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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文论对话的原则与路径(3)

2013-08-29 01:07
导读:学术话语与存在主义学术话语面对是一种什么样的共同语境呢?这种共同语境既与相关,又与人类的生命存在相关。庄子生活的年代社会动荡、礼崩乐坏,
    学术话语与存在主义学术话语面对是一种什么样的共同语境呢?这种共同语境既与相关,又与人类的生命存在相关。庄子生活的年代社会动荡、礼崩乐坏,是一个社会力量重新集合、社会利益重新分配和思潮峰起云涌的时代。在西方,存在主义学术话语所面临的语境与此相同。随着西方理性主义思潮的坍塌和第一、二次世界大战的废墟,社会正义、人类良知都等待着重新的理解和建设。不仅如此,庄子和存在主义在话语意义建构方面所面对的共同语境更为重要地表现在人的命运和生命存在问题上。共同的生存困境要求庄子与存在主义提出自己的话说方式和意义建构模式。     面对这一语境,庄子继承了的思想并加以进一步发展深化,最终确立了的“消解性话语解读模式及其‘无中生有’的意义建构方式”曹顺庆:《中外比较文论史·上古时期》,山东出版社1998年版,第671-688页。老庄对人类自我的消解性解读是其学术话语中最有特色的一个方面。这种解读涉及到对人类生存状态的关怀,对生命意义的追问,对人生价值的探求。对于人生在世的悲剧性状况,庄子一语道破:“人之生已,与忧俱生。”(《庄子·至乐》)人一来到这个世界上,便注定要受苦受难,“可不谓大哀乎!”(《庄子·齐物论》)庄子认为人类这种痛苦悲惨的生活状况其根源在于“欲”,正是无休止境欲望导致了人类“终身役役”、“小人殉财,君子殉名”。因此,老庄开出的拯救人类的方是消解人的欲望。消解人的欲望,首先是“防”,其次是“忘”。老子大力倡导无欲、知足,庄子则提出“不撄人心”。所谓“撄”就是触动人心,扰乱人心。只要不撄人心,不挑起人的欲念,就可使人内心宁静和社会安定。“忘”就是忘掉利欲是非,忘掉仁义道术,“鱼相忘于江湖,人相忘于道术”。(《刻意》)消解了人生的欲望,老庄建构起了独特的生命价值和人生意义。它既没有走向享乐的玩世主义,也没有走向类似“仁以为已任”的型超越,更没有走向宗教天堂的宗教性彼岸世界。老庄话语的独特性在于直面死亡,消解自我。“夫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佚我以老,自我以死。”(《庄子·大宗师》)通过“忘”,老庄忘掉了世俗利欲、人世是非、知识与意志,最终达到一种与道与存在本体合一的诗意人生境界。在这种境界中,已经没有人生之“累”,不但没有世俗之欲念,甚至没有死亡恐惧,有的只是一切放下、一切忘却的澄明心境,一种无生无死的超脱。“忘乎物,忘乎天,其名为忘已。忘已之人,是谓入于天。”(《庄子·天地》)这种的人生境界,这种诗意般的人生栖息方式,对中国的艺术产生了极大影响。在文学创作中陶渊明、王维、李白、苏轼……都将这种诗意的人生境界化成了诗意的文学境界,使得中国文人在文学中寻找到了一种人生的归宿和生命的超越。而中国文论的“意境”、“神”、“虚静”、“物我交融”等等方面都是老庄话语的产物。     存在主义面对与庄子相同的人生情境。存在主义大师海德格尔就认为人的存在首先是一种“在世”,是一种“被抛的沉沦”,而死亡是人的存在的“最高可能性”。针对人生在世的这样一种样态,海德格尔提出了“诗意的栖居”。海德格尔指出:“诗化是最严格意义上的承纳尺规,人因此而获得定规以便去测其本性的范围。人作为必死物而羁旅于世间。他之被称为必死物,是因为他能够死,能够死之意旨是:使死成其为死。唯有人才能死,而且,只要他羁留在大地上,栖居于斯,他将继续不断地死。不过,他的栖居却栖于诗意中。”然而,海德格尔倡导的诗意栖居与庄子消解性的诗意人生并不类同。整个西方思想有着深厚的二元论背景,即此岸与彼岸、人与神、世间与天国的对立。虽然海德格尔并不是神学家,出没有象西方古典学术话语那样为人类指明一条从此岸奔向宗教神灵彼岸的道路,但是,他的学术体系仍然有着“天、地、人、神”的四维结构。在海德格尔看来,诗意栖居的尺规不在此岸世界,不在大地上,更不在人身。“诗化之尺规究竟为何物?神性。”这说明,海德格尔的学术话语与西方思想最终仍是一致的,人生的最高意义仍然还得取决于那至高无上的神。     在庄子的“消解性话语解读模式”与海德格尔的存在主义“神性”话语模式的对话当中,无论二者在话语言说规则还是意义建构方式上有些什么样的同与异,它们所面对的共同情景才是其话语对话所赖以展开的基本前提。由此可以看出,共同情景是异质话语对话的第二种具体途径。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三) 话语互译中的对话     “话语互译中的对话”也是异质文化对话的一种形式。用“共同话语”和“相同语境”的方式进行对话,这属于“明”的对话。说它是“明”的对话,主要是指对话的话语主体和话语内容都是直接显现在对话的场景和过程当中的。而“话语互译中的对话”则与此不同,它的对话是“暗”的对话。异质文化的互译涉及两种语言和两种文本:一是被的对象文本,一是与将被翻译而成的结果即目的文本。从表面上看,翻译往往被看成是两种文本之间的纯语言学对应。在翻译理论上,人们最多强调翻译家的“再创造”功能,所谓翻译是一种“创造性的叛逆”(即翻译对原文的歪曲、增删等)。然而,这种“创造性的叛逆”的原因何在,理论家们却有不同的见解。总的来看,人们更地将之归结为、语言的差异和翻译者个人方面的原因。 陈惇、刘象愚:《比较文学概论》,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15-219页。这说明,翻译还未被普遍地当作异质文化相互对话的一种方式。     随着语言和比较文学译介学的发展,翻译的本质开始越来越为人所了解和重视。翻译所涉及的不仅仅是纯语言学问题,两个文本或两种语言背后是两种迥然不同的异质文化和话语体系。我们常说,不同的文化和话语体系,有其独特的概念范畴和言说规则,它们之间可能有一些重叠、交叉和对应,但绝不可能完全等同。因此异质文化和话语之间的表层互译背后充满着深层话语“张力”。从这种意义上说,翻译本身就是一种异质文化与话语的潜在对话。现在学术界经常讨论“误读”现象,“误读”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各种不同话语之间“异质对话”。“异质话语的对话”不可避免地会导致“误读”现象的发生。     中国翻译界“牛奶路”的典故就与我们所的“异质文化互译中的对话”密切相关。“牛奶路”的典故起源于1822年赵景深对契诃夫短篇小说《樊凯》(今译《万卡》)的翻译。赵景深的译本从该书的英译本转译而来。在翻译这段文字时,他的翻译引发了人们的非议:“The whole sky spangled gay twinkling stars,and the Milky Way is as distinct as though it had been washed and rubbed with snow for a holiday.”非议发生在这句话中的“Milky Way”这个词上。按一般的词典,“Milky Way”的准确意义为“银河”。因此,大多数翻译家认为这段文字中的“Milky Way”应该翻译为“银河”或“天河”。然而,赵景深却将它译成了“牛奶路”。由此,他也遭到了大家的嘲笑,“牛奶路”因之也就成为中国翻译界的一大笑话     但是,“Milky Way”真的就只能被译为“银河”吗?有学者就为赵景深作为辩护并由此深入探讨了文学翻译中所涉及的文化意象问题。谢天振:《文学翻译与文化意象的传递》,《上海文论》1994年第3期。从异质文化对话理论角度看,“Milky Way”的汉译问题实质上是中西文化的深层对话。毫无疑问,“Milky Way”的理性意义确是“银河”。然而,“银河”这一天象在中西不同的文化体系当中却具有迥然不同的话语意义。在西方,“Milky Way”与希腊神话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古希腊人认为它就是众神聚居的奥林帕斯山通往大地的“路”。它之如此璀璨明亮则与仙后赫拉丽洛的乳汁有关。而在中国,“银河”则不被称作“路”而称作“河”。这是因为民间神话故事“牛郎织女”的缘故。如果我们以“银河”来译“Milky Way”,这就意味着我们以中国文化替换了,“Milky Way”所能产生的关于古希腊神话的联想及其它话语意义就消失殆尽了。如果我们按赵景深的思路继续保存“Milky Way”的“路”的义素(可按鲁迅译法译为“神奶路”)的话,那么,西方文化的内容就可以用得到较好的保存和传达。这样,西方神话和中国神话的话语系统就都可以平等地存在于同一语言体系中。我们认为,这才是真正意义上“异质话语互译中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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