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没有代表“市民阶级”的启蒙思想
2017-09-27 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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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在明清之际已产生启蒙思想的观点流
摘 要: 在明清之际已产生启蒙思想的观点流传很广。启蒙思想有广狭义之分,这里所说的是狭义的启蒙思想,即代表所谓“市民阶级”的启蒙思想.中国的市民和西欧的市民有很大差异,中国古代不存在“市民阶级”,因而也不可能有代表“市民阶级”的启蒙思想和启蒙思想家.王夫之的“大贾畜民,国之司命也”和黄宗羲的工商皆本论都和启蒙思想无关.明清之际的思想家普遍主张抑商和反对用银,说明他们并没有从有利于商品的考虑,他们仍然是地主阶级的思想家.
关键词: 启蒙思想;市民运动;抑商思想;反用银思想
长期以来,中国在明末已产生启蒙思想,顾炎武、黄宗羲、王夫之为明清之际的三大启蒙思想家的观点深远。笔者从自己的中一直感到此说难以成立。1983年笔者出版《中国经济思想简史》中册,其中根本没有提到启蒙思想,当时仅接受中国明清之际有微弱的资本主义萌芽的观点,但不认为有反映资本主义萌芽要求的经济思想。同年在《经济学术资料》1983年第6期发表《简论王夫之的抑商思想》,在文中提出:“全面考察王夫之的思想,得不出他是启蒙思想家的结论。从经济思想上看,除主张抑商外,他还不赞成用银。这两条都是同商品经济和商人的要求背道而驰的.”又在《复旦学报》(版)1983年第4期发表《关于黄宗羲的工商皆本论》,在文中提出:“黄宗羲提出的工商皆本论,从概念所起的作用来看,是符合商品经济和资本主义萌芽发展的要求的。但是工商皆本论的实际以及黄宗羲的整个经济思想却又是不利于商品经济和资本主义萌芽的发展的……黄宗羲的经济思想表明,他不是一个‘市民阶级’的思想家。”近年来,看到了一些对资本主义萌芽论提出质疑的文章,笔者也已经不再提资本主义萌芽了,如在1998年出版的《近代中国经济思想史》(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和2003年出版的《古代中国经济思想史》(复旦出版社出版)中都未出现“资本主义萌芽”字样,而对王夫之和黄宗羲等思想家不代表“市民阶级”要求的观点则仍一以贯之.本文是笔者对中国古代没有“市民阶级”启蒙思想的观点作进一步的综合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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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何谓“启蒙”?“启蒙”的原意是指开发蒙昧.如《辞海》所说,“童蒙,使初学的人得到基本的、入门的知识”。也可引申为“通过宣传教育,使后进的人们接受新事物而得到进步”。这种涵义的“启蒙”是广义的“启蒙”,任何时期都有这种意义的启蒙,因此不属于本文所要讨论的范围。本文所说的“启蒙”是狭义的“启蒙”,它是同“中国资本主义萌芽”的观点相联系的,是指反映新兴“市民阶级”要求的文化教育活动。持这一启蒙说的学者一般认为中国的启蒙思想产生于明清之际,称为“明清之际的启蒙思想”。
明清之际启蒙思想的概念产生于同西方历史的比附。外国有一个启蒙运动,促进了资本主义的发展,既然中国明清之际已经产生了资本主义萌芽,以此类推,则中国也应该有一个启蒙思想的产生和发展时期。因此明清之际的进步思想家就很地被有些学者定为启蒙思想家,他们的某些思想也被贴上“市民阶级”的标签。这种比附没有注意中西方社会的差别,用西方的历史发展进程来套中国的历史.
中国在鸦片战争前还没有资产阶级,这是多数学者所公认的。于是持明清之际启蒙思想说的学者就用“市民阶级”来代替资产阶级。但什么是“市民阶级”,概念是不清楚的。市民顾名思义是城市居民,市民们各有不同的职业和社会地位,不可能形成为一个阶级。
不同国家不同时期有不尽相同的市民构成.中国封建时期的市民就同西欧封建时期的市民有很大的差异。西欧的市民主要由手者和商人组成,不包括封建领主,也不能转化为封建领主。他们受领主的压迫和榨取,要进行反抗封建领主和争取自治权的斗争。而中国的市民则主要由地主(许多地主住在城市中,有些还兼营商业)、手工业者和商人组成,工商业者赚了钱以后可以购买土地,转化为地主。所有市民都属于封建帝王的“子民”。他们受君权、官府的统治和压迫,压迫难以忍受时也会起来反抗,但他们的反抗对象并不是整个地主阶级,而只是反对贪官、劣绅或官府的某些政策,主要是赋税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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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的市民运动,以万历时各地的反对矿监、税监的斗争最为激烈,常引起罢市。参加者“虽然有市民、佣工,但其领导者,却主要是生员,其次为商人”①。生员多数是地主子弟,又是官员的后备力量,商人有些也是地主。反矿、税监的对象只是宦官及其爪牙,而不反对不与矿、税监同流合污的本地官员,也没有把矛头指向朝廷。市民运动的情况和要求由地方官奏达皇上,神宗往往站在矿、税监一边,对反映情况的地方官予以斥责,但情况过于严重时神宗也不得不撤回矿、税监。如福建税监高束剥民致变,经福建巡抚袁一骥等多人多次上疏,终于被撤回。显然这种市民运动实际上要受地主势力的控制或影响。又如,天启六年(1626年),魏忠贤派缇骑到苏州逮捕东林党人周顺昌,激起了苏州市民的反阉党斗争,导致此次运动的为首者颜佩韦等五人被杀害。京剧《五人义》专演此事。这一场有苏城广大市民参加的反阉党斗争,其性质是地主阶级内部忠、奸斗争的扩展。五人被杀后,苏州的“贤士大夫”拿出5O两银子为他们买头合葬于一墓中,进士出身的文人张溥还写了《五人墓碑记》予以褒扬,说明在这一斗争中苏州的地主和其他市民的立场是一致的。因此,明末社会的市民运动决不是单纯的工商业者反对封建制度的斗争,它和地主阶级的派别斗争交织在一起,不可避免地要成为地主阶级派别斗争的一种表现形式。
以上的实际情况说明,不能将中国的市民运动看作是“市民阶级”的运动,因为并没有一个独立的“市民阶级”存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市民阶级”这张皮都不存在,则认为明清之际有代表“市民阶级”利益的启蒙思想的毛也就失去了立论的依据。
二、明清之际思想家对商人或商业的态度
(科教作文网 zw.nseac.com整理) 维护商人利益被作为启蒙思想的根据之一,但明清之际的思想者并不都是商人利益的维护者,占主流的观点仍是传统的抑商思想。中国的抑商思想产生于战国时期,秦汉以后占了主导地位,而反对抑商的也代有其人。西汉董仲舒反对权贵“与民争利于下”,指出受禄之家“不与民争业,然后利可均布,而民可家足”②。司马迁在《史记·货殖列传》中为富商大贾立传。唐朝白居易主张“使百货通流,四人(民)交利”,“四人之利咸遂”③。北宋欧阳修反对“夺商之利”,主张国家“与商贾同利”④。南宋叶适说“抑末厚本,非正论也”⑤。明朝丘濬说“以人君而争商贾之利,可丑之甚也”⑥。这些反抑商观点都在一定程度上维护商人的利益,但并没有被称为启蒙思想,唯独明清之际,即使是坚持抑商主张的人,仍有可能被称为启蒙思想家,在逻辑上是说不通的。
被称为明清之际大启蒙思想家的王夫之是坚决的抑商主义者。他的抑商言论极为突出,如说“生民者农,而戕民者贾”;“贾人富于国,而国愈贫”;“商贾者,王者之所必抑”⑦等。他的这些明确的抑商言论往往被明清启蒙思想说者所忽视,而只强调王夫之的“大贾富民者,国之司命也”一句话,将它作为启蒙思想的经典性论述。实际上对这句话的理解是断章取义的。“大贾富民者,国之司命也”见于王夫之的早期著作《黄书·大正》。从上下文看,说的是富人有救济穷人的社会作用。在同一段话中,他又称“大贾富民”为“素封巨族”、“豪右”,显然主要是指地主或商人转化的地主。文中有“歙、休良贾移于衣冠”的话,“歙、休良贾”即经商致富的徽商,“移于衣冠”即转化为地主,正证明了这一点。可见王夫之这里说的“大贾富民”,本意并不在专重商人,而是专重“富民”。“大贾富民者,国之司命也”有如叶适所说的“富民者,州县之本,上下之所赖也”⑧,所要表达的意思相当于传统的安富、保富思想,是从富人可以帮助穷人渡过生存难关的角度说的.王夫之说穷人在遇到灾荒时面临死亡,国家救济又不及时,只能求助于富人,可以随时向富人买粮或借粮。这就是“国之司命”的本意所在。因此他批评贪官以“借锄豪右”之名获取名利,指出“惩贪墨,纾富民,而后国可得而息(生息)”。退一步说,即使这句活中有保护商人的意思,那也属于他的早期观点,而抑商思想则主要见于他的晚年著作《读通鉴论》,是王夫之成熟期经济思想的表现。毫无疑问,抑商思想是王夫之的主流经济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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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明清之际大启蒙思想家的黄宗羲则有工商皆本之说,也被视作启蒙思想的经典性论述。工商皆本论见于《明夷待访录·财计三》,原文为:“夫工固圣王之所欲来,商又使其愿出于途者,盖皆本也。”意思很明白,似乎不会有异义。但细考它的上文,可知这里的工商皆本论并非像字面所表露的那样简单。实际上黄宗羲只主张以生产和销售必需品的工商为本,而且把必需品的范围定得很狭窄,仅限于布帛和切于民用的工商业。他主张“倡优有禁,酒食有禁,除布帛外皆有禁”,对于“不切于民用”的要“一概痛绝之”,说这是“古圣王崇本抑末之道”,批评“世儒不察,以工商为末,妄议抑之”。他的意思是说,禁止生产和销售奢侈品、迷信品的工商是符合“古圣王崇本抑末之道”的,而生产和销售必需品的工商则不属于抑制的对象。也就是说,他并不反对抑末,只是主张把生产和销售必需品的工商从末的范畴中划出来。以生产和销售奢侈品的工商以及游食为末是战国时期的禁末思想的内涵,黄宗羲的抑末思想是对战国时期禁末思想的继承,所以他说的“古圣王崇本抑末之道”不为无据。而且他的工商皆本论同东汉王符的工商各有本末思想也一脉相承。黄宗羲为抑末正名意在通过革除民间奢侈之风以使民富,出发点是好的.然而他虽提出了工商皆本的命题,但又将工商的范围作了严格的限定,剔除了很多对社会来说是必要的工商业(如酒食、机坊及所谓“奇技淫巧”等)。在明清之际商品经济有一定发展的情况下,像这样以生活必需品以外的工商为末而主张一概予以禁止,决不能说是一种符合潮流的思想。将黄宗羲的工商皆本论视为普遍发展工商业的主张,是将具有特定涵义的命题当作一个普遍性的命题来看待了。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http://www.nseac.com) 明清之际反对抑商的思想家是有的,最突出的是王源。王源说:“重本抑末之说固然。然本宜重,末亦不可轻。假令天下有农而无商,尚可以为国乎?”⑨他主张提高商人的地位,将商人按资本多少分为九等,纳税满2 400贯以上的分别给以九品至五品冠带,认为商人为了获得出身之荣就不会瞒税。他说这办法比卖官鬻爵好万万倍,实际上也是一种卖官鬻爵。李塨对此明确表示反对。他指出王源的主张是“为财货起见”,即为了增加税收,认为“商贾实不可重”,“重农民,抑商贾”是“先王之良法远虑,不可不考行”。王源和李塨在对商人的态度上观点对立,但两人同为颜李学派,反映了学派内部的分歧.王源的经济思想多缺乏实践性,如主张“有田者必自耕”,士、工、商、官都不得有田⑩,在封建社会中就完全是一种空想.重本抑末并不等于不要商,王源说“假令天下有农而无商,尚可以为国乎”,实在是无的放矢。他的重视商人,确如李塨所说是“为财货起见”,谈不上和启蒙思想有什么瓜葛。
三、明清之际思想家对用银的态度
自明正统以后,白银逐渐成为主要货币,大数用银,小数用钱。以银为货币是发展的要求,贵金属货币流通有利于商品的发展,特别符合商人的利益。但用银也扩大和深化了矛盾,因此从隆庆年间开始直到鸦片战争时期,就不断有忧国忧民之士提出了反对用银的意见。他们认为农民用银交纳田赋,出卖农产品时会被商人压价,用银造成了农民的贫困(实际上用钱亦存在同样的,只是程度有差别);银的质小值大,易运易藏,用银有利于官吏贪污,有利于盗贼抢劫或偷窃,有利于富豪积聚财富。因此,用银不利于巩固皇权,不利于稳定社会秩序。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编辑) 明清之际的学者普遍对用银持否定态度。黄宗羲认为用银“为天下之大害”,提出“后之圣王而欲天下安富,其必废金银乎”,“废金银其利有七”⑾,主张以钱、钞取代白银为货币.顾炎武深感田赋征银之害,描述他在关中一带的所见:虽然获得了丰收,但在征收钱粮时,农民相率卖其妻、子,以换取银子交税,形成了“人市”⑿。他对用银曾提出不尽相同的主张,最彻底的是“凡州县之存留支放,一切以钱代之”,认为“使天下非制钱不敢人于官而钱重,钱重而上之权重”⒀。王夫之也说用银使“天下之害不可讫”,“奸者逞,愿(老实)者削,召攘夺而弃本务,饥不可食,寒不可衣,而走死天下者,唯银也”⒁。他主张禁开银矿,租税以本色(农产品)为主,并以钱为货币。康熙时官至刑部左侍郎的高珩把银视为“败官方,坏风俗,病国家,窘民生”的“妖孽”,宣称:“苟能流金放银,杀珠殛玉,不患太平不立见矣。”⒂唐甄认为“当今之世,无人不穷,非穷于财,穷于银也”;银是“易聚之物”,用银使财富更快地向少数人集中,主张“废银而用钱”⒃。王源主张物物交换和以钱交换并行,“但不得以银为交易”。李塨主张“所有者尽可以粟布货物相贸易,至于钱与银,特储之以备流通之具耳,不专恃以为用也”。⒄
持明清之际启蒙说者似乎没有注意到当时的思想家普遍反对用银的情况,有的甚至把赞成用钱的言论看成是重视货币的表现,不知道当时的赞成用钱正是一种反对发展货币经济的保守思想的表现.当然就赞成用钱的动机来说,确是出于同情民间的疾苦,这一关心民瘼的精神应该予以肯定。但是因同情民间疾苦而提出的救民主张和这种主张是否符合社会发展的方向并不总是一致的。既然定性为启蒙思想,则应以是否符合当时的社会发展方向为衡量标准。反对用银不管有多少理由,总是同当时商品经济发展的要求背道而驰的,是一种企图维护和巩固经济的主张,完全不符合对启蒙思想的要求。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四、余论
以上第二、三两节都是从经济思想上说明明清之际的思想家不是启蒙思想家。从思想上看,明清之际还出现了抨击封建制度的观点,如黄宗羲说“为天下之大害者,君而已矣”⒅,唐甄说“自秦以来,凡为帝王者皆贼也”⒆,又如何解释呢?笔者认为,这些惊世之言确实不同凡响,但我们也不能将它看作是否定封建制度的观点。黄宗羲虽然谴责了以前历代的君,却仍以明君、贤相作为理想的政治制度。他的政论集定名为《明夷待访录》。“明夷”是《周易》卦名,中有“箕子之明夷”句。以“明夷待访录”为书名,就是自比为商末的贤臣箕子等待周武王来访的意思。唐甄否定秦以来的君,却又声明清朝是以仁得天下的,希望自己能成为“立于明主之侧,从容咨询”⒇真的谋臣,还将自己的经商比之于曾卖饭于孟津的吕尚。他们的理想社会仍是现存的封建社会。对历代帝王的抨击可以作为一种进步的观点,但和反映“市民阶级”要求的启蒙思想是不相干的两回事.
明清之际的思想家仍是地主阶级的思想家,这是与当时的条件和中国士人所接受的分不开的。就历史条件而言,当时的中国仍是一个封建地主阶级占统治地位的国家,商人势力虽有相当的发展,并没有发展成为足以与皇权相抗衡的力量,而且商人的理想仍是成为有稳定收入的地主,以能得到官府的青睐为荣,不惜花钱买官以光耀门庭。他们的活动范围仍在封建等级制的框架以内。就中国士人所接受的教育而言,他们从小读圣贤之书,以学而优则仕、治国平天下、致君为尧舜为最高理想。能称得上思想家的士人更是如此。如果没有外力的或发生重大的经济变革,是决不会突破传统文化的固有牢笼的。我们不妨举一个颇能说明问题的例子。近代的康有为、梁启超是维新志士,他们又都是同外商颇有接触的广东人,但是他们年青时所接受的仍是传统教育,根本不了解世界的形势。康有为直到22岁时才开始接触西学,才对西方有所了解,并进而大讲西学。梁启超也在18岁时开始接触西学。在他们接触西学以前,就没有启蒙思想可言。康、梁尚且如此,明清之际的思想家更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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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①王春瑜、杜婉言:《明代宦官与经济史料初探》,中国社会出版社1986年版,第349页。
②《汉书》卷五六《董仲舒传》。
③《白居易集》第4册《策林·息游堕》,《平百货之价》。
④《欧阳文忠公文集》卷四五《通进司上书》。
⑤《习学记言序目》上册《史记一·书》。
⑥《衍义补》卷二五《市籴之令》。
⑦《读通鉴论》卷三《(汉)景帝》七,卷二《汉高帝》一四,卷一四《(晋)孝武帝》四。
⑧《叶适集》第3册《民事下》。
⑨⑩《平书订·财用下》、《平书订·制田上》。
⑾《明夷待访录·财计一》。
⑿⒀《顾亭林诗文集·钱粮论上》、《顾亭林诗文集·钱法论》。
⒁《读通鉴论》卷二0《(唐)太宗》一三。
⒂《栖云阁集》卷八《行钱议》。
⒃⒆⒇《潜书·更币》、《潜书·室语》、《潜书·潜存》。
⒄《平书订·财用上》。⒅《明夷待访录·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