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的人类解放命题与邓小平政治理论的使命(4)
2016-02-27 01:01
导读:福山认为,“如此理解的历史与德国伟大的哲学家黑格尔关系最密切。”他甚至搬出马克思,认为“马克思从黑格尔借来这种‘历史’概念,把它转化为我
福山认为,“如此理解的历史与德国伟大的哲学家黑格尔关系最密切。”他甚至搬出马克思,认为“马克思从黑格尔借来这种‘历史’概念,把它转化为我们的日常性的一般常识。”“黑格尔和马克思都相信,人类社会的进化不是无限连续,而是在人类完成一个社会形态,一旦这个社会形态满足最深又最基本的憧憬时,就会终结。换言之,他们都设定了一个‘历史的终结’;对黑格尔而言,这是自由国家,对马克思则是共产主义社会。”(注:参见弗兰西斯·福山:《历史的终结》。远方出版社1998年版,扉页、第2、9、332页。)无疑,福山在建立自己的哲学立场时求助于黑格尔的人类“普遍史”和“历史终结论”,即如雅克·德里达所指出:“福山必须要去求助于他所谓的以‘为认识而奋斗’为基础的黑格尔对历史的非唯物主义的阐释”。(注:参见雅克·德里达:《评福山的〈历史的终结和最后的人〉》。转引自俞可平主编《全球化时代的“马克思主义”》,第141页。)
2.3 首先必须指出,在马克思的历史辩证法的语言体系中,没有一个历史的终结论。马克思正是在否定黑格尔神秘主义的历史终结论中,形成从政治解放走向人类解放的命题。黑格尔的政治哲学是他之前的资产阶级政治思想的集大成者。也正因为是集大成者,所以是资本主义政治历史中的一个分水岭,至少是思想上的分水岭。对于形成资本主义政治设施的基本架构的原则来说,黑格尔之后的人所能增添的很难说有根本性的东西,而大多是“土拨鼠式”的枝节工作。因而可以说在黑格尔这里,资产阶级的政治历史在其思想形式上达到了“完成”。这种“完成”,使黑格尔宣布了一种“永恒价值”的出现,一种“唯一的真理”,一种“历史的终结”,尽管这种宣布与他的辩证法主旨相悖。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编辑整理)
福山抓住了黑格尔的这一“终结”的观念,来描述他所处的时代,并给出一个终结性的历史定位。福山注意到了黑格尔对盎格鲁—撒克逊式的自由主义的批评,但他正是利用这种批评割裂了黑格尔作为集大成者与英美自由主义的联系(注:关于这种“联系”,学界公认黑格尔作为分水岭式人物对英国自由主义传统的涵盖力。萨拜因甚至展开分析了黑格尔对英国典型的政治保守主义者柏克的各种原则的涵盖。柏克猛烈批评法国大革命,但是他不得不这样表述他对革命的这个根本看法:“那些坚持反对这一人间强大潮流的人,将显得与其说是单单反对人的意图,不如说是反对天命本身。”这几乎直接就是黑格尔式的表述。所以萨拜因认为,“黑格尔的哲学系统地含有柏克零星发表的所有原则。”更不用说黑格尔在他关于市民社会和国家理论中对自由主义的表述已非当时的所有盎格鲁—撒克逊式的表述所能及。引文参见乔治·萨拜因《政治学说史》,刘山等译,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第690-691页。),而通过“自己的地位和尊严获得承认”这一柏拉图的古老命题把黑格尔纳入了“福山式”的表述:“黑格尔主张,历史因美国独立和法国革命而走向终结,因为驱动历史过程承认斗争的愿望,在以普遍而交互的承认为特征的社会中,才获得了满足。没有其他的人类制度更能满足这种愿望,所以今后根本不可能发生历史的变化。”(注:参见弗兰西斯·福山:《历史的终结》。远方出版社1998年版,扉页、第2、9、332页。) 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与时俱进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品质
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共产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