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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峡两岸中国近代史学者的学术交流及其对中国

2014-08-14 01:40
导读:政治论文毕业论文,海峡两岸中国近代史学者的学术交流及其对中国在线阅读,教你怎么写,格式什么样,科教论文网提供各种参考范例: 海峡两岸的 历史 学家致力于 中国 近代史的 研究 ,已经有差不
海峡两岸的 历史 学家致力于 中国 近代史的 研究 ,已经有差不多半个世纪了。发表论文和各种著述汗牛充栋。这种研究推动了两岸历史学的 发展 ,增进了学人和一般读者对中国近代史的了解。这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海峡两岸的中国近代史学者在1949年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由于 政治 的原因隔绝起来,没有学术上的交往。尽管如此,两岸之间都很注意彼此的学术动向。1980年中国 社会 科学 院近代史研究所民国史研究室宣布编撰《中华民国史》计划,在 台湾 史学界同行之间引起了非常的关注和持久的议论。以至民国史研究室当时的主任孙思白教授不得不以《谈〈民国史〉编写 问题 ·寄语台湾同行诸君》为题,发表文章,为台湾同行的疑虑解惑。

  两岸中国近代史学者第一次面对面进行学术交流,是在1982年。那年4月,美、日学者为促进两岸学人聚会,借美国亚洲研究学会第34届年会在芝加哥召开之际举办特别会议,研讨辛亥革命。胡绳率章开沅、李宗一等大陆学者,秦孝仪率张忠栋、张玉法、林明德、李云汉等台湾学者与会。两岸学者就辛亥革命的性质问题进行了热烈讨论与争鸣,引起海内外学者广泛关注,传为佳话。1990年9月,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以建所40周年为名,在北京召开“近代中国与世界”国际学术讨论会。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吕实强、张朋园、林满红等三人应邀出席。这是台湾的近代史学者第一次出席大陆召开的学术会议。1992年5月,张海鹏、尚明轩、韦杰廷应邀出席了台湾政治大学历史研究所主办的“黄兴与近代中国学术研讨会”,这是大陆学者第一次赴台参加学术会议。1992年6月,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与台湾师范大学三民主义研究所在北京举办孙中山研讨会,这是两岸学术单位第一次合作召开这样的学术会议。同样的合作,还在1994年1月在杭州办过一次。在这期间,以及此后,两岸学者互访以及相互在大陆、台湾和海外参加各种学术活动,就数不胜数了。两岸的两个同名的近代史研究所之间的学术交流更为频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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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峡两岸历史学家对中国近代史的内涵不能说完全一致,但大体上是差不太多的,可以说,海峡两岸历史学者所面对的大体上是一个共同的研究对象。对于一个共同的历史进程,两岸学者对其中某些具体历史事实的研究,在资料大体上齐备的情况下,可能不乏共识,也可能存在着不同的描绘;在比较宏观的研究上,或者虽然不太宏观,但存在价值判断或是非评论的时候,则往往出现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的认识,难以取得共识或互补。这种情况,也是很明显的,不容回避。

  对中国近代史的内涵,虽然两岸认识大体上差不多,实际上也存在差异。当我们笼统地说中国近 现代 史的时候,模糊一点说,两岸学者的看法可能是差不多的。如果具体到中国近代史、中国现代史,排除两岸学者内部各自的分歧不说,两岸间的认识可能就不一致了。海峡西岸的学者认为,从一八四零年鸦片战争开始至一九四九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是中国历史中的近代史阶段,一九四九年后是现代史阶段;较早的看法稍有不同,认为五四运动起为中国的现代史阶段。海峡东岸的学者则认为一九一二年中华民国建立便是中国现代史阶段。历史年代的划分,是历史学者必须注意的,究应如何划分,就有各自的理由和标准。比如,敝研究所从七十年代初开始着手编纂《中华民国史》,引起台湾学者的震动,于是继起效尤,所编之书名《中华民国建国史》。名称的不同,缘自各自的理念和标准不同。所谓理念和标准不同,是指各自政治理念的差异及由此产生的学术标准的相左。更深一层说,就涉及意识形态,涉及历史观了。

  说到史观,大陆多数史家都主张在历史研究中要 应用 唯物史观。说起唯物史观,这是最为台湾学者所诟病的,他们认为唯物史观是教条。世界上任何一个史家,要想研究和说明历史上的某个重大问题,总会秉持某种史观,这是不待证明的。我们所以主张唯物史观,不是因为它是教条,是八股,而是因为它能告诉我们一种 方法 ,一条路径,使我们能更有效地处理纷繁复杂的历史问题,使我们能更好地洞察历史发展的方向。当然,应该指出, 学习 和应用唯物史观也有一个态度问题。在某种政治气氛下,有的历史学者在历史研究中运用唯物史观存在着教条和八股现象,他们不是从方法论的高度去领会唯物史观的精神实质,而是拿着马列的某些个别词句,到处贴标签。这不是一种正确的态度。这种情况在学习唯物史观的过程中,本是应该力求避免的。不幸在“文革”中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这种情况,在“文革”结束以后,随着国家社会政治生活的转变,历史学界也在努力纠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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