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文化发展中的两种危险学毕业论文(7)
2014-08-04 01:55
导读:不同文化中文学的接触必然是一个取长补短的过程。但这决不是把对方变成和自己一样,而是促成了新的发展。这种发展可以从两方面来看:一方面是为对
不同文化中文学的接触必然是一个取长补短的过程。但这决不是把对方变成和自己一样,而是促成了新的发展。这种发展可以从两方面来看:一方面是为对方文化注入了新的生命,如在日本文化与汉文化的接触中,日本诗歌大量吸取了中国诗歌的词汇、文学意象、对生活的看法、以至某些表达方式,但在这一过程中,日本诗歌不是变得和中国诗歌一样,恰恰相反,日本诗歌的精巧、纤细、不尚对偶声律而重节奏、追求余韵、尊尚闲寂、幽玄等特色就在与中国诗歌的对比中得到进一步彰显和发展。另外,如美国诗人惠特曼对中国一代浪漫主义诗歌的影响,庞德对李白诗歌的误读都说明了同样的问题。另一方面,一种文化的文本在进入另一种文化之后也有可能得到新的生长和发展。例如鲁迅介绍易卜生时,曾经提出娜拉式的出走不仅不能使改良进步,连“救出自己”也是行不通的。在《娜拉走后怎样》的讲演中,他指出“自由固不是钱所能实到的,但能够为钱而卖掉。”娜拉表面上似乎是“自由选择”,“自己负责”“救出自己”了,但由于没有钱,她追求自由解放,“飘然出走”,其结局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回家,二是堕落。因此,他希望人们不要空喊妇女解放,自由平等之类,而要奋起从事“比要求高尚的参政权以及博大的妇女解放之类更烦难,更剧烈的战斗”,这就大大加深了娜拉这个形象的思想内容。与此同时,胡适、茅盾都对娜拉有自己的解读,塑造了自己的娜拉。研究易卜生而不研究娜拉在中国的被解读,就不是对易卜生的完整研究。其他入浪漫主义、现实主义等重要文学思潮,都在印度、中国、日本有着不同的发展。未来的文学理论势必以跨文化的眼光对以上种种现象作出前无古人的新的研究。
大学排名 总而言之,文学理论的未来很可能是建构在以上所述异质文化之间文学互识、互证、互补的过程中。这样的文学理论将对人类不同文化的沟通作出重要贡献。
跨学科文学研究也是未来文学理论的另一个支柱。二十世纪后半叶,文学的跨学科研究如文学与、文学与宗教、文学与
人类学、文学与心、文学与其他艺术等方面已有长足的进步,二十一世纪还会进一步发展;由于自然对人类生活越来越深刻的影响,二十一世纪文学的跨学科研究可能会更多地集中于人类如何面对科学的发展和科学的挑战。
科学的发展为文学提供了许多前所未有的新观念。十九世纪,进化论曾全面刷新了文学理论、文学批评、以及文学创作的各个领域,二十世纪,系统论,信息论,控制论,热学第二定律以及熵的观念对文学的影响也决不亚于进化论之于十九世纪文学。如果说十九世纪是机械学的世纪,二十世纪是
物理学的世纪,那么,二十一世纪将向人类展开一个过去人类连想也不敢想的
生物学世纪。由世界六国科学家联手合作的“人类基因组计划”即将完成定序,人类遗传密码将被破译,人类即可开始探究、分析生命的蓝图。这将深刻地改变现有的哲学、伦理、等观念,并将对社会、产生极其重大的影响。对于基因的排列和变异的研究,对于克隆技术关于生物甚至人的“复制”技术的实现,体外受精、“精子银行”对于传统家庭关系的冲击,以及人类在宇宙空间存在的心态所引起的种种道德伦理问题等等,这一切都对人文科学提出了新的挑战,而这些问题无一不首先显示在文学中。千奇百怪的
科幻小说、科幻
电影预先描写了科学脱离人文目标,异化为人所不能控制的力量时人所面临的悲惨前景……这些都还有待于未来的专文论述。跨学科的文学研究,特别是自然科学与文学研究之间的整合必将为文学理论的发展翻开全新的一页。
您可以访问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查看更多相关的文章。 无庸讳言,人类正在经历一个前所未有、也很难预测其前景的新时期。在这一时期,文学理论和人文学科的其他一切领域一样,都将会经历难以想象的颠覆和重建。现在不少年轻人都在谈论文学理论的无用和即将消亡。我之所以仍抱有一线希望,是因为我心目中的文学理论将是建立在全新的跨文化与跨学科的基础上,它将有益于人类的相互沟通与相互理解,有益于在全球“一体化”的阴影下促进文化的多元发展,而文化的多元发展,也许是拯救人类文明的唯一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