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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及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3)

2014-04-12 01:04
导读:《新华正音词典》(晁继周主编,2002)的“代前言”把AABB式中的BB保持本调和读如阴平的分歧归结为是“口语色彩”和“书面色彩”的差别: 口语色彩浓的

《新华正音词典》(晁继周主编,2002)的“代前言”把AABB式中的BB保持本调和读如阴平的分歧归结为是“口语色彩”和“书面色彩”的差别:
口语色彩浓的AABB式BB常读阴平调,第二个A读轻声,如“干干净净”、“壮壮实实”、“和和气气”、“慢慢腾腾”都是按照这个规律变调的。书面色彩较浓的,如“诚诚恳恳”、“迟迟疑疑”、“恩恩爱爱”等,都按本调读。
“恩恩爱爱”书面色彩较浓?大概不好这么说。但同样的例子倘若以AB是不是轻声词来检验,答案自然明晰:“慢腾”不成词,姑且不论;“干净”、“壮实”、“和气”都是轻声词,重叠后BB读如阴平;“诚恳”、“迟疑”、“恩爱”都不是轻声词,重叠后BB仍读本调。“慢慢腾腾”这个例子不好,“腾腾”本调不明,没有理由说它读如阴平一定就是“变调”。
双音节形容词重叠为AABB式后,原来的轻声为什么会变读如阴平呢?这是AABB式的重音模式决定的。王晶、王理嘉(1993)通过实验证明,(2 2)型结构的四音词,四个音节时长的相对关系是:第一音节>第四音节>第三音节>第二音节。根据语感,可以只把最短的第二音节看作轻音,那AABB的重音模式就是“重轻重重”。假如处于重音位置的BB正好是轻声字,原本轻短的调值就会被迫加重和拉长,变成像阴平一样的高平调。
赵元任(1968)早就看到了轻声重读和变调阴平的关系。《汉语口语语法》将AABB式称为XXYY式,吕译本109页详细描述了在XXYY式里轻声重读变为阴平声的全过程:
XXYY里边的重音,如上所说,是在最后一个音节,哪怕基本形式是第二字轻声,X·Y。例如:
荒·张→[,]荒·荒[,]张张·的/(较少见)荒·荒·张·张·的一个轻声音节恢复重音时,或者用阴平声(不管原来哪一声),或者恢复原来的字调(读书人倾向如此)。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清·楚→清[-]清[-]楚楚·的/清[-]清[-]楚楚[-]·的
规·矩→规·规·矩·矩·的/规·规·矩矩[-]·的
现在通常认为后两个字都重读,后两个字都用阴平声。
“重轻重重”只是AABB式的重音模式而不是声调模式,其声调模式并不因此改变,拿声调为“上 轻”的“马虎”来说,重叠为“马马虎虎”后声调模式仍然是“上上轻轻”。重音影响调值但并不改变调类。轻声重读后在调类上还是轻声,这好比上上连读时前一个上声字变读如阳平但仍是上声。反过来说,“重轻重重”的第二个音节只是轻读(读作轻音)而并非轻声。因此“马马虎虎”要读作[ma[214-35]·ma[214]xu[-55]xu[-55]],不读[ma[214-21]·ma[04]xu[-55]xu[-55]]。据《现代北京口语词典》(陈刚等,1997),北京话“马马虎虎”也说“麻麻胡胡”(那些事我还~地记得)。请注意:“麻麻胡胡”(máma hūhū)和“马马虎虎”(mǎma hūhū)第一音节实际都读[35]调,三、四音节实际都读[55]调,语音差别全在于第二个音节声调不同。如果第二个音节都读轻声,那“麻麻胡胡”还有什么必要另出条目呢?另据熊正辉先生告知,北京话里“马马虎虎”还可以读成[ma[-21]·ma[-01]xu[-55]xu[-55]],“马马”和“虎虎”的声调分别由“马虎”[ma[214-21·xu[04]]的前后字分解而来。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马”的单字调[214]扩展到两字组变成[21 04](马虎),再扩展到四字组变成[21 01 55 55](马马虎虎)。
轻声重读的现象不仅仅见于AABB式,重读之后也不限于读如阴平。刘泽先(1957)曾举例说:“西直门(Hi[-]zh°men)”的“直”[钢强按:三字组的中字由轻音变为轻声]或“豆腐脑儿 (doufu°naur)”的“腐”,北京人一向念轻声,但是这些轻声字偶然要加重念出来的时候,重重地念成去声那是地道的北京念法。上声后面的轻声还比较接近阴平一些,例如“五十五 (wu[]shi°wu[])”的“十”。许多人在对小孩子说话的时候,“手”说成“手手(shou[]shou[-])”,“嘴”说成“嘴嘴(zui[]zui[-])”。在叫人的时候,有几个称呼末尾的音节要改变一下声调:改成阴平、去声,或是接近于阴平、去声。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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