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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勰《文心雕龙》思想体系的研究(1)学毕业论(2)

2014-01-15 01:20
导读:3.认为刘勰是以本——正——变为构架的文艺理论体系。 周振甫认为,要认识刘勰是如何建立他的体系的,先得看 他的“文之枢纽”,“本乎道,师乎圣
3.认为刘勰是以本——正——变为构架的文艺理论体系。

  周振甫认为,要认识刘勰是如何建立他的体系的,先得看  他的“文之枢纽”,“本乎道,师乎圣,体乎经,酌乎纬,变乎  骚。”这个枢纽即提出文论上的三个问题:

本————————正————————变 

(本道)  (师圣,体经,酌纬)       (变骚)

他认为文学理论上的问题,第一是抓根本,这个根本就是道,当时的文弊,就由于离开这个根本,所以要原道。当时的文弊是矫揉造作,所以他提出自然之道来挽救。当时的文弊是追求辞藻,忽视内容,趋向浮靡诡诞,因此他在《原道》里主张“雕琢情性”、“发挥事业”,“写天地之辉光,晓生民之耳目”,要结合创作来提高人的性情,即提高品德;要通过创作来发挥事业,写世间光辉的事业,来提高人民的觉悟。第二是创作要正确。他认为只有儒家的经书,是符合他本于道的要求,所以他提出师圣、体经、酌纬,师圣同宗经一致,中心是宗经,当时有些人用纬书来配经书,所以认为对纬书只能酌量采用,主要是宗经。他在《宗经》里提出创作上的六个重要的要求,即情深而不诡,风清而不杂,事信而不诞,义贞(正)而不回,体约而不芜,文丽而不淫。这是他要创作走上正轨。第三是创作要求新变,他通过对《诗经》和《离骚))的演变,说明文学演变的重要性。这个枢纽,是他从文体论提高到创作论,再研究了文学史、作家论、鉴赏论、作家品德论归纳出来的,是贯串全书的。[23]

4.认为《文心雕龙》是以明道,征圣,宗经为总纲,以七个理论支柱构成的文学理论体系。   

杜黎均认为,《文心雕龙》的主要贡献,不是对具体作品的批评,而是文学理论。它在继承前人理论遗产的基础上进行创新,建立了一个严谨的文学理论体系。刘勰主要发挥了荀子的    明道、征圣、宗经三位一体的文学观。这个总纲有一定的保守  性,但在反对当时绮丽浮艳的文风上,却起了某些积极的作用。  《文心雕龙》为实现总纲而创立了一个完整的文学理论体系。这  个体系是由七个部分——七个理论支柱来构成的。这七部分  是;文学和现实,文学的内容和形式,文学的特征,文学的风格,文学的继承和创新,作家的修养,文学的欣赏和批评。这七个部分,既各自独立成章,又互有内部联系,它们组成了《文心雕龙》的文学理论体系。这个文学理论体系是《文心雕龙》的主干和精髓。至于《文心雕龙》上篇的文体论,下篇的写作方法论,则是这个理论体系的具体运用。看来,杜黎均是从现代文艺学的概念和范畴进行分析和考察《文心雕龙》文学理论体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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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认为《文心雕龙》是以上篇二十五篇为纲领,下篇二十五篇为毛目的文学理论体系。   

马宏山不同意牟世金对《文心雕龙》文学理论体系的看法,认为不能将“衔华佩实”这种比喻之辞作为全部文学理论的主干。他认为,《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分为“纲领”和“毛目”两个部分。“上篇”的“纲领”部分包括“文之枢纽”和“论  文叙笔”两个环节。“文之枢纽”的环节,刘勰是以“本乎道,师乎圣,体乎经,酌乎纬,变乎骚”五个项目来表明的;同时这五个项目又是用《原道》、《征圣》:《宗经》、《正纬》、《辨骚》五  个篇章阐明其思想的。所以“文之枢纽”的五个项目,和全书  的前五篇是互为表里,前后一贯的。刘勰认为“文之枢纽刀在  《文心雕龙》之中居于“极矣”的地位。这就说明:《文心雕龙》  的写作,在理论体系上是以“文之枢纽”五个项目为其原则  的。至于“论文叙笔”的环节,刘勰则是采用“原始以表末,释各以章义,选文以定篇,敷理以举统”这四种方法来“囿别区分”九代之文的发生、发展和创作经验的。“文之枢纽”在“纲领”中应居第一位,而“论文叙笔”在“纲领”中占第二位。用“纲领”二字来说明它们之间关系,“文之枢纽”是“纲”,“论文叙笔”是“领”。《文心雕龙》的“下篇”是“割情析采,笼圈条贯”,它是:(一)在“文之枢纽”五个项目指导之下;(二)在“论文叙笔”总结创作经验的基础之下;(三)用分析各体文章的内容和形式两个方面的需要,提出“创作论”和“批评论”的“毛目”,即“神思”、“体性”、“风骨”、“通变”、“定势”、“情采等等问题。[24]

6.认为《文心雕龙》是以“六义”为核心建立起来的文学理论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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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淼认为,《文心雕龙》在组织构成上以文体论和作家论为重点,是民族特色的表现。《文心雕龙》理论体系的基本思想应是,《宗经》篇中提出的“六义”:“一则情深而不诡,二则风清而不杂,三则事信而不诞,四则义直而不回,五则体约而不芜,六则文丽而不淫。”它就是对“文之枢纽”的基本思想的最集中的概括。比如《原道》篇提出的文艺必须真实的思想,《辨骚》篇提出的奇真结合的思想,等等,在“六义”中都有明确表现。“六义”贯穿于文体论也是十分明显的,因为刘勰评价各体作品就是很鲜明的以“六义”作为准则。同样,“六义”贯穿于创作论,批评论也是很显然的。“六义”和《熔裁》提出的“三准”、《附会》篇提出的“四事”、《知音》篇提出的“六观”,基本精神都是相通的。这清楚地表明“六义”确是贯穿全书的核心,是《文心雕龙》理论体系的灵魂,是这个体系组成的纽一带,这个理论体系就是由“六义”为纽带组成。李淼的观点实是刘永济在《文心雕龙校释》里所说的“六义之说,实乃通夫众体,文之枢纽,信在斯矣“的发挥和进一步论证。[25]此外,张文勋、贾树新对这问题也进行了探讨[26],王元化。虽然仅论述了创作论,但他认为《神思》篇是创作论的纲也给人们探讨文学理论体系以很大启发。

从以上介绍来看,绝大多数研究者认为《文心雕龙》存在一个文学理论体系,但对体系的构成、核心和宗旨的看法却很不相同。在探索的初期,不妨从多种角度来进行审视。但这个体系,“应该是它自己的原貌,而不是硬套今人的理论体系,更不是论者的任何主观意图。”[27]

四、在探讨《文心雕龙》文学理论体系中,《辨骚》的归属测是一个重要问题。对这个问题,主要有下面三种看法。    (科教作文网 zw.nseac.com整理)

1.认为《辨骚》属于“文之枢纽”,是总论。   

刘永济在《文心雕龙校释》里说:“《辨骚》一篇,列之总  论之末”,是总论。不少研究者同意此说。段熙仲认为,隶《辨骚》篇于文体论,颇与《序志》篇作者旨趣不符。一、作者分明指出前五篇是“文之枢纽”,篇题是与论点紧密配合的。二、依据《序志》所言,文体论二十篇的一般结构分成四部分,“原始以表末”是述的演变,“释名以章义”是定界说,“选文以定篇”是举范作,“敷理以举统”是标规格,《明诗篇》以下是符合的,但以《辨骚》篇内容作具体分析时,并不是如此结构,可知其并非文体论。[28]王运熙认为,刘勰把《辨骚》列入“文之枢纽”作为全书总论之一篇,不但由于《楚辞》产生时代较早,对后世文学发生深远影响,必须尊重它的历史地位,而且从阐明自己的创作原则来说,具有重要的意义。刘勰认为《楚辞》的“奇文郁起”,是儒家《五经》以后文风的一个巨大转变,它有“自铸伟辞”、“警采绝艳”的优点,但也有异乎经典的“夸诞”之弊。这种弊病由于汉赋的继承发展而扩大了,形成后世“浮诡”、“讹滥”的不良文风。为了矫正这种不良文风,刘勰强调必须以儒家经典文风为准则,批判吸取以《楚辞》开始的奇辞异彩。强调“正末归本”,强调“执正驭奇”。这个重要主张是贯串在《文心雕龙》的全书中间,而在总论中作了开宗明义的论述。这层意思,即在《宗经》、《辨骚》的篇名用字中间,也是可以窥见的。[29]赵永纪针对那种认为《辨骚》不是总论看法的一些论据进行更为详细的论证。他认为:一、《文心雕龙》的《辨骚》一篇,主要是讨论屈原的《离骚》,同时也论述《楚辞》的其他作品,可以说是“楚辞论”。但刘勰并不把《楚辞》看作一种文体。《颂赞》篇中说:“及三闾《桔颂》,情采芬芳,比类寓意,又覃及细物矣。《桔颂》是屈原《九章》之一,刘勰认为属于颂体,开拓了颂体的题材范围。《祝盟》篇中说:“若夫《楚辞·招魂》,可谓祝辞之组缅也。”可见刘勰并不把《楚辞》看作一种文体,而是对它们仔细地进行具体分析,把它看作一部总集,对于《离骚》等大多数篇章,刘勰同他的前人一样,认为属于赋体。如果把《辨骚》也算作文体论的话,那么,《文心雕龙》“论文”部分的开始,也即全书的第五、第六、第八三篇中,都对《离骚))进行了评述,《离骚》的文体就不仅属于诗、属于赋,而且又属于骚了。这显然杂乱无章。这也从反面说明了刘勰不可能把骚单独作为区别于诗、赋的又一种文体,《辨骚》篇也不可能是文体论之首,而只能是总论之末。二、《辨骚》的观点同《宗经))一样,也是贯穿全书的。《文心雕龙》论述的各类文章中,“经”提到的次数最多,这是由刘勰“宗经”的思想所决定的。其次就要数《楚辞》了,在全书约有一半即二十多篇中都谈到了《楚辞》或其作者,而且不少地方都是把《楚辞》和经典同提并论。如上篇文体论中的《诠赋》、《颂赞》、《祝盟》、《杂文》等篇都谈到了《楚辞》作品对这几类文体发展所起的影响。下篇创作论和批评论中的《练字》、《章句》、《物色》、《时序》、《才略》、《知音》、《程器》等篇中都涉及到《楚辞》。可见《辨骚》的观点确实是贯串始终的。三、从通变的观点来看,“变乎骚”是刘勰整个理论体系的基本的指导思想。讨论如何通变,是刘勰“言为文之用心”的一个重要问题。刘勰认为《楚辞》所以能够“气往轹古,辞来切今,惊采绝艳,难于并能”,就是因为“其骨骾所树,肌肤所附,虽取熔经意,亦自铸伟辞”,无论在思想内容还是艺术表现各个方面,都能够对经典有所继承,并在此基础上有所创新。刘勰要人们向《楚辞》学习通变,就在于此。“变乎骚”的观点和“宗经”观点完全一致,都是针对当时不良文风而提出的,都是建立其理论体系的指导思想。因此,《辨骚》篇也不能不属于全书的总论部分。[30]其他如李炳勋、马宏山等对这个问题也进行了论述。[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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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认为《辨骚》篇是属于文体论。   

范文澜在《文心雕龙注》里将《辨骚》列为“文类之首”六十年代初,陆侃如、牟世金在《文心雕龙选译》中认为《辨骚》应属于文体论,因为它的论述方法与文体论其它各篇相一致。牟世金近来又对此作了更详尽的论述,他认为,关于《辨骚》篇属上属下的长期争论,主要就是混淆了“枢纽”和总论的性质。所谓“总论”,应该是贯穿全书的基本论点,或者是建立其全部理论体系的指导思想。从这个理解看,不仅《辨骚》,《正纬》也同样不具备总论的性质。“正纬”不过是为“宗经”扫清道路,并不具有总论的性质。《辨骚》论骚体,实为“论文叙笔”之首。刘勰之所以把《辨骚》篇列为“文之枢纽”,有两个重要原因:一、“论文叙笔”共二十一篇,在全书中所占分量是很大的;而全书的理论结构,又是在这二十一篇的基础上来总结文学理论上的种种问题;也就是说,刘勰是首先分别探讨各种文体的实际创作经验,再由此提炼出一些理论问题来。因此,整个“论文叙笔”部分,都是为后半部打基础。也可以说,“论文叙笔”的二十一篇都具有论文之“枢纽”的性质。但是,不可能把二十一篇全部列入“文之枢纽”中去。把“论文叙笔”的第一篇《辨骚》列入“文之枢纽”,除了表明刘勰的理论体系以总结前人的创作经验为基础以外,还说明了他对整个“论文叙笔”的重视。二、刘勰认为,《楚辞》是儒家经典之后出现最早的文学作品,且又是“取熔经意,亦自铸伟辞”,在文学发展上有承上启下的作用。由此可见,《正纬》和《辨骚》虽列入“文  之枢纽”,但并不是《文心雕龙》的总论。属于总论的,只有  《原道》,《征圣》、《宗经》三篇。[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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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认为《辨骚》既可以作为基本文学观,又可以作为文体论。   

缪俊杰认为应该进行具体的分析。刘勰本人确实把《辨骚》  篇放在“文之枢纽”,即基本文学观那一组里去的,因为骚体文  学具有承前启后的作用,有同于风雅的一面,又有异乎经典的  一面。刘勰提倡文要“宗经”、“征圣”,而骚体文学具备了“宗  经一、“征圣”的一面,又有违背这一主张的一面,他要通过  “辨”来进一步阐明自己的文学宗旨,所以放在“文之枢纽”里  来论述。我们今天把《辨骚》与《原道》、《征圣》、《宗经》、《正  纬》放在一组,作为刘勰的基本文学观来研究,是符合刘勰的原意的。但是,《辨骚》又确实有它的特殊性。骚和诗、赋一样也是一种文体,刘勰对骚的论述基本上符合自己提出的“论文叙笔,囿别区分”的四项要求,从这一点来说,把《辨骚》放在文体论里也未尝不可。这是它本身就兼有这两种特点所决定的。[33]  

看来,“枢纽”这个概念的理解和骚体文学的作用是讨论《辨骚》篇归属问题的关键所在,如果这两个问题有了合理解决,  其归属问题的认识会逐渐趋于统一。   

五、风格是与创作个性、时代、文体等都有联系的文学理论中的一个重要范畴,当然在探讨刘勰《文心雕龙》的文学理论体系中也占有重要地位。对(<文心雕龙》风格论认识的分歧,主要表现在范围问题。     

一种意见是对(《文心雕龙))风格论持较广泛的理解。   

早在六十年代初,吴调公就认为,刘勰的风格主要散见于  《文心雕龙》的《明诗》、《神思》、《体性》、《风骨》、《定势》、《时序》、《才略》等篇中,但他对风格的重视和风格论的基本精  神,却几乎是贯串全书的。因为刘勰心目中的风格源于作者的  才性,而才性之中,思想最重要,就是《体性》篇赞所说的“辞为肤根,志实骨髓”的道理。有什么“志”,就有什么“辞”,人好文好,人坏文坏,这就归结到《文心雕龙》一书的中心内容心术为文术之本的问题了。既然风格是作家性气的反映,而性气的根本是心志,那么刘勰的风格论中贯穿着这一根思想线索——风格——体性——心术,也就可想而知了。这一个完整的思想体系说明刘勰的思想性优于艺术性的观点,说明他能抓住“志气”这一关键来分析属于艺术范畴但毕竟受世界观制约的风格问题,说明他对风格的研究能探本溯源,而并非停留在文艺形式上。[34]对此进行比较全面论述的是詹鍈。他首先考察《文心雕龙》对风格的专论——《体性》篇,认为“体”就是指风格,“性”就是指的个性,刘勰是从风格与个性统一的观点来说明问题的,并且指出文坛上的“笔区云谲,文苑波诡”也就是风格的个别差异的形成,归结到作家本身的四种心理因素:“才”、“气”、“学”、“习”。接着他运用西方美学理论来考察《风骨》篇,认为风骨也属于风格的范畴,他是一种理想风格,具有清新、刚健、明朗、壮丽等美的特点,大致相当于后世批评家所说的“阳刚之美”的艺术风格。并进而论述《隐秀》篇(詹鍈认为其篇补文是真的)说明了与《风骨》篇相反的一种风格。《风骨》篇偏于刚,《隐秀》篇偏于柔。他认为,《文心雕龙》在《体性》篇论述作家风格后,特别《风骨》是作为刚性或阳性风格的典型形象,另外又设《隐秀》篇论述诗歌里的柔情和柔性风格,是《文心雕龙》风格学的可贵之处。詹鍈在考察《定势》篇时,认为在这篇里,“势“和“体”联系起来,指的是作品的风格倾向,在创作过程中,所谓“定势”,就是要选定主导的风格倾向。此外,他从《时序》、《通变》等篇中,论述了时代风格的问题。正因为刘勰能从许多社会因素方面来解释文学时代风格的形成,所以他对建安、正始、东西两晋文风的变化,概括得相当准确,评价也是比较适当的。詹鍈还认为,刘勰的“敷理以举统”,就是建立文体风格论。所谓“举统”就是举出文章的“体统”,也就是该体的标准风格。[35]另一种意见则对《文心雕龙》风格论述于宽泛的理解提出了异议。    刘文忠认为,詹鍈所建立的《文心雕龙》的风格学体系,似有将风格扩大化的倾向,《风格学》中的八篇文章,几乎有半数以上不属于风格论。[36]关于《风骨》篇是否属于风格问题,牟世金认为,刘勰的“风骨”论,的确不是孤立地提出来的,而是在研究各种风格的基础上,对刘勰所理想的作品提出的总的要求。但“风骨”并不等于风格。如果以“风骨”为风格的一种,改“数穷八体”为“数穷九体”,显然不能成立,如以“风骨”为一种综合性的总的“风格”,这个“风格”就失去风格的意义,不成其为风格了。而且,刘勰自己有“风骨乏采”,或“采乏风骨”的话,“采”的有无浓淡,本身就是风格的有机组成部分,岂能说“风格乏采”或“采乏风格”?[37]关于《定势》篇是否属于风格问题,涂光社认为,“势”含有风格的因素,但不能归结于风格,因为中国古代文论自成体系,古今术语绝少等同者,倘将含有风格因素的术语,如象《文心》中的“体”、“体势”、“势”统统不加区别地释为风格,至少是忽略了它们各自不能取代的特点,这样做造成了概念上的混乱。[38]寇效信也认为:“即如‘势’字,解作风格、文体风格、文体特点,虽不无道理,但都不尽符合刘勰原意。”[39]关于《隐秀》篇是否属于风格问题,刘文忠认为,刘勰处处将“隐”与“秀”分言之,足见“隐秀”不是一种风格。《隐秀》篇的主旨是论诗歌鉴赏。而且,现存的秀句,很象边塞诗的名句,具有阳刚之美,与詹鍈所说阴柔之美相反。这些句子不过是秀句的欣赏而已。[40]此外,牟世金、刘文忠对将文体论看成风格也提出了相反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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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要使《文心雕龙》风格学深入下去,对“风格”这个范畴的科学厘定,对刘勰有关文章的透彻理解是必要的前提。   

当然,三十多年来《文心雕龙》的讨论不仅以上五个方面,比如对风骨内涵的理解、刘勰对浪漫主义的认识、刘勰的“奇    正”观、《隐秀》篇的真伪问题、刘勰的身世问题、刘勰前后思想变化问题等,都展开了有益的讨论,而且它们对理解认识《文心雕龙》的文学理论体系也是必要的。因篇幅限制,不再一一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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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心雕龙创作论》第3l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10月版。

[2]《文心雕龙学刊》第一辑第373页。

[3]《论<文心雕龙>的纲》,《中国社会科学》1980年第8期。

[4]《文心雕龙>的<原道>》,1962年12月30日《光明日报·文学遗产》。

[5]《<文心雕龙>与老庄思想》,《四川师院学报》1980年第2期。

[6]《论刘勰的“自然之道”》,《文心雕龙学刊》第一辑。

[7]《<文心雕龙>的原道论》,《文心雕龙学刊》第一辑。    、 

[8]《<文心雕龙>(原道>篇的几个问题》,《河北大学学报》1982年第l期。

[9]《论刘勰的“自然之道”》,《文史哲》1961年第3期。

[10]《刘勰“原道”论管见》,《文史哲》1984年第6期。

[11]《<文心雕龙>之‘神理’辨》,《文学遗产》季刊1982年第3期。

[12]《刘勰“原道”论管见》。

[13]《略论<文心雕龙·原道>的“道”》,《古代文学理论研究》第八辑。

[14]《文心雕龙>与刘勰的世界观》,1960年11月20日《光明日报·文学遗产》。

[15]《〈文心雕龙评注>引论》,见《雕龙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16]《<辨“道”——<文心雕龙>札记》,《浙江学刊》1981年第1期。

[17]《浅谈刘勰文学观的哲学思想基础》,1961年4月9日《光明日报·文学遗产》。

[18]《刘勰的世界观和文学观初探》,1961年4月9日《光明日报·文学遗产》。

[19]《<文心雕龙》文章理论的唯心主义本质》,《文史哲》1980年第1期。 

[20]《<文心雕龙>的宗旨、结构和基本思想,《复旦学报》1981年第5期。 

[21]《<文心雕龙>的总论及其理论体系》,《中国社会科学》1981年第2期。  

[22]《<文心雕龙>创作论初探》,《社会科学战线》1982年第1、2期。   

[23]《<文心雕龙>的体系》1983年12月13日《光明日报》 。

[24]《也谈<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学术月刊》1983年第3期。

[25]《略论(文心雕龙>的文学理论体系》,《文心雕龙学刊》第一辑。 

[26]《<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张文勋),《云南社会科学》1981年第2期:《〈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贾树新),《四平师院学报》1983年第2期。   

[27] 牟世金《<文心雕龙>研究的回顾与展望》,《文心雕龙学刊》第二辑。

[28]《<文心雕龙·辨骚>的从新认识》,1961年12月12日《光明日报·文学遗产》。

[29]《刘勰为何把辨骚列为“文之枢纽”》,1964年8月23日《光明日报·文学遗产》。

[30]《<辨骚>篇不属于总论吗?》,《复旦学报》1981年第5期。

[31]《〈文心雕龙〉“总论”辨析》(李炳勋),《中州学刊》1983年第1期;《也谈〈辨骚〉篇的归属问题》(李炳勋),《中州学刊》1984年第5期;《也谈〈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马宏山)见前。 

[32]《<文心雕龙>的总论及其理论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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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文心雕龙>研究中应注意文体论的研究》,《古典文学理论研究》第四辑。

[34]《刘勰的风格论)>.1961年8月13日《光明日报·文学遗产》。   

[35]《<文心雕龙>的风格学》,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版。 

[36]《评<文心雕龙的风格学>》,《文心雕龙学刊》第二辑。

[37]《雕龙学》第258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38]《<文心雕龙>“定势论”浅说》,《文学评论丛刊》第十二辑。  

[39]《<文心雕龙>之“势”的辨析与探源》,《陕西师大学报》1984年第3期。 

[40] 见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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