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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荆江地区水灾及其特点和影响(2)

2013-07-26 01:25
导读:(1)降水量 1931年荆江地区降水量 单位:毫米 测站时间总计年降水量占全年降水量最大日降水量降水日数 五月六月七月八月日期降水量 监利167.8782.0949

(1)降水量
                     1931年荆江地区降水量                         单位:毫米
测站 时间 总计 年降水量 占全年降水量 最大日降水量 降水日数
 五月 六月 七月 八月    日期 降水量 
监利  167.8 782.0  949.8 1146.6 82.8% 7月21日 160.4 25
宜都 256.5 147.2 471.5 280.3 1155.5 1317.3 87.7% 7月9日 148.7 48
松滋 158.3 59.3 232.0 275.2 742.8 953.9 78% 7月5日 54.0 41
岳阳 497.3 157.0 366.8 30.3 1051.4 1799.6 58% 5月6日 97.5 51
注:(1)总计是指列表中几个月的降水量总和。
   (2)降水日数是指列表中几个月的降水日数总和。
   (3)宜都年降水量不包括1—4月及12月;监利年降水量不包括1—5月及8月。
资料来源:《长江流域水文资料:一八八零至一九四九年长江中游干流区洞庭湖区降水量》,长江水利委员会,1957年刊印。
从上表的不完全统计中可以看出,以上四县一年中的降水量有半数以上集中在5—8月。这四个月的降水量占年降水量的百分比少者58%,高者达87.7%,可见这四个月的降水量之多。据《岳阳历史上的自然灾害》一书中“岳阳历年各月降雨量”统计,1912—1937年岳阳5月份平均降雨量为195.6毫米,[12]而1931年岳阳5月份降雨量为497.3毫米,是历年平均降雨量的2.5倍,创下了1912—1931年岳阳5月份降雨量的最高记录。各县降雨时间平均每月达10—12天之久,最大日降水量多出现在7月份,有时几天内的降水量甚至超过一个月的降水量。如:宜都7月9—10日一次最大降水量为207.1毫米,历时29个小时,[13] 竟比6月份降水量还多59.9毫米,占7月份降水量的44%。大量的雨水集中降落,导致荆江大小河流同时暴涨,洪水大大超过荆江自身能承受的泄洪量,酿成1931年荆江地区大水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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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洪峰流量
荆江河段的洪水有96.1%是来自宜昌以上的长江上游,宜昌站洪峰流量的大小决定了泄入荆江洪水的洪峰流量大小。1931年宜昌站最大洪峰流量高达6.46万立方米/秒,洪量约30年一遇。[14]而宜昌站一般年洪峰流量3—5万立方米/秒,[15]1931年宜昌站最大洪峰流量比一般年洪峰流量多1.46—3.46万立方米/秒。长江上游江水通过宜昌下泄荆江,但是荆江枝城的河道安全泄量约为6万立方米/秒,[16]上荆江沙市河段的安全泄量,包括松滋口、太平口的分流量,约为6.1万立方米/秒,[17]下荆江石首河段包括藕池口的分流量,则仅可安全通过5万立方米/秒。[18]可见,该年上游来水已经超过了荆江河道的安全泄量,而国民政府对荆江地区堤防又荒于修筑,必然会导致特大水灾的发生。仅是宜昌以上的来水就已超过荆江河道的安全泄量,沮漳河(途经枝江、江陵)又以1060立方米/秒的最大流量注入荆江北段,[19]给荆江洪水造成“峰上加帽”之势。该年城陵矶七里山最大流量为5.79万立方米/秒,[20]致城陵矶莲花塘的合成流量竟高达10.27万立方米/秒。[21]荆江大堤本身就存在堤基渗漏、堤身隐患多的严重弱点,以“百病缠身”之荆江大堤抵抗如此大的洪流量,焉得不溃!
(3)水位
1931年水灾期间荆江的最高水位:宜昌为50.3英尺,沙市为 34.9英尺,岳州为51英尺,[22]打破历年水位记录,《扬子江防汛专刊》认为:“查历年水位记录其最高者,当为廿年。”[23]
1931年荆江水灾期间,水位不仅高,而且上涨快,使抢险几乎成为不可能,“无术可抗”。从以下监利县政府频繁的公文及报告中可以看出当年水势的汹涨:
8月8日“本日大雨倾盆,自晨迄夕,江水又增5寸许,抢护虽在进行,但雨下泥泞,甚形困难”。[24]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8月10日“嗣复据报,水势陡涨尺余,又遇狂风猛雨,波浪滔天,水高堤面二、三尺,堤上抢护民夫随流冲去”。[25]
8月15日“水势自朱三公溃口后,连日续长。现水位较十五年高四、五尺,超过全堤老堤面一尺以上。”[26]
8月19日“此次复水超过前次最高水位4寸,益以北风大作,危险不可言状。”[27]
水势上涨如此迅猛,水位又高,政府缺乏准备,致使江水一次又一次地溃堤冲垸,桑田变沧海,人畜水中漂,惨状不可胜言。
3、灾后瘟疫盛行
1931年的大水,引发了一场全国性的以霍乱为主的大瘟疫,荆江地区也不例外。灾民无衣无食,秋收绝望;房屋倒塌,耕畜等生产工具或丧失于滔滔洪水之中,或为了维持生计低价典当出卖。一无所有的灾民风餐露宿,忍饥挨饿,体质必然羸弱,难以抵抗病菌的入侵。再加上灾后粮价上涨,许多灾民无力购买,为了饱腹,野菜草根,掘食殆尽。有些野菜野草本身有毒,但灾民为了活命,饥不择食,致使染疾身亡。如华容县“瘟疫流行,死亡已达千人,查其致疫之由,皆因所食牛尾草、红蓼根、蛤蟆菜过多所致”。[28]  蛤蟆菜有毒,吃后腹胀。牛尾草、红蓼根“均系草类性质,无养生原料,疫苗乃伏于此,惟禁人食用”。[29]
该年瘟疫对人民生命的摧残实较水灾更为残酷。据金陵大学对江淮流域的水灾调查,这次水灾从发生到当年11月,被灾区域的非正常死亡人口中,淹死的比例仅占24%,而病死和饿死的竟高达71%,其他占5%,且大都死于灾后的传染病。岳阳县发病率高达211‰人。[30]瘟疫肆行,加重了水灾的灾难性后果, “洪水固可畏,疫病尤甚于洪水也”。[31]

(三)损失和影响
1931年荆江地区水灾奇重,为清道光以后80年所未有,江河并涨,堤垸溃决,人口大量死亡,财产遭受严重损失。为方便叙述,列表如下: (转载自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
1931年荆江两岸地区水灾损失统计表
县别 人口
总数 灾情等级 被灾面积(方里) 原有农田(亩) 被淹农田(亩) 被淹农田占农田总亩数 被淹房屋(间) 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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