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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被称作“名家者流”的惠施、公孙龙虽比(3)

2013-05-28 01:40
导读:论题(4):“日方中方,物方生方死。”这是在申说万物处在不舍刹那的时间之流中刻刻都在变化,不会有瞬息的停歇。“日”的“中”与“睨”(斜)

论题(4):“日方中方,物方生方死。”这是在申说万物处在不舍刹那的时间之流中刻刻都在变化,不会有瞬息的停歇。“日”的“中”与“睨”(斜)相随,“物”的“生”与“死”相即,又一次透露出“合同异”的閟机。

论题(6):“南方无穷而有穷。”

论题(7):“今日适越而昔来。”

论题(8):“连环可解也。”

近人张默生在其所著《庄子新释》一书中谓“今日适越又昔来”句,“殊违反,不免涉于诡辩,(古来)各家所解,均难使人心服。”其实倘执著言筌的形式指谓,论题(6)、(8)也未尝不可给予同样的诘责。“各家所解,均难使人心服”,也许果真是一个事实,但由此对论题以“诡辩”相判却可能意味着寻思者的窘厄。自胡适著《中国哲学史大纲(上卷)》以来,西学东渐背景下的中国人多以惠施已谙晓地圆说为预设解释“南方无穷而有穷”,当代新儒学著名代表人物牟宗三甚至沿此思路进而把论题(6)、(7)、(8)联为一题索求答案。这有趣的失误是值得一提的,它至少表明今人同古人心灵的相契是何等的不易。牟宗三认为:“‘连环可解也’并不是独立的一条,而是对前两句(所作的‘圆转可理解’)的提示,……‘南方无穷而有穷,今日适越而昔来,连环可解也’就是把宇宙看成圆的。”(牟宗三:《中国哲学十九讲》,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195页)“宇宙是圆的”被说成是惠施的“洞见”,然而正是这一“洞见”的发现又使他发现了惠施的一个“错觉”,他说:“惠施这句话中包含了一个错觉。‘南方无穷而有穷’,是从空间而言,而‘今日适越又昔来’则是个时间的问题,惠施把时间问题空间化,而将时空混一。”(上书,第196页)这别出心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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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当然可以在名学研究中聊备一格的,只是比起先前的诸种解释来,新的断制毕竟更多了些上的杆格。倘若“连环可解也”果真不过是“提示语”,为什么它只是被置于第六、七论题后作“提示”而不是置于第九论题(“我知天下之中央,燕之北,越之南也”)——此论题正可与前两个论题归为一类——后一并作“提示”呢?至于说惠施“将时空混一”,那则是因为惠施的责备者将六、七两论题合而为一(“混一”)的缘故,倘对几个论题分别作解,则“时”原本只是“时”,“空”原本亦只是“空”,又何来的所谓“时空混一”?

把“宇宙是圆的”拟想为惠施的“洞见”,似是得了“南方无穷而有穷”的真解,但问题向着科学维度上的归结却不免对其中所蕴的幽趣有所减杀。战国时期的惠施是否已有地圆的推度固然尚未可轻断,而重要的是,由“无穷”和“有穷”所表达的“南方”的相对性正无须以“宇宙是圆的”为前提去辨说。在惠施看来,任何一个被称作“南方”的地方对于它稍南的地方来说都是北方,在经验世界里,永远不会有绝对意义的“南方”。换句话说,正是因着“南方”没有边际(“无穷”),所以无论怎样“南”的“南方”都会相对地成为“北方”(“有穷”);动态地看“南方”,“南方”可以说到“无穷”远处,然而在这动态的“南方”中,每一处“南方”又无不可以说是更南方的某处的北方。“南方”在“无穷”地延续着,但构成这无穷延续的是诸多“有穷”的可指谓为某某地方的“南方”。

同“南方无穷而有穷”所述说的空间维度上的“南”、“北”相对性相应,“今日适越而昔来”所喻示给人们的是时间维度上的“今”、“昔”的相对。破解这一论题的关键在于松开“今日”的执著。时光如水,原是刻刻都在流逝的。人们通常以“今日”“昔日”计时,把时间分成有节奏的段落,只是为了人生的诸多方便,但习惯也往往使人静态地看待某一时段,以致把此一时段与彼一时段绝对地间隔开来。张默生谓“今日适越而昔来”之说“违反逻辑,不免涉于诡辩”,便是有误于今昔时段的执著划分。究其底里,“日”在古代兼有“时”义,“今日”亦可作“今时”解。倘以“今时”解“今日”,“今”与“昔”的相对即是当下的相对而非一较长时段的相对。在时间之流中,“今”当下即是“昔”,才说是“今”,“今”已成“昔”。时方“今”方“昔”,恰与“日方中方”一理相贯,才“中”即“”方有日影之移,才“今”即“昔”亦方有时流之逝。“适越”在“今”,但“今”在刹那间即变为“昔”,由“今”、“昔”的刹那转换而说“今日(时)适越而昔来”,并无理路上的抵忤,称其“不免涉于诡辩”,倒正是对论题提出者的灵动的智慧的委屈。

“连环可解”的论题也可表述为“环方连方解”,这样,其寓意恰合于论题(4)之“物方生方死”。冯友兰解这一论题说:“连环是不可解的,但是当它毁坏的时候,自然就解了。”(冯友兰:《简史》,第105页)此解大体可通,然而,倘把连环的自解视为一个过程,由“环”的方“连”方“解”指点“连环可解”,则意致会更圆融些。

论题(9):“我知天下之中央,燕之北,越之南也。”这对于以燕之南、越之北之中原为“天下之中央”的习见是一个悖论,如此断言“中央”之所在毋宁告诉人们无边际的“天下”本无中央。西晋经学家司马彪在其所撰的《注》中诠释这一论题谓:“天下无方,故所在为中;循环无端,故所在为始也。”此解可堪称之为达解;画蛇既成,兹未可赘笔以添足。

惠施尚有“卵有毛”、“马有卵”、“龟长于蛇”、“白狗黑”一类的诡异之辞,这些“琦辞”一如上述论题(2)、(3)、(4)、(6)、(7)、(8)、(9),只有关联于论题“大同与小同异,此之谓小同异;万物毕同毕异,此之谓大同异”,方可从逻辑上获得相当的理解,也只有关联到论题“泛爱万物,天地一体”,方可透过辞的诡异而会其意之所归。乍与惠施之言辩相接,或以庄子所论为是,不免于“骀荡而不得,逐万物而不反”(《庄子·天下》)之叹,一俟回味弥深,乃可知其散诞之辞皆统之有宗,会之有元。其逻辑之枢纽在于“万物毕同毕异”之“异”,其价值之所祈则在于一体天地而“去尊”以“泛爱”。那些“逐万物”或“散于万物”的论题——诸如“南方无穷而有穷”、“今日适越而昔来”以至“卵有毛”、“马有卵”等——皆不过是就近取譬的种种隐喻、其辞“散”,其意不散,其“逐”于“万物”之理,却始终收摄于情愫之爱。非究心于此不足以识“辩者”,非了悟于此不足以说惠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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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孙龙:“离坚白”而“天下固独而正”

万物的“同异”可“合”而观之,由是而有“天地一体”之断论;天下事物之性状又可“离”而分辨,由是则可谓物因其性向之分际而“独而正”(《公孙龙子·坚白论》)。“天地一体”与“天下固独而正”的命意亦可“合”而观之,而又“离”而分辨;“合”则见其“泛爱万物”与 “(事物)位其所位”(《公孙龙子·名实论》)之价值祈求的相契相承,“离”则见其由“物”理之辩说以“化天下”的蹊径的和而不同。惠施设譬而辩所取的是“合”的入路,较之晚出约半个世纪的公孙龙(约公元前325-前250)则以“离”为措思之进境与他的前辈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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