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乌托邦的守护神学毕业论文(3)
2014-09-24 01:17
导读:当高尚的信念不再有人守护而沦落为戏子——一个无人理睬的戏子时,这首先不是文学家的悲哀,而是社会的悲剧。人的审美理想的萎缩,意味着高尚时代
当高尚的信念不再有人守护而沦落为戏子——一个无人理睬的戏子时,这首先不是文学家的悲哀,而是社会的悲剧。人的审美理想的萎缩,意味着高尚时代的终结。当葆有理想的文学遭受放逐的厄运时,这个民族就到了危险的边缘。当现代主义顽强地向着人类心灵深处的污浊开掘,上演着人类的《恶之花》时,其实诗人在内心里呼喊着善良,现代主义对“恶”的展现乃是对“善”的绝望的挚爱。文学不能止步于当前凸显现代性的在场,更不能是现代化车轮的润滑剂,而是让人生活在有过去未来的时间性的境域里,以其清澈的黑暗的光明来对抗世界的“进步”。在技术关联世界里,“当现代技术无处不在,不再有什么乡下,甚至‘过去’也开始像是一个交替的世界而不是这个世界某一不完善的、早期的阶段时,那种对‘绝对现代’的更深层的满足也就烟消云散。”[1]p53而唯有文艺以其超越性葆有人的本真的时间性维度,从而给有限性的人生以意义和价值,普鲁斯特就曾在其辉煌巨著中对时间做了精彩的描绘。唯在时间内才能展示着人性的丰满和多种可能性,从而在对文学的体悟中更加珍惜人、珍惜生活,进而在文学中安顿自己焦虑不安的灵魂。
文学的本性:乌托邦的守护神
对文学的底线——乌托邦的守护神的守护,就是坚持针对那种所谓什么都行的后景观的一种抵抗立场,就是坚守文学本有的不可消解的审美性内核;也是针对当下所谓的后现代式的削平价值深度、解构意识、消除审美距离的玩文学,而让文学葆有一种深度,一种超越意识,以此消解人类伴随现代化进程而来的消极后果。在技术关联语境下,高视阔步,人以为借助万能的科技理性就能解决一切世间,而趾高气扬高扬自我的主体性,对祛魅化,对物去差异化和去神圣化,并切断通向神圣之维的脐带。殊不知,在现实物质功利诱惑面前,大写的“人”因缺少神性的光辉和审美的提升,人性反而不断下坠。人的狂妄使人不断丧失本有的精神情怀,而使精神家园荒芜,文学对乌托邦的守护就是在精神家园竖起一面旗帜,使人贫瘠的灵魂得到滋养。面对汹涌的商品大潮,面对强行划一的技术逻辑,文学要想葆有审美的价值维度,就须反抗普遍流行的物质主义,就要拉开与生活的距离,坚守住文学的理想性这一底线,就要寻回自己探求的精神生活。没有这种精神生活人将堕落为非人,而为禽兽。文学向形而上价值领域的回归实际上是文学的返乡,是文学重获神圣性的一次努力。诚如德里达所言,“诗人坚定地聆听原始地、本能地发生的东西以及一般如其所是的东西。”这是文学向着自己家园的迈进,也是文学的真理性所在。当下的文学迫于物质世界的压迫,迫于陷入“”之中而成为“操作对象”的尴尬,普遍出现一种“返回神话”的趋势,力图重塑敢于担当重负的英雄形象,他们在重新寻找“上帝”,这体现了人类在感官欲望满足中寻求精神向度的努力,为游戏空虚的人生注入生命之重,也是对人性往更高层次上的一次提升。人毕竟是有精神生活的存在者,文学从喧嚣声色场景中抽身而返,让文学重新逼视人的灵魂,重新寻找人生的意义,把我们带入一种真正的诗意栖居,这就是文学对审美尺度和神圣价值守护的内涵。
(转载自http://www.NSEAC.com中国科教评价网) 对文学乌托邦精神的守护,并非倡导一种脱离现实的创作,而是将这种文学之本真的核心切入到我们鲜活的生存实践中、审美化的生命中。既是对所谓审美与生活同一的大众审美文化的批判和清理,也是对不着边际漂浮在上脱离现实的学风的一种矫正和拒斥。文学对乌托邦的守护不是要我们的文艺升入天堂,而是植根于大地的归属性,以我们精神的饱满丰富,带着神圣价值和审美尺度,重新返回现实的充满着苦难、欢乐、艰辛、痛苦、智慧、不幸和偶然纷争的大地。文学回归大地并非混同于尘世,而是力图超越尘世生活进入一个自主的世界,以寻求其独特性和乌托邦功能,表现为对商业文化的抵制和对文学经典的维护,以弘扬文学的精神属性来对抗商品逻辑的侵蚀。文学重新立足于大地浸透于生活之中,这于文学才是真正的精神肉身,才是灵魂的栖息地,它守护着美、善和真理,它启示着永恒的奥秘和神圣,并在大地上记录天、地、神、人相沟通的神圣文字。因对信念、信仰的守护,就使文学沐浴着超验价值和永恒之美的光照,人因文学中理想之光的普照而从世俗中提升出来,以独立的姿态向澄明之境前倾,生命由此而获得一种充实,为人必得趋向的理想世界指明生存的方向,使人获得尊荣和高贵,以对照“空心人”“物质人”的可悲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