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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看待王夫之对古代作家的批评 (1)学毕(3)

2013-11-05 01:01
导读:《文心雕龙·祝盟》:“凡群言发华,而降神务实,修辞立诚,在于无愧。祈祷之式,必诚以敬;祭奠之楷,宜恭且哀:此其大较也。”纪昀评论说:“此

《文心雕龙·祝盟》:“凡群言发华,而降神务实,修辞立诚,在于无愧。祈祷之式,必诚以敬;祭奠之楷,宜恭且哀:此其大较也。”纪昀评论说:“此虽老生之常谈,然执是以衡文,其合格者亦寡矣。”换一个说法,如果以祝盟之文应有的神圣和虔诚为标准来“衡文”,船山正是以彻底的、天真的、虔诚的、原圣徵圣的,甚至是以某种禁欲主义的诗教来“衡文”的——当然,“其合格者亦寡矣”!
对于“诗史”,“夫诗之不可以史为,若口与目之不相为代也”是他的明确观点,也就是他在《诗广传》中所说的:“故诗者,与书异垒而不相入者也。”王夫之还在《古诗评选》的《上山采蘼芜》的评语中,更明确也更为激烈地指“诗史”为“见驼则恨马背之不肿”;“于史有余,于诗不足”。可以说,他主要坚持两点或两个区别:一、诗和史是有着不能互相代替的区别的;二、传统的好诗“即事生情,即语绘状”,和杜甫的“以逼写见真”,是有着高下之别的。“即事生情,即语绘状”,因其天真烂漫而符合“主文谲谏”的春秋之义和温柔敦厚的诗教;但“以逼写见真”因其太执着于描摹历史和追求写实,并不符合这种春秋之义和诗教。但王夫之关于“诗史”的批评,有一个空白点,即他没有关注“诗史”与民族兴亡、中华民族的整合、“衰世之造”的紧密关系。身处明清换代的漩涡,船山九死一生,窜身荒山边民之中,对清廷怀有可以理解的深仇大恨;惟其如此,“只缘身在此山中”,他对华夏民族的融合大势,却不够理解。他既没有像钱谦益(入清前)那样,强烈感受到宋元换代的大背景下“诗史”萌生的条件:“古今之诗莫变于此时,亦莫盛于此时”(《胡致果诗序》),也没有像黄宗羲那样上升为“史亡然后诗作”的“诗史”观(黄并在民族整合的斗争中亲身作到了“早年抗清晚年顺清”)。由于这个空白点,使船山对“诗史”的存在的合理性、必然性,不屑一顾。至于他对“诗”与“史”的功能迥异的看法,自有其道理,有助于“诗史”之说的探索。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对于杜甫等,船山最激烈的批评莫过于这段文字:“若夫贷财之不给,居食之不腆,妻妾之奉不谐,游乞之求未厌,长言之嗟叹之缘饰之为文章,自绘其渴于金帛、没于醉饱之情,腼然而不知有讥非者,唯杜甫耳。……甫失其心,亦无足道耳。韩愈承之,孟郊师之,曹邺传之,而诗遂永亡于天下。”(《诗广传》)——这不能不使我们痛感到,以“六经责我开生面”的历史使命感自励和自命的船山,在这个领域,其矛头所向是大大失准了,“别开生面”过头了。船山在哲学上已经认识到“天理”在“人欲”之中;但决不容忍杜诗将人性的、欲望的、凡俗的灰尘和泪水,带进诗歌的圣坛和净土。这实在是历史的悲哀。想一想,如果把这些好诗从古典文学中拿掉,将是怎样的局面?
船山曾经用散文记叙人民的苦难,这里面当然充满血泪(如《读通鉴论》卷2之17)。但是,当他将这些写入自己的诗篇时,已经净化、升华为“丹枫到冷心元赤,黄菊虽晴命亦秋”(《续哀雨诗》)这样的诗歌语言了——表面上既无血也无泪,既无欲也无嗔(他的其它诗句也不全如此)。这是船山为我们提供的某种“即事生情,即语绘状”的诗歌的范例,可以使人了解他对杜诗的某种具体要求。
当然,在艺术上,有人喜欢杜诗,有人不喜欢杜诗,这是个人的权利。杜诗因反映一个苦难的时代,麻鞋见天子,野老吞声哭,哭哭啼啼,不免低迷。特别是他后期的诗,近依严武而壮士泯没,远眺青琐而朝班零落,流离陇蜀,老病孤舟,苍凉有余,昂扬不足。船山的激烈批评中应有合理的成分,值得仔细研究。

四、整合者的复杂心态
严肃认真的整合是功不可没的,尽管也有不同的缺点和不足。但整合者的复杂心态,有时竟至对异己者必欲杀之而后快。华夏的文化传统本有反对“暴扬国恶”,主张“为贤者讳”、“为尊者讳”的一面。如王夫之说熡腥私杜诗的“‘沙上凫雏傍母眠’诬为嘲诮杨贵妃、安禄山熢蚴芯恶少造歌谣诮邻人闺阃恶习。施之君父熥锊蝗萦谒酪印!保ā督斋诗话》)对白居易的《长恨歌》描写唐明皇和杨贵妃的爱情,王夫之也十分气恼,竟声言:对作者“允膺典刑,不为过也。”(《诗广传·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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