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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乌托邦的追寻

2013-05-18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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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无论是在大陆还是,“乡土”都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沈从文与黄春明便是其中重要的代表人物,二者在创作上既存在着共同点,又有各自的特异性。本文将从相同的乡土姿态与不同的价值选择两方面来比较他们的“乡土世界”。尽管二者的价值立场和批判角度不同,却以同样深厚的力度对“乡土世界”进行了多维观察与深入透视,展示了它温情脉脉却又藏污纳垢的风貌。
  关键词:沈从文;黄春明;乡土世界比较;价值选择

  在文明向文明的转换过程中,两种文明的激烈冲突使人们获得了观照传统农业文化的新视野,昔日那个笼罩着温情诗意的田园便从烟雾迷蒙中浮现出来。乡土,一个凝固的静态的农业文明的缩影便成为思想家、家关注的焦点,乡土文学也从此才真正具有了独特的意义[1]。无论是在大陆还是台湾,乡土文学都同样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两岸的乡土文学创作在汉文化的维系下互相碰撞、交融、发展。成熟于上世纪60年代的台湾乡土作家黄春明把沈从文当作自己“文学上的爷爷”,对比二者的创作,便不难发现两岸乡土文学的继承与发展。
  
  一、乡土的姿态
  
  “故乡”具有双重含义,一是实有的空间,二是作家在离乡后回望家园,自发构建的内在空间。从这个意义上说,“故乡因此不仅只是一地理上的位置,他更代表了作家向往的生活意义源头,以及作品叙事力量的启动媒介”[2]
  沈从文即使是在成名之后,也始终以“乡下人”自居。他说:“我是个乡下人。走到任何一处照例都带了一把尺,一把秤,和普通总是不合。”[3]从中,我们不难看出沈从文对于城市文明固执的偏见与厌恶。他以“乡下人”的身份来到城市,在这现代文明的滥觞之地却找不到心灵的归宿、精神的家园,始终处于一种漂泊、孤独、焦灼的状态。于是转而面向乡村,描写故乡“湘西”,成为他创作的立足点。姑且不论这种选择是对的挽救与缅怀还是在都市遭受挫折后出现的人格退行,沈从文选择逃离城市,在乡村寻找“供奉着健全人性的希腊小庙”,无疑为他和我们找到了灵魂的归宿和诗意的栖居,结束了无根的漂泊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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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从文的“湘西世界”为人们找到了灵魂的居所,同时也为正当少年的黄春明打开了一扇通往文学的门。中学时代的黄春明特别爱,而这爱好又得自于他的国文教师王贤春老师的启蒙。她私下把沈从文的小说送给黄春明,鼓励他从事文学创作。沈从文的故事让黄春明感动不已,从而使他意识到了文学的力量。因此,黄春明说:“我有两个爷爷,一个爷爷是生我爸爸的,一个爷爷是沈从文。”[4]沈从文的乡土写作将黄春明带入了文学的世界,并作为一种资源影响着黄春明以后的文学创作。60年代到70年代初,台湾处于社会转型时期。在现代的冲击下,自然经济解体,乡村处于整个台湾经济结构的底层。对于古旧、淳朴、率真的传统感到深深眷恋的黄春明陷于忧虑之中。另外由于台湾特殊的背景,“传统乡村”与“现代工商文明”的对立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看作是“祖国文化”与“外来文明”的对抗。情感上亲近祖园,理性上却顾念到现代化带来的文明进步,这种两难的困境再加上台湾社会特有的“孤儿心态”使得黄春明更深地陷入了无根的惶恐之中。相同的困境,同为知识分子的身份,为家国忧心忡忡的心境,以及对于故乡的深厚感情使得黄春明对沈从文的创作产生了更深的认同感。于是,为了缓解这种惶惑,黄春明也将目光瞄准了乡土社会,将文学心灵扎根于自己的故乡“宜兰”。
  由“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的冲撞所带来的“文化无根感”将沈从文引入了“湘西”,而由社会政治的剧变带来的“现实无根感”将黄春明引入了“宜兰”。时隔30余年,两位作家不约而同地将文学之根、人生之根植入到故乡的沃土中,在乡土社会中寻找精神的家园。“故乡”在他们的笔下便不仅具有了地理意义,更具有了心理意义的层面——它是理想的载体,诗意的栖居。沈从文曾说:“不管是故乡还是人生,一切都应该美一些!丑的东西虽不全是罪恶,总不是使人愉快,也无令人由痛苦见出生命的庄严,产生那个高尚情操。”[5]他的这种“择美”而“遮丑”的观点在创作中得到了印证。他的“故乡”“边城”是一幅恬静写意的艺术风景画,“静静的水即或深到一篙不能落底,却依然清澈透明,河中游鱼来去皆可以计数”[6]。他在“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如一只小兽物”[7]的翠翠、夭夭这些“湘西世界”里的纯美小女子身上寄寓自己美的理想,在亲手放倒了六个敌人的虎雏身上寄托了对生命强力的赞叹,用美丽的梦幻构筑了与“现实人生”遥遥相对的理想宫殿。黄春明也同样是用满含赞美的笔调为我们描画出了一个充满田园风情又举步维艰的“宜兰世界”。阿明烤草螟猴的童真野趣、爷孙俩共扎稻草人的天伦之乐,让我们领悟到了乡民的快乐与质朴;青番公对土地近乎偏执的爱让我们感受到了他对自己一手创建的家园的骄傲和期盼;而阿盛伯对代表着现代文明的游泳池的憎恶让我们看到了老一辈乡民的执拗与悲怆。这些“小人物”就是黄春明作品的主角,他们面对尴尬的生活境遇,却从不向命运妥协,体现出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坚韧品格,“想一想他们的生活,想一想他们生存的条件,再看看他们生命的意志力,就会令我由衷的敬佩和感动”[8](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美国小说作家赫姆林·加兰早在1984年写就的理论著作《破碎的偶像》中对乡土小说有精辟的理论阐述。他认为“地方色彩”对于文学至关重要,“艺术的地方色彩是文学的生命力的源泉,是文学的一向独具的特点”[9]。“地方色彩”是乡土文学的重要特征,这一点鲜明地体现在二人的文学创作中。沈从文的“湘西世界”由于地处偏隅,以中原为核心的文化对湘西并不构成实质性的影响,酒神精神在这里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扬,人们尽情地放纵自己的原始本能,在放纵中消弭人与人的界限与隔膜,获得人与自然的合一。因此,柏子的放荡不羁、吊脚楼女子的真诚妩媚、虎雏的尚武好斗、媚金与豹子的刚烈,也许有悖于儒家文化的规范,可将他们置于湘西的背景下就显得极为和谐。而湘西人过迎春节的热闹场面,用寸金糖封口的习俗,女人只同第一个男人相恋而与第二个男人结婚的婚嫁观念,以及他们内在的悲剧性气质无不显示了湘西世界的独特个性。沈从文笔下的“湘西”也因此更加鲜明起来。而黄春明笔下的“宜兰”由于位于台湾东北隅,更显示出了独特的地域风貌。黄春明的小说背景大都设置在具有浓郁地方色彩和乡村文化韵味的小镇上,妈祖庙、茄冬树、木瓜园、番薯地等独具宜兰地方特色的风情景物随处可见。比如在《溺死一只老猫》中对清泉村祖师庙和痔疮石的叙述,在《青番公的故事》中对给村里人预报洪水的芦啼鸟的描写都彰显出浓郁的地方特色。另外,对风俗人情与民间活动的描写也是表现地方色彩的重要方面。比如黄春明在《瞎子阿木》中描写久婆用白饭、纸人、菜碗和梳子为秀英“招魂”的场景,在《放生》中叙述娶媳妇的传统审美标准:长着四正带翘的臀斗,可以致荫丈夫的圆下巴……独特的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交相辉映,使黄春明的“宜兰世界”别具一格,分外灵动起来。
  在《乡土小说》一节中,加兰认为:“日益尖锐起来的城市生活和乡村生活的对比,不久就要在乡土小说反映出来了。”[10]加兰的预言在乡土小说中得到了证实,作为“乡村”对立面的“城市”往往成为乡土作家们批判的对象。都市上流社会与绅士阶级的人生情状,是沈从文以都市为题材的小说的主要景观。人格缺陷或精神病态是这些作品中人物的共有特征。无论是《八骏图》里“八骏"们源于性压抑的人格分裂、《绅士的太太》中男女逢场作戏式的性欲横流,还是《大小阮》中大阮的不择手段、《与智慧》中大学教授同情心的缺失,都表现为人的本质的退化或缺失。而城市的缺失,却往往能在沈从文的乡土小说中找到补偿。城与乡的冲突、传统与现代的对立成为了乡土作家的另一套笔墨。70年代以来,由于台湾当局长期依赖外国,致使“崇美媚日”的社会风气盛行,社会矛盾的焦点转移到都市。黄春明的创作背景也由农村转移到城市。他的笔触迅速集中于批判、嘲讽带有新殖义色彩的工商经济和买办意识。《苹果的滋味》揭露了美援带给台湾人的精神奴役,《我爱玛莉》批判了愈演愈烈的崇洋媚外的社会风气,《鱼》揭示了外来经济和精神侵袭之下宝贵传统的失落。作家开始反省工商业社会带来的弊害,以及精神生活的贫困,开始寻找民族文化传统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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