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安全的基本哲理范式(7)
2014-08-16 01:05
导读:在世界秩序学派之后,属于西方自由国际主义主流的一些学者开始借用着眼于人类共同的视野来考察世界政治,尽管他们并无革命主义的强烈激进倾向和广
在世界秩序学派之后,属于西方自由国际主义主流的一些学者开始借用着眼于人类共同的视野来考察世界政治,尽管他们并无革命主义的强烈激进倾向和广泛正义关怀。1983年,国著名国际
政治经济学家理查德·乌尔曼在颇有影响的《国际安全》季刊上发表《重新定义安全》一文,明确提出国家安全以及国际安全概念应予扩大,使之包容非军事性的全球问题②。1989年初,杰西卡·塔克曼·马修斯在更为显赫的《外交》季刊发表同样题为《重新定义安全》的文章,强调国家安全(据该文含义一定程度上还有国际安全)必须将世界资源、环境和人口问题包括进来。该文受到广泛注意和呼应,例如,《生存》杂志于同年底发表了《气候、生态与国际安全》和《战略的
人口学成份》两篇文章。此类论著大多体现了一种紧迫感,那就是在种种日益严重的全球性问题面前维护西方、特别是美国的利益和优势,但国际安全的种种新方面也由此提出,并得到越来越广泛的接受和重视。不仅如此,冷战结束前后迅速突出起来的国内和跨国性种族/民族冲突与难民和非法移民潮进一步扩展了国际安全的内涵。所有这些,加上近20余年来先后受到世人广泛关注和担忧的石油危机、国际贩毒、恐怖主义活动、爱滋病流行、亚洲金融危机、核武器扩散、电脑黑客袭击等事态,使得国际安全的含义和所涉范围大为扩大,以至于许多国际关系理论学者和政策制订者都难以把握。这既是世界政治变迁的结果,也是人们对此变迁及其复杂性有了起码认识的表现。就后一点而言,着限于人类共同体的革命主义视野无疑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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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安全·国际安全·全球安全
如上所述,国际安全的内涵在当今已经变得异常庞大和复杂。不仅在国际关系方面、而且在人类跨国联系甚而人类同自然的关系当中一切包含威胁、危险甚或非正义(不管是对国家和国际社会来说,还是对跨国群体和整个人类来说)的问题几乎都被囊括进这个概念。实际上,通过对内涵进行合理的划分,可以用两个概念来代替这种庞杂的国际安全概念。一个是原来意义上的国际安全,它可以用基于自然法和理性主义传统哲理的方式来定义,它意味着在主权国家普遍安全的前提下,国际社会处于和平、有秩序和相对正义的状态(其中当然包含着现实主义传统哲理在各国独立生存和主权国家国际体系根本稳定意义上的国际安全);另一个是全球安全或世界安全,它很大程度上涵盖着靠革命主义的人类共同体视野来发觉、认识和定义的各种安全问题。在当今和未来可预见的世界上,国际安全的有效追求途径既包括现实主义传统中的均势和经典外交机制,也包括理性主义传统所示的某些尚待仔细辨析和严肃验证的机制,它们涉及国际/跨国层次的互相依赖和组织体制以及国内政治。至于全球安全的有效追求途径,则更有待于在理论和实践两方面的大量探究。但无论如何,国家安全、国际安全以及在此基础上的国际/跨国合作是全球安全的必备条件。这三类安全互相间既密切相联和互为前提,又往往会有大大小小的抵触。在对待这些抵触时,应当从三大原则出发:(1)国家个体利益与国际社会总体利益间尽可能兼顾和协调;(2)人类共同体利益与国家个体利益或国际社会总体利益间尽可能兼顾和协调;(3)在确实难以充分兼顾和协调的场合,这三类利益或三类安全应有的轻重缓急次序,当依具体情况而非抽象原则来确定,同时较多地注意到这么一项需要——人类共同体利益或全球安全尚无足够有力和独立的权威代表,因而需予格外的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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