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自由与政治网(7)
2013-07-26 01:25
导读:大的、正确的党,那么我们如何再去从现实问题出发,进行批判性的分析呢?我想要说的是:斯大林式的国家主义,制造了一个国家和政党的神话,将主义
大的、正确的党,那么我们如何再去从现实问题出发,进行批判性的分析呢?我想要说的是:斯大林式的国家主义,制造了一个国家和政党的神话,将主义的意识形态演化成为一个国家和政党的拜物教。其实质就是宗教在领域的复兴。任何人都不得怀疑或是反对永远正确的党和她所领导的国家,因为这不是政治行为,而是行为,是犯了道德错误,会被认为是对“神圣”的亵渎。“对个人信仰的公开忏悔一直是家常便饭。”29
某种程度上讲,社会主义的信仰被“加尔”了,自从被当作工人阶级的圣经那天开始,就遭到了这种厄运,尽管马克思本人一再申明,他不是要为未来社会发展提供一个纲领,而只是一种方法,但是对他的著作的“原教旨式的或是加尔文式的”理解到今天,也还没有被破除。这不仅让我想起在美国上曾经记载的所谓“震惊世界的”(the trial that rocked the world)30 。我以为我们真的有必要就什么才是马克思主义进行一次讨论了,学界中流行的所谓“马克思主义”是有真假的,但是真的马克思主义却往往不被理解,因为真正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人,必然不会单从马克思150年前的著作中为今天的问题寻找答案,他们往往是按照实事求是的马克思主义精神进行研究的,但是却被怀疑“政治上不正确”(怀疑的人,我们可以认为他们不知道马克思当时就是一个的不同政见者,如果他对当政者表示了顺从,或倾向于保持‘政治正确性’那么就不会有马克思主义问世了)。与此相反,那些伪马克思主义者,却因为严格奉行马克思的教义,看上去更加马克思主义了。他们在马克思主义的旗号下,任意的篡改马克思的本意,将各种标签强行贴在马克思主义之上。这无疑于假马克思主义之名,行反马克思主义之实。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编辑) 于是呼,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也成了一个有争议的问题了。非洲政治家裘力斯·尼雷尔就曾这样描述过某些社会主义者的信仰:“在某些社会主义者之间有一种新宗教――社会主义本身的宗教――的倾向。这种宗教通常被称为“科学社会主义”,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成了圣典,其他所有的社会主义思想和行动都要根据这些著作进行评判。当然这种教义并不表现为宗教:它的倡导者经常将宗教贬斥为“人民的鸦片”,他们的信仰是“科学”。然而,这些人的言行都和最僵化的神学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谴责彼此的行为,因为这些行为不符合“科学社会主义”的教士们所决定的那些100多年前问世的著作的真实含义。实际上,我们正在迅速地进入这样一个阶段,在此,基督教的不同教派关于圣经真实含义的争论比起那些声称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真正阐释者之间的争论是小巫见大巫。”31 这也许就是“假作真时真亦假”吧。
作为革命者的先知,马克思曾经指出:“如果我们的任务不是推断未来和宣布适合将来任何时候的一劳永逸的决定,那么我们便会更明确地知道,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我指的就是要对现存的一切进行无情的批判”(着重号是原来的)32 如果我们从学者的职业角度和科学精神来考虑,虽然的现实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但我们是否就可以放下学术的指责和科学的精神,对现实中的不公平不合理的问题进行批判呢?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完全可以鉴别谁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我国第一条中明确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制度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根本制度。禁止任何组织或者个人破坏社会主义制度。”33 笔者不明白什么人的何种行为是破坏社会主义制度的行为?是学者对现存体制从学术角度的考问、质疑?还是那些贪污腐败,亏空国家财产却可以换个地方继续作威作福的官僚?是敢于批评现实,敢说真话,敢对当政者质疑的学者?还是那些阿谀奉承、摇尾乞怜,或是嗅觉灵敏地为各种政策“制造”理论的文丐?这些问题都是不需要回答的。但是却做为问题存在着。
中国大学排名 一个没有结论的结语
之所以说,我得分析没有结论,是因为结论早就存在了,不需要我重新下结论。但作为
研究的格式要求,我在这里应该有一个结语。
在人类文明的今天,任何国家的形式在今后都不得不借助于各种学术论说来论证社会制度的合理性和正确性,并使其成员能够接受和理解。这一点不论是还是社会主义并无差别。甚至在专制主义国家出现以前,国家形态的转化中学术论说都起过非常重要的作用,这一点古希腊、古罗马的文明是一个明证。尽管毛主席曾经坦言不要言必称希腊,但是对于古代文明的启蒙作用我们是不该忽视的。中国政治所落入的陷阱是带有国家主义特征的。按照霍尔瓦特的定义:“如果一个社会的统治阶级信奉诸如消灭私人生产性的财产,解放被剥削阶级等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基本原则,但在国家的作用这一至关重要的方面的做了改动,这个社会就是国家主义的。”34 “在国家主义之下所有主张国家和政党消亡和完全思想自由的思想都被一种相反的意识形态代替了。强大的、集权的、权威的国家成了社会的轴心。所有的的和政治的权力都集中于占统治地位的政治组织,这一组织公开宣传它对政治权力的垄断。”35
尽管我们不能直接的将中国的政治形态称为国家主义,因为这样既不符合事实,也是政治上不正确的。但是我在这里可以做出如下判断:
1、政治权力之所以集中,是因为意识形态在结构上是宗教性的。权力的集中不是出于高压政治的需要,而是出于一种集体性意识的需要,权力之所以巨大是因为这种集体意识发达。36
2、政治的宗教化必然导致学术的不自由。任何批判的企图都被认为是严重的政治冒犯,是“企图颠覆社会主义”的死敌的卑鄙行为,冒犯者必将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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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政治的宗教化让政党扮演了教会的角色,教会不会犯错误,党也永远正确。党员会错,但是党不会错。历史的错误被认为是个人凌驾于党之上。但是从来没有追究到这个组织的原则是否被真正得到坚持和贯彻。
4、国家和政党都不该被神化。它们在本质上都是工具性的,不是真正的主体,然而一旦这种“第二性的、人的创造物”获取了主体的地位,会造成对的主体替代和异化。其实质同样是“工具对人的异化”。
5、政治的被提升到了一个高于知识的位置,成了衡量人的标准,经济的发展对这种政治的等级制是一种突破,也将在更大的程度上使个体意识复苏。
6、科学真理与神学真理无关。在神学的领域,真理只有一个:“信仰先于知识” 。而在科学领域,“实事求是”是唯一的真理和标准。
7、政党的构成分子需要进行改革。在革命年代需要把政党建成一个“革命家的组织”,而在和平和发展成为主题的年代,则应当把政党建设成一个“社会活动家的组织”。在一个民主的政治中是不可能爆发革命的。
8、作为专门从事学术研究的学者,思想自由是其推动社会进步的唯一源泉。对舆论和媒体的控制,以及对学术的过多干预,只会扼杀了学术,消灭了真理。其结果只能象费希特所说的:“一个失魂落魄、没有神经的时代受不了任何情感、感情和思维的各种表现;它以犹豫忐忑、表示羞愧的呐喊,把它自己的视线避开一幅只能看到自己麻木不仁和卑鄙可耻的画面,一切强有力的和高尚的东西对它产生的影响就像对完全瘫痪的人的任何触动一样,无动于衷。”
9、做为执政党,我们必须坚持一种一致,即:当我们告诉人民“一切权利属于人民” 时,不应该告诉他们“按党的指示办事”,而是“党按照人民的指示办事”,然而这一逻辑性的原则现在似乎被改为:“一切权力属于党,党代表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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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个人不是国家的财产。在社会主义国家,个人是国家的主人,如果赋予我们自由言论的权力,我们必须去维护这种权力,如果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