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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徐坚《初学记》卷五《泰山第三》,中华书局,1962年,94-95页。
[17] 《册府元龟》卷三六《帝王部·封禅》二, 393页。
[18] 《全唐文》卷一二,中华书局,1983年,149页。
[19] 基础性的研究,仍以沙畹 “Le Jet des Dragons”为佳。较近的成果,参看张泽洪《道教斋醮科仪研究》第三章第三节《投龙简仪》,巴蜀书社,1999年,第189-199页。目前已发现一些唐以来的“投龙简”,如1982年在嵩山发现的武则天久视元年(700)中岳投龙金简,见陈垣编纂,陈智超、曾庆瑛校补《金石略》,文物出版社,1988年,93页,又参吕树芝《武则天金简》,《教学》1983年第3期,63-64页,在封底并附有该简的大幅照片。又如清道光年间出土的玄宗开元二十六年(738)《南岳投龙告文》,见《道家金石略》,122页。关于唐代道教投龙的最新研究,见周西波《敦煌写卷P. 2354与唐代道教投龙活动》,载《敦煌学》第22辑,1999年12月,第91-109页。此外,还可参看神冢淑子《道教仪礼偲龙——榋挬·搨戙偺搳龙简をめぐて——》,《日中研究》3,1992年,惜未获寓目。
[20] 《益州至真观主黎君碑》,载《卢照邻集笺注》卷七,祝尚书笺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415-416页。撰文年代据《卢照邻集编年笺注》卷七,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9年,454-455页;又参傅璇琮主编《唐五代编年史·初盛唐卷》,辽海出版社,1998年,213页。此碑今又收入龙显昭、黄海德主编《巴蜀道教碑文集成》,四川大学出版社,1997年,13-20页,惜录文未参考《卢照邻集》的各家笺注本,错误颇多。
[21] 关于卢照邻与道教的关系,参看兴膳宏《初唐的诗人与宗教——从卢照邻来考察》,原刊吉川忠夫编《中国古道教史研究》,同朋舍,1992年,此据曹虹等中译本,载《中国典籍与文化论丛》第二辑,中华书局,1995年,329-368页。关于黎元兴其人,又参卢国龙《中国重玄学》,人民中国出版社,1993年,286-287页。
[22] 此据《太平广记》卷二九八《李播》条,中华书局,1981年,2371页。方诗铭辑本见《冥报记 广异记》中华书局,1992年,45-46页。关于《广异记》中所反映的唐代民间信仰问题,参看Glen Dudbridge(杜德桥), Religious Experience and Lay Society in T’ang China: A Reading of Tai Fu’s Kuang-I chi.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5.
[23] 《太平广记》卷三六《李清》条,232页,出自《集异记》。
[24] 《新唐书》卷五九《艺文志》三,中华书局,1975年,1541页。
[25]参看前引福永光司《封禅说偺宍惉——晻慣偺嵳釰偲神仙思想》。
[26] 《正统道臧》第41册,台湾艺文印书馆,1977年,33119页。
[27] 李零《秦骃祷病玉版的研究》,载《研究》第六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 525-548页;又参同氏《入山与出塞》,载《文物》2000年第2期,第87-95页。据李零先生介绍,1931年山东泰安蒿里山曾出土唐玄宗、宋真宗禅地玉册,今藏台湾故宫博物院,“前者15枚(分为三版),每简长29.2-29.8、宽3、厚1厘米,刻字填金一行书,为白色大理石(汉白玉)。后者16枚,每简长29.5-29.8、宽2、厚0.7-0.75厘米,刻字填金一行书,为白色闪玉。两者都是唐宋时期的一尺简(唐一尺约合30.3厘米,北宋一尺约合31.6厘米。”不过,唐高宗干封元年的封禅玉册的形制似与玄宗之制略有不同,原物今虽尚未发现,但据《旧唐书·礼仪志》三,干封玉简的形制为“每简长一尺二寸,广一寸二分,厚三分。”然则并非一尺简。有趣的是,这与道经所载之投龙简的形制却非常接近。据南朝宋·陆修静《太上洞玄灵宝授度仪》所载投龙之仪:“凡简长一尺二寸、阔二寸四分、厚三分。”二者相较,长、厚完全相同,宽则有一半之差。
[28] 关于汉宋之间国家祭祀礼仪中玉器的使用,参看詹德隆《汉魏至唐宋时期的玉礼器初探》,载《文博》1997年第4期,33-42、50页;《续》,《文博》1997年第5期,38-49页。
[29] 《魏书》卷一一四《释老志》,中华书局,1974年,3052-3055页。
[30] 《隋书》卷三五《经籍志》四,中华书局,1973年,1093页。
[31] 邵茗生《记明前拓北魏中岳嵩高灵庙碑》,《文物》1962年11期,17-28页。后来邵氏又得见蒯氏旧藏明前拓半截本(现存南京博物院),经过对比,将某些原推补之字落实,见氏着《明前拓北魏中岳嵩高灵庙碑补记》,载《文物》1965年第6期,46-47页,今据以改定。《书法》杂志也曾于1988年第2期影印刊布了陈叔通藏明拓,38-57页,跋文见王壮弘《北魏中岳嵩高灵庙碑及明初拓本》,58页。又可参看王卡、尹岚宁《唐以前嵩山道教的发展及其遗迹——中岳嵩高灵庙之碑》,《中国道教》1989年第1期,19-23页,他们重作录文,并由此探讨了唐以前嵩山地区的道教情况,但似未见邵氏后文。按,此碑载于陆增祥《八琼室金石补正》卷一二,《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6册,4178-4185页。又见《道家金石略》,8-11页。然以上二书似皆未曾得见善拓,故录文一依原石,余字无多。
[32] 《大代华岳庙碑》原石久佚,宋欧阳棐《集古录目》卷三有着录,跋曰:“不着撰人名氏,后魏镇西将军略阳公侍郎刘元明书,太延中改立新庙,以道士奉祠,春祈秋报,有大事则告。碑以太延五年(439)五月立。”此为缪荃孙校辑本,载《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24册,17959页。按赵明诚《金石录》也着录此碑,见《金石录校证》卷二,第321条,上海书画出版社,1985年,31页,跋尾见同书卷二一,386页。据邵茗生氏云:此碑“仅福山王氏藏有孤本,后归刘铁云,有正书局曾影印行世。”惜未得见。
[33] 《隋书》卷二二《五行志》上,621页。按,据《册府元龟》卷一四三《帝王部·弭灾》一记:“(开皇)十四年正月,以岁旱祀泰山,以谢愆咎,大赦天下。”1745页。然则这次祭祀泰山是以祈雨为目的的。
[34] 《隋书》卷二《高祖纪》下,39页。
[35] 《隋书》卷七《礼仪志》七,140页。具体时间据同书卷三《炀帝纪》上,71页。关于大业十年炀帝“过祀华岳,筑场于庙侧”一事,柳存仁先生曾疑其为摩尼教、火祆教相混之一民间崇拜的行事,见《唐代以前拜火教摩尼教在中国之遗痕》,《和风堂文集》上,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521-522页。不过,结合上下文及隋文帝、炀帝祭祀泰山、恒山的方式,则似仍以理解为道教仪式为宜。
[36] 洼德忠《道教史》,萧坤华译,上海艺文出版社,1987年,164-165页。
[37] 《旧唐书》卷五《高宗纪》下,90页。
[38] 同上注,99页。
[39]T. H. Barrett, Taoism under the T’ang: Religion & Empire during the Golden Age of Chinese History, pp.29-30. 另外,王象之记天授年间狄仁杰被贬为彭泽令一事时,引《生祠记》云:“武氏革唐为周,公至邑,塑高宗圣像修真观,朔望朝拜。”高宗像被塑于道观之中加以朝拜,似也反映出他与道教的密切关系,见《舆地纪胜》卷三○江州“官吏”条,中华书局,1992年,1326页。
[40] 《金石萃编》卷五三,载《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2册,888-889页。关于《岱岳观碑》,历代金石著作中着录颇多,例如顾炎武《金石文字记》、阮元《山左金石志》、洪颐煊《平津读碑记》、陆耀谲《金石续编》等。比较详细的讨论,见沙畹《投龙》,1919年。
[41] 例如葛剑雄《十一世纪初的天书封禅运动》,《读书》1995年第11期;汤其领《涤耻封禅与北宋道教的兴盛》,《河南大学学报》1995年第3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