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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语言文字研究的回顾与展望(3)

2013-05-22 01:29
导读:在经过40年代的一段沉寂之后,从50年代开始,日本的西夏学研究又出现新的蓬勃局面,但多数人仍是在历史文化方面。进入60年代以后,则一部分学者专攻

在经过40年代的一段沉寂之后,从50年代开始,日本的西夏学研究又出现新的蓬勃局面,但多数人仍是在历史文化方面。进入60年代以后,则一部分学者专攻西夏语言文字,另一部分人仍从事西夏历史、文化及其他方面的研究。西夏语言文字方面的代表人物要算桥本万太郎、西田龙雄和野村博了。桥本万太郎发表的论文主要有《〈掌中珠〉和西夏文、汉文对音研究的方法》(注:日本《中国语学》第109号,1961年。)、《关于文海的音韵组织——论西夏语言的韵》(注:日本《语言研究》第41号,1962年。)、《西夏国书字典〈音同〉的同居韵》(注:日本《语言研究》第43号,1963年。)、《关于唐古特语(西夏语)的“韵”结构》(注:日本《东方学》第25号,1963年。),等等。可见作者将主要精力放在对《文海》、《同音》等西夏字典的语音研究上。西田龙雄的主要成果集中于三部学术专著里,即《西夏语的研究》(注:日本东京座右宝刊行会出版,1964年出上册,1966年出下册。作者主要构拟了西夏语音体系,书末还附有3000余字的西夏文小字典。)、《西夏文华严经》(注:京都大学文学部出版社,1975、1976、1977年各出一册。该书刊布了京都大学所藏西夏文《大方广佛华严经》的全文。)、《西夏文字》(注:日本纪伊国屋新书1967年、玉川大学出版部1980年两次出版。)。此外,西田龙雄自50年代起至今还发表了一系列有关论文,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总之,西田氏的这些论著,奠定了他在国际西夏学界的突出地位。野村博是日本西夏学界70年代末到80年代出现的后起之秀。野村既从事西夏语佛经的的研究,同时也从事黑城出土西夏文世俗文献的研究。其主要论文有《西夏语译〈白伞盖陀罗尼经〉片断考》(注:日本《龙谷史坛》第68、69号。)、《龙谷大学保管〈橘瑞超氏请来婆罗佛密佛典之片断〉》(注:日本《东洋史苑》第6号。)、《西夏语译〈佛顶心观世音菩萨大陀罗尼经〉》(注:日本《东洋史苑》第8号。)、《西夏语译经史研究》(注:日本《佛教史研究》第19卷第2号,1977年。)、《关于西夏文〈新集锦合辞〉》(注:《小野胜男博士颂寿纪念东方学论集》,1982年。)、《关于黑城守将文书的研究》(注:日本《东洋史苑》第23 号,1984年。),等等。

总之,日本西夏语言文字研究成就突出,其水平不让苏俄,究其因不仅在于日本经济的发达,更是日本西夏学界孜孜以求,辛勤耕耘的结果,其治学精神可敬可嘉,值得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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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西夏语言文字研究在欧美


欧洲人最早研究西夏文字是从居庸关六体石经开始的。元顺帝至正五年(1345)所建之居庸关云台券门洞内两壁,刻有六体文字陀罗尼经(汉、藏、梵、西夏、八思巴、回鹘文),直至19世中叶,其中四体文字当时尚不能识。1870年,英人维亚利最早注意到石刻中的西夏文字,限于当时的水平,误断为“女真文字”(注:维亚利(A.Wylia):《居庸关古代佛教石刻》,1870年。)。1882年,法人德维利亚以河南开封宴台之女真进士题名碑相证,知其非女真文,疑为西夏文字而未敢决断(注:德维利亚(Mr.Devieria):《西夏唐古特国文字研究》,1894年。)。1895年,法人蓬拿帕特(P.R.Bonaparte)首次将居庸关之西夏文收入《蒙古金石图录》。同年,法国人沙畹(M.Ed.Chavannes)和英国人维亚利译出若干西夏字,但于其字义仍未可知。英人布谢尔研究了12枚西夏文钱,考释出37个西夏字,但未作任何解读(注:布谢尔(T.W.Bushell):《唐古特西夏国之钱币与奇特文字》,1895-1896年。)。 1898年,德维利亚在考证了《凉州重修护国寺感通塔碑》西夏碑铭之后,方才明白判定不识之字为西夏国书。故西人始识西夏文字者,德维利亚为第一人。 1904年,法人毛利瑟(M.G.Morisse)在北京购得三卷西夏文《妙法莲花经》。其中经卷首页有汉字眉批,毛氏遂撰成《西夏语言文字研究之初步成果》,他不但识得不少西夏字,并初通西夏语文法若干特点,诸如动词在句尾,宾语在动词前,形容词有时在前,有时在后等。至此,德维利亚、毛利瑟,遂开启研究西夏语言文字之先河,是为西人发现和识断西夏文字之滥觞。

本世纪初,黑城西夏文献的发现对西夏学的发展起了极大的推动作用,俄人率先掀起新的西夏研究高潮。1909年俄人伊凤阁将对解读西夏语至为重要的《番汉合时掌中珠》介绍给学术界,这引起美国语言学家劳弗尔的极大兴趣。1916年,他根据伊氏提供的材料,选了200多个字,通过比较研究,确定西夏语与印支(汉藏)语系中的罗罗(彝)语、么些(纳西)语最为接近,因而名之为西罗么语组(注:劳弗尔(B.Laufer):《西夏语—印度支那语言学研究之一》,《通报》,第17卷第1期,1919年。)。在如此艰难条件下劳氏能取得这样的研究成果,实赖其广博的语言学知识。这一论断也就成为西夏语研究的经典结论。1919年,德国学者本汉底夫人、查哈二氏著文,初次考释出12种西夏部首(注:本哈底夫人(Mrs.Anna Bemhadi)、查哈(VonZach):《关于西夏语文的几个附注》,文载德国《东亚杂志》,1919年。)。恰好此时中国学者罗福苌作《西夏国书略说》亦考证出11个西夏字的部首,中西学者在全然不晓的情况下,所得结论完全一致,可谓“英雄所见略同”。

60-70年代,由于受苏俄西夏研究复苏的影响,欧美也有数位学者致力于西夏语言文字的研究,如捷克斯洛伐克的谢德拉契克(1962)关于西夏虚词的研究论文;1972年,英人格林斯坦德(E·D·Grinstead)在伦敦出版了《西夏文字分析》一书,作者重点翻译了手抄本草书体西夏文《孝经》。不久,他又出版了九卷本《西夏文大藏经》(新德里,1973年)。1966年,苏俄刊布了西夏文《论语》之后,华裔学者吴其昱在法国发表了《列宁格勒藏〈论语注〉的西夏文译本考》(1969),他认为西夏文《论语》注本乃斡道冲根据北宋陈祥道《论语解》翻译而成,并非西夏人所作,澄清了以往的错误观点。1966年,法国语言学家石泰安(R.A.stiein)发表了《关于弥药与西夏的最新资料》,该文认为木雅语非常接近弥药与西夏语,虽然早在40年代美国学者本尼迪克特(P.K.Benedilt)就对劳弗尔关于西夏语的论断提出怀疑,但是并未引起学术界的重视,他所著的《汉藏语言概论》一书,直到1972年才在英国出版,1984年才有了中译本。美国学者吕光东(Lnc·Kwanten)访苏俄期间曾拍摄了俄藏《掌中珠》全书,经其初步研究后出版了《合时掌中珠》(1982),该书将《掌中珠》原件首次披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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