓关门锅伙, 又谓连夏锅伙。一经诓入,即同黑狱。”“遇有患病之人,辄行抬出丢弃,以致冻馁毕命,甚至殴打垂毙抬弃,以致多被大兽残食,殊为残惨。”[3]

那彦成还以一个与人伙开锅伙的齐二为例,说明在锅伙统治下的“黑狱”存在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这从以下两件事例,可以得到证明:

一、嘉庆十七年,齐二与阎本立伙开锅伙,请“付成、梅一儿在芦沟桥及琉璃河一带将远方赴京佣趁之人,向其诓称西山有佣工处所,工价甚多,并不说明进窑拉煤,将其诱至锅伙内交与齐二收管。付成等每诓一人,齐二给京钱五、六千不等。齐二将诓来之人,闭置棘墙之内,以防逃走。每日押赴窑厂,勒令进窑拉煤。其拉煤应得工钱,以饭食昂价扣折。每拉煤一日,除扣饭钱外,并无余剩。”并“因拉煤之人懒惰,或捆缚殴打、或用火熏烧,其曾经受伤未死者,并无确数。至锅伙内有患病未死之人,”亦“往往抬弃野外,其患病者是否挣扎他往,或在野外冻馁身死,”锅伙“亦不过问。”[4] (转载自http://www.NSEAC.com中国科教评价网)

二、嘉庆二十四年十二月,“付黑儿因辛苦难受,思念父母,跪地哀求齐二放其回家,齐二不依。付黑儿啼哭不休。齐二与齐青将其两手背捆,齐二先用拳殴其脑后,并腿踢其腰眼近下,复取木棍殴其腿上、胳膊、左右肋。付黑儿声言情愿一死,不愿拉煤受苦。齐二随取火把烧其头上、脸上。付黑儿在地乱滚,齐二按其两腿,齐青按其头颅,将火把一根插入其脊背捆绳之内燃烧。火把烧完,方各释手。付黑儿头脸并脊背等处被烧起泡溃烂, 越三日殒命。齐二仍令齐青、陈淋抬赴山崖放置。”[5]

可以看出,这两起事件的发生,相距有七年之久。那彦成对于西山煤矿中存在的这种人身奴役, 采取了坚决的制止措施。他的意见,也得到清廷的批准,明令规定:“嗣后西山一带除开门不连夏锅伙系公平雇觅,仍准开设外,其关门、连夏锅伙应严行查禁,将所设棘墙全行拆毁。如仍违禁开设,…… 以凶恶棍徒论,分别首从究办。窑户知情违令开设,即照藏匿罪人律治罪。 致毙人命者,按例严行究拟。”[6] 对于上述齐二一帮人,也分别首从,采取斩立决和发极边充军的严厉措施。在上引的《于公案》中,我们看到:于成龙访查门头沟煤窑以后,曾将两家恶霸马三峰、于思九拿获,斩于市曹之上。[7] 应该说,那彦成的所作所为,是援于成龙的先例的。难道这能看作是“清朝封建统治者对于民窑业主们多么残暴地进行压迫吗?”当然不能这样看。

这位研究者是把民窑和官窑加以对立而进行研究的。他认为:“门头沟的民窑一开始就采取雇拥劳动,”而官窑则是“以工奴劳动为基础”的;民窑是商品生产的代表者,而官窑只是供应封建宫廷的需要;民窑代表资本主义的萌芽,“民窑的雇拥劳动和商品生产破坏了封建生活的秩序,”官窑则代表封建统治势力,它对民窑的兴起,既有刺激作用,又有阻碍作用,“而且阻碍作用比刺激的作用还要大得多。”[8] 总之,民窑是一种“新兴的社会力量”的萌芽,“在当时封建势力的统治之下,民窑的业主们往往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封建势力的侵凌。”[9] 根据这个逻辑,他才把于成龙的活动看成是封建统治者对于民窑业主们的残暴压迫。然而,这是一种简单化的看法。事实上,正如我们在上面所看到的,代表资本主义萌芽的民窑,它的内部,保留了很多残酷的封建奴役。另一方面,在官窑与民窑之间,又有一系列的过渡性的变化。比如,在官有山场中流行的领帖输税、自备工本的采商和按股计分的招商开采,[10] 就不能认为是纯粹的民营。它和封建政府的关系,呈现出复杂和多样的性质和形式,不能人为地加以简单化。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应该承认,于成龙也好, 那彦成也好,他们的出发点,都是维护封建统治所必需的“治安”。他们“忠实于朝廷”,未必“垂爱于百姓”。既不像那位研究者所说的是对代表“新兴的社会力量”的镇压,也谈不上是什么对自由雇佣的保护和促进。清朝封建政权的立场是明显的。它害怕的是窑工“聚众闹事。”它一方面惩办“煤霸”,一方面又把人身束缚关系强加在窑工身上。办法是“于采煤处照保甲法各设窑头,并遴员稽查弹压。”[11] 从这一点看,说清政府对民窑中窑工,进行“多么残暴”的压迫,倒是讲得过去的。正由于此,民窑中的矿工,并不能从此得睹天日。这从西山煤矿一处看是如此,从全国各处看,基本上也是如此。

从西山一处看,在那彦成查禁关门、 连夏锅伙的当年,刑部曾就此酌拟章程,定立专条。据说“后即乐业相安,无复从前弊窦。”[12] 然而,弊窦的清除,就西山煤矿而言,至少迟至19世纪的80年代以前,是不曾实现的。因为在80年代初期, 西山煤窑矿工之“生受鞭笞,死委沟壑”者,仍然时有所闻。[13] 而在80年代中期,还有人向报纸投书道:“在北京西边不远的煤矿中,有一种残酷奴役和罪恶。它已经存在了好几个世纪, 而且现在还继续存在。它应该唤起置身于人类大家庭中每一个成员的积极同情。[14]

从全国范围看,这种唤起人类同情的悲惨局面,也有久远的历史,而且延续了更长的时间。这里只举几个经常被人提到的例子:

在河南密县,窑户“在幽阴沟壑,设立厂局,圈禁工人。名曰窝铺,实为圈所。”“工头在内开设赌场,哄诱工人赌博,输钱扣抵。工价不足,此窑工完,赶赴彼窑,以抵前项赌债。使做工人等无工满之期。气忿莫释,或自行剁指,或患病身死。”[15] 这种恶例,至迟在19世纪20年代,便已普遍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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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陕西彬洲,炭井“所雇人夫,多系外来客民,五方杂处,情形较为刁野。并有诱逼幼童下井挖炭之事,毙者甚多。”[16] 写这段话的人,也是19世纪20年代前半期在陕西做过巡抚的高级官员。

在山西孝义煤矿,“几各庸力作,不如法程,或旷误时刻,或言语忿争,皆以擅自吊拷为威胁穷庸之具。”而且“向来炭窑以关禁穷佣为秘诀。”“此等佣人,多半吃烟浪费,往往借欠窑主钱文米面,窑主即以长支为词, 借端扣留,关锁幽闭,略如牢狱。”[17] 这些情况,直到19世纪80年代,还很流行。

在山东峄县,“本地土窑向来恶习,如强拉夫工下窑做活,遇有疾病,不准医药,至死方休,最为惨毒。”[18] 这也是一直流行到19世纪80年代的情况。在湖南耒阳,“煤窿大小数百处,挖取年久,煤潜水底,必先将水车尽,始能开采。窿户用有管水夫之头人,名曰水承行, 多系近地奸民充当,穷凶极恶。并串同地痞设立青龙会,积成巨款,局赌卖烟,诱骗穷民堕其术中,因而重盘剥。又商串酒馆饭店,故昂其值,恣意取盈。迨穷民负欠累累,逼令卖身入窿。其人无钱还债,不得已饮泣允从。又闻有平空哄骗,强捉客民之事。水承行筑有土室,幽暗深邃,外立木栅,挨窿处仅留一窦 ,出入启门,由水承行主之,名曰设鼓。将诱骗强捉之人,关禁鼓内,名曰水虾蟆 ,概行剥脱衣履,专令轮班车水,昼夜不休,饥寒不恤。稍倦则鞭殴其背,欲逃则刀刺其足。 且窿内阴寒气盛,又奇苦非常。故弱者往往一半月即因之毕命,壮者不数月亦足烂腹肿,不容休息,不给医药,坐视其毙。尤可惨者,每年春间停工,水虾蟆幸而苟延无恙,水承行仍将其留禁鼓内,以备将来车水,名曰养老米。内外扦格,消息不通。每岁每窿水虾蟆之受害死者多则数百人,少亦数十人。 随就山窟掩埋,亲属既未见闻, 无从报验。屡经该地方官不次严禁,而各窿户与水承行巧为规避,终属阳奉阴违。”[19] 这种情形,在19世纪80年代, 已经普遍引起非议。 官方也表示要加以严禁。 然而实际上,谁也无力加以艾除。这个毒瘤或者说流毒,一直延续到20世纪的20年代而不绝。[20] 大学排名
从这少数几个事例中,可以看出,中国手工煤矿中“残酷的奴役”的存在,至少在1820~1920这一百年当中,是绵延不断的。而在19世纪的80年代,各地反映更加普遍。在中国资本主义的产生上,80年代是一个什么时期呢?它是中国资本主义企业进入第二个十年的时期。具体到煤炭的采掘上,进入80年代,它已经是中国两个大型的现代煤矿——基隆和开平分别成立了四年和两年之久的时期。然而,就在这个时刻,代表封建社会中资本主义萌芽的手工采煤,却仍然停留在这样落后的状态中。两下对比,再一次证明那种认为中国资本主义现代企业的产生,来自中国封建社会资本主义萌芽的进一步发展的说法,是不符合中国的历史实际的,至少在煤矿业的发展上是如此。

当然,鸦片战争前的手工煤矿,到了鸦片战争以后,有的仍在继续开采。尽管在采的数目上有日益缩小的趋势,[21] 但仍然继续存在,没有中断。在这里,所谓“中断论”是不能成立的。但手工煤窑向新式煤矿的演变,的确没有发生。 中国第一代新式煤矿的产生,基隆也好,开平也好,都可以说是新起的炉灶。在这一点上,说原有煤窑向新式煤矿发展的中断,又是不能不承认的事实。中断论,在这个意义上,并无不妥之处。它和人们通常所说的中国资本主义萌芽在“鸦片战争后因外来侵略而夭亡”,[22] 在观念上是一致的。

正如许多学者所指陈的,“把中国作为资本主义萌芽何以没有发展成为资本主义的典型来研究,与把英国作为资本主义萌芽为什么发展为资本主义的典型来研究,应当具有同样的学术价值。”[23] 我们同意这一看法。当然,全面地完成这一研究,是一个巨大的工程,非本书所能承担。以下仅就与本书有关的几个方面,作一点初步辨析。首先是对中国资本主义发展的三阶段,亦即手——工场手工业——大工业的过程,进行和评估。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注释

[1] Celetial Empire,1875年3月4日,第213页。
[2] 邓拓:《从万历到乾隆》,见《》,1956年第10期,第16页。
[3] 那彦成:《那文毅公奏议》 卷55,第64~65页。
[4] 那彦成:《那文毅公奏议》 卷55, 第55~56页。
[5] 那彦成:《那文毅公奏议》 卷55,第57页。
[6] 那彦成:《那文毅公奏议》 卷55,第64~65页。
[7] 《清史稿》谓于成龙在直隶巡抚任上,捕治大盗司九“置于法”。与说书人所说的思九
同音。参阅列传66,于成龙传。
[8] 《历史研究》 1956年第10期 ,第5页。
[9] 《历史研究》 1956年第10期, 第12页。
[10] 《清朝通考》卷31,征榷6,第5137页,1936年商务版;《光绪大清会典事例》
卷951,第3页,1909年商务版。
[11] 《光绪大清会典事例》卷951 ,第3页。
[12] 《历年通行成案》 下册 ,湖广司 ,《煤窿章程》。院法学研究所藏本。
[13] 《申报》1883年5月30日, 6月15日。
[14] Herald 1886年3月3日 , 第239页。
[15] 杨炳坤:《杨中议公自订年谱》卷2 ,第24页。光绪 十一年刊。
[16] 卢坤:《秦疆治略》,第37页,道光七年刊。
[17] 朱采:《清芬阁集》卷8 第66页,光绪三十四年刊。
[18] 朱采:《清芬阁集》 卷8 第11页。
[19] 卞宝第:《卞制军奏议》卷5 第9~12页, 光绪二十年刊。参阅上引《历年通行成
案》下册 湖广司,《煤窿章程》。《申报》1881年11月2日。Herald 1881年12月13日,
第627页。
[20] 《新青年》,1921年 ,卷9 第3期。
[21] 参阅彭泽益编:《中国近代手史资料》 1962年中华书局版, 卷1,第616页。
[22] 参阅《史学研究》1993年第4期, 第96页。
[23] 参阅《史学理论研究》1993年第4期 ,第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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