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中蘩漪与《日出》中陈白露的性格比较
2017-11-01 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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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著名剧作家曹禺笔下的人物个人生动形象
摘 要
著名剧作家曹禺笔下的人物个人生动形象,以《雷雨》、《日出》等剧在剧坛上享誉中外,都是杰出的现实主义悲剧,前者是家庭悲剧,后者是社会悲剧。尤其是女性如蘩漪、陈白露是曹禺笔下的两位典型的性格鲜明,蘩漪与陈白露之间有着许多共同点:都是有教养的现代知识女性,都受过“五四”新思潮的影响,都有着生活或爱情上不幸的遭遇,但相似之中又有不同,各具特点,不可替代。她们俩是各具风韵的悲剧女性,她们渴望个性解放、自由恋爱,但她们都无力与强大的习惯势力相抗衡,并最终走向悲剧。
关键词:女性形象;个性解放;生存困境;悲剧
目录
引言 1
一、 蘩漪、陈白露的典型形象 1
二、 蘩漪、陈白露的现实生活环境的悲剧 3
三、蘩漪与陈白露的性格异同 6
四、 蘩漪与陈百露的生活悲剧原因 7
参考文献 8
引言
蘩漪和陈白露是曹禺笔下的两位典型的悲剧女性,她们的“爱”合乎“五四”精神,合乎“五四”个性解放要求,是“五四”精神照耀下的自然性的延伸。因此,她们舍弃名誉、地位、甚至生命,但在中国特定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里,现代知识女性无论是在家庭里,或是在社会上,她们无法走出女性的生存困境,追求到自由,并最终走向悲剧。蘩漪和白露变态反抗及其毁灭的悲剧让人感到腐朽的恶势力必然死亡,并且非埋葬不可。
蘩漪、陈白露的典型形象
著名话剧作家曹禺,不仅在我国话剧史上出类拔萃,而且在现代文学史上也位居前列。他笔下的人物个个鲜活而生动,尤其是女性形象,如蘩漪、陈白露更是光彩照人,各具风韵。曹禺说过,“我长在旧家庭,看到过很多不幸的女人。”因为男尊女卑,自古如此。女性没有恋爱婚姻自由,“三从四德”等封建伦理道德观念压在广大女性头上,使女性所受到的痛苦和折磨更加惨重。即使经过“五四”以后新思想的冲击,这种观念还根深蒂固。在这样一个男权世界中生存和挣扎的女性的悲剧命运便成为必然。青少年时代的曹禺就耳闻目睹了许多女性亲友的婚姻恋爱悲剧和下层妇女的生活悲剧,这些处于中国社会结构最底层的妇女的命运和情操,深深地打动了曹禺的灵魂,针对女性的觉醒与反抗,曹禺创造出一系列神采夺人的女性形象,从而形成了一个相当完整的时代群像,可以从中窥见中国现代妇女解放的艰难历程。在塑造广大觉醒与反抗的女性形象的作家中,曹禺先生分别在《雷雨》、《日出》中塑造了蘩漪、陈白露两个典型的形象。作为新一代知识女性的周蘩漪、陈白露,对生活有着不同于母辈的更高欲望,她们人性中自然性一翼的要求在力度上要大大强于其母辈,蘩漪,陈白露等女性形象共同构成了中国女性百年从沉沦到抗争,从抗争到沉沦发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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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禺说过,蘩漪是《雷雨》八个人物中“最早想出来的” 繁漪是《雷雨》中最具特色,也是个性最为鲜明的一个人物,对于蘩漪,“我仿佛是个熟识的朋友”。他同情蘩漪这类女人的遭遇,对女性的执着追求给以热情讴歌。蘩漪是曹禺用心着墨最多的人物,她是一个最“雷雨”的性格。蘩漪为了追求自己的人生目标,对伤害她的两代人进行了疯狂报复。在她的“雷雨式”性格的彻底、极度报复下,在她身边有罪和无辜的人都被她推向了深渊。正是由于她的“雷雨式”性格和特殊的反抗方式,使她成为中国现代话剧中第一个罕见的女性形象。她的生命交织着“最残酷的爱和最不忍的恨”。她对爱情的追求是大胆的、热烈的。由于特殊的遭遇和畸形的爱情,使她由爱而恨,爱得执着,恨得强烈。她爱起来就像一团火,热情奔放,炽烈;恨起来,也像一团火,把你烧毁。她认为是爱“救活”了她,她“不后悔”,她并不像周萍那样为他们的恋爱关系感到羞耻。有着强烈自我追求和勃发生命力的蘩漪,发自肺腑地喊道:“自从我把我的性命、名誉交给你,我什么都不顾了。我不是你的母亲,不是,不是,不是,我也不是周朴园的妻子。”对于陈白露具有两重性格形象即隐性与显性的形象,作家这样认为,“陈白露不是《日出》中健全的女性”,他们想有所反抗,然而白露气馁了,她,一个久经风尘的女人,断然地跟着黑夜走了。《日出》中的这一女主人公是作家在那个时代看到的最多的一类女性,对她们的沉沦,作家没有批评,指责,而是分析了那个时代的特点,指出当时的社会现实环境使二、三十年代的知识女性陷入生存困境,这是逼迫陈白露堕落、沉沦的根本原因,陈白露灵魂中不甘堕落,不屈尊严的人格也是值得人们同情的。陈白露同蘩漪“在阴沟里讨着生活”一样,她是在“矛盾的夹缝里讨着生活”,曹禺对她们不服命运的“困兽的斗”,表示尊敬和赞美。这两位女性在觉醒和反抗的过程中,都出现了真正能带她们走向光明,真正属于新生事物的力量,然而这两位女性和这些新生力量是有区别的,这也直接导致了她们人生不同的结局。作家曹禺通过《雷雨》、《日出》这些作品,作家揭示出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现实,是女性悲剧的根源,这些追求个性解放的现代知识女性,不管是在家庭还是在社会,她们都无法与社会现实抗争,无法走出女性的生存困境,最终只能走向毁灭,作家借此展示了旧中国千千万万个女性的命运史。这也正是作家为什么写了蘩漪,还要写陈白露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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蘩漪、陈白露的现实生活环境的悲剧
《雷雨》和《日出》都是杰出的现实主义悲剧,前者是家庭悲剧,后者是社会悲剧。作家以其犀利的笔触,通过蘩漪与陈白露的悲剧,无情地揭穿了社会的罪恶。同时也给她们造成了巨大的精神痛苦,这种精神痛苦如同但丁所说的“我们唯一的痛苦就在于生活于愿望之中而没有希望”。这种精神痛苦虽不鲜血淋漓,却能比一般的苦难更让人哀怜和同惜。蘩漪与陈白露,虽然都是悲剧人物,但在某种程度上,她们扮演的角色并不相同,蘩漪扮演的角度是家庭角色,而陈白露则完全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社会角色,这两个悲剧人物形象在家庭角色与社会角色之间有着巨大的差异。我们可以看到《雷雨》中的蘩漪是被禁固在封建家庭的樊笼里,生活在牢狱似的周公馆,想自由而没有自由,这是当时周家及所有封建官僚家庭的缩影。作家借蘩漪这个家庭角色折射出封建势力的强大压力,反映出旧中国那可怕的环境是怎样把一个怀着自由要求的现代知识女性逼到一条绝路上去的。曹禺说过:“这是五四以后解放的资产阶级女性”。蘩漪是十八年前周朴园用了骗取侍萍的“同样手段”,把她骗到周家来的。十几年来,周朴园只是她表面上的丈夫,实际是周公馆的统治者,他不但是经济、
政治上的统治者,而且也是家庭伦理关系和道德精神上的统治者,而蘩漪则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实际上是被侮辱与被损害者。残酷的精神折磨,把这个美丽热情的女人磨成了石头。只好“安安静静地等死”。在作家看来,蘩漪是“有火炽的热情,一颗强悍的心,她敢冲破一切的桎梏”,“有着美丽的心灵”的女性。其实,她的要求并不高,她渴望的自由,只不过是一个现代知识女性对爱情、婚姻和家庭的自由要求。而蘩漪嫁到周公馆十几年来,被非常“凶横”的周朴园“渐渐地磨成了石头样的死人”。但后来周萍引诱她,使她“大胆地做出了人伦的叛逆。她紧紧地抓住周萍不放,表现了一种阴鸷的爱”。是周萍又把她“救活”了,使她看到了希望,点燃了窒息的热情。于是,她拼尽全部力气要逃出这口“残酷的井”甚至把她的性命、名誉统统交给周萍也在所不惜了。在这个乱伦关系中,蘩漪是无辜的,她争取爱和生的自由的要求是合理的。蘩漪不仅受着封建主义的压迫,更有一层不能忍受的痛苦,那就是十几年来周朴园对她的无爱与冷淡。蘩漪是受过“五四”新思潮洗礼的知识女性,表面沉静文弱,内心翻腾着一股按捺不住的热情和力量,不是温顺的羔羊。她不愿意做封建家庭的玩偶和花瓶,她要求真正的爱,要求自由幸福生活,追求个性解放和人的权利。对周朴园这样的封建家庭强烈不满,然而,作为一个被压抑了青春欲望的少妇,蘩漪心中还郁积着爱的焦渴和力量。这种爱的欲望特别强烈,周公馆封闭、压抑的环境又使她的生命的郁结特别沉重。由于她的内心充满郁热,使她无法忍受那种表现封建家长的专制压迫下的寂寞生活。她要争取爱和生的自由,要让内心压抑着的情感奔泄出来。这种爱和生的欲望一旦遇到适合于自己的异性便会燃起熊熊大火,它要烧毁封建牢笼而实现生命的自由,尽管她与周萍的爱情关系中周萍是主动的,但阴暗家庭中蘩漪的生命之火一旦燃烧起来,任何人都无法将它扑灭。这的确是一种爱与生的力量,蘩漪爱与生的欲望的强烈使她不顾一切地反抗和挣扎,甚至可以忍受一切屈辱和牺牲。在她身上,我们不仅可以看到“五四”以来个性解放思想所带来的深刻影响,而且更能看到以周朴园为代表的封建专制制度对她的压抑和摧残,使她变成一个“雷雨式”的人物。因此,当她舍弃名誉、地位、甚至生命。但得到的爱人周萍对她“始乱终弃”,使她失去生存意义时,她变成了一个忧郁阴鸷的女人,并且在心底里升腾出一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她困兽般的反抗带上了神圣的悲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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蘩漪是中国现代社会出走的“娜拉”,她一直寻找属于自己生活中的位置。
蘩漪想通过爱获得平等的地位,但在男权社会里,她赋予周萍这样的爱,周萍却不赋予她同样的爱。她陷入了“一个残酷的井”,她在痛苦的生活中挣扎,尽管她渴望个性解放,个性自由,但她们很难走出女性的生存困境,透过她的悲剧命运昭示着:在当时的中国追求资产阶级个性自由的道路是行不通的,在利已主义发条上产生的反抗力量毕竟是软弱的,追求个性解放的爱情不是美丽的。她象掉在黑洞洞的深牢里,再也爬不起来,这无底的深渊就是罪恶的社会。蘩漪这个接受了个性解放主张的有关封建烙印的现代知识女性,为了坚持独立的人格和对爱情的追求,在强大封建势力下,进行了“困兽般的斗争最终却不能撞碎”。透过她的悲剧向我们昭示着:蘩漪悲剧的根源是黑暗的社会造成的。也说明在强大的封建力量面前这种要求不得不以畸形的发展面告终,因此,她的毁灭是社会制度造成的。
陈白露同蘩漪一样,无疑都是作家所深心钟爱的女性形象。如果说蘩漪是在一个封建性的资产阶级家庭中,被逼成乖戾、阴鸷以至发疯,使一个渴望个性解放,个性自由的女性陷入悲剧,那么,陈白露这个社会角色的则是离开家庭,走出社会,在金钱统治的社会逼迫和毒害下堕入悲剧的,作家似乎是把周公馆的蘩漪又放到社会中加以考察了。在《日出》里,当作家把陈白露放到金钱统治的社会中探索她的悲剧命运时,就比蘩漪提出的问题更尖锐、更深刻、也更加扩大了。
陈白露相当聪明,出身书香门第,学生时代受过新思想的影响,追求过自由幸福。后来家道中落,她一个人闯入十里洋场,靠色相维持着虚假的奢侈生活,后来,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受人供应又供人娱乐的玩偶”而已。因此,她嫁给了“相信一切有希望”的诗人。可后来,陈白露认为“他是个最忠心朋友,可是个最不合适的情人”。于是孩子死后,她义无反顾的离开了诗人,再次走进社会。在金钱统治的社会里,这个怀有进步思想追求个性解放的弱女子,终因抵挡不住金钱与物质的诱惑而堕落为一名交际花。她堕落了,然而又不安于此,她身上分明有着蘩漪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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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蘩漪作一个不安分的灵魂的话,那么,陈白露则是一个倦怠的灵魂。
陈白露的追求是全面的,既要人格自由,又要物质富足。但在当时那样的社会里,必须丧失一种追求满足另一种需要,为了物质的富足,她走向社会,开始是个玩偶,最后还是个玩偶,连她自己也想不到,她又回到了曾经被她鄙弃过的“受人供应又供人娱乐的玩偶”生活中来。作为一个交际花,过着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生活,表面上看,交际花是“自由的、得意的”,陈白露似乎也很骄傲自负。其实,她并不自由,她和别的妓女一样被迫捆绑在金钱屈辱柱上。她终日和那些“鬼”似的人们厮混在一起,可在那些人的眼里,她只不过是一个被捉弄的对象,一个专供有钱的男人享乐的妓女而已,没有一丁点的社会地位。遗憾的是,陈白露至死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世界上纯粹属于精神的东西是没有的,在那金钱统治的社会,生活的道路是严峻的,现实摆在陈白露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到原来的笼子里。的确如此,等待她的正是一条堕落之路。她虽然摆脱了原来的笼子,可在诱惑下,不幸又投入了另一个笼子。就其出身、教育、性格和追求来说,她是不愿意走这条路的,但是,实际上她又不得不走上这条道路。
当我们在肯定她身上的积极的精神追求时,还应看到资产阶级物质刺激生活在她身上烙下的桎梏般的影响。她跨进都市大门后,很快就和其他的都市女性一样,贪图享乐,懒惰、不思进取。陈白露的身边曾经出现过一个为了自己的理想和光明的前程而努力奋斗的诗人,然而陈白露同他分手了,在历经了一系列的坎坷之后,年青时的恋人方达生作为一具救世主的姿态出现了,她曾试着逃出去,但她象金丝笼里的鸟,失掉在自由的天空里盘旋的能力,她又不得不回到自己丑恶的生活圈子里去。因此,她的回答充满了嘲讽意味:“你有钱?我要舒服,我出门要坐汽车,应酬要穿些好衣服,我要吃,我要花钱,我要花掉许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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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都市生活方式她早已习惯,其惰性力已无可改变,寄生的、豪华的生活使她丧失了自由飞翔的能力,在实际上她已经只能安于金丝笼中鸟儿的生活,再怎么也难以摆托。作为交际花,年轻美丽,高傲任性,厌恶和鄙弃周围的一切但又追求舒适和有刺激的生活,这充分说明塞在金钱社会中的资产阶级物质文明、生活刺激、虚伪捧场是会影响到人的精神生活的,强烈的刺激对于一个天真、纯洁的灵魂不知有多大的诱惑与腐蚀性!陈白露这么年轻漂亮,她还是又能卖的,完全可以卖到很高的价钱。但是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又与她的价值实现貌合神离.高扬的主观标准与低微的客观满足在陈白露内心形成自然性与社会性无法避免的激烈冲突.在剧中,作者着力写了她玩世不恭,自暴自弃的一面,为了满足物质生活享受,她与潘月亭强颜欢笑,用各种手段,博得对方的欢心。陈白露的典型心态,用作者自已的活来说就是“她爱生活,又厌恶生活。”她厌倦上流社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但又无法抵御这种生活对她的腐蚀,她是一个受害者,她认定自已习惯的生活方式是残酷的桎梏。蘩漪尚且能够进行困兽似的争斗,陈白露呢?当她的精神破产时,她只能吞下早已准备好的安眠药,一面念着“太阳出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这样让人心酸的诗句,一面衰叹自已“这一么一年一轻,这一么一美”面悄然泪下自杀死去。一个人活下去的愿望应当得到社会的肯定,陈白露有求生的欲望,却又不能活下去,她不愿意死,却又不得不死。她的毁灭必然引起我们悲剧的感动,而年轻、美丽的生活毁的更令人惋惜。我们应向毁灭年轻、美丽生命的罪恶势力提出严正的申诉。陈白露的自杀,控诉了那个吃人的社会,控斥了那个腐朽的半殖民地社会制度。作家通过陈白露短暂的一生,深刻地揭露了“我喜欢我自已”的个性解放,个性自由的思想是一条只能走向自我毁灭的死路。 透过陈白露的悲剧,作家所提出的问题,不但指出了现代妇女解放的道路,而且深刻地指出了那个罪恶的剥削制度是不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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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露的悲剧是社会的悲剧。封建统治秩序,致使资产阶级女性被逼得发疯了,从蘩漪与陈白露这两位女性身上,我们可以从中看出作家当时认识的局限。蘩漪有最强烈的欲望,只是希望周围萍能带她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周公馆,享受自由的生活。当她知道周萍不爱她时,不惜离间、报复,结果酿成了家庭悲剧,陈白露这个冲出家门的“新”女性,思想虽然比较进步,也曾经有过追求个性解放的希望,可惜她个人的薄弱意志最终经不起物质社会的考验,她堕落了。由此看来,二、三十年代的知识女性尚难立足于家庭,更不用说走向社会了。资产阶级女性追求个性解放、个性自由,但又无法摆脱现代知识女性的生存困境,最终走上一条置她们于死地的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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