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乌托邦的守护神学毕业论文(5)
2014-09-24 01:17
导读:朱文的《夏天,夏天》是发表在《大家》(1996年6月)杂志上的一个中篇小说。小说与其说是在描述故事,不如说是在凸现故事中微妙的人物情绪。迷茫、
朱文的《夏天,夏天》是发表在《大家》(1996年6月)杂志上的一个中篇小说。小说与其说是在描述故事,不如说是在凸现故事中微妙的人物情绪。迷茫、无聊、绝望种种情绪像雾一般挥之不去。小说的四重奏式的叙述结构让朱文的写作方式就像把现实放在一个放大镜下面让其赤裸裸地显形,笼罩其中的迷类似于一个让人难以逃脱的封闭的圆,从小丁和小初的争吵开始,也以小丁和小初的争吵结束;从小丁的父亲远道而来开始,也以小丁对父亲的发自内心的呼唤结束。《夏天,夏天》以其琐碎的笔触让困境现身,让生活的无奈暴露出来,迷惘的情绪笼罩在叙事当中。在这样一种写作中,精神的“乌托邦”表面上似乎被放逐了,但事实并非如此。问题在于,我们不能简单地认为:对于迷茫的叙述最终指向迷茫,对于无聊的叙述最终指向无聊,对于绝望的叙述最终指向绝望。一个严肃的作家很难忠实于疏离于他的东西而只能忠实于自己的内心。展现困境,是艺术的“写实”,而这“写实”本身就关联于“理想”。困境萦绕的地方往往就是希望盘旋的地方。在小说的结尾,受了伤的玩世不恭的小丁内心里发出这样的呼唤:“爸爸,你保存着我最后一份可以希冀、可以寄托的情感,在你庸俗麻木的躯壳里,在你那被岁月流水磨蚀光了的心灵的最角落的地方。帮帮我,爸爸,别让我的身体在这夏日的天空里变得越来越轻,别让我随着夏夜的最后一抹星光远去。”这样的叙述透露着隐在于小说文本当中的某些个中消息。在小说冷峻的叙述背后,我们或许可以体味一种诚实而热切的写作态度。当文学变得真诚朴实起来的时候,光亮才会进入文学。
文学在全球化语境下,如何变幻如何异彩纷呈切不可忘却自己的本根,并在新的语境中积极建构新的艺术范式,以克服文艺的危机。文学创作无论怎样获得“现代”形式,但对“为何要文学?”这一问题的回答一直未变。因此,文学可以边缘化,但决不能成为可有可无的收集生活碎片的无意义的符码的堆积。否则,没有了文学,人生的意义就会萎缩,人类就有可能走向堕落和荒诞。随着“文学的终结”离人的毁灭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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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美)弗雷德里克·詹姆逊:《文化转向》,胡亚敏等译,出版社2000年版。
[2]高全喜:《论的真诚》,载《流亡与栖居》,北京燕山出版社1995年版。
[3](美)马尔库塞:《单向度的人》,张峰吕世平译,重庆出版社1988年版。
[4](日)竹内好:《何为——就中国和日本而言》,张京媛主编《后殖民与文化批评》,
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5](德)布洛赫:《乌托邦的意义》,董学文等编《现代美学新维度: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论文精选》,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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