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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为“诗史”辩——从语义分析的角度(3)

2013-08-20 01:05
导读:再好的手法也不能保证写出哪怕是像样之作。我们当然知道,杜甫的伟大地位是在北宋中期才真正奠定,现在我们谈得是晚唐的杜甫,把伟大暂时悬置是有
再好的“手法”也不能保证写出哪怕是像样之作。我们当然知道,杜甫的“伟大”地位是在北宋中期才真正奠定,现在我们谈得是晚唐的杜甫,把“伟大”暂时悬置是有理由的。
  也就是说,单纯从文本上看,白居易的《新乐府》、《秦中吟》是有可能取代杜甫“即事名篇”之作而易当时的名气,有迹象显示在老杜之上。

  尽管从中唐开始,杜甫已获得很高名声,如韩愈《调张籍》曾宣称的:“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但从中唐至晚唐乃至北宋初年这一段时间,我们甚至可以说杜甫又渐渐被人淡忘了,因为在此期间的文献材料上很难找到杜甫的名字。对于白居易,则至少可举三点以说明其名声很大。其一是元白诗派的形成,这当然意味着白居易受到了其他诗人的追捧。其二,白诗的广泛流行,不局限于文人圈子。《与元九书》中白氏就自云:“自长安抵江西,三四千里,凡乡校、佛寺、逆旅、行舟之中往往有师仆诗者,士庶、僧徒、孀妇、处女之口每每有咏仆诗者。”其三,直至北宋初年,学白仍是诗坛一大流派。
  从中唐到晚唐,白居易的名声很大,并且“以韵语纪时事”之作并不输于(至少不明显输于)杜甫,但偏偏是杜甫最终享有“诗史”称号,最简单也是最合理的解释:杜甫生在“安史之乱”的时代。
  这是富有意味的,我们太习惯于“时代造就杜甫”之类的说法而往往放过这个意味:安史之乱是史,白居易身处的“和平时代”不是史——不是“诗史”所指的“史”。白居易无论怎样“纪时事”——假设比他现在的作品更加贴切、细腻、深刻、动人……,恐怕都难以获得“诗史”的称号。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诗史”所指的是什么“史”?这个问题就变得迫切了,因为这也意味着,我们上文指出的“历史本身”,只是笼统的说法,需要更加细致地确定其意义。是否可以说,“诗史”之“史”乃指“重大事件”?固然可以这么说,但“重大”含义有点模糊。安史之乱当然是“重大事件”,但白居易时代的丞相被刺算不算“重大事件”?唐末的朱温代唐算不算“重大事件”?恐怕很难说“不”,但似乎又非安史之乱那样“重大”,不足以成为“诗史”所要求的“重大事件”。

  那么重大的标准如何确立?
  仔细观察安史之乱的特征,由此可给“重大事件”下一个这样的定义:急剧地改变几乎所有人的生存状态的事件。以此衡量“刺杀丞相”与“朱温代唐”这两件事,就可以把它们(以及类似它们的历史事件)排除在“重大”范围以外了。因为前者与天下百姓并无直接联系,尤其在一个地域广大的传统的农业社会,恐怕大部分人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件事,而这件事也不会对他们产生值得重视的影响。后者属改朝换代,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影响了天下人的生存,但这个转变是晚唐以来社会长期动荡酿成的结果,对“小民”而言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性质,并非急剧地改变人们的生存状况。
  这样,“诗史”之“史”的特定含义就非常清晰地展示出来了,而且可以说,将其定义为能“急剧地变几乎所有人生存状态的重大事件”并非我们的主观任意,相反,它是在反思“诗史”这一名号诞生的初期,在它的历史使用中,通过杜甫、自居易同类诗歌不同命运的比较而自行显现出来的,是客观的。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这一定义也非“深刻”之见,它很表面,人人都知道的安史之乱本身就直接显示着这个特征。但是熟知并不等于真知,杨慎、王夫之贬低“诗史”称号,除了硬性认定“诗史”之“史”为“一般史书”外,也不自觉地将其当作笼统的历史。再举前引杨慎讥讽杜甫“直陈时事,类于讪讦”句为例,且不论“直陈”如何理解,对杜甫诗艺的评介是否公允,单就“时事”而言,就暴露出杨慎无意识的对“史”的一种笼统认定。事实上,“诗史”这一名誉称号并不接纳“直陈时事”——自居易就是例子,它需要的是特定时事。正是“特定”的存在,使得以“诗史”誉杜甫和杨慎、王夫之对“诗史”的贬斥成了两不相干的事。杨、王严格辨析诗、史两个文类的界线,鼓吹诗的独立价值,自有其意义,但这不妨碍人们赞扬杜甫以诗歌的形式去反映或表现“重大事件”;正是“特定”的客观性的存在,使得人们即使对其没有理性上的自觉,也直觉到其褒义性,决非王夫之断言的“足知以‘诗史’称杜陵,定罚而非赏”。“客观的特定”最终使得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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