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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宋诗》证误举例(1)学毕业论文网(3)

2013-10-23 01:12
导读:三、误收重出 这是历代总集均无法避免的问题。如清修《全唐诗》,据佟培基先生考订,重出误收诗约近7000首,涉及作主900余家,乃至有重修《全唐五代

三、误收重出

这是历代总集均无法避免的问题。如清修《全唐诗》,据佟培基先生考订,重出误收诗约近7000首,涉及作主900余家,乃至有重修《全唐五代诗》之必要。《全宋诗》的情况如何?未作全面考订,不敢妄言。但不仅宋人别集中因各种原因已不乏重出误收现象,即《全宋诗》据以辑佚补遗的各种资料中本身的讹误,其程度之复杂、严重,也许远出乎常人的想象,考订与判断也十分困难。何况编者的“买菜求益”,全盘照抄而不加任何辨析,又导致了新的混乱。仍先看例证。

(28)误收唐人诗  《全宋诗》卷15(1/631)据《锦绣万花谷·后集》卷3辑录潘阆《夏》诗一首,此乃误收唐诗。实为唐·殷遥《春晚山行》律诗中颔颈二联。见《文苑英华》卷161和宋·周弼《三体唐诗》卷5。

(29)误收唐、五代人诗  《全宋诗》卷14收有南唐入宋之张佖诗20首,其中前18首,实误收张泌诗。其所据乃《全唐诗》卷742。《全唐诗》断例甚严,不收入宋之人(除非失考)。今考此实乃唐末五代初人张泌作品。张泌和张佖乃判然两人,早有学者已论定。如陈尚君《花间词人事辑》断言:张泌约唐末至五代初在世,非南唐入宋者张佖。《全宋诗》所录前18首诗,见《才调集》卷4,为张泌诗无疑,张佖似今已无诗传世。第19首题为《送容州中丞赴镇》,乃误收杜牧诗,见《樊川文集》卷2。最后1首《赠韩道士》,又为误收戴叔伦诗,见《才调集》卷4。《全宋诗》均沿《全唐诗》之误而失考。《全宋诗》编者又误据《<全唐诗>续补遗》卷15辑入张泌《岳阳楼》诗佚句一联,实乃误中有误,已将张佖、唐五代之际张泌及北宋张泌混为一谈。今考此联见于《舆地纪胜》卷69,乃宋人张泌佚句之误收。此张泌,字顺元。宋建州浦城人。大中祥符(1008~1016)间进士及第,仁宗时终官给事中、刑部尚书。事具《八闽通志》卷64及嘉靖《建宁府志》卷15、卷18等。其生活年代与上述唐末、五代之张泌相距近百年之久。而此宋人张泌,《全宋诗》却又失收。

(30)张维:误收南宋同名者诗又重出  《全宋诗》卷73收北宋张维(956~1046)《庭鹤》诗等10首,其子张先(990~1078)据这10首诗意绘有《十咏图》,题其父诗于图上,这10首诗才得以流传下来。但卷73此后又收录《次经略舍人韵》、《和刘颖》、《题张公洞》等3首诗,却是误收南宋同名作者张维(1113~1181)之作。南宋张维,字仲钦,乾道元年(1165)权发遣广西提刑,二年四月知静江府、兼广西经略安抚使。其第1首诗中的“经略舍人”,指当时以中书舍人任广西经略安抚使的张孝祥(1132~1169),孝祥原唱诗见《于湖集》卷11《登七星山呈仲钦》。其第2首《和刘颖》,乃明人改题,原题作《和刘公实西湖再开呈张经略韵》,今考刘颖(1136~1213),字公实,其原唱诗《西湖再开呈张经略》今存,见《宋诗拾遗》卷15。维诗前二首均作于乾道元年。第3首《题张公洞》本事亦可考,见《桂胜》卷3。乾道元年,张孝祥与张维同游中隐山发现此洞,三年十二月维隶书“张公洞”三大字并记发现此洞经过。摩崖石刻今存(见《桂林石刻》页176),诗亦当时所作。《全宋诗》卷2050(37/23046)南宋张维已收入一、三两首,却失收第二首《和刘颖》。另外,尚可据《桂林石刻》页177补入南宋张维佚诗3首:《游朝阳洞次孙机宜韵二首》及《赋民为重斋呈经略舍人》,诗刻今存,在桂林象鼻山水月洞摩崖。此误收3诗亟应从北宋张维删除。此例可见编者何等粗疏草率一斑,既前后两失照应,又误收重出并漏录。

(31)曾丰:误收北宋人诗  《全宋诗》卷2610(48/30331)据《永乐大典》卷7701收入《送孙莘老移知南京》一首,系作主于曾丰(1142~?),大误。今考孙觉(1028~1090)字莘老,北宋人。诗题中南京,即应天府(治今河南商丘);诗注中称其尝知徐州,均非南宋版图中之地,明甚。诗注中又称其曾从胡瑗学,为国子监直讲,试馆职,历知湖州、福州等,皆与孙觉事历相合。此非曾丰之作殆无可疑。疑此诗乃曾巩之作。曾巩南丰人,当时及后世人习称为曾南丰。疑《大典》注“曾丰诗”,乃“曾南丰诗”之夺误。《曾巩集》卷7有《寄孙莘老湖州墨妙亭》诗,可证两人乃交游。又曾巩诗文已大量散佚,《续元丰类稿》四十卷、《外集》十卷已久佚。其中颇有佚诗可辑。说详拙文《久佚海外<永乐大典>中的宋代文献考释》(刊《暨南史学》第3辑,暨南大学出版社,2004)。残本《大典》卷6698引《江州志》收有〔曾〕南丰《江州景德寺戒坛记》,同书卷2271引《四明志》收有曾南丰《广德湖记》,均可作为《大典》收曾巩作品时,有署作主为曾南丰之可能性的力证。

(32)误收宋元之际人诗  《全宋诗》卷1693/1917)将《书酒家壁》、《春日游湖》,作为二首佚诗收入范仲淹(9891052)卷,此大误。今考此乃宋元之际人范晞文诗,卷361369/43276)又失收这两首诗于范晞文卷。晞文,字景文,号药庄。钱塘(治今浙江杭州)人。南宋景定(1260~1264)中太学生,咸淳(1265~1274)年间以劾贾似道被窜琼州。入元,仕提举杭州路学官,旋为长兴丞,致仕后流寓无锡以终。有《药庄废稿》、《对床夜话》等。这两首诗原出刘从义编《遗风集》,从《永乐大典》今存各卷考察,尚录有吴大有、林坡、屠约、黄孝友等人诗文,显为宋元之际人合集。但编者却将宋元间人范晞文,与北宋名臣范仲淹(字希文)混为一谈了。

(33)误收金元之际人诗  《全宋诗》卷376272/45365)收房灏《寄西湖》、《别西湖》二题4首诗。今考四库本《增补中州集》卷55收房皞诗31首,其中即有《别西湖》之第一首。房灏当为房皥之误。据元·房祺编《河汾诸老诗集》卷5称:房皥,字希白,号白云子,又收其《江上行》诗一首。四库本《山西通志》卷136称其临汾人,有诗名。又考上述《中州集》卷55有其《丙申元日》诗云:“三十八年过”,则其生年可考。丙申为公元1236年,时金已被蒙古灭二年,则房生于金承安四年(1199)。其《辛巳巴东元日》则作于元至元十八年(1281),时作主已73岁,与诗云“残病老夫身”合。因此,房皞乃由金入元之人无疑,收入《全宋诗》属大误。《大典》卷903、卷2809另存其诗15首,则其今存诗至少约有50首之多。

(34)误收元人诗  《全宋诗》卷376272/4536645368)据《大典》及《诗渊》收董天吉诗12首。今考元·汪泽民等《宛陵群英集》卷6收其《送亷使傅公》、《偕亷端甫副使游三天洞》、《送万户府经历厐世安》(方按:此诗《全宋诗》据《诗渊》收入,由于不用始出史料,诗题即脱“万户府”三字),同书卷10又录其《寿齐诺监司》、《寄题戴帅初》、《送侍其总管任浙东亷使二首》(方按:《全宋诗》又误脱诗题中“侍其总管”四字,变得莫名所以)。据诗题中交游之官称“亷使”、“经历”之类,即可证其绝非宋人。齐诺,《元史》卷26称其延祐五年(1317)四月任中书舍人。戴表元(12441310)字帅初,乃由宋入元之著名文学家。《宛陵群英集》称董天工为元人,当得其实。由宋入元的何梦桂《潜斋集》卷2《赠董君竹梧亭》有“更喜添孙养嫩枝”句,似即作于元初。此外,《全宋诗》卷376872/45442)又将元末之人赵承禧(字宗吉)以名、字而分别以一人两收入《全宋诗》,是误中又误典型之例。

(35)误收明人诗  《全宋诗》卷376272/45376)据《大典》卷10999收叶见泰诗一首。从诗题中之“判府”、“长司”、“知事”等职官名称一望而知其交游者为明人。叶见泰,字夷仲,号蘭荘。台州临海人。洪武中与杨大中、林右、王叔英、方孝孺等同被征召。授高唐州判官、迁睢宁令,终刑部主事。以文学知名,有《蘭荘集》。有关其生平事历的明清史料有数十条之多。如《明史》、《四库总目提要》等多为习见之书,不知何以编者失考若是。又,《全宋诗》卷376272/45371)收牛士良《红梅》一首,大误。今考牛谅,字士良,明初人。诗又见《明诗综》卷5及明·刘仔肩编《雅颂正音》卷4。且又误字为名。其交游林弼、唐肃、高逊志等皆明初人可证。

(36)误收明清人诗  《全宋诗》卷1623/1835)收李宸妃《卜钗》一诗,实大误。诗云:“玉钗未断识君恩,甘让前星泪暗吞。他日九重流涕问,深宫尧母尚无门。”据清·邵颿《历代名媛杂詠》卷3,并载其本事云:“李氏,宋真宗司寝。从帝临玉台,玉钗堕,时司寝有孕。帝私卜:钗完,当生男。钗殊不毁,帝喜,乃生仁宗,刘后攘为己子。”本事,实抄自元修《宋史》卷242《李宸妃传》,唯删改数字,而“玉台”,《宋史》作“砌台”。这就十分清楚,这不可能是李宸妃的诗,且从诗内容一望即知乃后人咏李事之诗。编者竟会误读臆解史料如此,令人惊叹。据邓恭三先生生前于1992年元月电话中示知,此乃明人之诗,但我十余年来一直未查到出处。从晚明八卷本刻本小说《龙图公案·桑林钲》(此为其后“狸猫换太子”等包公戏的张本)始见李氏自诉为仁宗生母等情节来分析,似为明清时人之诗。李宸妃连名字均失传,又怎么可能有诗流传?

(37)误收同时人诗作:“张冠滕戴”  《全宋诗》卷174滕宗谅收录《赠妓兜娘》诗一首,编者云:《两宋名贤小集·张都官集》误作张先诗。今考此实乃张先诗,《小集》不误。赵令畤《侯鲭录》卷2有载:“张子野(方按:先字)云:‘往岁吴兴守滕子京(宗谅字)席上,见小妓兜娘,子京赏其绝色,后十年再见于京口,绝非顷时之容态,感之作……。’”其诗始出本末十分清楚,不知编者何以会误解成滕诗。今考滕宗谅(991~1047)于宝元二至三年(1039~1040)知湖州,十年后已是皇祐元年或二年(1050),宗谅墓木已拱,如何能作此诗?令人费解的是:同一编者又系此诗于卷170张先(990~1078)名下而两出之,且在诗题下按云:“《侯鲭录》(方按:此又误作‘候’)卷二署滕宗谅作。”两处按语均误,且自相抵牾。实应删滕而存张,毋需存目,此为典型的既误收又重出之例。厉鹗《宋诗纪事》卷12作张先诗,极是。且诗题亦应以上引《侯鲭录》文“往岁……感之作”为是,编者拟题为非。《全宋诗》中有大量的编者拟题,多不符宋人原题或误。

(38)误收亲家翁诗  《全宋诗》卷625(11/7464)范纯仁收《望日示康广宏》一首,题下原注:“此诗旧在《司马公诗序》后,康、广、宏即司马公三子名。”方按:此注为《范忠宣公集》编者妄加。今考《范集·诗序》仅称:“宏,予之子婿也,持公诗求序于予”。不知何以《范集》编者无识会误窜此诗入《范集》,而《全宋诗》编者又误沿其失收入本书。其实从诗题及内容一望而知即司马光示儿诗。各种版本司马光文集均收入此诗,《全宋诗》卷509(9/6192)已收,此亟应删范诗而毋需存目。

(39)误收重出叔侄诗:误以沈辽诗为沈括诗 《全宋诗》卷686(12/8019)沈括诗补遗收入《寄赠舒州徐处士》,此沈辽诗,见《云巢编》卷10,刊《沈氏三先生文集》卷52。《全宋诗》卷716(12/8251)已收入沈辽诗,是。核《永乐大典》卷13450引自《沈氏三先生文集》,不误。今考《三先生集》乃沈遘《西溪集》(10卷)、沈括《长兴集》(原41卷,残存19卷)、沈辽《云巢编》(10卷)的合集,遘、辽为弟兄,括乃其叔,此叔侄三人诗文合集。不知何以补遗者会阑入沈括诗,应删。又,收作沈括《尝茶》一联佚句:“黄金碾畔绿尘飞”云云,实乃范仲淹名作《斗茶歌》中一联(见宋本《范集》卷3),《全宋诗》卷686误收。

(40)父子诗误收重出  《全宋诗》卷1846张祁收《答周邦彦觅茶》诗二首,题为编者所拟,其误煇父周邦为“邦彦”。且宋人一般诗题中不会直呼交游之名,多以字号、行第或官衔称。周邦字德友,号松峦,宜改“邦彦”为“德友”。此二诗所出本末,周煇《清波杂志》卷4《焦坑茶》已言之甚详,此诗乃张祁之作,时因偶病,“俾其子代书,后误刊在《于湖集》中。”是此诗著作权应属张祁,《全宋诗》卷2406又据《于湖居士集》卷10收入此诗,题作:《以茶芽焦坑送周德友德友来索赐茶仆无之也》,是。则卷1846诗题应从改。卷2406至少应出编者按语,指明乃孝祥父总得居士张祁之作,或张孝祥可作存目处理。

(41)同时人诗重出:“张冠吴戴”  《全宋诗》卷534(10/6455)吴充诗收录《岁日书事》,题注:“越州作”;诗中自注:“今上即位之元年”。编者虽认为“此诗作者可疑”,但仍未考得作者,今考此诗实乃张伯玉作。张于嘉祐八年四月至治平元年十二月(1063~1064)在知越州任所,据诗注可证作于治平元年(1064)元日,正英宗即位之元年。又,诗末联“老守”云云,亦合作者身份。检《全宋诗》卷384张伯玉已据孔延之《会稽掇英集》卷15收入此诗,题作《正旦呈诸僚友》(惟首联“拂露屠苏”作“拂雾酴酥”)。宋人蒲积中《古今岁时杂咏》卷2误系于吴充,编者沿讹踵谬。应删吴诗作存目。

(42)交游唱酬诗中的误收重出  宋人文别集中的误收重出诗现象远较唐人严重、复杂,因而《全宋诗》的整理难度也极大。这是由多方面原因造成的,如“苏门六君子”因生前遭迫害,文字被禁,诗文集皆后人所整理,错乱已甚。今以秦观为例核其重出误收之诗。徐培均先生乃《淮海集笺注》的作者,功力深厚,识断甚精,已剔出《淮海集》中误收重出诗20馀首之多,这是《全宋诗》整理最好的卷次之一。但由于秦诗补遗为编者所为,仍有误收重出诗芟除未尽之失。《淮海集》卷10《圆通院白衣阁》三首之一,徐注本已断为程师孟诗,极是。《全宋诗》卷1068(18/12158)已删作存目处理,且在“附注”栏明言:“今收作程师孟诗”;但检卷354程师孟却未收此诗,反误录而置于卷408(8/5023)宋释·怀贤诗,乃以其号圆通而误系欤?且此诗据清人《东瓯诗存》卷45录入,首句“朱栏”,误作“珠栏”;“修竹”作“修行”。卷1066(18/12142)据《淮海后集》卷3收入《呈公闢》,乃误收。此诗实王安石作无疑,见《临川先生文集》卷17,又见《王文公文集》卷57,题为《送程公闢得谢还苏州》。李壁《注王荆文公诗》卷26云:“公闢自知青州告老,以正议大夫致仕,时元丰四年。公(安石)在金陵。”其说是。徐注本(页1436)已明言乃王安石诗,不知何以编者又仍误编为秦观诗,亟应删作存目。此外,卷1066(18/12141)《次韵公闢即席呈太虚》非秦诗,作者待考;说详周义敢等《秦观集编年校注》卷15页330。卷1058(18/12095)《题汤泉二首》之二(“温井霜寒碧秋澄”)徐注本页303已指明应为孙觉诗,未审编者据何又妄加按语:“各本无注,故仍作秦观诗”。明明宋蜀大字本此首后已注明:“莘老”,编者却又因不知觉字莘老而误。卷1066(18/12143)《悼王子开五首》,宋人陆游、王明清等已断为贺铸作,也应删归存目(《全宋诗·贺铸》已收)。总之,秦观诗的取舍,编者未能按笺注本原意如实编入,辄以私意妄改,导致了不应有的舛误。参加整理《全宋诗》的学者多遇到这种令人叹息的类似的臆改,又不让整理者自审校样,这也是导致讹误极多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否编者觉得不删改一下原整理者的手稿显不出自己的“高明”?既如此,又何必约请对传主研究有素的专家充任呢?这是对参加整理者辛勤劳动的极不尊重,他们忘记了一条学界基本原则:文责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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