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治理”:“治理”是一种艺术,治理学不是一(5)
2014-12-06 01:07
导读:政治学 、 社会学 这些学科都已经有了一定的科学基础。政治学研究对象中的要素是“公共生活中的人”。这些人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机械化”为“政治人
政治学、
社会学这些学科都已经有了一定的科学基础。政治学研究对象中的要素是“公共生活中的人”。这些人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机械化”为“政治人”。社会学研究对象中的要素是“社会生活中的人”,这些人也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机械化”为“社会人”。根据本人的研究,与治理学关系非常紧密的一门学科即“组织学”倒可以成为组织领导学以及与其相应的各种有关组织“治理”的基础学科。由于,组织学的研究对象“组织”可以高度的抽象化和形式化,组织的组成要素——人——也同样可以通过高度的抽象化和形式化而成为“组织中的人”即“组织人”。任何自然人一旦进进一个组织,就可以表现出很多“组织人”的特点。
通过对这些特点的抽象,可以将“组织人”机械化。以这样的研究为基础,可以将组织高度形式化,并以此作为模型探索“组织”产生、发展的机理,并依据这些“机理”建立起组织的概念模型,并将这个模型转化为语词模型或数学模型。利用语词模型,人们可以组织和解释各种“事件”,利用“数学模型”,人们可以获得有关组织的数据。这就为人们提供了一种共同认同的探索“机理”的方法和鉴别事实的标准。
治理学,作为“治理学科”的基石的治理学还缺乏上述条件。以这样的治理学为基础的“治理学科”只是一坐毫无基础的空中楼阁;以这样的“治理学科”所引导的优化大学教学和科学研究资源的“治理学院”之类做法根本不可能优化资源;以此科学、学科以及专业设置和课程设置为基础的教育体系培养出来的“治理人才”根本算不了什么人才。
您可以访问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查看更多相关的文章。 关于科学中使用数学,这是一个很特殊的题目。一般来说,没有经过数学练习的人是很难有效地进行科学研究的。中国的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这样落后,中国的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者基本上或很少接受数学练习,只会使用左脑(使用语词)而不善于使用右脑(使用概念)或许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科学研究必须使用双脑即左脑和右脑。数学的基本功能就是练习人们使用右脑,大脑中的数学推导、演算过程大部分是在右脑中进行的。概念模型(概念不是语词,而是由左脑的语词所指称的右脑中的表象)也同样存放在右脑。任何科学研究都离不开对右脑的概念模型的构造、改变、运转。想像、灵感与直觉都源于右脑,但是,这些东西并不是随意而发的,一般应该与研究者的研究内容有关。有效地使用概念模型,正好会使想像、灵感和直觉与研究者的研究内容相关地产生。而不通过严格的数学练习,是很难自觉地、主动地利用语词构造概念模型、改变概念模型、运转概念模型。
本人在给学生上计算机公共课时经常夸大,作为一个非计算机专业的大学生,用什么标准衡量你真正把握了与你的工作要求相应的计算机技术呢?这就是在你大学毕业的时候,你的右脑中有了一个计算机的概念模型。假如没有做到这一点,你就永远只是一个打字员,而不是一个能够有效地利用计算机技术处理
办公室业务的文职职员。只是,中国的大学毕业生在毕业之时,固然花了十个学分来学习计算机技术或信息技术,但尽大部分也都只是一个打字员,有的连打字员都还未进流。这当然不能完全怪学生,整个计算机技术教学体系本身的题目之大,使得任何人,包括本人这样意识到这个题目的人,都无法解决。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无论如何,我们用一个语词即“治理”指称四种不同的对象是一种很不科学的做法。科学提供给人们的首先是一种简化世界的方法。而简化世界的基本方法就是分类和抽象。“治理”这一语词指称的四种对象具有什么共同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具有什么不同点。既然这四种对象具有如此明显的差异,用四个语词来指称它们,固然在现实生活中不一定要这样做,但在科学研究中却是不可缺少的。
“治理”这个语词终极要通过与其相应的“语词模型”与客观事物即治理过程中的事件或事实联系起来。象“治理”这样一个几乎可以指称任何对象的语词,根本就不具备成为“科学”语词的基本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