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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艺理论中出现的一个应当重视的新问题((2)

2015-03-16 01:36
导读:何况,认识并不是一个心理学专门术语,它是心理学与哲学和其他各种科学、文学和艺术、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等各个方面共同使用的一个有普遍性的概念

  何况,认识并不是一个心理学专门术语,它是心理学与哲学和其他各种科学、文学和艺术、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等各个方面共同使用的一个有普遍性的概念。认识这个基本概念的普遍性包括在人类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所涉及到的各个领域中,并且渗透到与之有联系的每一个个别现象中,从这个基本概念与各个方面的普遍联系看,心理学(包括文艺心理学在内)如果不使用认识这个有普遍性的基本概念,而要用认知这个心理学专门术语取代它,那么所产生的严重后果必然是:在这个基本概念的使用上,心理学不仅存在着与哲学分离(分割、分裂)而失去原有的规范性、联系性和统一性的问题,而且同时也存在着与其他各种科学、文学和艺术、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等各个方面分离而失去原有的规范性、联系性和统一性的问题。在这样的场合下,心理学实质上是在语言文字(概念和术语)上为自己建立了一个用“认知”取代“认识”的“独立王国”,而与其他各个方面使用的认识这个基本概念割裂开来,对立起来,彼此不能相互接轨,实质上采取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从而使自己在这个基本概念的使用上孤立化,陷入自我封闭的误区。

  其二,为着说明用“认知”取代“认识的合理性,在给“认知”这术语作解释时,提出了“认知(cognition)旧译认识”〔12 〕的论点。这个论点与上述的论点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这也是用来说明为什么要用“认知”取代“认识”的原因的。把心理学与哲学,首先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与其他科学、文学和艺术、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等各个方面共同普遍使用的认识这个基本概念贬低为旧译,这就意味着认识这个基本概念是过时的、陈旧的、不宜再用的。因此必须用认知这个新译取代它。不少心理学者对这个论点是持否定态度的:

  认识这个有普遍性的基本概念扎根于人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的深厚的土壤中,扎根于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广大人民群众的意识和语言的结构中,它有强大的生命力。现在不论是在哲学和其他科学、文学和艺术中,还是在社会生活和实践生活中一直都在普遍地和经常地使用着它。一个很显著的例子是,在《人民日报》的每一天每一个版面上都可以看到认识这个基本概念的多次出现,怎能说是旧译?是过时的,不宜再用的呢?何况现在还有不少心理学者也还是在继续地使用着它。

  把认识这个基本概念贬低为旧译,不言而喻,相对地是把认知这个专门术语当作新译使用的,这是完全不符合于历史事实的。因为认知这个专门术语在我国心理学中是早已有之的,并且已使用过五六十年了,怎能说是新译?它只不过是从记忆心理学中挪用过来而加以曲解罢了。显而易见,在这种说法中关于什么是新和什么是旧,在观念上存在着是非不清的问题。

  心理学是一种历史科学,是研究关于人的心理(认识、感情、意志和个性的辩证统一的联系系统)的历史发展的科学。心理学中所使用的认识这个基本概念及其派生的一般术语是在与人类认识和改造世界的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相适应的文化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和固定下来的。它们有社会历史的继承性和延续性,以及与哲学和其他科学、文学和艺术、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等各方面的统一性和联系性。认识(认识过程)问题是心理学研究的最主要的、有决定性的和起核心作用的问题。在整个心理学发展历史进程中,认识这个基本概念及其派生的一般术语作为“社会记忆”的特殊表现形式,而承先启后地把所有关于认识过程(感觉、知觉、表象、记忆、想象、思维、研究、学习、创造等)的研究成果,所积累的知识财富保留和储存下来,并一代一代地传递下来。随意否定我国心理学基本概念和术语的形成和发展的优秀传统,把认识这个基本概念贬低为旧译,不再继续使用,而要用认知这个专门术语取代它。这种背离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观点,给我国心理学中关于认识问题研究所造成的不良结局是:割断了认识这一基本概念和认知这一专门术语的社会历史的继承性和延续性,使它们失去了原有的规范性,而本末倒置地改变了二者原有的相互关系,从而使得它们在过去和现在的联系上相互脱轨,所产生的消极影响是相当严重的。

  总而言之,在一些坚持用“认知”取代“认识”的心理学者所建立的心理学理论系统中,认识这个基本概念被排除了,认知这个专门术语被曲解了。他们用认知这个失去本来意义的专门术语来说明一切认识活动。他们实质上是在脱离实际(心理学历史发展的实际和心理学与各方面联系的实际)地宣扬着这样的一种奇谈怪论:人们在世界中生活着,他们在改造世界的活动中不是认识世界——认识自然界、认识社会、认识自己和自己的思维(认识)。在这种理论系统中,使用着马克思主义哲学,首先是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能动的反映论)中所讲的人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理论不统一的语言(概念)的表达方式。这是坚持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指导原则的文艺理论工作者(包括文艺心理理论工作者)不能认同的。

      三

  接着,就应当谈到文艺理论中出现的新问题了。近十多年来,用“认知”取代“认识”这种时髦倾向,由于得到心理学界某些怀有偏见的领导人的坚持、推行和控制,所以从信息加工心理学逐渐扩展到其他各个分支学科,占领了相当大的思想阵地。同时由于心理学是一门在哲学、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包括文艺学)交合点形成和发展起来的边缘科学,它与哲学和其他各种科学都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所以在学术交流的过程中用“认知”取代“认识”这种时髦倾向也在不同程度上渗透到哲学和其他各种科学领域中,在文艺理论领域中也不例外。在文艺理论领域中,特别是文艺心理学理论领域中,笔者看到,在近年来所发表的不少学术论文和出版的至少有二十多本著作中都在不同程度上存在着这一方面的问题。现在试列举最有代表性的一篇论文和两本著作作为例子,简要地作些说明:

  其一、在理论和思想方面出现的问题,是以各自不同的形式表现出来的。

  资民筠著:《论神话与科幻文学的认知功能》〔13〕。这篇论文,从题目上看,就存在着用“认知功能”取代“认识功能”的问题。这篇论文是从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反映论)的立场出发论述神话与科幻文学在人类认识活动中的作用问题的。作者在论述想象是客观世界的反映形式及其在人类认识活动中的作用时,写道:“想象……是对客观世界的一种特殊反映。这种反映体现了人类认知的一个重要属性——超前反映能力。正是在这个意义上,神话与科幻文学在人类认识活动中有其特殊作用。”在引证一系列具体事实用来说明神话的“认知功能”后,又接着写道:“上面的事实说明想象力是如何显示它的超前反映作用的,神话又是怎样借助于想象力的认知功能为人类对自然规律的认识作出自己的贡献。”从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观点讲,想象是认识过程的一个有机的组成部分。它是在人脑中以映象、表象或观念的形式创造客观现实中不存在的新的东西的表象的认识过程。想象的来源是客观现实,但是它在某种程度上能够不受时间和空间限制地超越客观现实。超前反映(超前反映能力、超前反映作用)是以想象(想象力)的形式表现的认识过程的重要属性,而并不是认知的重要属性或“认知功能”。用后者不能取代前者,而且也取代不了前者。认识过程中以想象的形式表现的超前性与创造性(创造性不仅存在于创造性想象中,而且也存在于创造性思维中)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如果认识过程中的超前反映性不与创造相结合,那么它是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认识作用的。至于什么是认知的重要属性或“认知功能”呢?这是在前面已经讲过的:根据心理学传统规范概念和术语系统中对认知这一专门术语所作的解释,认知是认识过程的组成部分的记忆过程中的一个基本环节。它的重要的认识属性或“认识功能”是熟悉性,即对过去认识过的事物,以后再认识时有熟悉感。由此可见,想象的认识属性和记忆中认知的认识属性之间存在着本质上的差异。决不能把二者混为一谈。超前反映性(和创造性联系着的)并不是记忆中认知的重要属性或“认知功能”(熟悉性或熟悉感)。因此,神话和科幻文学并不是借助于认知的重要属性或“认知功能”在人类认识活动中起特殊作用和为人类对自然规律的认识作出自己特殊贡献的。这里存在着理论和思想上的失误。

  许明著:《美的认知结构》〔14〕。这本著作,从书名上看就存在着用“美的认知结构”取代“美的认识结构”的问题。本书的“内容简介”中写道:“本书是以哲学认识论为指导的美学基本理论研究著作。作者力图以马克思主义认识论为指导……”。可是作者在从心理学中引用关于认识问题的最新研究成果时,则是不加分析和批判地把用“认知”取代“认识”的模式引进了自己的著作中。根据有些坚持用“认知”取代“认识”的心理学者的说明,他们之所以主张用“认知”取代“认识”,其目的在于心理学与哲学,首先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在认识这个基本概念的使用上分离。不言而喻,这种分离在这种取代的一开始便成为客观存在的事实了。显而易见,作者把用“认知”取代“认识”的模式引入自己的著作中,这是与自己在理论思想上力图以马克思主义认识论为指导的立场根本不符合的。加之,作者还从有些坚持用“认知”取代“认识”的心理学者的著作中引用了对认知所作的解释:“认知(  cognition),旧译认识,指人认识世界的心理过程。”〔15 〕在这个解释中,对心理学与哲学,首先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共同使用的认识这个基本概念作出如此贬低,即旧译的评价,这对于坚持以马克思主义认识论为指导的文艺理论工作者来说是不应当接受的。

  刘恒著:《文艺创造心理学》〔16〕。这本著作中,作者在对文艺心理学中的认识问题的分析中,从一些坚持用“认知”取代“认识”的心理学者的著作中引用了这样的一个论点:“现代认知心理学有广狭二义,广义指研究认知过程的心理学,狭义的是指信息加工心理学。今天人们所谈的认知心理学在习惯上主要指狭义的认知心理学。但是人们也经常从广义的意义上使用这个概念,而将研究认知过程的实验和理论也称为认知心理学。皮亚杰的著作是认知心理学方面一个重要收获”。这个论点是一些坚持用“认知”取代“认识”的心理学者为着扩大自己的理论思想阵地而提出的。他们不仅把信息加工心理学称为认知心理学,而且把整个心理学历史发展过程中所有研究认识过程(感觉、知觉、表象、记忆、想象、思维、学习、研究、创造等)的心理学都曲解为认知心理学,相应地就把用“认知”取代“认识”的模式推广到所有关于认识问题的研究领域中了。而最成问题的是,竟然把皮亚杰学说也说成是认知心理学了。众所周知,皮亚杰不仅是一位著名心理学家,而且还是一位著名的哲学家。他强调心理学与哲学的不可分割的本质的联系。由他创立的皮亚杰发生心理学派(日内瓦发生心理学派)对心理学的理解是同列宁所提出的心理学是“构成认识论和辩证法的知识领域”〔17〕的论点完全一致的。这个学派研究认识发生和发展的理论,综合个体发生(儿童智慧实验心理研究)和种系发生(科学史)的材料而创立了发生认识论,是把发生认识论这个哲学问题作为心理学基本问题来研究的。皮亚杰强调辩证法在关于认识问题研究中的重要性。他晚年研究辩证思维如何在人的意识中发生和发展的问题。他认为,辩证法是一种认识方法,属于认识论的范围。由于人的认识是从低级向高级发展的。所以,与黑格尔和马克思所讲的高级辩证法相比,表现在儿童认识活动中的辩证法就是初级形式的辩证法。他认为,通过对辩证法初级形式的研究,即“把辩证法的形成过程作为构建的依存关系的过程来分析”,不仅能够促进认识发生和发展的研究,而且也有助于高级辩证法的研究。他强调指出,辩证思维应该是发生认识论的首要研究对象。他在《辩证法的初级形式》(1980)〔18〕这本著作中对辩证法的初级形式作了全面的系统的分析和研究。在我国翻译出版的皮亚杰的著作中,不少译者是正确地把皮亚杰学派的学说理解为认识心理学。在译文中都是使用着认识这一基本概念及其派生的术语,如认识过程,认识活动,认识结构等。一些研究皮亚杰学说的著也是如此。遗憾的是,有些坚持用“认知”取代“认识”的心理学者则是生搬硬套地在把皮亚杰学说也规定为认知心理学之后,则教条主义地把用“认知”取代“认识”的模式也强加于皮亚杰的认识发生和发展的理论中了〔19〕,这是对皮亚杰学说的严重曲解。试问,说发生认识论的研究对象不是认识,而是认知,这种说法合乎逻辑吗?在发生认识论的理论系统中心理学与哲学在认识这个基本概念的使用上能够分离得开吗?尽管如此,但是这个用来扩大用“认知”取代“认识”的理论思想阵地的论点竟然在学术理论界得到了广泛的传播,出现在不少文艺理论著作中,同样也出现在《文艺创造心理学》这本著作中。

  其二、在概念和术语方面出现的问题,就以上所讲的一篇论文和两本著作来说,作者在探讨和分析文艺理论中关于认识问题时,一方面,在引用哲学和以前出版的心理学著作中的理论观点的场合下,使用的是学术理论界共同使用的认识这一传统规范基本概念及其派生的一般术语,如:认识过程、认识活动、认识功能、认识方式、认识结构等。而另一方面,在引用信息加工心理学和近年来出版的一些心理学著作中有关问题的理论观点的场合下,则是使用着根据用“认知”取代“认识”的模式改定的认知及其派生的术语,如:认知过程、认知活动、认知功能、认知方式、认知结构等。这样把以两个不同名词——认识和认知所表达着一个同一内涵的基本概念——认识世界的认识及其派生的术语夹杂在一起用,失去了科学概念和术语的应有的统一性,表现得很混乱。

  概括地说,科学是一个理论系统。理论是一个由反映其研究对象的概念和术语所表达的内涵系统。所使用的概念和术语的不统一必然会影响到理论和思想系统的不统一。由此可见,不能不承认,从心理学领域中引进用“认知”取代“认识”的模式所造成的概念和术语、理论和思想的混乱对文艺理论著作的质量所产生的不良影响。

      四

  最后,应当着重指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近十多年来,我国心理学(包括文艺心理学)历史发展的客观事实证明,用“认知”取代“认识”这种时髦倾向的出现从某种意义讲使我国心理学在发展方向上走上了错误的道路。这是我国心理学发展史上出现的一种具有重大原则性的失误。因为这种时髦倾向在我国心理学领域中所造成的前所未有的概念和术语、理论和思想的混乱是十分严重的,并且还在不同程度上扩展到其他一些学术理论中。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客观存在的铁一般的事实,而且是谁也否认不了的,用任何方式也掩饰不住的。关于这种情况,是学术理论界,特别是心理学界愈来愈多的同志们已经明确地认识到的〔20〕。因此,在以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分析和评论当代中国文艺现象和外国文艺思潮的文艺理论系统中,当探讨关于文艺理论中的认识问题,引用心理科学(主要是认识心理学)、认识科学(思维科学)的最新研究成果时,一定要保持我国心理学传统规范概念和术语系统中认识这个基本概念的社会历史继承性和延续性,一定要保持心理学与哲学,首先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主要是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和其他各种科学、文学和艺术、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中所使用的认识这个基本概念的同一性和统一性,一定要保持祖国语言——现代规范语中的认识这个基本词(基本概念)的规范性纯洁性,因而一定要坚决抵制和防御用“认知”取代“认识”这种时髦倾向的侵入和渗透,因为这种时髦倾向,除了给文艺理论带来概念和术语、理论和思想的混乱外,别无任何好处。文艺理论中出现的这个应当重视的新问题归根结底在于,把用“认知”取代“认识”的模式引进文艺理论中,对文艺理论的健康发展是有危害性的。

  注释:

  〔1〕参见《列宁全集》第18卷,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2版第87页。

  〔2〕E·R·希加法:《现代心理学的意识》,1958年英文版。

  〔3〕W·詹姆斯:《心理学原理》,1890年英文版。

  〔4〕W·尼塞:《认识心理学》,1967年英文版。

  〔5〕《现代汉语词典》所记录的普通词汇中有认识这个规范词,而没有认知这个心理学专门术语。参见商务印书馆1996 年版第1066 —1067页。

  〔6〕曹日昌主编:《普通心理学》,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102页。

  〔7〕孙晔:《认识心理学》,见《自然辩证法百科全书》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2年版第425页。

  〔8 〕荆其诚主编:《简明心理学百科全书》, 湖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401页。

  〔9〕司马贺:《人类的认知:思维信息加工理论》,荆其诚、 张厚粲译,科学出版社1986年版。

  〔10〕张积家、张春晓、孙新兰:《论“认知”与“认识”的分野》,见《中国社会科学》1995年第2期。

  〔1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人民出版社1971 年版, 第384页。

  〔12〕孙新兰、谭云海撰,彭聃龄审:《认知》,见车文博主编:《心理学咨询百科全书》,吉林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28页。

  〔13〕资民筠:《论神话与科幻文学的认知功能》,见《文艺理论与批评》1997年第5期。

  〔14〕许明:《美的认知结构》,花山文艺出版社1993年版。

  〔15〕与〔12〕同。

  〔16〕刘恒:《文艺创造心理学》,吉林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

  〔17〕《列宁全集》第55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302页。

  〔18〕丁·皮亚杰:《辩证法的初级形式》,巴黎1980年法文版。

  〔19〕参见荆其诚:《现代心理学发展趋势》,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197—209页。

  〔20〕参见周作云、张粹然、李明刚:《论用“认知”取代“认识”的是非——评〈论“认知”与“认识”的分野〉》,见《四川心理科学》1997年第3期。孟庆瑞:《“认知”取代“认识”非议》, 见《社会心理科学》1997年第1期。此外,以林秉贤、 张克荣著《法律心理学》(辽宁人民出版社出版)为例:在1989年第1 版中引入用“认知”取代“认识”的模式。在1996年第2版中则作了彻底纠正, 一律改用认识这个基本概念及其派生术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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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出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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