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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爱情与人性的复调交响——啵莫泊桑《爱情(2)

2014-06-18 01:23
导读:二、视点与意象——主题的心灵之窗 小说是以第一人称“我”来进行叙事的。一般说来选择这样的叙事视点有两个优势,其一,因为“我”亲历了故事事

  二、视点与意象——主题的心灵之窗

  小说是以第一人称“我”来进行叙事的。一般说来选择这样的叙事视点有两个优势,其一,因为“我”亲历了故事事件,所以眼光所观察到的事件和人物更为逼真,小说就更具真实性。小说的真实性强,叙述者特意呈现的主题,当然就更能博得读者的认同。其二,“我”可以将所思所感以及意识的流动也就是内心的独白袒露给读者,因而读者能和“我”有亲密接触,从而更能从“我”的视点认识故事的主题。叙事的视点和解读的视点是相互支持的。在读者看来,这种优势就变成,其一,“我”就是故事的见证人,有“人证”的故事当然更真实。其二,在阅读过程中,叙事者会和读者构建成一种“我”和“你”的隐含对话关系。读者会自然产生对这种对话关系的预设。然而,在这篇小说中,叙述者似乎有意放弃了第二个优势,他屏蔽了自己的心灵世界,不动声色的将自己藏了起来,似乎在刻意与读者保持着距离。叙述者从故事的经验者蜕变成一双眼睛,一只描述的笔。这个距离,这种蜕变打破了读者的预设,于是读者不禁把好奇的目光转向叙述者,叙述者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出来,从而叙述者的内心转化成了读者着重探寻的主题。
  叙事者的刻意含蓄让读者疑窦顿生。那么如何看到叙述者的内心呢,故事还有什么言外之意呢,意象是叙事者眼中的景致,景致是人的心绪的投射。因而意象就像是叙述者的眼睛、小说的窗口,让读者能够洞悉到小说的题旨。把卷品读,有几个意象几乎是自动跳入眼帘,读罢掩卷,这几个意象竟然已经深深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意象一是沼泽地。沼泽地是重点保护的禁猎区,鲜有涉足,沼泽地“有自己的秘密”“令人神往,令人不安,甚或令人恐惧”,而叙述者偏偏就喜欢这片“梦境般”的沼泽地。叙述者对这片沼泽地作了大段的描写,乍看上去,似乎与主题毫不相关,甚至有“跑调”之嫌,而其实这正是在向读者暗示另一个主题。沼泽地象征着复杂的人性——叙述者要以独特的象征意象引领读者踏上心灵探险的旅程。这“令人胆寒的国度,显得那样神秘莫测又危险四伏”,当人类充满好奇地进行内省时,竟发现人类的内心世界是如此矛盾,难以揣测。然而,‘‘(它)还有别样的神奇之处,那也许就是造物主自身的神奇之处!不就是从这泥浆浑浊的水里,从这样光煦暖的湿土的滋润中,生命的胚芽才得以萌生,从而延绵至今的么,”人性中固然有残忍的一面,但善的那一面是不会泯灭的,而这充满了矛盾的统一正是造化的结果。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意象二是冰屋里的篝火。在阅读了文本中长长的一段描述彻骨寒冷的文字后,沼泽地里燃起的这团篝火让读者从生理到都得到慰藉。为了驱寒,“表兄”和“我”在“冰屋中央升起一堆火”,火焰烘烤着冰屋,“冰屋已呈圆锥形,看上去就像一颗巨大的钻石,还带着一颗火红的心,这颗心是在沼泽地里的这堆冰块中间一下子点燃的”。冰屋就像是冰封已久的心灵,就像是冷酷的人性,而在沼泽地里,在这样一次心灵之旅的途中,叙述者蓦然看到自已心底腾起的那团火焰,尽管对于茫茫的内心世界而言,这似乎只是星星之火,然而不知不觉中星星之火却已慢慢地融化了心灵的坚冰。
  意象三是“我”的表兄。在文本中,读者可以捕捉到表兄的四个镜头。第一个镜头里,表兄“是个乡下绅士,脾气随和而又有点任性”(genti lhomme decampagne,demi—br ut e ai mabl e,d'un c ar ac t爸re gai)。耐照中法文,会觉得中译文没有把“semi—brute”这个词传达出来o"semi”的意思是“半,部分”,“brut e”作名词有两个义项,其一是戏谑的说某人没有人性, 其二就是指兽)。第二个镜头里。表兄坐在挂满猛禽标本的大房间里“穿着一件海豹皮夹克,也活象一头来自北国的稀有动物。”第三个镜头,“3点钟,表兄把我叫醒。这回我也穿了一件羊皮大衣,而我看见卡尔表兄穿着一件熊皮大衣。”(为什么非要安排叙事者穿上一件“羊皮大衣”而不是其它什么兽皮大衣呢,“羊”和“熊”不正有着鲜明的对比意义么,)第四个镜头,表兄并没有被痴情的雄水鸭所触动,依然无动于衷的举枪猎杀了雄水鸭。把四个特写镜头联系起来,就构成了表兄这个人物在小说中的完整形象,我们会发现在叙事者眼中表兄不仅披着兽皮,象个兽,而的的确确就是“半人半兽,没有人性”(s emi br ut e)。正是从这里,我们看出了端倪,印证了对“隐性”主题的猜测,一切的象征意象因而都由模糊而变得明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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