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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在历史文化传统中展示和剖析自我——评普(2)

2013-07-16 01:04
导读:揭示出诗人在群体中的处境和感受。一开始,诗人就将自己置于脆弱和分离的地位,与村民格格不人。到桥上来迎接她的那些村民,戴着手套、帽子和面纱
揭示出诗人在群体中的处境和感受。一开始,诗人就将自己置于脆弱和分离的地位,与村民格格不人。到桥上来迎接她的那些村民,戴着手套、帽子和面纱,而诗人却穿着没有衣袖的夏裙,脖子也裸露在外:“我没有保护”,而“他们都带着手套和头巾”。村民们要诗人随他们到树林里去,把那些未交配过的雌蜂搬走,目的在于保护蜂后。可蜂后并不领情,“她很聪明”,飞向天空去了。诗人在这里认同的还不是飞走的蜂后,而是那个空巢,即那个幸存下来的“山林中的白色盒子”。为何那个盒子令诗人“感到如此寒冷,’?原来诗人是在感叹自己的空巢。她写此诗的时候刚刚离婚,她把丈夫赶出了家门,她却不愿意走,也不能走。一方面是因为她有两个待哺的小孩,另一方面则因为她是美国人,远离家乡。“我不能跑开,我生根了。”“我若不能永远跑开,我就不能跑开”。此外,她也十分倔强,不肯向困难低头,“我是巫师的女儿,决不退缩”。
    她和村民们一起进人树林去会蜜蜂,但她那身打扮肯定会遭到蜜蜂的攻击,于是一位村民将她严严实实地裹起来。由于她天生脆弱胆小,未能融人到当地村民的生活中去,被裹起来后,又要近距离靠近蜜蜂,内心的恐惧反而增加了。她幻想自己变成“马蹄筋丝”以保护自己。“现在我是马蹄筋丝,蜜蜂不会注意到/他们不会闻到我的畏惧,我的畏惧,我的畏惧。”“如果我站着不动,他们会认为我是/马芹菜。”诗人把自己想象成达夫妮,变成植物,逃避侵扰。众所周知,在希腊神话中,达夫妮(Daphne)是居于山林水泽的仙女,她为了逃避天神阿波罗的性骚扰,变成了一棵桂树,以保护自己。在(蜂箱的到来》中,达夫妮神话再次出现:“我想它们是否会忘记我/要是我将锁打开,站到后面/变成一棵树。”通过这几行诗,诗人刻画了自己的性格特征、她与居住地村民的关系以及她努力保护弱小的自己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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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即使变成了植物将自己掩藏起来,内心的恐惧也没有减少。她敏感的大脑却进人了另一种境界,周围的植物都活动起来了。山林中的蚕豆花在“扇动它们的手”,这些蚕豆花犹如“黑色的眼珠”,令人心生恐惧,其叶子像“穿孔的心脏”,在滴血;山植在“扼杀自己的孩子”。诗人在这两段对充满恶意的植物的描写中,用了“scarlet flowers"(红花)和“hawthorn"(山植),这隐含了对19世纪美国作家、(红字》( Scarlet Letter, 1850)的作者霍桑(Nathaniel Haw-thorn ,1804一1864)的观点的引用和认同。霍桑在很多作品中表达了这样的观点: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埋藏着恶,罪恶是人类的天性。他的短篇小说《年轻的好小伙布朗》(The Young Goodman Brown)写布朗走进森林,发现所有树木皆发出邪恶的熊熊火焰,当地教区不同身份的人都在参加那个好似“魔鬼晚会”的聚会,连他的新婚妻子也在其中。这个经历使他彻底改变了自己,从幼稚走向了成熟,获得了一种对人生的顿悟。普拉斯在这里表达了她从单纯走向认识到人性中隐藏着罪恶的心路历程。这种心路历程,在根据骑马经历而写成的(阿丽尔》中,读者也能窥见:诗人天没亮就骑马出发,看见天空渐渐明朗,她感到自己好像从黑暗走向了光明,从愚昧走向了文明,变被动为主动,像一支箭射向太阳,同时又像一滴露珠,将被太阳融化,恐惧之感油然而生。在她看来,成熟带给自已的是恐惧和毁灭。
    这首诗是蜜蜂组诗的第一首,时间是夏天。蜜蜂组诗开始于夏天,终于冬天,展望春天。组诗的最后一行,也应该说是诗人自己编排的(阿丽尔》诗集的最后一行,是结束在“春天”这个词上。这样的时间安排恰好与19世纪主张追求精神充实的美国作家梭罗的(瓦尔登湖》( Walden ,1854)十分类似。《瓦尔登湖》的描写始于夏天,是以“春天’,篇结束全书的。我们完全可以猜想,普拉斯接受了梭罗的时间周期观,也有可能接受了梭罗对人类社会、对自己的未来满怀信心的乐观精神。

    夏天意味着最强盛的时期,也可以说是一个人最出成果的生命期。诗人在这一年,生了第二个孩子,第一本诗集正在印刷,也找到了第一部小说的出版商。可是她却把自己的丈夫拱手让给另一位女人。她开始思索自己与外界的关系,包括跟邻居,跟其他女人,跟自己的关系,重新评价自己,改变自己。诗人这年刚好三十岁,正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她在这第一首蜜蜂组诗里,提出了许多问题,有些问题诗人做了回答,如一开始:“这些到桥上来迎接我的人们是谁?/他们是村民。”第四小节:那些卷须往茎上拉的是血块吗?/不,不,那是某天可以吃的红花。”有些问题没有答案,当然也没有必要找出答案。如第三小节:“哪一位是教区牧师,是那个穿黑衣的男子吗?/哪一位是接生婆,是那个穿蓝色外套的人吗?”这首诗以问句开始,以问句结束,全诗共有十一个问句。这充分说明诗人在进行反思,在剖析自我。然而过多的反思却令她疲惫不堪。 (科教作文网 zw.nseac.com整理)
    在《蜂会》中,“白色的盒子”(即蜂巢)犹如棺材,令人心生悲哀,她因处处设防而显得很被动。但到了组诗的第二首(蜂箱的到来)中,那个“干净的木盒子”(即蜂箱)则是她主动订购的、她将拥有并为之负责任的东西。盒子上了锁,她想打开盒子,但是又怕在里面骚动的蜜蜂会跑出来蓄她,将她毁灭。内心的矛盾冲突通过“盒子”得到了充分的展现和剖析。这个盒子意象多次出现在她的诗歌里。在纪念她父亲的早期诗歌(养蜂人的女儿)( The Beekeeper’s Daughter)中,养蜂人的女儿就曾经跪下来往蜂箱里看:“我把眼睛放在洞口,遇见一只眼睛/又圆又绿,像一滴优伤的眼泪。”蜂箱中那个蜂后的优伤的眼睛引起了这个女孩的共鸣。但在《蜂箱的到来》里,蜜蜂不是闷闷不乐,而是狂怒。实际上,与其说是诗人听到它们狂怒的声音,不如说是诗人听到了自己压抑太久而发展到了狂怒的声音。黑压压一群蜜蜂在黑黑的蜂箱里爬行,愤怒地想外逃,这使她联想到非洲黑奴,好像他们在船舱里拥挤在一起,被运往海外,很值得同情。接着诗人又把蜜蜂比喻成罗马的一群分不清是非的愚民。诗人自己不是恺撤,既听不懂它们的话,也不能主宰它们。这个比喻使读者联想到莎士比亚的历史剧《朱利阿斯·恺撤》中的一个场景:在罗马广场,一群愚民在布鲁特斯和安东尼的观点截然不同的演讲中,时而觉得恺撤有野心,时而又觉得恺撒没有野心,完全分不清是与非。蜂箱是诗人自己订购来的,她是蜂箱的主人,有权利处置蜜蜂。诗人说“它们会死。我无需给它们任何东西吃。”值得庆幸的是,诗人不想对蜜蜂实施完全的控制,“我想它们一定很饿”这句诗行已经暗示了诗人不会拒绝给蜜蜂食物的,她会让它们获得自由的。她不知道自己释放蜜蜂后,蜜蜂会怎样对待她,于是她又想变成一棵树以保护自己。仅变成树枝树叶还不够,她还要穿上太空服,戴着葬礼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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